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承认木方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施得还是不相信木方真的会看相,因为不管怎么看,木方都不像是一个目光犀利的女相师,他呵呵一笑:“话说得虽然不错,但你说的好感或是没感觉,只是直觉,不是理性的对面相的审视。kenyuedu.面相学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需要过人的眼光和识人的智慧。”
“不信我?”木方听出了施得的言外之意,眉毛一挑,“要不要现场验证一下?”
“好呀,好呀。”盛夏大声叫好,她本来不信相面之说,但刚刚经历了生死之关的她,现在对生活中真实的神奇深信不疑,见凭空又出现了一个大师,而且还是女大师,她忘记了胳膊上的疼痛,兴趣大增,“木方,帮我看看。”
木方既不推辞,也不热络,而是淡淡地打量了盛夏几眼,问道:“你想问什么?前程还是婚姻?”
木方的回答很有江湖术士的味道,立刻让曾登科几人瞪大了眼睛。几人原以为能遇到如施得一样的高人已经是万幸了,没想到,施得的女邻居居然也是高人,而且还很有江湖气,顿时让几人好奇心大起。
“你说我是想问前程还是婚姻?”盛夏有意考一考木方,既然木方自称有识人之明,就让木方先看看她到底对什么事情最感兴趣。如果木方看不出来她是对前程还是婚姻感兴趣,她就认为木方没有什么真本事。
“你其实什么都不想问,你只是想知道我有没有眼力。”木方被众人围在中间,既不慌乱也不傲然,依然淡然如挺拔的白杨,“你身价亿万,事业蒸蒸日上,前程对你来说,一片光明。而且你对感情问题又看得很淡,并不想结婚,所以,前程和婚姻对你来说,都不在你的兴趣之内。”
一下被木方说中心事,盛夏顿时为之一惊:“行呀,一下猜中了,我信了你三分。那你再说说,我的事业以后会不会继续蒸蒸日上,我的婚姻是不是一辈子不会来临?”
木方闻言,又仔细打量了盛夏几眼:“从你的面相上看,你这一辈子早年波折青年曲折,尤其是在近期,会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磨难,从你胳膊受伤的迹象来看,应该是磨难已经过去了。你的中年和晚年,都会十分顺利,当然前提是,保持现在的心性不变,不做坏事恶事,就能维持福分的持续增长。至于你的婚姻,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可能会一辈子单身。但你命中有儿女缘,有两种可能,一是婚外生子,二是领养了孩子。”
盛夏听了,半晌沉默不语,她回头看了施得一眼:“施大师,她说得对不对?”
施得见木方侃侃而谈,还真有几分大师气象,不由对木方高看了一眼,同时对她的来历也多了猜疑。生活中虽然不乏在识人之明之上有见解的人,但如木方一样可以点破盛夏一生命数的高人,少之又少。
没错,木方对盛夏的点评,和他对盛夏一生的推断完全吻合!不由不让施得大吃一惊!也就是说,木方至少是相师中门以上甚至是高门的境界,否则她不可能对盛夏一生命数看得如此之准。
施得暗中又打量了木方一眼,木方淡然而肃静的表情,依然是他认识的木方,从她淡薄的神情之下,看不出她真实的一面。
“她说得基本上正确,或者说,从认知的角度来说,基本上正确。”施得点了点头,“当然了,从面相上推断一个人一生的命运得出来的结论,仅供参考。一个人的命运时刻在改变之中,只要你有心改变命运,你就能改变,除非你认命,认为既然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努力和奋斗都没有意义了,那么你的命运就真的是一成不变了。就拿盛夏来说,如果她以后多做慈善事业,积善成德,她的事业还可以更上一层楼。但如果她心性大变,为了赚钱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牺牲别人的利益和性命,那么她的事业也会一落千丈,甚至会家破人亡。至于她的婚姻,如果她对婚姻的看法不改变,一辈子单身也是命。但如果有一天她忽然觉得应该成一个家,或是有一个男人让她改变了对婚姻的看法,她嫁了人并且拥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明白了,用一句广告语来说就是——人生,一切皆有可能。”夏花接过了话头,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施大师的意思,一个人,既要信命,又要有改变命运的想法,这样才能把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对不对?”
“对。”施得点头,“信命,是要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和缺点,改造命运,是要改掉自己的不足和缺点。只有信命,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和缺点,才有了改命的前提和动力。一个人如果认识不到自己的不足和缺点,怎么能改正呢?”
