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美人师尊他修无情道12

  想到等会儿能看见美人师尊入浴的美好画面,林慕年感觉自己的鼻子已经开始发热了,随时都有要流鼻血的冲动。卿辞身上的衣服结构较为简单,林慕年几乎不用费太大的功夫,就解下了他的外裳。到了要解下他腰上的系带时,林慕年低着头,小脸上可疑地起了一抹红云。眸,视线在他家小徒儿泛红的耳朵上轻轻扫过,见他一双手在他腰间忙活了许久也没个结果,笑问:“解不开”这样的角度,他说话时的温热气息就在他额头轻轻扫过,惹得林慕年感觉脸更烫了,同时小心脏扑扑直跳,都让他不免担心会被听到。林慕年轻咳了一声,找了个不像样的借口说:师尊腰上的系带系得有些紧了,弟子已经找到解开的关键了,马上就能解开。”话音刚落,腰带就松开了。将腰带放到一旁,林慕年就开始为他解中衣,直到剩下里边儿最后一层亵衣时,他的手就顿在了那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从衣服的交衽处,视线往上便能清楚看见美人仙君身前清晰可见的肌理线条,还有两截露出一半的精致锁骨。房间里点着蜡烛,幽黄调的烛光之下,衬得他身上显露出的肌肤愈加莹洁如玉,仿佛上好的暖玉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林慕年的脸更红了,连说话都不自觉变得紧张了起来:“师尊,要不还是您自己来吧,弟子先出去了。”的视觉冲击之下,林慕年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想要扒光他的冲动,为免被他家美人师尊发现他心里藏的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他觉得还是就此止步为好。卿辞低眸瞧着自家小徒儿羞红的小脸,见他含羞带怯的模样,不动声色地微微滚动了一下喉结。但想着小徒儿如此容易害羞,继续往下的话,怕一会儿他害羞得要找地方躲着去。思及此处,卿辞便也不再强求,便说:林慕年抿了抿唇,应了声“是”,然后就乖乖地转过了身。虽然现在是看不见了,但是听觉仿佛被放大了一样。仙君就在他身后不过半步的距离,因此他脱衣服的细微声响都清晰可闻。林慕年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脏跳得愈发欢快了,而后又听见一阵入水声,脑子里已经忍不住开始浮想联翩了。时,只听他家的美人师尊缓缓开口:林慕年当即就竖起了耳朵,还有这等好事他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美差,屁颠颠地就走了过去,接过师尊递过来的帕子,拿了条凳子过来坐到他身后,乖巧地帮他擦背。只不过他家美人师尊的**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白璧无瑕,相反,他的后背上遍布着许多略显狰狞的疤痕,就像树根似地盘虬在一起,看起来也有些年岁了。林慕年眉头微皱,心里隐约有些沉闷,不自觉伸手触碰了一下,喃喃道:师尊身上的这些伤疤,疼吗“根据剧情他有所了解过他家美人师尊的一些信息,心想这些伤疤多半都是从百年前那场仙魔大战之后受伤留下的。看着这些疤痕,很容易就能联想到他当时受了。怎样的伤,想来那时的伤口远比现在的还要狰狞可怕。肯定很疼。小徒儿声音里的心疼和关心,卿辞微扬起嘴角,风轻云淡地说:“这些伤早就愈会了,已经不疼了。不过就是当时伤到了骨肉里,伤口太深,痊愈之后才留下的这些疤痕。”他稍稍顿了顿,又继续说:只不过因为是在后背上,平日里也看不见,便也没有去除。也当是为了留下警醒自己,莫要在修行之事上有所懈怠。”听他这么一说,林慕年就更加心疼了。同时也在想,那时候受了重伤后的那段时间里对于他来说肯定也很难熬。要是自己能够早点遇上他就好了,这样一来,说不定还可以避免让他受这么重的伤。就算无法避免,至少也能在他受伤期间陪着他,能照顾到也是好的。感觉到小徒儿莫名就低落下去的情绪,卿辞转过身,瞅着他那一张脸都快皱成一张小包子了,不由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为何是这般表情”

