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发现了卓凡的下落,先不要打草惊蛇,马上告诉我,我再请示施大师,听从大师的安排。qishenpack.”全有知道抬出施得比说什么话都管用。
“明白。”蓝国成坚定地答道。
“ok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全有放下蓝国成电话,长出了一口气,“施老弟,现在问题又回到了起点,就看萧佐了。”
能不能拿下牛天手中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说到底,决定权还在萧佐手中,或者也可以说,决定权在施得手中,就看施得对萧佐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了。
“萧佐需要时间考虑。”施得见事情告一个段落了,就想告辞,他还有别的事情要私下和夏花商量,“今天先这样,回头有了消息,我们再碰面。”
“好。”全有见好就好。
“不好,我还有问题要请教施大师呢。”花朵说话了,她嘻嘻一笑,“想占用施大师几分钟时间,不知道大师肯不肯赐教。”
对于花朵,施得印象不错,尤其是花朵宽阔的额头和丰满的脸庞,显示出她有很不错的旺夫相:“有什么话,尽管说,没有外人,就不要叫我大师了。”
“不行,大师就是大师,必须拿出应有的尊敬。”花朵坚决要称呼施得为施大师,“全有说,大师看人很准,我想请大师看看,从面相上看,我是不是一个好女人?”
从五行论的角度来说,人和大自然一样,都是五行相生相克造化而成,人伦如果和天意吻合,则前程一定荣华富贵。如果不合,不但可能贫穷下贱,而且还有可能大祸临头。
富贵不只是男人自己奋斗的事情,女人的辅助,也是重要原因之一。因此,女人的体相——包括身体和面相——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她的荣辱富贵、祸福吉凶。甚至女人脸上细微如点的痣,都会无形中预示了其一生的命运。有句话说得好:五官面相来看妻,丰润色泽笑眯眯。有纹有痣重刑克,伉俪何曾得两齐。
因此,有姿容而不妖艳的女人,品性纯良、德貌昭然,是贵相。反之,艳而无姿容、双眼无光,甚至五官不正、行路轻飘、眼角纹理相交,则是贱相甚至凶相。
“一个女人如果五岳端庄丰满、眼神高雅不俗,气质上威厚端稳、怀若抱子。声音清丽和谐、手指纤细、人中分明、唇红齿白、鼻狭峻直者,就是贵妇人之相。”施得点评了花朵,“花朵,你是贵妇人之相。”
花朵听了施得的话,开心地一笑:“真的呀?太好了,原来我还是贵妇人之命。”
“我呢?我呢?施得,我认识你这么久了,你还从来没有点评过我的面相。”夏花听了,心痒不止,也想请施得说说她。
“一般来说,神情气正,行步轻盈,笑不漏齿,肩柳背圆,立如龟稳,通常是贞洁女人之相。再如果五官饱满丰润匀称、耳漫腮满唇厚额宽,眼下泪堂部位肌肉也就是蚕囊平丰起而不枯竭,就是女人之福相。”施得认识夏花的时间确实不短了,今天是他是第一次郑重其事地点评夏花,“再如果女人生得凤头龙瞳、五官端庄、身体芳香、有威不媚,则旺夫,可以助丈夫财源广进、步步高升。”
“哇,这么说,我是旺夫相了?太好了,谁要是娶了我,可就是他最大的福气了。”夏花高兴地笑了起来。
才笑到一半,施得的手机就突然响了。
施得一看来电号码,开心地笑了:“萧佐比我想象中还要迫切,他动心了。”
“动心是好事,现在也只有你出面才能说动萧佐,我和花朵出面,他都不会相信。”全有深刻地摇了摇头,“还是大师的身份尊贵,我和萧佐,也就只能谈谈千万级的生意,再高了,他不会和我谈。”
全有的话是真话,尽管他在石门也算吃得开,但他走的是剑走偏锋的路线,在别人眼中,他虽有小聪明小手段,但终究难成大器。
但施得就不同了,施得轻易不会和别人谈钱,只谈人生谈命运。和人生、命运相比,钱的分量就轻多了。小聪明终究难敌大智慧,全有是以小聪明取胜,施得却是以大智慧奠定根基。
根基稳了,眼界就开了,生意就大了。
施得笑笑,没接全有的话,顺手接听了电话。
“施大师,我考虑好了,也和我爸沟通了一下,他支持我的做法。我决定了,从现在起,争取在一个半个月,筹集到20亿的资金。”萧佐现在越来越深信,他认识施得施大师,是他好运的开始,同时也是天佑集团时一步发展壮大的契机,“谢谢施大师的提点,我会好好抓住机会,让天佑集团成为石门一流的集团公司。当然了,我也不会亏待施大师……”
“呵呵……”施得呵呵一笑,打断了萧佐后面的话,“现在的问题关键是第一笔10亿资金的到位,时间有点急。”
“一定办到。”萧佐向施得郑重承诺,“哪怕是抵押加拆借,半个月内,不,争取10天之内,凑够10亿。”
放下萧佐电话,施得淡淡一笑:“从现在起,就只有一个字了——等!”
