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吾能左手紧紧抱住陈冰的肩膀,整个上身几乎全部压在陈冰身上,右手颤抖抖的握着酒杯与陈冰激情畅饮,嘴里默默唧唧的说着陈芝麻烂谷子的糗事!把他从记事起到现在几乎所有的委屈和不满连珠炮般吐露出来。dingdiankan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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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酒后乱性
陈冰用自己的肩膀努力扛着摇摇欲倒地猪公子,稀里糊涂听着猪公子不着边际的酒后真言,先是嬉笑,再是感慨,最后不由得悲伤,心里哀叹一声,这孩子,穷得只剩下银子了!过得太苦了!
朱吾能仰头喝掉杯中酒,怔怔的握着酒杯,而眼泪却止不住掉下来,除掉酒桌上的捧场做戏,这是他人生第一次真正的醉酒,也是他第一次的酒后痛哭,或许是在悲伤他的碌碌无为,或者是在为今天的扬眉吐气而激动自豪,或者是为未来的前程而迷茫?他不明白为什么在锦衣玉食的光鲜下还活得这么痛苦悲伤;不明白为什么以少爷之尊的超然地位却又过的如此压抑委屈!
总之,他落泪了,毫无顾忌的落泪了!
陈冰也落泪了,他真喝的太多了,鼻涕一把泪一把,上辈子过的太累,太疲惫,太压抑,天才的智商也不能为他获取半点情趣;玩世不恭的浮躁掩饰不了内心的压抑烦闷,他真的只想要一所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他真的只想过自由自在的烂漫生活,现在他穿越了,解脱了,自由了。过去的世界已然落幕,新的征程即将开始,这一切怎么能不令人激动?
以小六子为首的一众随从们就纳闷了?这俩人,怎么喝酒还哭上了呢?难道是惺惺相惜?酒品不咋地啊!
当陈冰和朱吾能两人视线交集在一起时,看着对方都是眼泪巴叉的,两人竟然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小六子更凌乱了,这俩人又哭又笑的,闹的是哪一出?莫非精神失常,神智错乱?
朱吾能突然兴致大涨,对店小二道:“小二,笔墨纸砚伺候,本公子诗兴大发,要作诗。”
现在轮到小六子哭了,少爷到底怎么了,二十多年也没见过少爷做什么诗啊,再说,就少爷这水平,这文笔,比我还差呢,作诗,也太牵强了点!
片刻功夫,笔墨纸砚都准备好。朱公子拿着酒杯步履蹒跚的走上前,望着宣纸愣了半天,拿起最大号的毛笔在长达三米的宣纸上宣泄起来!
心比凌云高,锋芒藏剑鞘。待得寒冬过,喜鹊上树梢!
好一首狗屁不通的打油诗!陈冰醉醺醺的跟着傻笑,志向不错,不过这字是不是也太难看了点?
朱吾能十分满意自己这副作品,二十年来也没写过一像样的诗,想不到今天酒酣耳热之时能写出这么“有才”的诗句,顿觉有些飘飘然,左看右看端详了半天,忽又指着陈冰道:“你这醉鬼!也来做一首。”
陈冰也是会写毛笔字的,草书写的很大气,龙飞凤舞,楷书这种工整规矩的字体却是怎么学都学不会!这可能是性格原因造成的,他遥望着窗台将要含苞待放的鲜花,想着自己也要重新经历新的征程,不由得一阵激动,他生平最喜欢大气的诗,说不得要拿来借用一下!他拿起毛笔挥毫泼墨,一气呵成!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好诗啊好诗,看看人家这诗就是比我的强多了,朱吾能醉醺醺随手扔给店小二一锭银子,大叫大嚷着:“店小二,快去把这两首诗挂到外面去,让各位父老乡亲都品评一下!”
店小二答应一声小跑着去了,小六子却差点笑出了声,你那手打油诗要意境没意境,要平仄也没平仄,字写得还难看,品评个屁呀!倒是陈公子的诗还不错!立意高远,气势非凡!一看就不是凡品!
朱家大院声名远播,在杭州城随便找个老太太打听一下,都知道朱家大院在哪里!
傍晚时候,小六子一行人扶着陈冰与朱吾能两个醉鬼浩浩荡荡打道回府,陈冰烂醉如泥,若此时找个黑店把他做成人肉叉烧包,也只有老天爷知道!
在朱家大院门外,朱吾能忽的一下就醒了,敢情这厮还是装的,他摆了摆手叫过小六子压低声音说道:“小六子,走偏门偷偷摸摸进去,千万别声张,让我娘亲看到我这副狼狈模样,少不得又得挨一顿板子。”
小六子得了指令,指挥众人扶着陈冰与朱吾能奔偏门而去!
“少爷,陈公子怎么安置?把他安置在客房吗?”