  “弟子在想,师尊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在伤口愈合的那段期间,应该很难熬吧,要是那时弟子能陪在师尊身边就好了。”林慕年将心里想着的话说了出来。卿辞微怔了一下,随即笑道:只是看着为师身后的疤痕就这样难受了,可不敢让你瞧见我当时的伤,怕你心疼哭了,为师还得费心思哄你。”经他这么一说,原本还稍显冗重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不知不觉间反倒升起了一些暖昧的感觉。慕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哼了一声:"师尊惯会笑话弟子。”卿辞但笑不语。现在与他的小徒儿相见正好,换成当时,以他的修为连自保都尚且困难,能不能将他保住都还难说。更何况那时与现在不同,种种局限所致,风气倒不像现今这般开放。仔细想想,还是当下正好。一切都刚刚好合适。

  因为隔着一层白绸,林慕年看不见仙君此刻眼中深沉的情绪,只是见他一直保持这样看着自己的姿态,又忍不住开始脸热了:“弟子脸上可有东西”

  "没有。”卿辞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脸后,就转回了身去。他怕再看下去,就忍不住要亲下去了。过了一会儿,水变凉了,林慕年这才适时起身,走到屏风外,留出空间让他家美人师尊穿衣服。虽说他们二人皆为男子,该有的都一样,没必要这般避着,但林慕年心里歪想法太多,担心自己在看见没穿衣服的师尊时,会忍不住显出原形。卿辞换好衣服后,看着屏风后面的人影,笑说:“为师好了,你可以进来了。”林慕年这才窘然地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因为昨天才泡过一次澡,今天除了在花灯大会上逛了一遭之外也没啥太大的运动量。所以林慕年就提着那一桶热水,去了屏风后擦了身子。洗漱完换了身干净衣服后,走回床榻前时,看着坦然坐在榻上看书的美人师尊,林慕年忽然也没那么紧张了。瞅他那没出息的样,啧道:林慕年可听不得这种精准吐槽,一把子将它给关进了小黑屋里,耳边顿时清静了。他走了过去,有些局促地捏着自己的衣摆,小声说:卿辞转头,视线落在床前乖软的小徒儿身上,瞧见他小脸微红的羞赧模样,克制地动了下喉结。他不自觉移开视线,将身旁的被子掀起一角,拍了拍床面:

  “弟子睡外面就好。”林慕年说。卿辞以为他这是不好意思,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收回视线,说道:“以你的睡相,为师怕你半夜掉床底下找不到。”林慕年顿时就不服了,反驳道:“我睡姿明明挺好的。”他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都能同样一个姿势保持到天亮。瞧着他快要炸毛的小样,卿辞忍俊不禁,轻笑道:“好了,快些上来吧,早点歇息,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去集市查案呢。”林慕年这才跟只乌龟似地挪到了床上,在里侧待好。他本来已经不紧张了,可这会儿只要一想到自己和美人师尊躺在一张床上,还盖着同样一床被子,并且随时都有可能碰到他,心里就莫名地有些小紧张,同时还伴随着一些隐晦的小激动。卿辞也放下了手里的书,抬手拂灭了房间里的蜡烛,同时放下床幔。两人所处的环境顿时就仅限于这一方床榻之内。烛光灭了之后,四周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这一方小小天地里只剩下二人此起彼伏的浅显呼吸声。林慕年先是盯着头顶上的帐幔看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家美人师尊也躺下了,不由自主地微侧过头看着他。从外面透进来的一些微光,林慕年看见他眼上蒙着的白绸仍未摘下,不由好奇:“师尊的眼睛可有治愈之法”

  “现在还未找到根治之法,不过这么多年了,也习惯了。”卿辞转过身来,声音温浅。林慕年以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又问:师尊睡觉时也蒙着眼睛,不会难受嘛“主要是这么久以来,都没见过美人师尊的全貌,虽然他心里已经把他家大美人的相貌刻在脑子里了,但还是想看,大约是猜出了他的真实意图,卿辞笑问:你可是好奇为师长什么样”林慕年点了点头:“自然是好奇的。”卿辞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声说:"等时机成熟,林慕年也不想让他为难,乖巧应答:“弟子听师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