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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墨河堤款的,只江洲知府一人,再无旁人。
凤城寒自知这供词信不得,但那江洲知府也是个嘴硬的,任刑部的人怎么审只说是自己鬼迷心窍,贪墨了河堤款,也不攀扯旁人。
凤城寒见刑部的人也再从江洲知府嘴里问不出来什么,便让刑部结了案,判了那江州知府秋后处斩。
长安王这事儿办得利落,且追回了被贪墨的河堤款,其党羽便替他邀起了功。
凤城寒也象征性的,给了有些封赏。
十月初十太后生辰,凤城寒也提前下了诏书,让各地藩王,回京为太后庆生。
自中秋夜宴后,这齐嫣便被太后留在了宫里,这太后也日日派人请凤城寒去云祥宫用晚膳。
每次去,太后言行之间,都在撮合二人,齐嫣也很是殷勤,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任太后如何撮合,齐嫣如何殷勤,凤城寒都不为所动。
每每用完膳,便以奏折还未批完为借口,早早的走了。后来,直接以国事繁忙为由,不再去云祥宫用晚膳。
云祥宫。
丰盛精致的晚膳摆满了长桌,太后坐在上座,齐嫣坐在她左手边,二人一同在等着皇上过来用膳。
齐嫣时不时的伸长下巴朝殿门外看,过了一会儿,有些担心的蹙着眉道:“姑母,皇上表哥今日该不会又会因为国事繁忙,而不来用晚膳吧?”
这皇上表哥,已经有两日都没有来过姑母宫里用膳了。
太后笑着道:“怎么会,也不是日日都有那么多国事要处理的。皇上他忙了两日,也应该忙完了。”
听了姑母这话,齐嫣就放心了,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理了理垂在胸前的青丝。在皇上表哥面前,她要永远保持最完美的样子。
又等了一会儿,被派去请人的小太监回来了。
“太后娘娘,皇上还在御书房批奏折,实在忙不过来,不能过来用晚膳了。让太后娘娘和齐嫣郡主,多用一些。”
“这……”太后一听,本欲发怒,说这逆子分明是没将她放在眼里,不想过来用晚膳。但是又想着齐嫣也在,若是她这么说了,这齐嫣不就也觉得这皇上是没有将她这个母后放在眼里,有失她作为太后的颜面。
她深吸了一口气,温和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她看着齐嫣道;“没想到近日国事如此繁忙,既然皇上不能来,那就还是咱们吃吧!”
齐嫣的失望之色,明晃晃的摆在了脸上。
她留在宫里,就是为了能经常见到皇上表哥,增进与皇上表哥的感情,能早日成为他的皇后。若不是为了皇上表哥,她才不愿意留在这无趣的云祥宫里。姑母每日就只会躺在贵妃榻上让自己给她敲腿按摩,还有就是给她讲宫外的趣事儿,她每每都是按得手酸,讲得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