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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程书远和墨言是什么感觉，他都一清二楚，但是，他真有点摸不准她对夜千风的感情。
尤其是今日，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维护夜千风，他总是吃味的。
南晚烟眼眸微沉，觉得顾墨寒真是莫名其妙，阴晴不定的。
方才她也算是跟顾墨寒坐在这里，好好地交心了一番，也提到了舅舅的事情，他们彼此的矛盾。
谁曾想他不仅没有一点愧疚之情，还敢反过来质问她？
质问这质问那，他凶什么？！
她的俏脸上带了几分愠色，声音比他的更冷，“你管他们值不值得，我反正就是都爱，见一个爱一个！”
“如果我不爱他们的话，怎么可能将他们纳入后宫，别说是这三个了，现在公主府里，还有七个男宠等着我，我大可以玩腻了再换一个，每天都不重样的！”
“我不信！”谁知南晚烟话音刚落，顾墨寒就斩钉截铁地否定了。
他一瞬不瞬紧锁在南晚烟的身上，脱口而出的反驳道，“你若真像你自己所说，那么爱他们的话，怎么可能迟迟不跟他们圆房？”
说完，顾墨寒忽然就有些后悔。
他怎么无意识就将心里话说出来了，南晚烟如此敏锐，定会被她发现端倪的……
果不其然，南晚烟眼眸一紧，无比震惊地看着顾墨寒，转而眼神变得凌厉充满质疑，“你怎么知道我没跟他们圆房的？”
他果然没说实话，定是派了探子和细作潜伏在她身边！
否则这样私密的事情，除了她身边亲近之人，哪里还会有别人知道！
他们明明都传她跟墨言，或者是夜千风圆房了！
顾墨寒哑口无言，薄唇抿紧没有出声。
南晚烟的眼神犀利，“说啊，刚刚不是还挺能说的，现在问你理由，你怎么不说了？是心虚吧，因为你在我……”
“是云恒告诉我的。”顾墨寒蓦然打断了她的话，直接将兄弟给卖了。
虽然这样做对云恒来说太不仗义了，但此时此刻情况不妙，他必须想办法脱险才行。
南晚烟的瞳眸一震，“云恒？！”
顾墨寒漆黑的双眸凝视着她，俊美无双的脸上神色如初。
“当年，云恒表面上是被我赶出宫了，实则是我命他，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寸步不离地守在你的身边，而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在向我汇报你的情况。”
“与你有关的一切事情，我自然清楚，也正因如此，才会对众兄长的喜好了如指掌。”
这个说法，正好将之前不了了之的话题也给弥补上了。
云恒这小子，竟然是个间谍？！
南晚烟震惊又愤怒，她一直怀疑顾墨寒在她身边安插眼线，已经足够小心了，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被云恒那演技超群的臭小子给骗了！
而且，这一骗还是两年！
那她这两年，岂不是一直在顾墨寒的监视之下？！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