朱吾能随手赏给小六子一个眼炮儿,压低声音道:“你小子越来越没有脑子了,我娘亲就在前院,若是惊动了她老人家,问起他是谁,再顺藤摸瓜问起我们今天做的糊涂事,还不得给我上一顿家法,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小六子恍然大悟,不由得一阵后怕,老夫人发起飙来,雷霆一怒震九州,连老爷都得下跪求饶,岂是他个小家丁能承受得起的。想了半天道:“要不我带陈公子去我的偏房,委屈他和我挤一挤!”
“你那屋子又脏又臭,满屋子的蟑螂爬来爬去,陈兄去你那里住,岂不是怠慢了贵客吗?”
我顶你个肺啊,小六子翻了个白眼,你那房间要是没个丫鬟给你收拾,岂不也得像猪窝一样?大家都是臭男人,都有一双臭脚丫子,我都不稀的说你!
朱吾能考虑再三,一拍手道:“有了,我二妹婉儿这几天去苏州察看布匹生意,她那些丫鬟也都带走了,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她那房间正好空着,先让陈兄过去住一晚,也不算委屈了他!”
小六子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脖子凉飕飕的,心想少爷您搜肠刮肚就想出了这么一个穿肠烂胃的馊主意,赶紧劝道:“少爷,老夫人是不好惹,可二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是发起火来,连老夫人都得让她三分,您忘了二小姐火烧后花园的事了?”
朱吾能一听,想着二妹雷厉风行的做派,头皮一阵阵发麻。娘亲发起飙来是挺吓人,但雷声大,雨点小,何况父亲多少还能稍微压制一下。可是若二妹发起火来,一定会闹个乌烟瘴气,鸡飞狗跳。想起那次老夫人要把二妹许配给杭州府尹的儿子,二妹就是不愿意,老夫人拿出威风来逼迫她,没想到二妹来了一个火烧后花园,要是这后花园着了火,整个朱家大院都得化为灰烬,这可把老夫人吓坏了,相亲的事从此不敢再提。
朱吾能权衡了半天,一拍手道:“就这么定了,你亲自送陈公子过去,别让不相干的人看见,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住一晚,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明天再妥善安置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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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是窑姐吗?
小六子是一百个不愿意,堂堂小姐闺房内竟然住过一位大老爷们,而且这位老爷们还是他亲自送去的,这事万一走漏风声,二小姐还不得扒了他的皮!可不愿意归不愿意,事情还得去办,谁让主子发话了呢!当下人的,头拱地也得把主子的事办妥了!咱小六子虽然马屁拍的不怎么响,但绝对是少爷帐下忠诚勇敢第一人!
“哦,对了,新来的丫鬟双儿姑娘手脚勤快,又温柔体贴,让她去伺候陈公子,就说我说的,一定要服侍陈公子周全,本少爷我有赏,服侍不好,家法伺候!记得告诫她千万不要把这事说出去,否则有她好看!”朱吾能又嘱咐道。
小六子答应一声,扶着犹在酣睡的陈冰偷偷摸摸向后花园走去。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是玩火啊!
陈冰午夜时候渐渐醒来,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头痛难忍,借着墙角微弱的烛光环望四周。发觉睡在一张温软的床上,触手处柔滑细腻,房中陈设古雅,铜鼎陶瓶,这时他仍然迷迷糊糊,于眼前情景,惘然不解。待他发现床的斜对面是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华美绚丽的梳妆台时,惊得他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出了一身冷汗!妈呀,这分明就是古代女子闺房!大老爷们屋里哪有这种东西。
“公子,您醒了?”
他正在冥思苦想自己是如何出现在人家小姐闺房的,难道是梦游所致?百思不得其解时,一个温柔的、怯怯的、甜甜的声音自耳畔响起,他低头一看,一个俊俏少女恬静的站在床边,双手托着一个瓷盘。一双猫眼儿似的圆圆的地眼睛正忽闪忽闪的望着他!
他忽然想起来了,朱吾能这小子说要带自己去醉乡楼消愁解闷的,只是喝得太多什么事情都记不清楚了,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醉乡楼?他又仔细看了看少女,一身素净白衣,穿着清秀淳朴,弯月般黛眉,娇巧的鼻子,香腮微微泛红,可爱的嘴唇微微翘起,怎么看这神态举止,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个窑姐啊,他可清楚记得前世的窑姐一般都穿个玻璃绸子,露着肩膀头子,走道直扭胯骨肘子。再一看面见的这位小姑娘,腼腆娇羞,素面朝天,不禁暗叹,难道古代的妓院都穿的这么朴素吗?
“公子,您醒了?”小姑娘见陈冰发愣,好似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又温柔的问了一句。嘴角带了一丝甜甜的笑意。
“啊,醒了,醒了。”陈冰讪讪答道。
小姑娘递上一杯茶道:“公子口渴吧?醉酒后都口干舌燥的厉害,来,喝杯茶润润喉!”
