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伺候朕,那就都脱了吧。”宁惊寒同楚南书拉开了点距离,指尖轻轻敲打着扶手,发出嗒嗒’的声音。他欣赏着楚南书瞬间慌乱的表情,好似在以此为乐。闻言,像是一只被吓着了的小兽,瞪着一双水波潋滟的眸子,不可置信:他看看周围被檀香充斥玓境,没有一丝能够行那事的地方除了硬邦邦的桌子。楚南书尾椎发疼:“这不好吧宁惊寒轻挑着眉尾:“有什么不好”他轻笑着,言语充斥着深意:“还是说,皇后并不是真心想来伺候朕”楚南书抿了抿嘴,这宁惊寒的高帽子扣得猝不及防。他的手攥紧衣襟发着抖,有些不情愿地拉开了些,露出一截光洁圆润的肩头。慢慢的,里面的光景随着外袍坠落在地而完全展露了出来。宁惊寒瞳孔猛缩,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重了些。不是欲,念而是对眼前精美绝伦的一幕的感叹。让人忍不住去触摸。少年坐在他的身旁,白皙的皮肤在烛光之下忽闪,似是因为羞怯,浑身都浮起一层淡淡的粉意,看起来可口极了。他不安地呼吸,平坦光洁的小腹起伏不定,一条金色的,细细的锁链,从他的脖颈处的颈链处垂了下来,沿着小腹,肚脐,最终形成环装搭在细腰之上。而他的前胸并不是毫无遮挡的,被一层白色的薄纱若隐若现地覆盖住了宁惊寒的视线,只能看到那鲜艳粉红的地方。宁惊寒的视线像火一样烙在楚南书的身上,像是一寸一寸地在灼烧,让他忍不住起了阵阵颤栗。楚南书羞极了,他忍不住用手去遮自己的羞红了的脸,只委屈地用-一双眼睛望着宁惊寒,却不知这样的他更加动人。宁惊寒若有似无地往暗处瞟了一眼,发出一道警告,倏地,楚南书就听到周围的影卫退下的声音。一只大手擒住楚南书的腰,似是得到了支撑一般,他无意识地软了软身子,被一个力道带到了温热的怀中。宁惊寒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像是有一个引力去勾他,让他忍不住把头埋在了楚南书的脖颈,细细地用鼻尖蹭着:少年身上的气息让宁惊寒觉得舒服极了,竟然要比上好的安神香都要让人感到放松。没经历过这样轻松的感觉的宁惊寒挨挨蹭蹭地不愿意撒手,觉得燥热之下的心底意外地安宁,以至于他说出了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说出来的话语:“今晚别走了,陪着肤。”楚南书身体发软,却又被他的动作搞得痒极了。忍不住避了避他的动作:“汤却反倒惹得那人不满了,手大肆地抚过楚南书的腰际,暗中遏制:“别动。”楚南书想到系统说的,保护宁惊寒还得让他好好吃饭,不然中途宁惊寒饿死了或是怎么的,他的任务也会受影响。感情这是拿他当保镖兼保姆呢就生气。他蓄力把宁惊寒推开了些,也不觉得羞怯了,瞪着自己的任务对象像是在谴责一个不吃饭的小孩,气鼓鼓道:“不喝完汤不准动我!~宁惊寒觉得奇妙:“你敢命令朕”
“就命令,怎么啦!”楚南书比他更凶,有求于他就要听他话:“赶紧把汤喝喽!”
