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恬不知耻的说道。kenkanshu.
叶怀袖用力在李闲腰畔掐了一下,疼得某人几乎跳起来。
原来这房间里竟然是一屋子的行-yin器具,有女子仰躺在上面还能来回晃动的木马,有专门绑人手脚的躺椅,还有将女子吊起来的绳索,看高度恰好在一个人腰际的位置。绳索有四条,显然是绑了女子四肢吊在半空中行-yin之用。诸如此类的东西竟然满屋子都是,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也难怪叶怀袖会看的羞红了脸,就算是李闲初见到这些东西也大感意外叹为观止。
“这吴省之,还真是个高手。”
李闲笑着说道。
叶怀袖忽然皱眉问道:“裴世生杀吴省之满门,好像除了正妻和一个小妾之外并无几个女子。”
李闲止住笑容,眼神停留在墙壁上的一副铁制镣铐上,他一边走一边说道:“这镣铐为什么有三个铁环?”
叶怀袖以为他又在想那些事,脸红着瞪了他一眼。李闲走过去拉扯了那镣铐几下,忽然这面墙壁咔咔的响了起来,然后一道暗门出现,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是什么所在。李闲出去叫人点了火把,然后举步走进暗门中。
暗门之后只走几步便是一道铁栅栏门,上面上了锁,李闲命人将铁锁劈开,推门走了进去。众人进去之后火把将这间暗室照亮,顿时就被眼前这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密室中的四面墙壁,居然全都是用银砖垒砌起来,在密室的正中还有码放的整整齐齐一小堆金砖,珠宝玉器更是琳琅满目。可这并不是让人震惊的东西,真正让李闲等人愣住的,居然是屋子里二十几个赤-身-裸-体不着寸缕的女子!其中年纪大者有二十五六岁年纪,小者也就十二三岁。在墙角蹲着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眼神惊恐。
在另一侧墙角处,竟然还有一个女子的尸体,额头破了一个大洞,显然是不堪凌辱自己撞死的。
“吴省之这个畜生!”
跟在李闲身后的雄阔海怒骂了一句。
叶怀袖一言不发,转身便走了出去。李闲看着叶怀袖的背影心中微叹,心说吴省之你也便是死的早了些,不然只怕粉身碎骨也抵不了这一身罪孽。正想着,听见叶怀袖在外面轻叱道:“把吴省之的尸体挖出来,剁碎了喂狗!”
李闲轻叹道:“吃那等肮脏东西,倒是委屈了那些狗。”
-------------------【第二百四十七章挡了别人的路】-------------------
被意外发现的女子都是这几年吴省之派人掳来的,这两年郓城内几十个妙龄女子失踪,一直是郓城内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事情之一,有一段ri子甚至女子不敢出门,生怕也不明不白的失踪连生死都不知道。有人说是被一伙专门倒卖女子的强人掳去卖给了青楼,还有人说是张金称手下的贼人潜进城里抢了女子回去给他做压寨夫人。
只是从来没有人想到过,这些女子竟然是被郡守大人囚禁起来成为奴隶。最长的一个已经在那间密室中被囚禁了两年三个月,最短的那个是前天才被吴省之家里的仆役抓去的。因为裴世生杀人太快,短短的时间内便将吴省之灭了满门,以至于知道这些女子存在的仆役却没机会说出来,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吴省之还有一间密室,一般都是吴省之物sè好了某家女子,派他们出去掳来带到卧房,然后吴省之以刀子逼着她们进入密室中。
