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石门之前,毕爷正式传授了元元识人之术,元元毕竟是先天大成之相,不管学什么都进步飞快,虽然才几天功夫,她却已经进入了相师中门的境界,可以比肩方木了。dingdiankanshu.当然,和施得相比,还差了一些火候。
也正是因为知道了刘落落的存在,元元不再承担为毕问天化解劫难的支点,她才得以学习了相术。现在和刘落落面对面,元元暗中用识人之术为刘落落相面,一看之下顿时吃惊不小!
别看刘落落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但同人不同命,即使是孪生姐妹,面相上的微小差别也预示着命运的巨大不同。首先,刘落落不是先天大成之相,她的面相稍有缺陷,在鼻子的一侧有一个微不可察的痣,如果不仔细观察,几乎发现不了。但就是这个比针尖还小的痣,破坏了面相的整体美感,就如白玉微瑕会让一块美玉的价值大打折扣一样,一个痣,让和元元长相完全相同的刘落落痛失先天大成之相。
除此之外,刘落落的眉毛比元元稍微稀疏几分,也是不仔细观察几乎无法分辨出来。元元却看得清清楚楚,刘落落的右眉比左眉浓密,导致她的脸型在对称美上有所失分。
正是因为一颗小痣和眉毛上的些许差异,让刘落落和元元相比,不但在人生的际遇上大不相同,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也多了更多的波折和磨难。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刘落落也是先天大成之相,她也未必有元元现在的成就。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许多,在小门小户人家长大的刘落落,远不如元元见多识广,更没有元元的心思剔透,换了是她跟在毕问天身边,说不定还入不了毕问天之眼。
人生没有假设,谁也不知道换了一个环境会有怎样的改变,人生不能重来,再高明的相师也许可以推算出一个人的未来,却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一个人的过去。
“元元……”刘落落不用怀疑,只看元元的长相就知道元元肯定是她的孪生姐妹,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她紧紧拉住了元元的手,喜极而泣,“我还以为在世界上没有亲人了,没想到,我还有一个姐姐……姐姐!”
她一头投入了元元的怀中,痛哭失声。
元元心潮澎湃,却没有流泪,她只是抱住刘落落,心情如冬天的天空,明净而辽远,心思不知飘向了何方。怪事,为什么她和落落久别重逢,却没有亲人相认的喜悦?难道说,在她的潜意识时,没当刘落落是她的妹妹?
又或者是,她太冷漠了,不再为人间的亲情所动?
元元回答不了自己。
过了许久,刘落落止住了哭声,拉着元元来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元元,你知道我们的亲生父母在哪里?”
元元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
“收养你的人家,对你好不好?”刘落落想起了自己的养父母,一对老实巴交的工人,贫乏的物质条件以及因为工作繁忙的聚少离多,让她对养父母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好,很好。”元元自从有了记忆时,就和毕爷生活在一起,到底她是几岁被毕爷收养的,她也记不清了。但她知道一点,毕爷待她确实比亲生女儿还好。
“既然我们姐妹相认了,我们以后能不能生活在一起?”刘落落得知元元在京城之后,就开始憧憬她以后也可以去京城和元元幸福地在一起了。
“也许能。”元元在来石门见刘落落之前,本来对刘落落还有一些愧疚之心,但见到刘落落后,也不知何故,曾经的兴奋之意退却,她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觉得刘落落并不是她的孪生姐妹,仿佛是另外一个人,因为在她看来,刘落落的性格和她想象中的妹妹相差甚大,让她颇有几分失望。
也正是因为失望,她心中仅存的对刘落落的一丝愧疚也消失了,她见刘落落有一颗不安于现状的不安分之心,就临时改变了主意,要现在就带刘落落去京城见毕爷:“要不这样,落落,你现在跟我去京城,见见毕爷,毕爷是一个高人,他能推断一个人一生的命运,让他见见你,也许他一句话就可以改变你的命运。”
“真的呀?”刘落落十分惊喜,又一想,“现在就走?是不是太仓促了?我要和家人说一声,还想和非凡商量一下。”
“不用了,如果让太多人知道你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你现在跟我去京城,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也许你的人生已经改变了。”元元并不是哄骗刘落落,而是确实想帮一帮她,如果对毕爷来说刘落落可堪大用的话,那么刘落落确实就一步登天了,不用再过现在这种平凡的小市民生活,“这样好了,落落,到了京城后,你再告诉家人和赵非凡,就说你在京城有一个同学聚会,两天后就会回石门,让他们不用担心你……”
“这样……好吗?”
