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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天的时间,风平浪静,周东飞就这么一直教导韩复。kenkanshu.等韩复的锻炼和学习都走上了正轨,他自己也就不用那么费心了。只要安排好了每天的功课,每周末检查锻炼效果就行。今后主要的精力,还得放在心怡集团的生意上,以及应对秦缺和阴妍的反攻。特别是后面这件事,是重中之重。
其实周东飞也觉得奇怪,为什么秦缺和阴妍迟迟按兵不动?以这两人的手段和心智,查出白家林在海阳并不难,毕竟上次打了一个电话。白家林在,也就意味着肖无相也在这里。此外,秦缺和阴妍是什么人?只要他们用心打探,哪怕查出韩超一家子躲在海阳市,也绝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这两个猛人楞是没有露面。但周东飞一直在叮嘱众人,千万不要放松警惕。哪怕是全力以赴、小心应对,也未必能承受住秦缺等人的雷霆一击。要是再麻痹大意,那就等于是自杀了。
此外,李清芳也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省厅传来消息,据说省城那场大血案的几个犯罪嫌疑人(正是秦缺和阴妍这几人),在清河市出现了。但是清河市局全力追捕的时候,又失去了踪迹。开玩笑,秦缺和阴妍要是能被抓到,那就不用混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清河市?就在海阳的旁边啊!”周东飞皱了皱眉头,“他们隐身在这个地方,难道是在暗中关注我们?等我们稍稍松懈的时候,再来一个全力一击?”
这倒有可能。因为要是走高速公路的话,开车的速度再快一点,从清河到海阳就是一个小时的车程!
此时,周东飞和李清芳正沿着别墅后的小山散步。只要两人都按时回家,这晚饭后的一同散步就是必修课。等到山路上没人的时候,李清芳甚至会主动拉着周东飞的胳膊,俨然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有可能吧?!”李清芳也犹豫不定。虽然她性格不拘小节,但在这件事上还是很担心——担心周东飞有危险。秦缺啊!和周东飞等人接触的时间长了,她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在地下世界之中,这个名字意味着荣耀,或者死亡!
周东飞停住了脚步,望着山脚下渐渐繁杂的灯火,忽然产生一种留恋的感觉。地下世界,和这个正常的世界,其实顶着的就是同一片天空,踩着同一块大地,但是两种生活状态怎么差距就这么大?!而这种对生活本真的追问,似乎触碰了周东飞心底一根不起眼的神经。他甚至有些不自觉的感触——又是一次心境上的瓶颈出现了?
感悟稍纵即逝,但也非常难得。周东飞迅速回归了现实,轻轻拍着李清芳的手说:“清芳,假如秦缺来到了这里,你就呆在局里,千万别掺和这种事情。”
“别吓唬人好不好,说得跟真的一样!”李清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些话没敢说出口,怕不吉利,于是就留在了心里:我还没进你周家的门呢,就准备着让我当望门寡了?没良心的!
……
与此同时,相邻城市的清河市一家高档宾馆里,一个妖娆的美女坐在床沿。齐耳的短发,简洁明快。而这张瓜子脸上,似乎五官都很精巧,小鼻子小嘴巴很可爱。但是那双眼睛却有些狭长,而且很锐利,爆发出一种勾魂摄魄的光彩。这个女孩子一身大红的衣服,下面是大红的紧身皮裤,勾勒出一个完美的体型。特别是那段腰肢,显得极其柔软。
窗户边,一个长发垂腰、身段柔美的女人正望着外面,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红衣女子眨了眨眼睛问:“阴姨,咱们还不去海阳吗?”
窗口那被称作“阴姨”的女人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等你的伤彻底养好。肖无相那一脚踢得太重,我怕你经不起超强度的剧烈格斗。”
“您就是这么谨慎。”红衣女子撅了撅嘴,“有您和秦老呢,怕啥呀。”
窗前的女子叹道:“海阳不仅仅有白家林和肖无相,还有郭梦莎和夜十三!据说,还有个叫做什么周东飞的人物。强者云集的地方,咱们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你若是彻底养好了伤,至少能缠住他们其中一个,对我和秦老来说也减轻了不少压力。更重要的是,现在的秦老,已经不是几年前的秦老了啊!”
红衣女子也叹了口气,似乎很不理解。“阴姨,像秦老这样传说级的大佛了,怎么可能得重病呀,太奇怪了吧?!”
“到这时候,告诉你也无妨了。”那个“阴姨”摇头轻叹,“用古时候的说法,就是年轻时练功走火入魔落了病根儿。用现在的医学观点,就是超强度训练、或训练不当,伤了内脏。这种病,越是超强者,反倒越是容易碰上。因为比起平常人,他们的修炼强度更大、修炼的频率更高,不是么?”
