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有丽十分感激地收回钱,心想大师就是大师,分文不取,还神得不得了,真是难得一见的活神仙,又眼巴巴地看向施得:“请大师再帮我指点指点。tayuedu.”
“你丈夫的姓名、职务、生辰还有爱好,都报一遍,我好好替你把把关。按说以你的面相来看,是婚姻美满之相,但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一方美满,另一方花心,也是好事难成双。”施得开始套话了,机会难得,他如果现在还不清楚夏花让滕有丽现身在他面前是出于什么目的的话,他就太后知后觉了。
“好,好。”滕有丽现在对施得已经口服心服了,当即将安坚强的老底全说了出来,事无巨细,想到什么说什么,完全没有防备之心,如果安坚强在场的话,估计会当场气得高血压发作昏倒在地。
不过施得也并非全是为了打探别人的隐私,他对安坚强的隐私真的不感丝毫兴趣,不过从安坚强的生辰八字上稍微推算一下安坚强的命运,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尽管说来施得并不太喜欢用生辰八字为人算命。
今人和古人不同,今人的生辰八字已经不好再作为判定一个人一生命运的基准了,因为有了剖腹产。不少人为了为孩子讨一个吉时出生,故意选择几日几时剖腹产,人为的出生时刻已经失去了自然分娩的意义,不符合天地运行之数。
从生辰八字来推算,安坚强“天干连两字,婚姻两重事”,一生有两次婚姻,而滕有丽既然是二婚,就应该是安坚强的最后一任了,婚姻美满与否暂且不论,至少可以白头到老了。只是安坚强的八字显示晚年运气不好,50岁时开始走木运,事业及婚姻都会出现问题。今年,安坚强正好50岁。
婚姻方面,有滕有丽来抵冲,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波动,但事业方面会出现什么问题,还不好说,八字只是决定一个人一生走向的其中一个决定因素,不是全部,还要参考面相以及格局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而且如果一个人得遇高人,只指点几句,在紧要关头舍财转运,或是行善吃斋,也能在无形中改运,让霉运转好。
所以,命,既有定数,又无定数,全看有没有改命之法。
心中有了计较后,施得故意沉吟不语,一脸为难地看了看滕有丽,勉为其难地说道:“滕姨,有些话,怕是不好说出来。”
滕有丽顿时一脸紧张:“是不是他外面有人了?大师,你尽管说,我能扛住。”
施得微一摇头:“不是婚姻,安坚强的婚姻就算小有波折,也会有惊无险,他的坎主要在事业上,在他50岁的时候,会有一次大难。”
“啊?他今年就50了,是什么大难?大师,你一定要救救坚强,他是我们全家的指望。”滕有丽一听安坚强婚姻没问题,就放心了,又当他是最亲近的丈夫了,哀求施得救他。
“你先别急,我得知道他到底会遇到什么大难,才好帮他解难。对了,他最近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了没有?或是手中掌握了什么大项目?”既要谆谆善诱,又要不徐不疾,掌握一个恰得好处的节奏,并不容易。进展太快了,欲速则不达,还会让人怀疑大师的人品。进展太慢了,则有矫情之嫌,矫情会显得大师太世故了。
“哎呀,大师真是太神了,老安分管基建,正好省电视台的家属院扩建项目由他负责,他正上愁工程项目招标呢,有好多家房地产公司在找他……啊,他会不会栽倒在这个项目上?怎么办呀大师?”滕有丽已经被施得忽悠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完全没有设防之心,当即就说出了施得想要的答案。
“也好办,不管有多少家房地产公司在找,记住一点,不和水命的人合作,安叔是火命,水克火。一旦和水命的人合作,必定被克。”施得开始下套了,此时再不下套,更待何时?
“可是我什么都不懂,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水命?”
“水命是不好懂,不过也有最简单的鉴别方法,只要是姓氏带人字旁的不能合作就是了。”施得的话,真真假假,真的时候,以不违背天地法则为准,假的时候,是略施小计的小聪明,是为了为对方设置障碍。姓氏带人字旁的人,不是付伟强又能是谁?