“好,没什么不好,你的个人私事,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元元一抱刘落落的肩膀,“毕竟,我们才是这个世界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嗯。”刘落落只思索了片刻,就点头同意了,“好,我现在就跟你去京城。可是,现在怎么去呢?都这么晚了,长途车肯定停运了。”
“妹妹……去京城,如果还坐什么长途汽车,也太失身份了。”元元开心地笑了,“有专车送我们去。”
随后,元元打了一个电话,不多时,来了一辆奔驰s500。深黑色的奔驰s500在漆黑的夜色中,如一头沉默的怪兽。
第025章下一个较量的支点
“哇,大奔,姐姐,你好厉害呀。”见是奔驰,刘落落惊喜交加,原来姐姐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
“没什么,一辆奔驰而已,到了京城你会发现,有很多东西,表面上没什么价值,实际上却可以相当于几十辆奔驰。”元元淡淡地说道,目光中不经意流露出傲然之意。
施得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差点认出熟悉的背影是元元之后不久,元元和刘落落在夜色的掩护下,乘坐一辆奔驰s500离开了石门,前往京城而去。
次日。
在昨天办理好卓氏集团的交接手续之后,第二天一早,碧悠就带领一帮管理人员进驻了卓氏集团的总部卓氏大厦,并且召集卓氏集团残存的一部分管理人员,郑重宣布即日起卓氏集团并入碧天集团,凡是愿意留下的管理人员,向曾登科报道。从此以后,卓氏集团不复存在,所有债务和资产全部归碧天集团所有,同时,卓氏大厦也更名为碧天大厦。
随后,盛夏派来的盛世集团的管理人员接管了卓氏集团的员工,许多认出盛世集团管理人员的卓氏集团的高层和员工不无感慨地说道,卓氏还是没能逃过被盛世完全吞并的命运,卓凡在和盛夏的对抗中,算是一败涂地了。
在整合卓氏集团的同时,滨盛的大队人马在月清影的亲自带领下,也第一时间进驻了南村地皮,开始了前期工作。而由夏花担任主持的《大美石门》的后期制作,正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之中,杨长在为此专门跑了一趟央视,送了片花,得到了央视的认可。
事情,正朝着正确的方向,有力地向前推动了一大步。
全有在收购了一碗香之后,立刻派出几名得力的手下分赴全国各地考察市场,先期要在一线城市布局,二线城市稍后跟进,三线城市一年后再说。一碗香连锁店的布局,表面上不是什么有创意有前景的大生意,但实际上却是施得在全国范围内布局的关键一局,是施得今后将影响力拓展到全国的桥头堡和伏笔。
在各项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之时,冬天也基本上接近了尾声,春天的脚步伴随着春节的来临,越来越近了。
正当施得一路高歌猛进,在石门迅速站稳脚跟并且飞速打开了局面之时,信誉集团的全棉时代危机,正在成为下一个较量的支点。
“卓凡死了?卓凡真的死了?”
依然是在风月楼,依然是高雅的雅间,依然是上次的几人,正围坐在一起,商议目前的局势。
商开坐在了首位,忧心忡忡。
“形势突变呀,施得接手了卓氏集团也就算了,卓凡却突然就死了,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呀。”商开看了在座的几人一眼,“卓凡一死,他手中的二十多亿资产就成了悬案了。”
“卓凡真是一个二货,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去杀盛夏?结果倒好,盛夏没事,他却送了命,太二逼了。”胡书议十分不满地说道,他对因为卓凡一死而带来的被动很是气愤。只不过再是气愤也是无用,毕竟卓凡已经死了。
“行了,人都死了,再说他的不是也没用了。”木锦年摆了摆手,对胡书议很是鄙视,“现在讨论的是如何善后的问题,而不是追究一个死人的责任。人死为大,要尊重一个死者。”
“尊重个屁!卓凡就是一个傻逼!我不需要尊重一个傻逼!”胡书议很是不满地瞪了木锦年一眼,对木锦年有意掌控节奏的做法很是恼火,“还有你,木锦年,你要看清现实,别有什么不安分的想法,在石门,永远是商少是老大,你如果觉得自己有资格当老大的话,小心落一个和卓凡一样的下场。”
木锦年对胡书议的狠话不为所动,淡然地笑了笑,没再说话,商开一脸猜疑地看了木锦年一眼,又说:“锦年,如果你真想当老大,也行,我并不反对你挑战我的权威,当然前提是,你有更强硬的后台和更雄厚的实力。”
“商少,你误会了,我没有想当老大的想法,只是想尽我所能为商少提供一些思路。”木锦年才不会上商开的当,拿商开的试探当诚意。
“对了,你不是想利用月清影来影响施得的运势,有没有什么进展?”商开点到为止,不再多说谁当老大的话题。
木锦年自得地一笑:“进展不错,月清影动心了,我估计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出来。”
“别很快了,马上出结果行不行?”胡书议嘲讽木锦年,“说不定你的很快会是一两年,到时黄花菜都凉了。要不你现在当着大家的面打个电话给月清影,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开开眼界,知道你的真本事?”