“相面的话,不就是以貌取人了?以貌取人不是不科学不合理吗?”花朵问了一句,她对相面一说虽然信,但并不全信,半信半疑。
施得笑道:“以貌取人,绝对科学,绝对合理。性格写在唇边,幸福露在眼角。理性感性寄于声线,真诚虚伪映在瞳仁。站姿看出才华气度,步态可见自我认知。表情里有近来心境,眉宇间是过往岁月。衣着显审美,发型表个性。职业看手,修养看脚。富贵会从精气神之中散发出来,贫穷会从全身散发出来。”
“有点深奥,我不太懂。”花朵摇头淡淡一笑,问木方,“木方,你能不能也帮我看看?既看婚姻又看前程。”
木方漫不经心地看了花朵一眼,忽然之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你是一个痴情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苦苦等候了好多年,不过还好,你的付出没有白费,总算苦尽甘来,得到了那个男人的回报。你的婚姻快来了,应该在半年之内就会有收获。至于你的前程,就不必说了,你的前程和你的婚姻紧密相连,婚姻幸福的话,前程就会一片光明。”
花朵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真的呀?说得太准了,太惊人了。木方,你太神了,太厉害了。”
花朵吃惊的不仅仅是木方对她为全有的守候一语中的,也说中了她和全有的婚事确实在半年之内就会开花结果的预言,而且还说中了她的前程和婚姻紧密相连的事实——她现在和全有共同经营同一个事业——怎不让她震惊连连,毕竟,她和木方素昧平生,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我不神,也不厉害,比不了施得。”木方太木然了,就连谦虚也说得很平静,似乎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其实要我说,每个人的命运并不是写在脸上,而是写在心里。心性是决定一切的力量,心念的力量非常强大,强大到了可以改变一切的程度。”
“帮我也看看好吗?”夏花也凑了过来,有意离木方近一些,笑眯眯的样子,好像她很可爱一样,“我只问婚姻,不问前程。”
“你其实应该问前程,而不是问婚姻。”木方刚才并没有特意观察夏花,现在仔细审视了夏花几眼,暗吃一惊,怪不得施得最近运势如山,原来施得身边的人个个不凡,夏花居然是十分罕见的无底相。
第021章温情脉脉不是人生全部
身为无底相之人,就如东风,助谁,谁就会东风浩荡直上青天,所以木方才会说夏花应该问前程而不应该问婚姻。
“我还真的不想问前程,只想问婚姻。”夏花嘻嘻一笑,笑容很开心很爽朗,“对一个女人来说,事业只是人生的驿站,婚姻才是归宿。”
“你只问婚姻,可惜了你的好命。”木方淡而无味地说了一句,又多看了夏花一眼,“如果你只问婚姻的话,我想告诉你一句话……”
夏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什么话?”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什么什么?什么意思?”夏花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木方的话,“你是说,我会喜欢上一个有妇之夫?别开玩笑了,妹子,姑娘我从来不当第三者,更不会搞婚外恋,你看错人了。”
“也许吧,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木方淡淡地说道,不动声色,其实谁也不知道的是,她心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刚才的一句话明是说夏花,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她说的是自己。
因为木方看了出来,夏花和施得有夫妻相,而且很明显,夏花和施得同时眉间有喜色跳跃,证明二人喜事将近。等夏花嫁给施得之后,施得就是有妇之夫了,她再想和施得来往,就得顾及施得身为已婚男人的身份了。
“不行,你得说清楚,木方,我到底会不会当第三者?会不会发生婚外恋?”夏花不依不饶,抓住了木方的胳膊,“你得还我清白,我是正经八百的良家妇女。”
木方没想到一句话惹到了夏花的敏感点,她只好摇头说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人的命运在时刻的改变之中,只要你一心坚定,坚守不当第三者不破坏他人幸福的原则,就不会有婚外恋的事情在你的身上发生。”
“吓死我了。”夏花拍了拍胸口,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让你一说,我还以为我是坏女人呢,原来不是。”
“我也能问问我的婚姻吗?”月清影在人群之外,本来不想凑热闹,但见木方对各人婚姻的点评确实有独到之处,再加上她来时的路上正好接到了木锦年的电话,不由大为心动,按捺不住心中的跃跃欲试之意,问出了口。
月清影此话一出,不但出乎施得的意外,就连夏花和碧悠也同时吃了一惊。不过二人在吃惊之余,微微一想,就立刻明白了月清影患得患失的心思,知道月清影也想知道她和施得到底有没有缘分了。
碧悠没有向木方问婚姻,是因为既然何爷说了,施得的婚姻落在她的身上,别人的话,她也懒得听了,试问就目前国内的命门之中的高人而言,还有谁可以高得过何爷?所以尽管木方对花朵、盛夏的点评都一语中的,并且十分到位,她丝毫没有动心,想让木方也为她的婚姻指点迷津。
她的婚姻没有迷津,施得早晚是她的,不管现在施得喜欢谁偏爱谁,总有一天,施得会回到她的身边,守候她一辈子。正是抱定了这样的想法,碧悠反而在几人之中,最是置身事外,最是淡然,在夏花问了婚姻之后,就连月清影也想问问婚姻时,她还是无动于衷,只当是看一场热闹。
和碧悠一脸淡然置身事外的态度不同的是,夏花对月清影也开口问婚姻的举动,十分在意,她紧盯着月清影不放,双手握紧拳头,唯恐木方一开口就说出月清影和施得是金玉良缘的话来。
“你的婚姻?”木方的目光在月清影清冷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收回了目光,她并没有被月清影脱俗的容颜惊艳,却被月清影浑身上下散发的幽怨气质所震撼,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轻轻地说道,“你不应该问婚姻,应该问事业。”
“为什么?”月清影没有夏花的直爽,却有一颗玲珑心,微一思忖就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是说,我在事业上会比较顺利,在婚姻上会比较艰难了?”