“为什么是人字旁不是水字旁?”滕有丽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多少听说过一些姓氏属性的知识。
“人体内百分之七十是水,所以人字旁的姓氏,是隐藏的水命,俗称暗水命。以安台长的命运推算,他命中的克星不是明水命,是暗水命。”施得暗道一声惭愧,为了为付伟强下套,他不得不故意为付伟强设置一个陷阱了。
“哦,我明白了,还是大师高明,我还真不知道有明水命和暗水命。大师,我还有问题要请教……”滕有丽既然好不容易遇到一名大师,就要一口气问出心中全部的疑问才行,话才出口,夏花回来了。
“滕姨,我刚才在楼下看到安叔的车了,刚走。”
第090章两面派报告
“啊?他还真在?”滕有丽变脸的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一下由刚才的恭敬变成了凶神恶煞,立刻一跃而起,“夏花,你有没有看到美人鱼和他在一起?”
“好像没看见。”夏花冲施得挤了挤眼,笑得既得意又坏。
滕有丽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跑到楼下的时候,正好看到安坚强的汽车绝尘而去的背影,她冲着汽车的尾灯跳脚大喊:“安坚强,你等着!老娘和你没完!”
从有人匿名电话报告安坚强的行踪,还特意说他是和美人鱼在一起,到她走错房间,再到看到安坚强的汽车匆匆逃离的背影,她基本上已经断定安坚强肯定有问题,在和她捉迷藏。
等滕有丽的身影一路追赶安坚强的汽车消失在远处之后,施得才哈哈一笑收回目光,冲夏花竖起了大拇指:“你真有一套,摆下了龙门阵,应该是不少人都被你摆布了。”
夏花装模作样地摆了摆手:“承蒙过奖,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行了,别谦虚了,说说你在安坚强面前,又演了一出什么好戏?”
“嘿嘿,先吃饭,吃完饭再告诉你,我肚子真是饿了。”夏花话一说完就不再理会施得,埋头大吃起来。她吃饭的形象居然还很雅观,虽然看上去是饿极了,不过却还是努力保持了淑女风范。
施得就暗暗发笑,夏花还真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时而古灵精怪,坏主意和邪门歪道层出不穷,时而乖巧可爱,时而又很淑女,是一个百变女郎。
施得也饿了,他也埋头苦干,很快就填饱了肚子。
“施得,你是不是真是一个算命大师,我总感觉你身上有一股神秘的气息,说到相面算命,头头是道,几句话就能把人唬住。滕有丽的家事,我可一点儿也没告诉过你,你又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听施得大概一讲他对付滕有丽的经过,夏花就对施得更多了怀疑。
施得摇头晃脑地来了一句:“山人自有妙计,天机不可泄漏。”
“山你个大头鬼,还山人,我呸死你!”夏花吃饱了,有力气了,就准备弄清施得身上的秘密,“我怎么隐约听说你和清影合作,是月叔叔一手促成的,月叔叔对你非常器重……我就纳闷了,月叔叔是老官场了,你要是没有真本事,他器重你什么?你就是一个穷小子罢了!而且李三江好像对你也能敬重,他可是副区长,副区长虽然官儿不大,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显然,月清影并没有对夏花说过他的事情,施得沉吟片刻,含糊其辞地说道:“我确实会一点特异功能,比如隔空取物,比如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再比如可以在天上飞……”
“牛为什么都在天上飞,因为是施得在地上吹……吹牛!”夏花哈哈大笑,又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你在想我吹牛。”
“哈哈。”夏花大笑,“行了,你不说就算了,我就当你是一个大师了,以后有任何解决不了的难题,都交给你来处理了。下面,我隆重介绍一下刚才是怎样搅了付伟强的饭局,让付伟强差点没气个半死的精彩实况,下面开讲……”
夏花一边笑,一边说起她刚才借上洗手间的名义,到隔壁吃了原告吃被告的两面派报告。
夏花根本就没上洗手间,她径直就推开了2118的门,进去一看,好嘛,美人鱼紧挨安坚强而坐,付伟强陪在旁边,他的左首也有一个妖艳的女人。明明下车的时候还是三个人,怎么一进房间就又多了一个女人,看来付伟强也不是省油的灯。
付伟强没见过夏花,但却看过夏花主持的节目,就一眼认出了夏花,心里在闪过一个不太健康的念头之后——这小妞儿真不错,本人比电视上还好看,肯定有味道——就假装不认识夏花,不快地问道:“你是谁?”