“好呀。”木锦年还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主要也是他气不过胡书议说话时冷嘲热讽的语气,当即拿出了电话,打给了月清影,想让在座几人见识一下他的手段。
月清影的电话一打就通。
“清影,我是锦年,最近几天忙,还没有来得及和施得见面,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约施得见个面,好好和他谈谈,让他改变主意,回到你的身边。”木锦年和声细语。
花流年在一旁撇了撇嘴,暗笑木锦年的虚伪。
木锦年为了追求震惊众人的效果,还特意打开了免提,想让众人听听月清影是怎样对他言听计从。
“木锦年,这是我最后一次接你的电话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我也想通了,我和施得的事情由我自己解决,不用别人关心,尤其是你这个外人。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居心,你是想借机挑拨我和施得的关系,想让我成为施得的困扰。很遗憾,木锦年,你的阴谋失败了。再见!”
电话迅速挂断了。
木锦年呆若木鸡,没想到月清影这么快就识破了他的阴谋,而且还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他的脸,让他无地自容,脸上发烧。
“哈哈,哈哈哈哈,木锦年,我太佩服你了。”沉默了片刻之后,胡书议暴发出了不可抑制的笑声,他学着月清影说话时的腔调,“很遗憾,木锦年,你的阴谋失败了。再见!”
木锦年脸色十分难看,恨不得找一个地缝变身成一只蚂蚁钻进去,只可惜,他不是孙悟空,没有七十二变,所以他只能坐在原位,任由胡书议嘲笑。
木锦年怎么也没有想到,月清影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理智,不可能不应该呀,以他对月清影的了解,月清影至少也要闹上一两个月才会热情冷却,难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不成?或者是施得知道了是他在背后鼓动月清影的真相?
如果让木锦年知道月清影改变主意并且清醒地认识到了他的阴谋是因为方木的话,他也许会气得跳脚。还好,他不知道。
“好了,不要闹了,书议。既然月清影的策反计划失败了,那么我们目前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商开心中暗自庆幸还好他当机立断不但付了200万美元给天南,还为天南办好了出国手续,下面该天南出面了。
天南迎上了商开的目光,微一点头:“商少放心,施得就交给我了。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出手,确保一击即中。”
“根据我的推算,一个月后,是施得运势的低潮期,到时向他出手,事倍功半。”木锦年及时跳了出来,为了显示他还可堪大用,他还有别人所没有的可以推算运势的本事,向商开提了建议。
“一个月后?”商开看向了天南,征求天南的意见。
天南微一沉吟,推算了一下自己的时间,点头说道:“这样吧,我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寻找一个最合适的出手机会。打败施得之后,我就会立刻出国。”
“好,就这么定了。”商开一拍桌子,拍板了。
“现在施得和盛夏、萧佐都联手了,力量空前壮大了,我们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不再是如何遏制施得的崛起,而是怎样面对施得的挑战。”商开虽然很不喜欢木锦年的矫揉造作,但也知道木锦年身后的毕问天是一个真正的高人,所以他还必须敬重木锦年三分,其实也是做给木锦年身后的毕问天看,“施得之所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不就是因为他身后有一个何子天吗?锦年,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毕爷和杜爷都先后从石门收手,撤离了石门,难道就是要拱手把石门让给施得吗?”