陈冰确实口渴难耐,便又坐在床上接过茶杯咕嘟咕嘟的喝个清光,心里想着这个小姑娘说话温柔恬静,宛如春风般微微吹过,还夹杂着一丝甜甜的味道,如同一杯香浓的奶茶一般,惹人怜爱。
“公子慢点喝,小心别呛着!”小姑娘赶紧轻轻拍打着陈冰后背,生怕他有一点点不舒服!
陈冰将茶杯递给小姑娘,望着小姑娘猫眼儿般圆圆的眼睛问道:“你是醉乡楼的哪位姑娘?长得倒很温柔!”
小姑娘听着陈冰说出这样轻薄的话,脸上一片红晕,赶紧摇头懦懦答道:“公子,您说笑了。我,我不是醉乡楼的姑娘。”
“不是醉乡楼的姑娘?那你是哪个楼的姑娘?”陈冰继续大言不惭的挑逗。
小姑娘脸更红了,宛如日头初升,拨浪鼓般摇着小脑袋争辩道:“公子,你别说笑了,我,我不是楼里的姑娘,我是,是朱家大院的丫鬟!”
朱家大院?这回陈冰明白了,敢情这位猪公子把自己带回家里来了。恩,就凭这一点,这人就值得结交一番!
“那你是谁?”陈冰尴尬的挠了挠头,觉得这个小姑娘温柔恬静,声音柔美婉转,忍不住生出一股亲近之感。
“我是朱家的丫鬟,我叫双儿。是少爷让我过来服侍公子的,”小姑娘见解除了误会,又恢复了温柔的本色。
陈冰又四处望了望:“哦,双儿姑娘,那这是你的闺房?”
双儿又羞红了脸,摇着头道:“这不是双儿的住处,双儿只是一个朱家的小丫鬟,哪里会住这么好的屋子,这是我们二小姐的闺房!”
“二小姐的闺房?”陈冰隐隐的感觉有点不对了。
“是啊,是少爷安排你在这里住的!”双儿一五一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陈冰听。
陈冰听完,一下就张着大嘴傻了,一股挠墙的冲动油然而生,他可清楚的知道,在古代,小姐的闺房是多么的重要,那就如同女人的三点一样都是禁区,是不允许男人随便进入的,就算是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行,更何况还睡在女孩儿家的床上。朱公子还真就是猪脑子,就这种蠢事他也干得出来,等二小姐回来后知道这件事,还不得把他骟成太监?
双儿察言观色,知道他在想什么,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道:“公子莫要担心,少爷都安排妥当了。这事只有少爷,小六子和我知道,只要我们不说,是不会走漏风声的!”
陈冰心里还在埋怨猪胖子酒后误事,他自己就是专门搞破译的,世界上哪有秘密的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陈冰哀叹一声,事情已经这样了,也无可挽回,明天一早得赶紧离开朱家大院,省得惹祸上身!
双儿见解开了陈冰的心结,也放了心,从外面端进来一盆热水,挽起袖子,上前抬起陈冰的脚,解开他的包脚布,温柔的对陈冰道:“公子,双儿伺候您洗脚!”
这下陈冰真的受宠若惊了,草,这是什么规矩啊?如果是醉乡楼的窑姐给他洗脚,他是不会觉得不舒服的,就当做一回足疗了,我付钱,她按摩,天经地义,无可厚非。可是这么一个朴实温柔且俊秀可爱的小女孩给他洗脚,他可承受不起,会遭报应得脚气的,他一把推开双儿道:“双儿你放在那里好了,我自己洗就行!”
“不妨事,双儿是朱家的丫鬟,公子是少爷的贵客,服侍您洗脚是双儿应该做的,公子放宽心就是!”双儿不理会陈冰的推搡,笑着对陈冰说道。
“双儿姑娘,你还是放在那里,我有手有脚,自己洗就行。”陈冰边挣扎边说道。
双儿却不理会陈冰的话,径自挣扎着一圈圈打开陈冰的包脚布。
陈冰见挣扎不过,心里着急,双手使劲一推,一下子把双儿姑娘踉踉跄跄的推了好远!