这些女子被救出来的时候一个个哭成了泪人,还有人抱着那死去的女子尸体嚎啕大哭说妹妹你为什么那么心急,若是再多等一天便能重见天ri了。撞死的女子便是前天才被吴省之派人抓去的,还是城中一个富户家里的小姐,温婉可人,没想到xing子却极烈,前ri被吴省之侮辱之后便一直寻死,那些女子们拦在她,结果趁着她们睡着了,这女子还是一头撞死在那银装垒砌的墙壁上。
将那女子的尸体送回家里去的时候,她的母亲当时便哭的昏死了过去。
只用了一天的时间,整个郓城里的百姓便都知道那些失踪的女子竟然是被道貌岸然的郡守大人抓去的。群情激奋,不少百姓拥挤在郡守府门前要求杀了吴省之,他们哪里知道昨晚吴省之便已经一命呜呼,不久之前又被叶怀袖派人将尸体挖出来剁成了肉泥。
李闲派人安抚百姓,告诉他们吴省之已经被处死。
围观的百姓甚至有人激动的要放火烧了吴省之的大宅子,被燕云寨的士兵制止。李闲见民心可用,干脆让裴世生升堂问案,让百姓们检举揭发那些郓城官吏的罪行。这一下东平郡衙门人满为患,都是去申诉的百姓。裴世生其实比百姓们还了解官场上的黑暗,但凡有人检举便记录在案,他知道的事便无需核实,直接派郡兵拿人。
短短半ri内,郓城内的官吏被拿下的就是三十几个,最恶贯满盈的是郓城衙门的捕头,这几年死在他手里的百姓和被强行侮辱的女子竟然有百十个。抓了他之后,裴世生又派人将这捕头手下的徒弟帮闲总计四十几个人全部拿下。
到了傍晚时候,郡兵们还在城中四处拿人。
这些郡兵今天也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平ri里那些官吏一个个的道貌岸然,实则皆是人面兽心的畜生,对这些人下手郡兵们没有丝毫顾忌,毕竟现在郓城说了算的是燕云寨的好汉们,是那姓李的将军,不再是那些当官的。
当ri被抓的官吏和泼皮无赖竟然多达三百六七十人,一时之间郓城的牢房都人满为患。这些败类被抓来的时候已经被郡兵们打了个半死,到了监牢中之后那些泼皮们一看竟然有许多当官也被拿下,大感欣慰,于是合起伙来又是对那些官吏一顿暴打,反正机会难得,打了也白打。
次ri,裴世生升堂问案,足足用了十天时间才将所有的案子问清楚,小过者杖责一顿关进牢房,凡欺侮百姓和手里有人命案子的,反正也无需向什么刑部报备,他大笔一挥直接判了个斩立决。
李闲早就说过,郓城的事他不会轻易插手,裴世生既然已经是郓城县令,郓城治下百姓都归他负责。即便如此,裴世生还是将犯人名单,所犯罪行和如何处置详细写了下来,亲自送到李闲手里。
“需要杀几个?”
李闲随意的扫了一眼那长长的名单问道。
“论罪当斩者,二百六十八人。”
裴世生脸sè有些憔悴的回答道。
“都该杀?”
李闲又问。
“都该杀!”
裴世生斩钉截铁的说道。
李闲点了点头再问:“怎么杀?”
“斩立决。”
李闲叹了口气道:“杀这么多人确实能起到jing醒百姓的作用,也算得上大快人心。二百多个人排成一排砍头看起来应该场面很大了……不过还不够啊。”
他指了指名单上几个罪大恶极的名字淡淡道:“召集百姓观看执法,这几个人,五马分尸吧。”
……
……
砍二百六十八颗脑袋,场面一定很震撼,但绝对不如五马分尸几个人来的效果强烈,那才是一种真的震撼人心的惨烈手段。
李闲这样做目的很简单,立威。
他曾经对裴世生说过,人无信不立,既然要将郓城治理好,就必须做到奖惩公平,该死的人就必须死,而为了起到最大的震慑效果,杀人也不能仁慈。
第一个被分尸便是那罪大恶极的捕头,被郡兵们将手脚和脖子上都捆上了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绑在战马身上。随着监斩官裴世生一声令下,五匹战马缓缓启动然后加速,那捕头哀嚎着被缓缓拉起来,随着绳子的勒紧他便连话都喊不出来了,几秒钟之后,一声闷响,那人便被扯的四分五裂。头颅,四肢分开,躯体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内脏和碎肉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