安坚强和美人鱼当然认识夏花,一见夏花露面,吓了一跳,都立刻正襟危坐,分开了距离,安坚强呵呵一笑:“小夏,怎么是你?你是专程过来还是路过?”
美人鱼飞了夏花一眼,目光中有不满和敌意,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夏花落落大方地笑道:“安叔叔,你可真有艳福……”
一句话吓了安坚强一跳,他忙连连摆手:“小夏,不要乱说,不要乱说,我和小鱼是纯洁的同事关系。”
“呀,不好意思安叔叔,我说错了,我说是你可真有福气,幸亏你遇到了我,要不可就惨了。也是巧了,我正在隔壁吃饭,突然滕姨就闯了进来,说接到匿名电话的通风报信,说你和狐狸精正在汇源大酒店2118房间里鬼混,我说哪里有,肯定是有人恶意败坏安叔叔的名声,安叔叔是多少廉政清明多么自律多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以他的品味,他怎么可能喜欢狐狸精呢……”
“不过滕姨不相信我的话,还想到处看一看,我就怕万一安叔叔真在,被滕姨堵住了可真不好看,就稳住了滕姨,出来转转,没想到,安叔叔还真在。要不我说安叔叔你有福气,幸好被我遇到了,要是滕姨先来一步,她看到小鱼也在,就不好说要发生什么了。”
“啊?”安坚强的手已经发抖了,“滕有丽也在酒店?她在……在哪里?”
“隔壁,2117,我让我的一个朋友陪她说话,尽量多拖一会儿,也不知道能拖多久。”夏花眨眨眼睛,说得跟真事一样。
“走,赶紧走。”安坚强一拢头上已经掉得几剩下几缕的头发,顺手拿起手包,“小鱼,你先下去。伟强,你去动车。”
付伟强才和安坚强喝了两杯酒,还没有说到正事,就被夏花搅了局,他心里的恨就别提了。不管夏花说的话是真是假,他都相信肯定是夏花捣鬼,也清楚夏花破坏饭局的用意所在,夏花身为滨盛房地产股东之一的身份,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心中不无鄙夷地想,别以为搅了饭局就能阴谋得逞,换个地方重新摆上一桌,一样能拿下工程。雕虫小技的伎俩,不值一提,丢人!
从夏花身边走过时,付伟强轻轻“哼”了一声以表示他的不屑,夏花却是一脸微笑,突然就问道:“付总不是单城人,不知道会不会说单城方言?”
付伟强不知是计,讥笑一声:“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什么话都会说。”
“厉害,付总就是一个神话。”夏花笑了笑,又看了臀部高耸腰肢扭动的邰小鱼一眼,“小鱼就是一个传说。”
邰小鱼勉强一笑,不理夏花,匆匆出门。安坚强拿了包也要出门,夏花拦住了他的去路:“安叔叔,等一下,我先帮你看一眼情况。”
安坚强感激地点了点头,夏花在门口探头一看:“没情况,可以走了。不过安叔叔要小心一点,刚才我听滕姨说,是一个有单城方言的人给他打了电话,告诉她你在汇源大酒店的,可能是口音问题,让滕姨听成2117了,也可能是故意说错,反正今天的事情,里面的弯弯道道可多了。”
安坚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想起刚才夏花和付伟强的对话,意味深长地看了付伟强的背影一眼说道:“我有数了,谢谢你,小夏。”
“不用谢,又不是外人,安叔叔,晚上我去家里看看你和滕姨。”
安坚强脸色变了一变,本想说什么,却只是大有深意地看了夏花一眼,转身走了。
……听了夏花讲述的事情经过,施得想了一想:“你吃了原告吃被告,不怕到时事情败露,原告和被告都对你有意见?”