“阴姨”缓缓转身,露出了一张绝美惊世的容颜。
第156章不要脸的徒弟
这个红衣短发的精巧女子,就是钱世通新一代核心保镖“赤练蛇”周芯,也是被秦缺和阴妍双重看好的接班人。至于那“阴姨”,除了“玉娇龙”阴妍还能是谁?
听过阴妍威名的人,估计都以为这个格斗起来残暴威猛的女人,肯定异常可怕。但看到她这张绝世的容颜,才会知道她是怎样一个魅惑苍生的妖怪级人物。
在地下世界的代际划分中,钱世通、启御、秦缺、卫疯子这样的,当属现今的老一代耆宿,阴妍、凤池等人则属于上一代、或者说中生代,白家林、郭梦莎、肖无相这样的则属于新生代。
也就是说,正值当打之年的阴妍,应当属于“前辈”的范畴。她比凤池等人小了几岁,却也已经三十七八。但是从这张脸上来看,谁敢相信这是一个三十七八的?若说是二十七八的风华绝代,才是最恰当的评价!
此时的阴妍身穿一身白衣,出尘如雪。樱唇似丹朱,眼眸如点漆。最夺目的还是那瀑布般的一袭长发,垂落到腰间丝般质感。
阴妍轻盈优雅地撩起一只如玉般的手,将散落胸前的一缕长发理顺到了肩后。看得出,这是一个对一切都要求到近乎完美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心中都似乎有种执念,让她们成佛或成魔。
转身时的优雅,令周芯这个本已貌美异常的女子也有些失神。而一个甚至能够吸引女人的女人,对男人又该具有何等的杀伤力?
外界传言,和“玉娇龙”阴妍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绝无活命。这一点传言,似乎和“火玉蝎”郭梦莎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事实上,这些传闻多半源自那些雄性牲口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既然和她们有过“实质接触”的男人都已经死去,那么有谁知道她们真的做过这些?无非恶心揣想罢了。比如那郭梦莎,其实一股矜持比一般女人都要坚固。若真是人尽可夫的女人,那么岂能在周东飞这货面前全身而退、清白至今?
阴妍也是这样一个人物。有过男人,却只有两个。第一个已无姓名可考证,第二个却更让她刻骨铭心!那是一场近乎耻辱般的经历,偏偏又在她心里扎根盘踞驱除不得。那次经历似乎已经形成了心底的一种业障、窒碍,让她的心境险些破碎。她知道,若不能了结了这一段孽缘,此生休想再有寸进。
但是,那个男人却似乎人间蒸发,再也不见踪影。她试图寻找过,但连姓名都不知道,茫茫世界又怎么去找?
当然,阴妍心中的这个秘密没有人知道,哪怕是钱世通或秦缺。
“阴姨,您估计我的伤势要想彻底复原,需要多长时间?”赤练蛇周芯问。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去找人妖肖无相寻回那一脚之仇!该死的人妖,竟然往人家女孩子的小腹上踢,死不要脸!
“十天半月吧!到时候,人妖肖无相留给你,行不行?”阴妍淡淡地笑了笑,她早就看穿了眼前这女孩儿的心思。
“嗯!我要让他变成真正的人妖,哼!”周芯狠狠地点头,有种诅咒的味道。
“别轻敌,肖无相的实力和你半斤八两。”阴妍说道,“到时候我应该能对付郭梦莎和夜十三吧?秦老和这两人对战过,评价说两人配合精妙,能与我一战。至于那个背上划了一刀的白家林,在秦老面前不算什么。唯一不知深浅的,是那个貌似神秘兮兮的周东飞。”
“神秘有什么用,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所有的面纱都会被绞碎!哪怕这周东飞也是白家林那样的,在秦老面前也是白给!”周芯说。在整个钱世通集团中,对于秦缺的信赖已经成为一种信仰,仿佛敬重神明一般的信仰。
只要秦缺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周东飞和白家林,随后将是势如破竹的一边倒局面。
“盛名之下,有几个是纯凭侥幸的?别大意了。”阴妍看了看时间,说,“秦老已经调息完毕,去看看。”
……
秦缺和阴妍暂时没有出现,周东飞倒落了一个耳根清净。平时除了管理协调一下心怡集团的事情,就是调教调教韩复这小畜生。不得不说,这小家伙的资质确实不错,悟性也很高。不但功夫基础打得牢,就连文化课学习劲头儿也毫不衰减。因为他已经从周东飞口中得知:若只是想要成为于飞那样的一般高手,哪怕你目不识丁也没关系。但若想攀沿至武道巅峰,却几乎是不可能。而韩复的目标很大:既然学了,就要学出个人模狗样来!