“何止艰难。”木方见月清影玲珑剔透一点就透,就直截了当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最好不要在婚姻上有什么想法了,安安稳稳地一个人过一辈子,不也挺好?就和我一样,当一个无牵无挂的独身主义者,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多好。”
“为什么?我不想一个人孤独一生。”月清影又想起了木锦年的电话,心中放不下,为什么在她对施得已经不抱希望时,木锦年又让她重新点燃了希望,而木方却又冲她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浇灭了她的激情。木锦年和木方都姓木,难道说,这不仅仅是巧合,而是命运的暗示?
月清影当然不知道木方并不姓木,而是姓方。
“我也不想一个人孤独一生,但有时命运就是这样,不是你想怎样你就能怎样的,比如有人生来贫穷,谁想生来贫穷?没人想。甚至有人希望来生莫生帝王家,但自己能做得了主吗?不能。命运的说法,虽然被一些人痛斥为封建迷信,但这些人能改变他们自己的几分命运?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话假话罢了。每个人的命运之中,都有许多无法改变的部分,对你和我来说,孤独一生,就是我们的命运之中,无法改变的部分。”木方话一说完,就站了起来,转身就走,“打扰了,施得,再见。”
“吃饭没有?留下吃饭吧?”施得客气了一句。
“不用了,谢谢。”木方朝施得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月清影愣在当场。
施得作为主人,出于必要的礼节,去送木方。
夏花知道刚才木方的话伤着月清影了,就安慰月清影说道:“清影,别往心里去,木方是随口一说,不能当真,认真你就输了。”
月清影却一把推开夏花:“我就是当真了,就是认真了。夏花,我会孤独一生,你满意了?”
夏花和月清影认识多年,从未见过月清影生气,一下愣住了:“清影,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你能不知道?”月清影不知为何,只觉胸中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她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推门而去,“夏花,我恨你。”
“我……”夏花呆立当场,一时无言以对。
施得正在门口送木方,见月清影风一般冲了出去,刚要拦住月清影问上几句什么,月清影却不给他机会,转身下楼而去。
施得想要去追,却被木方拦住了。
木方缓缓摇了摇头:“追也没用,她的心乱了。她是一个很固执的女孩,她自己的心结,只有自己可以解开,就算你也不行。”
施得微有不满:“你为什么要对她乱说一气?”