“不怕,本小姐自有妙计。”夏花得意洋洋地说道,“滕姨不信任安叔叔,安叔叔也防范滕姨,他们达不成共识,再说,你以为安坚强就相信付伟强了?都太老谋深算了,就都会有提防之心。”
夏花还真说对了,上车之后,安坚强脸色阴沉,一言不发,他看到了后面滕有丽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差到了极点。
“安台长,我们再换个地方吧。”付伟强也是心情不好,眼见好事将成,却被夏花搅了个乱七八糟,他除了暗骂夏花的无耻之外,还得想办法弥补。
“不去了,没心情。”安坚强神情沮丧,“回台里。”
“别生气了,安台长,我肚子还饿着呢,总得吃点东西才能工作不是?走吧,我知道一个很有风味的好地方。”邰小鱼替付伟强说话,还趁安坚强不注意,冲付伟强使了个眼色。
“就是,就是,安台长,犯不着被一些小人牵了鼻子。今天的事情有点蹊跷,回头一查就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了。”付伟强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不去了,回台里还有事。”安坚强的态度很坚决,邰小鱼的话也不起作用了,他还复杂地看了坐在前排的付伟强一眼,“伟强,你送我到台里,就先回单城吧,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第091章偏财之命
付伟强差点没噎着,安坚强的意思是工程先不谈了,言外之意就是他的前期工作全部白费了?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安坚强怀疑是他干的?他急忙辩解:“安台长,今天的事情,我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要说了。”安坚强摆摆手,不想再听付伟强解释了,“我累了,休息一下。”
付伟强面如死灰,恨得咬牙切齿,都是夏花惹的事,夏花,你个臭女人!
夏花知道付伟强在背后会骂她,她才不在意,反正骂得再狠,也伤不了她一根毫毛。饭后,她和施得又回到宾馆,房间一直没退,距离省电视台又近,安全又方便。
“再住两天,把基础打牢了再说。”夏花半躺在床上,也不管是施得的床还是她的床,只顾自顾自地说道,“施得,我想辞了电视台的工作,以后就和你一起混了,你说怎么样?我可是全部身家性命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得对我负责。”
对于再在石门停留两三天,施得早有心理准备,事情不可能一天就有眉目,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今天的进展,他已经很满意了,但听到夏花在没有看到胜利的曙光之前就要辞职,不由吃了一惊:“为什么要辞职?太冒进了吧?滨盛前途未卜,你就冒然跳出省电台,不觉得太冒险了?好歹你也是一个名主持人,顶着一个名主持人的名头,以后出去办事,也有优势。还有,我可没有能力对你负责,我现在还是无名小卒一个。”
“你放着市委书记的秘书不去干,也要自己做滨盛,也不是太冒险了?省电视台主持人的名头,不要也罢。今天我看了邰小鱼的作派,忽然觉得很恶心很无聊。女主持人的称呼再过几年,怕是不是什么好话了。我又不想傍谁上位,对当名人也兴趣不大,还是趁早跳出是非之地比较好,今天的事情再次证明了一点,每个人的潜力都是无穷的,我是经商天才。”夏花为自己欢呼打气,“加油,夏花。”
“你自己决定吧,我不发表意见了。”见夏花信心爆满,施得无语了,只好不再多说什么。
“不行,我就要你说。”夏花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施得的胳膊,将脸凑了过来,“你帮我相相面,是当主持人好,还是经商好?”