“随时保持联系,施老弟,这一次我们的合作,希望可以打开一个全新的局面。”全有握手和施得告辞,“对了,绿色生态旅游的事情,有眉目了没有?”
“还没有,在等善济集团方面安排时间,最后李长风一直在忙,安排不出见面的时间。”施得也没瞒着全有,他也知道,如果绿色生态旅游有了进展,全有也会是投资者之一。
“好,如果这一次可以拿到百厦集团,我会把手中的资金全部投入到绿色生态旅游中,也算为了石门的青山绿水,尽一份绵薄之力。”全有呵呵一笑,“也不知道不太光明正大的钱投入到正大光明的事业之中,是不是也会提升我的福分?”
“当然会。”全有有这样的想法,让施得很是欣慰,虽然说全有的钱来路不是很正,但如果全有发心正,赚钱不是只为了自己贪图享受,而是为了造福更多人,那么也会无形中抵消一些福分的消耗。
“那我就放心了。”全有点了点头。
施得和夏花告别全有,直接回荣璟台的住宅。走到半路上,夏花刚要和施得聊聊她对全有的看法,施得的手机又响了。
是月清影来电。
“施得,我回石门了,你在哪里,我想见你。”月清影的声音透露出一丝小小的兴奋,“想马上见你。”
以月清影清冷的性格,这么迫切想要见他,肯定是有什么好事,施得心中一紧,猜到了什么,说道:“你直接到荣璟台找我。”
“好,我一会儿就到。”施得在荣璟台的新房,月清影还没有去过,但知道具体地址,“对了,我叫上碧悠,你没有意见吧?”
当然没意见,碧悠也没有来过他的新房,正好大家一起聚一聚,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施得呵呵一笑:“这样吧,再叫上黄梓衡、赵非凡和萧幕辰他们,好久没一起坐过了,一起热闹热闹。”
第038章十八种不可交
“好呀,没问题。”以前一向不喜欢人多的月清影,现在也难得地可以接受人多热闹了。
“清影最近变了许多,都是你的功劳呀。”夏花也不知是夸施得,还是想暗示什么,“对了,清影有什么好事这么高兴?”