当然,于飞以前对韩复的教育也很重要。因为一般十三岁的孩子,早就过了学功夫的最佳时机。可是在韩复这几年跟着于飞,虽然没有学到什么精深的东西,但那些基础还是打了个差不多。骨骼皮肉的强度、身体的柔韧性、反应速度等等,也都能符合周东飞的要求。这也是小畜生以前能够纵横校园、欺压良善的主要原因。
又是一个周六,周东飞早早起来教授韩复。小畜生被教训得呲牙咧嘴,愤愤不平道:“我就是随便说一句嘛,不行就算了。大叔您虎着脸干嘛,吓唬谁呀,哼!”
原来,这小子还是压抑不住那股冲动,试探着问周东飞:能不能一边打基础、一边学个三招两式的。这也是初学者的正常心理,好像不会摆两个花架子就不像学功夫一样。
周东飞当即臭骂了小畜生一通,但想了想又说:“所谓因材施教,确实也不能一概而论。当初说第一年全用来打基础,但我没想到你小子会这么用功。要是按照现在的进度,或许半年之后还真的能教你一点入门的招式。”
韩复一乐:“那我每天再多练几个钟头儿,三个月后行不行?”
“混蛋……”周东飞一巴掌拍在小畜生后脑勺上,“你以为自己是超人?过犹不及的道理也不懂?!人的潜力是有限的,超出了体力的最大负荷,不但不会有好处,反而会伤了内脏,甚至影响发育。用古代那些大师的话说,就是类似走火入魔、伤及经脉,你懂个毛!”
是啊,连秦缺年轻时都犯了这个毛病,平常人更要小心。
是啊,连秦缺年轻时都犯了这个毛病,平常人更要小心。
周东飞看了看表,说:“一个小时了,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腿上绑着铁瓦长跑去。对了,从星期一开始,每条腿上的铁瓦加两斤。”
又要加两斤!刚才听周东飞那语气,好像还充满了人情味儿。随着这个变态要求的提出,韩复马上打消了自己对周东飞的那点“错误认识”:老妖怪就是老妖怪,别指望他能变成观音菩萨!
不过,能休息十分钟也是好的了,这也是韩复每天早上最渴望的时间。如蒙大赦般往旁边板凳上一坐,不停揉捏搓动小腿肚子。而周东飞接了个电话,是李清芳打来的,说是今天休息,李正峰要他们俩去家里吃顿饭。领导也是人,正常的生活情感一样也不缺。
韩复那对贼耳朵听得仔细,隐隐约约听了些东西,恬着脸笑问:“大叔,泡我婶儿呢?嘿!对了,你们俩啥时候办个婚礼呗,也给我生出个小师弟来。您这进度太慢,赶不上时代步伐。”
“小混账!”周东飞笑骂了一句,懒得跟他瞎掰。
但韩复提起这种事就来劲,凑到周东飞身边神神秘秘地说:“我上次那个提议,大叔真的没有兴趣?就是……我那几个小妈?四妈就是个狐狸精,配不上大叔。其实二妈最好了,就是寒儿姐的亲妈,人漂亮,而且贤惠。这样的女人,听说出了事儿也不会缠着你大吵大闹的,再说了……”
啪!后脑勺上又被拍了一巴掌。周东飞一头黑线,“擦,你怎么不让老子去泡你亲妈!”
“叔您忒坏了,干嘛老打我妈主意?”
“擦,还不是你说的!”
“我说的是几个小妈,可您总是盯着我妈不放……”
“滚!休息取消,给我炼长跑去!”
“您自己说的,超负荷是不好的嘛……”韩复忽然邪恶地笑道,“其实我妈才是最好的,绝对的良家!叔您要是没心思就算了,要是有心思背着我婶儿偷偷摸摸搞点花头儿,我妈绝对是最佳选择……”
扑腾!韩复被一脚踹了个狗吃屎。周东飞恶骂:“给我长跑去!今天多跑两公里,限时缩短五分钟!”
“没人性啊……”韩复脸色煞白,爬起来就跑。日哦,以前那长跑距离都是掐着表算的,近乎最大能力了。现在倒好,多加两公里还要缩短五分钟,真要命!
看着韩复兔子一样跑开,周东飞暗叹:这小徒弟太不要脸了!
……
韩复跑步回来的时候,几乎累成了一摊烂泥,却才知道自己被放鸽子了。因为周东飞根本没掐着表在这里等着,早就跟着李清芳去老丈人家了。
此时,李清芳正在超市里大包小包买东西。用她的话说,今天无论如何不能空着手。
周东飞在一旁看着直笑,心想这还没出嫁呢,就跟小媳妇回娘家差不多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李清芳太郑重,因为李清芳刚刚接到一个“贵宾”的电话,说在李正峰那里碰头儿——李清芳的老妈杨思思!