夏花的脸几乎凑到了施得的脸上,鼻中传来夏花身上的体香,施得忙不迭向后退了一步:“离这么近,知道的是在相面,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男人女人能做什么?真是,思想太不健康了。”夏花向后一坐,坐回到了床上,“好了,保持安全距离,施大师,请赐教。”
平心而论,施得还真想系统地为夏花相面一次,作为今后甚至是相当长远的合作伙伴,他有必要知道夏花的财运和人生运势。只不过在受到玉器的影响之后,他明显感觉他的判断力不如从前了,不是说眼力下降,也不是说支撑判断力的脑力不够,而是一种很奇怪地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之一句话,他在相术上不如以前得心应手了。
如果说相师三门,初门中门高门,他以前是最高境界的高门,现在似乎下降到了中门的境界。原先还以为作为从天而降的玉器行是为偏财对他的运势影响不大,现在看来,也对,确实对运势没明显影响,却对相术的运用影响相当明显。他和寻常人不同,寻常人只求财运或是旺运,他不但要保住运势,还要考虑到对他自身相术能力的影响。
失去相术能力,等于是失去了判断力,会让他对未来减少了数成把握,非常不利于他以后改命或是事业的进展。
其实接手玉器行,施得也是想借机检验一下偏财对他运势的影响。从他的命数判断,他一生财运虽旺,但却没有偏财之命,也就是说,一生运势是正常走向,不会一夜暴富,也不会一夜贫穷。现在他可以断定,偏财对他运势影响不大,不必担心。
而和他恰恰相反的是,夏花是偏财之相。
虽然现在只有相师中门的判断力,但为夏花分析命格,也不是什么难事。施得微一沉吟,开口说道:“你命格属丁火,此乃烛光之火,较阴柔,而命格又满局偏财,此乃财旺身弱之象。”
“什么什么?说得简单点,我听不明白。”夏花睁大了双眼,惊讶而好奇,“听上去跟真的一样,好神奇哟,请大师继续为我详细解答一二。”
“偏财特别有利于不稳定或比较偏锋的工作,演艺事业也是偏财之一,所以你在省电视台的工作是无往而不利。不过,也正因为你偏财太强,而偏财有大起大落之忧,所以你的事业运也会忽高忽低。为了避免暴富暴穷,如你这种命格的人最好在行运之时积极储蓄,尤其以稳健的投资为佳。”施得深入解说一番。
“哇,原来我还是好命。”夏花喜笑颜开,就差欢呼了。
“先别高兴,我还没有说完。”施得示意夏花稍安勿躁,继续说道,“偏财的人属于特殊命格的人,走好运时非常好非常顺利,走霉运时非常差非常坎坷,两种运势都非常极端。这种命格的人,如果不自求多福,不行善积德,一生之中非常容易有意外,而且寿命也不会很长,出意外而死或者横死,也屡见不鲜。”
“啊?你别吓我,我胆小。”夏花花容失色,右手掩嘴,后退一步,好像真吓着了,“你得告诉我,我大概还能活几年?”
“几年?”施得哈哈大笑,“几十年都有,你最少能活六十岁。”
“你吓死我了,说话一口气说完能死呀?能活六十,就是说现在活了还没一半。好,偏财就偏财,我宁愿轰轰烈烈死,不愿窝窝囊囊生,精彩地活三十年胜过无能地活六十年。”夏花神采飞扬地说道,“你还没说我不当主持人当商人好不好呢?”
施得微微点头说道:“今后三十年内,房地产业会有一个突飞猛进式的飞升,也算是偏财,一个工程下来就能造就几个千万富翁,正好暗合你的偏财命格。”
“听你的,就这么定了,反正我也当够了主持人,你这么一说,我以后就要把身家性命全部投入到滨盛中了。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才决定赌一把人生的,万一失败了,以后穷困潦倒了,你可要养我。”夏花拍了拍施得的肩膀,“作为一个男人,说话要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