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唐曲被秦榛御占尽便宜,男人似觉还不够,瞧着她腿脚好的差不多,大清早拉她起来跑步。
为了赎罪。
男人工作时,唐曲还得老实的为他端上一杯咖啡或热牛奶。
南姨不知为何突然请假了,家里又没请其他佣人,老爷子还等着开饭,唐曲便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家里唯一可以奴役的劳动力。
俨然不是秘书,那也是生活管家了。
唐曲明白这都是秦榛御故意的,于是在老爷子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
老爷子这回却是表面客套的哄着她,当天的饭菜还得她来煮,两个男人将她耍的团团转。
老爷子要吃,唐曲哪敢将饭菜炒得难以下咽,精湛的厨艺水准自然暴露无遗。
引得老爷子连连称赞,死对头也跟着附和,似笑非笑的调侃。
“妹妹长大了,懂事了。”
“要是我能找到如妹妹这般的妻子,简直是我三生有幸。”
收拾好碗筷,唐曲面色不愉,默默的一个人回到卧室,将出行必备行李箱拿出来。
“呜呜,就知道欺负我,老娘不伺候你们爷俩啦。”
一边抱怨着,一边将衣物扔进行李箱。
“谁爱当a城第一财阀大小姐,就让她当去,反正这个家里没一个人当她是个宝。”
秦榛御刚洗完澡,身前散着休闲宽松的白色浴袍,头顶还氤氲着水气,发现唐曲的门未关,恰好瞧见了正在收拾行李的唐曲。
靠在门上的他,双手在身前交叉,此时褪去了平日生人勿进的凌厉气势,像极了一位邻家小哥哥。
谁见谁不爱。
可惜唐曲现在没空欣赏小哥哥。
秦榛御听着她那喋喋不休的抱怨声,嘴角不自觉昂扬,眉眼也放松下来,一天的工作疲惫好似就这么轻而易举被冲散了。
注意到她走来走去的细嫩小腿,这几天被他好吃好喝的养着,唐曲小腿越发显得白皙,伤口也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但是前两次受伤遗留下来的疤痕,与她周围的肌肤显得格格不入,显得尤为突兀。
秦榛御墨色的瞳仁一沉。
想起前两次的事故,貌似总有陆家几人在场,聪明如他,通过几天的调查,目标很快锁定到了顾兰芝。
敢动他的人,陆家大小姐又如何?
顾兰芝必须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秦榛御的目光幽然转冷,背对着她的唐曲自然是察觉不到,待她收拾好行李,将箱子重重地盖上。
刚转过身,唐曲便被那一抹白色,吓了一跳。
“鬼啊!”
拍了拍自个儿的胸脯,良久才缓过气来。
见来人是秦榛御,心虚地将行李箱往身后推了推。
惊吓过度后的她,语气中难免带了几分责备。
“哥,你杵在这儿作甚,当门神?”
半夜三更不敲门,要死啊
秦榛御听出她话里满满都是对自己的指责,并未正面回答唐曲的问题,而是走过去,靠近她。
“妹妹不是收拾好行李了?可以去哥的房间了?”
唐曲神情一顿,继而想吐血,哪有人先入为主的。
秦榛御你还能再假一点吗?
想要她身子就直说!
不愧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几句话,秦榛御硬生生将唐曲的整个人都赔了进去。
唐曲还不敢说实话,她后悔了,她不该来秦家,她想溜。
唐曲刚想对秦榛御表示是他脑子有病。
男人却不由分说,走至她跟前,伸出修长的手臂轻而易举的,就将唐曲身后的箱子拎了出来。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离开前,还凑到唐曲的耳边,吹气。
原本还有些气恼的唐曲,在听清他的耳语时,整个人带若木鸡,粉红泡泡也冲上了她的头顶。
“哥不是那种提了裤子不认人的,你下半辈子我会负责到底。”
唐曲的脸红透了,比起昨日两人越界的缠绵,更让其觉得骚的慌。
虽然两人没做最后一步,但该看的该碰的,都看了都碰了,四舍五入他们两个早就那啥了。
尽管唐曲没将女子贞洁当回事。
但她还是想不通,前世二十年,没做过这方面。
重生之后,短短几天,就被人带上了床,还是死对头。
所以她这是造的什么孽,难不成是自己禁欲太久,挡不住死对头帅的人神公愤的荷尔蒙,甘愿在他身下沦陷。
瞧见那熟透了的龙虾,秦榛御微垂眸,掩藏起心底翻涌的情绪,二话不说,拎着唐曲的行李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强势又霸道。
“喂喂!”
“你不能仗着是我哥就欺负我。”
秦榛御将行李箱放至一边,就在唐曲跟着他的脚步,踏入他房间的那一刻,动作利落的将门锁上了。
反手撑在小狐狸的头顶。
小狐狸的身子抖了抖,猝不及防的往门上缩,她害怕极了。
大灰狼想吃了她这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兔。
瞧着那可怜样,秦榛御微微吐气。
“你秦哥哥怎会欺负妹妹呢?我只想对你为所欲为。”
唐曲内心划过无数个mmp。
强压下内心的躁动,她将头埋得更低了,人也越发显得娇小。
怯怯懦懦的回道:“妈妈说过,女孩子要懂得礼义廉耻,要学会矜持,所以妹妹不敢对秦哥哥有非分之想。”
说完,唐曲还忍不住咬了咬下唇。
看了看被女人咬的越发红润的唇,秦榛御察觉到自己下身某处的蠢蠢欲动。
竟然控制不住出声,暗骂一句。
“妖精。”
唐曲与他靠的这般近,自是听到了,不由得暗自发笑,但头垂的更低了,任谁也察觉不出其神色。
能被这样好身材的男人占便宜,不占白不占,反正她唐总又不亏。
秦榛御静静地看了她一会,终是在**的驱使下,一口咬了下去。
边咬边说:“可惜你早已不是女孩,而是我的天敌。”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