看来李正峰早晨打电话的时候,本想着不告诉李清芳,而后给她一个惊喜。
周东飞倒是不在乎,由于上次救了大难之中的杨家,现在的杨思思几乎跟看待儿子一样看待周东飞。而周东飞唯一担心的是:杨思思这次突然杀到海阳,会不会是有了什么突发事件?
第157章有心算无心
当周东飞和李清芳一起来到李正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了上午十点。不是距离远,而是李清芳买东西实在有些没脸没皮。海阳乃至整个河东省的土特产,都被她买了个遍儿。杨思思是否愿意带回去那是她的事情,但这边要做圆满了。以至于杨思思看了之后,当即就说了一句:还不够托运费呢!但李清芳愣说这是周东飞非要买的,杨思思一向冰冷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笑意,说什么“年轻人就是懂事、回头给你们外公也尝尝”之类的,搞得周东飞暗自有些惭愧。
不过总之还是应验了周东飞当初那句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李清芳暗自得意,但也有些郁闷。因为杨思思见到两人之后,跟李清芳说话的时间很短,大部分时间反倒是跟李正峰和周东飞交谈什么,甚至把李清芳打发到厨房里,帮着保姆吴妈一起做午餐。“分不清谁远谁近,哼!”李清芳一边暗自腹诽,一边把切菜刀故意用力的切菜,当当直响。
客厅里,杨思思的脸色恢复以往的凝重,说:“我这次是去河东省城的,顺便来海阳瞧瞧你们。你伯父……最近可能有些小麻烦。”
“什么麻烦?”周东飞问。
李正峰却淡然一笑,说:“你这人就是看不开。无非就是场人事变动,担心那么多干什么。我一不贪、二不占,最坏打算就是扔了这乌纱帽,我还能饿死?呵呵。”
都到了这一步了?周东飞有点吃惊。杨思思则白了他一眼,有点望夫成龙却成虫的意味。不过,这一个白眼表露出的旖旎,说明两人实际上的感情还是很深的。杨思思说:“你这人就是这么迂腐!结婚前,这种迂腐貌似正义挺吸引人,结婚后怎么看怎么有点不争气、不圆转的味道,能把人活气死!”
周东飞笑说“婚前一朵花、婚后豆腐渣呗,男女通用”,惹得杨思思失声而笑,却被李正峰笑骂了一句“没大没小的不正经”。
杨思思说:“省里面这场人事变动早在去年就开始酝酿了,说是要求干部年轻化、专业化。你的年龄可以,又是科班出身,本该是一个机会。但你拉不下脸来逢迎运作,别人自然就有机会了。老爸的那个老战友担心你,特地让我来河东跑一趟。”
杨达开的老战友方牧,正是河东省的省委副书记,也算是李正峰在这里的靠山。但这次既然方牧都感觉有压力,可见问题有些麻烦。
“别人?无非就是刘子健或陆建明这些人,呵呵。”李正峰其实心知肚明,“这两人官瘾大,陆建明对我这个市长的位置觊觎已久了,刘子健貌似更是想越过我直接过一把市委书记的瘾。”
杨思思恨恨说:“既然你都清楚,还要任人宰割?!”
李正峰满不在乎,笑道:“平调到一个清水衙门,悠哉游哉熬到退休,也不错嘛,免得整天这么耗心。”
周东飞却说:“话不能这么说。陆建明那人我打过交道,不像个好人,更别指望他做个好父母官。哪怕您考虑海阳的发展、考虑为海阳几百万百姓多做点事,也不能让他们乱来的。”
杨思思瞪了瞪李正峰,说:“瞧见了吧?哪怕你就是迂腐,也得迂腐成东飞这样!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假清高最可气,被人拱下来连个好儿都落不下,还只能被人说没本事。”
咱哪里迂腐了?周东飞暗笑杨思思这一句话横扫了两个男人。其实周东飞的境界还不至于这么高尚,劝谏李正峰留任多半还是为了自己、为了心怡集团的发展。有李正峰这个市长撑着,心怡集团的超常规发展等于有了一个最坚实的保证。
至于杨思思,其实也不是贪图丈夫那个市长的位置。杨家的钱多得是,不在乎李正峰那点薪水。关键是她扛着个市长夫人的名头儿,在生意场上也会有很多便利。比如在接触其他政界官员的时候,别人会觉得杨家在政界的人脉依旧是坚挺的,至少没有全面淡出政界。对于杨家来说,李正峰这个市长职位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反正我不会违反纪律去送礼跑门路!不排除有些人投机钻营,但组织上总体还是会‘德能勤绩廉’综合考虑的,你别乱操心。”李正峰依旧原则不改。杨思思则气呼呼说:“就你这臭脾气,哼!要是没我娘家给你撑着,你最多就是个县长的材料!”
周东飞则笑道:“要是伯父舍得专营,哪怕没有杨阿姨帮忙,也能做个合格的省长,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