“不乱猜了,等她到了就知道了。”说话间,施得已经将路虎开到了荣璟台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他和夏花来到电梯间,正好电梯到了,他走了进去,按下7楼的按钮。
电梯门即将合上的一瞬间,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不好意思,请等一下。”
施得忙伸出右手挡住了电梯门,门一开,一个女孩一步迈进了电梯,不是别人,正是上次他偶遇的对门邻居。
“你好。”施得礼貌地点头问好。
怎么又是施得?方木芳心乱跳,也太巧了,她不想等下一趟电梯,急着赶这一趟,没想到居然也能遇到施得,真是邪门了。
“你好。”方木低声回应了施得一句,不再说话,将头扭到了一边。
电梯上行,三个人一时静默,夏花暗中打量了方木几眼,心想这个姑娘长得倒是可以,有北方女孩应有的清爽和大气,但就是人太冷了,和月清影的清冷不一样,她的冷是刻板而漠然的冷,仿佛是一面承担了千年历史的城墙,方正而严谨。
方木站在最前面,不敢回头看身后的施得,她心思一片混乱,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施得和她的距离,是前所未有的近,近到连呼吸都可以听见。以前她多少次盼望可以和施得有近距离接触,以便她可以更清楚地看清施得。现在真的离得近了,她却又失去了勇气。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不敢和施得面对面?方木回答不了自己,她不认为她是因为喜欢施得而不敢和他面对,也不是因为她害怕施得什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她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自从施得成了她的邻居之后,忽然就让她意识到,她和施得之间,似乎有某种不为人所知的内在联系,甚至她还可以推测,她和施得之间,除了暗地里的较量之外,或许在正面还会发生什么不受控制的意外。
电梯到站了,方木等门一开,就抢先一步下了电梯,头也不回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进入了房间之后,她又悄悄俯身到猫眼之上,偷偷朝外面看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吓了一大跳,施得站在走廊的中间,并没有进他的房间,而是朝她的方向微微一笑,似乎早就猜到她躲在门后偷窥一样。
尽管知道施得并不能看到她,方木还是吓得不轻,忙收回目光,回到了客厅,心还怦怦跳个不停。施得真的如杜爷所说的一样厉害,算都可以算到她在偷看他?可是问题是,她相信施得到目前为止,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过了好一会儿,方木才慢慢恢复了平静,回想起刚才和施得的近距离接触,她惊奇地发现,她可以记住施得的长相,却回忆不出来施得的面相,仿佛施得的面相和长相不是一体的一样,怪事,真是咄咄怪事。
想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方木索性不再去想,正要拿起电话打给余帅——余帅去了京城,现在应该到了,不料刚拿起电话,电话就却响了。
不是京城来电,是石门来电。
“方总,出事了,出大事了。”话筒中传来了蒋耿急切的声音,“事情要失控了。”
“蒋主任,从单城调到石门,你虽然是平调,但石门毕竟是省会,你应该比在单城更有眼界更有涵养才对,怎么一遇到事情,还慌里慌张的?”一听是蒋耿,方木迷乱的心顿时恢复了沉静,她坐正了身子,一板一眼地说道,“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慌张,一慌,就会忙中出错。”
“是,是,方总说得是。”蒋耿原是单城市政府秘书长,付锐倒台后,在方木的运作下,他调来了石门,担任了石门市政府秘书长,虽是平调,但也确实如方木所说,眼界开了,层次更上一层楼,下一步再前进一步,迈入副厅的门槛,只要运作得当,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是亲眼见识到了方木别看年轻却蕴藏巨大能量的威力,蒋耿才以市政府秘书长之尊,对方木唯唯诺诺。
当然,他敬重的不是方木,而是方木背后的杜清泫。如果不是杜清泫的存在,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只凭一个小小的方木,就可以将触手伸到错综复杂的官场之中,而且还可以周旋其中,游刃有余。其实以蒋耿不可告人的心思,他在方木面前毕恭毕敬的背后,有时会不可抑制地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他要将方木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只不过想归想,他却不敢付诸行动。他很清楚一个事实,一旦他敢对方木有半点不敬,他说不定很快就会和付锐一样身败名裂一败涂地。
做人,有时还是要讲究轻重缓急,虽然他很好方木冷美人这一口,但却只敢偷偷意淫一下,不敢动方木半根手指。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方木当然不知道蒋耿在唯唯诺诺之下,还潜藏着对她意淫的祸心,虽然在她的眼中,蒋耿的面相并不好,一双眼睛虽然大,却大而无神。额头狭小,鼻子塌陷,下巴短促,也就是说,三停都不好,主他一生命数中等偏下。
在相法中有十八种不可交,蒋耿一人就占了五种——面上无肉者不可交:面上无肉其心狡毒;面皮青薄者不可交:面皮青薄其情必薄;鼻形不端者不可交:鼻有三湾其人必奸;红筋贯睛者不可交:笑里藏刀暗杀害人;面色过黑者不可交:存心阴毒利己害人……
也许是自己学艺不精吧,方木这么告诫自己,既然杜爷选择了蒋耿,杜爷必然有全方面的考虑,或者在蒋耿面相不好的背后,他还有一颗可以改命的好心。
方木也知道,面相只是一个基本的判断,有许多人的命运不被面相左右,越是福分大并且贵不可言的人,越无法从面相上准确地推断出其一生的命运沉浮。
“牛天子去澳门赌博,输了10个亿,打了欠条。”蒋耿知道百厦集团对于方木的重要性,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向方木汇报,“现在牛天子人还扣在澳门。”
“啊?”方木再是自认见多识广,也是大吃一惊,“真的假的?哪里来的消息?”