“乱说?施得,实事求是地讲,我对月清影的推断是不是正确?你告诉我。”木方面无表情,没有丝毫愧疚之意。
“就算你的推断正确,也不应该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要委婉含蓄一些。”
“委婉含蓄?你的意思是……骗她了?”木方不理解施得的逻辑,“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是害她吗?你既然给不了她未来,却还要让她认为你能给她未来,让她生活在幻想之中,时间越久,幻想沉淀得就越重,到时真相就会越残酷。早一些让她醒来,也早一些让她安心过她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施得沉默了,木方的话虽然犀利并且不近人情,但有时人生就是如此残酷,温情脉脉并不是人生的全部,反倒是打击和残酷才可以让一个人真正的直面现实。
“你师从何人?”施得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木方刚才的识人之明远比一些江湖术士高超,绝非等闲之辈,肯定师出名门。
“无师自通,自学成材。”木方冲施得挥了挥手,推开了自己的家门,“再见,施得。”
施得摇了摇头,木方不肯说出她真正的师承,算了,他也不和她计较太多了,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回到家中,聚会已经接近了尾声,先是曾登科几人告辞而去,随后又是黄梓衡三人,房中就只剩下了施得、夏花、碧悠以及全有、花朵、萧佐和盛夏。
夏花神情落寞了几分,刚才月清影的话,对她打击不小。
“别难过了,夏花,清影是有口无心,你也知道她一向心地善良。”碧悠见夏花难受,就过来劝劝夏花,“等过去了就好了,以后还是好姐妹。”
都以为夏花还会难过一段时间,不料碧悠话才出口,她就又嘻嘻哈哈地笑了:“无所谓了,清影不管怎么对我,我都会对她一如既往。”
“这就好,这就好。”盛夏也看了出来月清影和夏花对施得的感情,她作为外人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岔开了话题,“好了,言归正传,说说下一步我们的计划。”
“下一步的计划就是以全有集团为支点,以天佑集团和盛世集团为翅膀,以点带面,一步步扩大影响力和规模,最终达到一统石门江山的伟大目标。”
第022章纯粹控股公司
全有信誓旦旦,壮志凌云:“全有集团的第一步就是以一碗香为落脚点,争取在一年之内,在全国范围内开设一百家以上的分店,做到一线二线城市全部覆盖。”
“天佑集团吞掉了百厦集团,堪称商战史上的奇迹一战,什么时候盛世集团才能有这样的机会呀。”盛夏无比羡慕天佑集团并购百厦集团的实例,以小搏大,赢得非常漂亮。
“机会说有就有,说没有也没有。”全有嘿嘿一笑,既然盛夏愿意加入到他的联合阵营之中,他就有必要让盛夏看到希望,“本来全有集团的下一个目标是吞下信誉集团,但如果你感兴趣,并且条件合适,也许我会拱手把信誉集团让给你,让你以十亿的代价吃下信誉集团,怎么样?”
萧佐笑而不语,本来信誉集团是他的囊中物,全有却又要许给盛夏,一女许两家,他就知道,全有想让盛夏入局。对他而言,盛夏入局也是好事,以现在天佑集团的实力,以及全有集团刚刚成立还没有开展业务的能力,以碧天集团还没有走出困境的现状,就算天佑集团和全有集团以及碧天集团哪怕再加上一个滨盛联手,也不是叶氏或是善济任何一家的对手。
当然,并不是说叶氏或是善济就一定会打压天佑和几家集团的联合,而是在商界之中,实力为尊,谁有实力,谁就是规则的制定者。
萧佐雄心勃勃,想要一统石门的餐饮业,他需要借助施得和全有的力量,也需要借助盛世的力量。
“十亿吃下整个信誉?”盛夏想了一想,“虽然比不上十亿吃下整个百厦的一仗打得漂亮,但十个亿吃下信誉,也是商战史上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好,我同意了。不过我要问个明白,这么好的条件,你要我做些什么?”
全有看了施得一眼,施得笑而不语,全有就放心了,知道施得默许了他暂时充当主角。
“很简单,在需要时,全力配合施大师的全局战略。在成功吃下信誉之后,拿出信誉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其中百分之十二归施大师,百分之八归我,怎么样?”
“在吃进信誉时,所有的资金都由我一人承担?”盛夏明白了全有的意思,资金的风险由她承担,统筹安排的风险由施得和全有承担。
“没错,但你不要忘了,萧董十个亿吃进的是百厦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而你十个亿有可能吃进的是信誉集团百分之百的股份。”全有抛出了最大的诱饵,他也知道盛夏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成交!”盛夏还以为十个亿能控股信誉集团就不错了,没想到居然是百分之百股份,那么拿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为酬劳赠与施得和全有,就很划算了,她当机立断拍了板。
“我还有一个条件……”全有见盛夏答应得爽快,也笑了,“除了回报施大师和我百分之二十的信誉集团的股份之外,还要拿出一部分盛世集团的股份作为酬谢。”
“要多少?”盛夏眼睛在全有身上打了几个转,嘻嘻一笑,“全有,你越学越精明了。”
“不是精明,是聪明,或者说,是厚道的聪明。”全有也嘻嘻一笑,“我想持有盛世集团的股份,不是图钱,是为了风险共担利益共享……施大师百分之三,我百分之二,怎么样,不多吧?”
盛夏也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她也知道交叉持股是保证各方利益一致的前提,当即一口答应:“行,没问题。”
“好,和盛夏的合作,就这么敲定了。下面请施大师说说我们未来的远景规划。”全有知道是该施得上场的时候了,大方向还得施得定。如果说他是执行者的话,施得就是政策的制定者。
或者说,施得是书记,他是市长。
施得一脸平静:“未来,我想成立一家投资公司,纯粹控股公司,通过控股或参股许多大型集团公司,达到影响整个商界的实力。”
纯粹控股公司是指不直接从事生产经营活动,通过全部或部分拥有其他公司或企业的股权,而对其他公司或企业实行控股经营或参股经营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