“双儿姑娘,我真的自己就能洗,别人给我洗脚我不习惯!你看,我自己洗的不是也很好吗?”陈冰弯腰洗起脚来!双脚使劲搓,水花四溅,弄得一盆水晃晃悠悠洒了一半。
陈冰正洗的高兴,却听着双儿姑娘没了声音,他抬头一看,小姑娘安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肩不停地微微颤抖着,圆圆的猫眼儿里酝酿满了泪珠。他一看不好,这小姑娘要开闸放水了,陈冰这辈子最见不得女人哭,赶紧安慰道:“双儿姑娘,你不要,不要哭,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是不是弄疼了你?我给你赔不是了,你莫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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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小姑娘的温柔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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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听得陈冰这么一说,更觉得委屈,眼泪再也制止不住,顺着香腮珠落玉盘似地滑下:“呜呜,公子是嫌弃双儿吗?是觉得双儿不够温柔吗?呜呜,还是觉得双儿哪里做的不够周到体贴!呜呜…”
“双儿姑娘,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哭了。你很好,既温柔,又体贴,我很喜欢!”陈冰虽然智商高那么一两仗,但是哄小姑娘时好像有力无处使一般,每一下都打在了空处!
“呜呜,那公子还不让双儿服侍您,难道不是嫌弃双儿吗?呜呜,少爷再三吩咐过,一定要照顾好公子,公子要是嫌弃双儿,我现在就去禀告少爷,让少爷再给公子换一个讨您喜欢的过来!我甘愿受罚!”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两个小手不停地揉@搓着眼睛,小屁股一扭,就要向外面跑去!
陈冰更急了,小姑娘若是这样哭哭啼啼跑出去,惹得整个朱家大院鬼哭狼嚎的,那这件事情岂不是越来越棘手了,他赶紧光着脚跑过去一把拉住她,没想到双儿姑娘还很有力气,挣脱了他的手往外跑,陈冰赶上去抱住双儿,也不避讳什么小胸和屁股了,用力把她放在床上,小姑娘更加害怕了:“呜呜,公子你难道到非礼双儿吗?双儿好怕!呜呜!”
陈冰赶紧放开她,面对一个俊秀朴实的良家女孩,陈冰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磕磕巴巴道:“双儿姑娘,你,你不要走了,我,我知道错了,你很温柔,你很好,你先别哭,我给你讲个笑话你听听好不好玩?”
“什么笑话?我不想听。”双儿一双小手不断地擦拭眼睛,指缝微微张开,偷偷打量着陈冰!
“啊,只要双儿姑娘不哭不闹,我就给你讲个最好笑的笑话!”陈冰循循善诱的说道。
“那你先讲,讲得好我就不哭不闹了。”双儿不断地讨价还价!
陈冰努力思索前世的几个笑话,捡了一个很幽默的说道:“从前一只兔子和一只跑得很快的乌龟赛跑,猜一猜谁赢拉?”
“当然是兔子!”双儿很快的答道。
“错!是乌龟,前面我都说了是一只跑很快的乌龟,跑得很快噢”陈冰狡猾的争辩着。
双儿嘴一撇,露出个顽皮的鬼脸。
“但是,兔子不甘心,心想怎么可能跑不过乌龟呢?又和一只戴了墨镜的乌龟比赛跑步,你猜,这次谁赢拉?”
“恩,还是兔子,这只乌龟跑的又不快!”双儿撅着嘴十分肯定的说道。
“错!”陈冰哈哈大笑:“那只乌龟把墨镜一摘,说我就是刚才那只跑很快的乌龟!”
双儿愣了一下,突然间好似挠痒痒般捂着小嘴也梨花带雨的咯咯笑起来:“公子,你好坏呀,就会骗我这种小丫头!”
总算破涕为笑了,可把本公子我累得够呛!陈冰心里暗暗叹息着。哄个小女孩可真难。
“那我不哭了,公子稍坐,等双儿再去换盆热水!”双儿破涕为笑,双手不停地擦拭眼泪,那笑容如此纯真明媚,宛如雨后彩虹般让人赏心悦目!
“还要洗啊?”陈冰一愣,笑话也听了,你也乐得张牙舞爪的。怎么还为难本公子呢?
“公子,你就听我安排吧,再说公子千方百计逗双儿开心,双儿心里喜欢的紧,当然也得报答一下公子啊!”双儿狡猾的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在昏暗的烛光掩映下,越发的娇俏亮丽!
这丫头,摆了我一道,陈冰摇摇头,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姑娘绝对是演技派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个套路玩的滚瓜烂熟,要放在以前那个时代,就凭这身段和演技,然后再好好包装一下,一定是个红透半边天的国际巨星,做个丫鬟实在大材小用,太可惜了,陈冰骚骚的想着!
陈冰如坐针毡,一会的功夫,双儿端着一盆热水放在床边,然后轻柔的给他除去裹脚布,一双润滑的小手来回揉@搓,又痒又舒服,他心里怦怦乱跳,宛如猫挠,却一动也不敢动!
他不安地享受双儿的服侍,只是他心里在不断地反思,世上最厉害的武器不是手枪,不是大炮,而是女人的眼泪,眼望着双儿鞍前马后的服侍,陈冰一脸的无奈,不知道这究竟是享福还是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