木锦年听出了商开的言外之意,知道商开是埋怨毕问天和杜清泫怎么不亲自过问石门之事,杜清泫是出于什么考虑不再插手石门之事,他不清楚,毕问天之所以退出石门,是以退为进,是为了等施得在石门发展壮大之后,他再一口吞下施得全部的产业。虽然木锦年并不认可毕问天的计划,但他自知在境界之上差毕问天太远,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毕问天的指示办事才是上策。
第026章舍我取谁
“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是毕爷和杜爷看不上石门的市场吧,又也许是毕爷和杜爷另有长远谋算,高人做事,总比我们看得长远。”木锦年摇了摇头,“先不管毕爷和杜爷的想法了,现在我们只有团结一心,精诚合作,才能打败施得。我们要依靠自己的力量,而不是总想着借助别人的帮助。”
听木锦年这么一说,商开就知道在和施得的对抗上,他是指望不上毕问天和杜清泫两大高人的出手了,只好说道:“也是,求人不如求己,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吧。一切就都指望天叔了,天叔,希望尽快听到你的好消息。”
天南含蓄地点了点头,一脸老神在在舍我取谁的神情。
“张叔,全棉时代的危机,过去了没有?”商开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宝马张的身上。
宝马张最近诸事不顺,原本不想来开会,架不住商开的再三邀请,只好来了。来了后,只管当前一坐,一言不发。
他实在是无话可说,儿子张扬算是废了,他纵横石门多年,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却连教训废了他儿子的万户侯都做不到,简直憋屈到家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万户侯在萧佐的护佑下,被保护得密不透风,折腾了半天,不但没能伤害到万户侯半分,反而让洪东旭成了他的把柄,成了一枚定时炸弹,随时可以引爆将他炸一个粉身碎骨,怎不让宝马张无比难受并且寝食难安。
如果说洪东旭还算是一件小事的话,那么全棉时代的危机,就是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大事了。洪东旭虽然有可能成为他人生的断崖,让他的人生一头栽倒成为一名阶下囚,但洪东旭好解决,只要洪东旭一死,就隐患彻底解除了。
全棉时代的危机就不同了,全棉时代事件现在愈演愈烈,有失控的可能。背后明显有人为推动的迹象,是谁就不言而喻了,但宝马张没有证据证明施得在其中的手脚,他只能咬牙切齿地咒骂施得,却不能奈何施得半分。
因为全棉时代,信誉集团在石门苦心经营数年的关系网,面临着一触即破的地步,首先是省里本来十分支持他的领导,现在都和他有意无意保持了距离,个别领导甚至连他的电话也不接了。其次,市里主要领导,虽然不如省里领导对他迅速冷落,但也明显有了疏远之意,除了刘宝家和商建超之外,市里的其他领导,也基本上不再和他有任何私下接触了。
现在他是骑虎难下,如果不妥协,会因为全棉时代的危机而让信誉集团难以为继,甚至会连累信誉集团破产倒闭。但如果妥协的话,他又交不出高额的罚款。两个选择,不管是哪一个,都是绝路。
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就被逼上绝路了呢?
“我现在资金缺口5个亿,你们谁借我5个亿帮我渡过难关?”宝马张现在不关心施得的死活,施得就算死了,信誉集团也不会有转机,现在他只关心谁可以拆借资金给他,他环视众人一眼,“商少,5个亿对你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了。贾大公子,5个亿对你来说,也是小意思。还有锦年,你神通广大,帮我弄来5个亿肯定也问题不大,是不是?你们几个,谁会拉我一把?”
一听到借钱,商开咳嗽了几声:“张叔,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商氏集团是一个空壳公司,没什么实力,5个亿?你杀了我我也拿不出这么多资金。不是我不帮你,是心有余而不力不足呀。不过如果张叔实在没办法的话,我倒是可以联系一家京城的风投公司……”
“风投公司?”宝马张轻蔑地笑了,“你的意思是,我要向风投融资了?风投投资5个亿,是不是我得拿一半的股份去换?然后到最后才发现,原来风投真正的幕后掌舵者是你商少?商少,你想吞并我的信誉集团就明着来,别玩阴的。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5个亿资金,我愿意拿信誉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交换。”
信誉集团全盛之时,市值曾经一度高达50亿以上,百分之十的股份,是5个亿。现在信誉集团今非昔比,濒临破产的边缘,宝马张还以全盛时期的市值来折价,显然是高估了信誉集团的信誉。
因为全棉时代的问题,信誉集团已经信誉扫地了。现在的信誉集团,市值能有20个亿就不错了。
商开嘿嘿一笑:“在商言商,张叔也不要这么说了,我也不是乘人之危,而是确实想帮张叔一把。”
“帮我?免了吧,谢了。”宝马张又朝贾宸默看了过去,“贾大公子,你呢?借不借?”
“我……”贾宸默下意识看了花流年一眼,“现在贾氏的大事小事,都由流年说了算,我放权了。”
“流年,你的意思呢?”宝马张虽然一向飞扬跋扈,但却有几分畏惧花流年。主要也是花流年是女人,人刁嘴臭,打不得骂不得,他就很不愿意和花流年说话。但既然贾宸默将球踢到了花流年的脚下,他不接招又不行,只好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如果让别人知道,在石门横行霸道的宝马张居然怕一个娘们,说不定会让人笑掉大牙。
“我的意思?”花流年风情万种地飞了一个媚眼,又风摆杨柳一样扭动了几下腰肢,然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可以呀,不就是5个亿嘛,小意思。”
宝马张喜出望外:“这么说,贾氏集团愿意拆借资金给信誉集团了?”
“当然愿意了,为什么不愿意?一家人不说两家话,5个亿的资金虽然数额庞大,但贾氏集团东借西凑,还是可以凑得出来。5个亿你拿去用,不用还了,如果你非觉得过意不去,想要表示一下的话,就用信誉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交换,我也没意见。”花流年笑得十分开心,似乎宝马张沾了多大的光似的,“怎么样,张董,我做人比别人厚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