“不然今天就不跟你睡觉!“宁惊寒被这人傻乎乎的话语给整清醒了,他看着楚南书不说话,楚南书同他大眼瞪小眼。许久后,宁惊寒才冷笑道:楚南书嘟嘟嘴,他想到千瞳说的:陛下一定不会对您不好的。”了想,修长笔直的腿从薄纱中伸出来,跨坐在宁惊寒的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颈看吗”
“有南书软吗”
“有南书会照顾陛下吗”宁惊寒拖着他的后腰讽刺道:
“照顾我你怎么照顾的靠着威胁朕吃东西么”楚南书不满:“这还不算照顾吗这是为陛下的身体着想呀。”他辩解道:“难道像那些人依着陛下,放纵着让陛下不吃东西就是正确的吗”宁惊寒被他理直气壮的话语给气笑了,幽幽道:楚南书接道:“一个罪臣之子也配”宁惊寒:系统赞叹:[好一个‘说任务对象的话,让任务对象无话可说。’]
“知道了知道了,”楚南书胡乱答应着,转身把那已经凉凉了的汤放在宁惊寒的手中:重要。”
“朕这么说你你都不生气”宁惊寒觉得稀奇,往日那些敢这样羞辱他的人都被自己千杀万刮,有的人尸首异处,有的人活活被野狼撕烂,就连死后都没有葬身之所。反倒这人却丝毫没被影响,真不知道该说他心大还是别的什么。楚南书微微垂眸,轻声道:“这是事实,有什么好生的但1兴致明显没那么高了。宁惊寒抿了抿嘴,将那鱼汤一饮而尽,随后皱了皱眉,很是嫌弃地把汤盅放下:
“御膳房的都是干什么吃的!做个鱼汤都做不好。”
“放了那么久当然没有刚出炉的鲜美啊。”楚南书说道,他回味了一下自己刚刚喝的那一口,这御膳房的厨子手艺确实不咋地,我做的鱼汤比这个好喝多了!”
“下次做给你喝。”宁惊寒听到‘鱼汤’,厌烦地想要开口拒绝,却被一道声音止住话语。
“陛下,淮安王求见。”
“本王跟皇兄的关系还需要传话”未见其人但闻其声。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楚南书赶紧从宁惊寒的身上下来,左右找了找却没发现有任何一个能够藏身的地方。宁惊寒看他惊慌的模样,挑了挑眉询问道:“你在找什么”
“躲起来啊”可不能被别人看到他现在这样,不然脸可要丢大发了楚南书上下找了找,最终把目光瞄向宁惊寒的腿下,心生一计。就在那人踏进殿里前一秒,楚南书赶紧缩进了紫檀木的桌子底下。
“臣弟见过皇兄。”[滴滴!宿主大大,这是准安王宁近离。在夺嫡之战中稳站宁惊寒这一边,是除了宁惊寒以外,成功存活下来的三位皇子之一。
“三位皇子”[是的,三位皇子。分别是淮安王宁近离。皇帝的七子之中,不欲加入纷争,只喜欢游山玩水的逍遥王宁恒乐。以及才满一岁的七皇子宁安然。]楚南书轻轻将下巴靠在宁惊寒的膝盖上,若有所思。能在夺嫡之战活下来的,绝非善类除了那个年纪小的小屁孩。757350405宁惊寒垂眼望着躲在他腿间的楚南书,眼神发暗。他哪看不出来底下的人已经悄悄竖起了小耳朵,准备偷听他们讲话呢。鬼鬼祟祟的小东西。他的目光落在少年白皙的颈间,几缕黑色的发丝乖顺地撇在后头,此时随着对方欠身的动作,用于遮羞的薄纱也同他的皮肤有了间隙而少年的脸正凑在自己的那处周围呢
“皇兄皇兄您在听臣弟说话吗宁惊寒被接连着的几声唤回了神。他气淡神闲地瞅向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怎么这么晚还来找朕”宁近离像是没听出来宁惊寒话语中若隐若现的嫌弃,又重复了一遍,痛心疾首道:“皇兄,听说您今天第一次进到后宫,就是去了去坤宁宫用膳”惊寒说话,他又道更是楚泰安嫡子,定是从小就被诡计沐浴,有所图谋,皇兄要警惕啊!”躲在宁惊寒腿间的楚家妖人:“楚南书默默在心底给宁近离扣分扣分扣分。怎么能偷偷在背后说人家小话!此行为,非君子!呸他用眼睛去瞅宁惊寒,正好同宁惊寒的视线对了个正着,连忙转换情绪,委委屈屈地告状:我没有!宁惊寒神色未显,挪开眼不去看他,轻轻喝了口茶:“是么。”楚南书拽上宁惊寒膝盖上的袍子,扯了扯,无声呐喊:才不是!
“定是如此!”近离越说越激动:
“楚家都破落了,怎还能造出这等事背后定有暗中操作之人!”宁惊寒放下茶杯,手背处隐隐有青筋显露,他轻声道:“朕自会辨别。”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凶狠。宁近离以为宁惊寒是想到了以前的事了,也不再多言,朝宁惊寒做了揖,恭敬道:“那便好,臣弟一直相信皇兄是清醒的宁近离眼尾一闪,似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语气讶异:“皇兄的桌下怎么有一条金色的东西”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