牛天子被扣留在澳门的消息,目前还在保密阶段,知道的人很少,除了全有、施得几人之外,也就是牛天子的助理和罗小亦知道,至于怎么就传到了蒋耿耳中,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不装镇静了?蒋耿心中暗暗腹诽方木,心想才20多岁出头的小年轻,在他面前装深沉装沉稳,太可笑了,论年纪,他都能当方木爹了,何况方木又是一个小女孩,一个女孩子,扮清纯玩风骚都好,却非要玩刻板装严肃,就是自讨没趣了。
“消息千真万确属实,至于消息的渠道,就……”蒋耿干笑一声,又说,“现在消息还没有对外公布,方总,这件事情的背后是全有的设局,要不要我找个理由以经济诈骗的名义,让全有进去呆几天?”
在单城,蒋耿就信奉权力至上的原则,动不动就想利用手中的权力,直接专政了对手。调到了石门之后,他依然不改行事风格,不过也是,用专政的手段对付对手,直接而粗暴,不给对手有反抗和辩驳以及反败为胜的机会。
“你以为石门是单城?不对,你不要抱着落后的专政想法不放,动不动就用政治手段打击对手,你才来石门不久,还没有站稳脚跟,如果去专政全有,万一落下了把柄,以后再想升上去,就难了。”方木对蒋耿的想法十分不满,主要也是她一向喜欢以智取胜,最反感官场上的一些简单而粗暴的专政做法,是阻碍社会法治建设的最大绊脚石,“还有,你不要以为全有在政界就没有人,全有在石门的时间,比你长,他能在石门混得风生水起,肯定有原因。再者,施得也不是省油的灯。”
“是,是,还是方总眼光高。”蒋耿阳奉阴违地拍了方木马屁,又问,“那该怎么办?”
“你先盯紧碧天集团的动向,留意市里对解决卓氏集团烂摊子的风向转变,另外,积极主动地和刘宝家接近,刘宝家是我们在市里的基石,也是你以后能不能前进一步的关键人物。至于其他的事情,有消息的话,再及时给我电话吧。对了,刘宝家什么时候正式上任?”
“三天后,同时上任的,还有常委副市长曹永国。”蒋耿和刘宝家原本就认识,而且关系也一向不错,他能调来石门市政府继续担任秘书长,背后固然有杜清泫的推动,也和刘宝家的出手运作不无关系。
第039章原则
让杜清泫欣慰的是,何子天虽然境界比他高实力比他强,何子天却没有丝毫的傲然之气,相反,何子天还将一些心得体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让他在以后的道路上,可以少走许多弯路。命师之门,由于没有先人的经验可以借鉴,都是在摸索中前进,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遭受天谴,甚至被天道制衡,最终落一个一命呜呼的下场。所以,何子天的经验,不管是对他来说,还是对整个命门而言,都是一笔极其宝贵的精神财富。
不过,何子天并没有向他透露他的真实境界和实力,当然了,不只是他不清楚何子天的真实境界和实力,还包括毕问天和所有的命门中人,也包括施得以及毕问天的门人,所以,杜清泫只是对方木含蓄一说:“方木,你也不要胡乱猜测什么了,要平静地接受现实。从现在起,何子天不再是我们的敌人了。”
“……”方木无语了,真的是形势比人强,她正要一心算计怎样才能阻挠施得的崛起,没想到,杜爷忽然告诉她,要和敌人握手言和了,岂不是说,她先前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何子现在不再是我们的敌人,但施得还是。”杜清泫从方木惊愕的沉默中猜到了方木的心思,呵呵一笑,“我也不知道何子天到底是什么想法,是想让施得在炮火的历练中成长起来,还是他对施得本来就是利用的心思,又或者是,他有更深不可测的长远布局,随他去,反正他的意思很明白了,从此以后,他和施得会是两条平行线,施得的成长,是施得自己的事情,他不会围堵施得,但也不会助施得一臂之力,让施得自生自灭。”
“杜爷,那以后我们在和施得的较量中,是要对施得赶尽杀绝,还是追求双赢?”方木听是听明白了,却更迷惑了,不知道该怎么定位她和施得之间的关系了。
“很简单,就坚持一个原则——只要施得损害了我们的利益,就不遗余力地夺回来,同时,也让他知道我们的利益碰不得。”杜清泫为方木定下了基调,“石门和燕省,放眼国内,虽然不算经济发达地区,但根据我的推算,未来十几年,燕省在经济上没有太大的起色,但在政治上,会成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所以,方木,你从现在起,就要考虑到未来十几年的长远,精心培植我们的力量,争取抢先一步占领至高点。”
至高点的说法很有强烈暗示,方木心中一惊:“杜爷,您的意思是,燕省以后会出政界的顶级人物?”
“准确地说,不是从燕省出,而是会有顶级人物从燕省路过,但在路过的同时,会在燕省留下一些政绩。如果你能把握时机,和路过的顶级人物有了交集,建立了交情,不愁在以后不会坐拥天下财富。”杜清泫上次和何子天交手的伤势还没有全好,说话过多,一时引发了咳嗽,“先不说了,方木,等余帅回去后,他还会详细和你说说下一步的布局……”
“好的,杜爷,您多保重。”收起电话,方木一时心思浮沉,无心想事情,主要也是杜爷和何子天握手言和的消息太震撼太有冲击力了,完全打乱了她的部署,尽管说来,何子天和杜爷达成的共识之中,不包括施得,但不知何故,突然之间她觉得施得很可怜……
施得的可怜之处不仅仅在于他从小被父母遗弃,还在于最爱的继母也早早死去,而且他最依赖最信赖的何子天,也在关键时候抛弃了他,现在的他,举目四望,依然是孑然一人,在茫茫的人海之中,孤独地行走……
正胡思乱想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喧闹声,方木禁不住好奇,从猫眼朝外面偷偷看了一眼——只见对面来了许多人,似乎是要举办什么聚会一样,好不热闹。施得站在门口,对每一个人笑脸相迎,而每一个人都对施得投去了亲切加仰望的笑容。
谁说施得是一个人孤独地行走,他也有许多亲朋好友。方木忽然间又从可怜施得变成了痛恨施得,真讨厌,她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施得为什么偏偏住在了她的对面,还要举办什么聚会,真是吵,真是烦人。
好在房子是两道门,关上了外面的防盗门之后,还可以关上里面的门,隔音效果非常好。方木关上了里面的人,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她深思了片刻,拿起电话打给了牛天。
“牛总,牛天子出事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先不要慌,不管谁告诉你他有办法解决牛天子的问题,你都不要相信他。你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内,我一定会想出一个妥善解决问题的办法。”方木想先稳住牛天,不让牛天先乱了阵脚。
“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牛天的声音听上去还算平静,没有惊惶失措的慌乱,“你放心,方木,谁也别想乘机拿走百厦集团,我经历过的大风大浪多了,这点小事儿,吓不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