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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完结

  过程也很简单,无非带人围住闯进去宣诰,然后呼天喊地的哭喊成一片,有关人等用各种表情和形态来接受自己的命运。dasuanwang.麻木、不舍、恐惧、惊乱、淡漠……

  于是我就象电视电影里韦小宝之流一般,舒舒服服的靠在最好的位置上,翘起二郎腿,品茶聊天,任手下抬上一箱箱金银珍宝珠玩器玉由我过目,喊唱报帐入库。

  当然最好最值钱的东西,按照惯例是由我先看了挑完再轮到他们的。

  这种经历,也让我对古人的奢华生活大开眼界,小小一个从七品下的司计、主薄之流,就供有六个厨娘,全金银餐具数套,养上三四处庄子,身边百多号奴婢,光个吃饭要有十多人侍侯,更不用说那些司员、正官抄检出来的以车记马载的珍货奇玩,蜀地的富庶,还真是个适合发财的地方。

  我以为自己已经很有些身家了,可是见了这些场面,才知晓自己是井底之蛙的。

  但据那些北军的老人们讲,这些东西、排场,相比长安城里的那些豪门大户来说,无论是气派品位还是质量数量,都相去甚远的,哪怕是成都府里的所在,不过是南方乡下爱摆显的土包子而已。

  而抄家的具体操作的讲究的,也让我开了回眼。

  一般默军士许顺一些值钱小件的零碎,因为有的东西零碎的主人也未必记得清数目;然后按照查封的数目,抵扣一些零头,就是主要办差人员的酬劳等等。这还只是小头,属于明面上不成文的管例。

  主事的人员还可以具体情况操作一些查封的范围,看对象合作的程度,比如有意漏掉一些东西,或是交出一些隐匿的财产,换取比较体面的对待等等。

  当然如果不合作,得罪了办差的人,那也不介意增加一些名目的,甚至连祠堂神牌,厨房锅灶也不会放过的,然后还可以再拷问追索可能隐匿的财产,那就不好过了,但如果比较合作,还托了人留情面,那还可以多留下一些维持度日的东西。

  相比龙武军兵,那些宣诰的中使、内官就没那么客气了,他们跑路出来,几乎积蓄多年家当都没了,拷逼起来也特别狠的。因此许多人宁可选合作,也不愿落在这些有点变态的手中的。

  最后当然也不忘多划些给宣诰传喻的,反正是康他人之慨的人情,倒把这些断了是非根的家伙喜的屁颠颠的。

  超家抄的多了,也深有感怀的,总觉得这些犯官就好似朝廷眷养的猪一般,无论平时其怎么拼命搜刮盘剥,积下无数家财,养的肥肥胖胖的,(古时没有什么银行帐户保险箱之类的东西,真金白银万贯家产弄的越多越跑不掉),一有需要,便拉几头出来开开刀,既充实了国库又威慑天下,还可以让善良的百姓欢呼“皇上英明万岁”大收人心,可谓是一举多得。

  一番清查之下,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的,也落得许多位置空出来,正好让那些新晋的大佬们权衡计较的角逐一番,为自己的亲丛旧属打算打算,谋个最大的益处。不过,无论这趟混水搅的再怎的厉害,又是如何的暗流翻涌的,我是置身的兴趣乏乏了。

  借着他们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位置上,我也很是鼓捣了感兴趣的事物也有了些成果的,一时竟没得多少目标……

  ……

  日上高杆,仍想赖着不起,听的门轴枝桠一声,惟帐外人影绰约,在收拾我的房间,听的悉悉索索轻手轻脚丝帛摩擦的声音,一个曲线优美的淡淡人影,随着微弱的光影,投射在帏帐上,竟让人窒息的不由秉住呼吸。

  【成都篇】第九十七章奴婢与飞仙

  又躺了会,起得身来,人已经出去,梳洗妥当,推门出去,

  却见一身材身材窈窕的女子在剪理花木,我也没多想,蹑手蹑脚的猛然从背后一个猫扑过去,“不想你还有这种情趣啊”一把抱住上下其手的,口中念道“看我超级咸猪手”

  对方却生涩惊乱的在我怀里猛的挣扎颤抖起来。待我占足了便宜,察觉虽然手感润泽饱满的,但也大不同谢沅的,转过一张惊乱的俏脸过来,颤声道“见过主子”

  她一身淡装,头挽乌云垂髻,素缟纹裙,婀娜腰伎,行如弱柳,只是容颜秀美中稍显清瘦,又是另一种韵味的风姿了。被我把住要害,一副清绝羞赫的情态。

  哑然半响之余迟疑道“你是”,搜刮尽脑子也没想出府上何时多了这号,才见她脱开身去,有些慌乱摆理里衣裙,遂又谨然衽身一里礼

  “奴本是侍侯雨小姐的,沅夫人这些日子,常奉应宫内的,便暂使奴帮衬点内院的事儿”。

  “原来是初晴啊”真的很难和当初那个灰头土脸四脚朝天被按在地上的某人联系在一起啊。却也注意到内院多了些什物,一些东西被重新摆置过,本来放任滋生的花木,也被细心的修剪过,细微之处却显的富有些家居的气息。

  看她也就一个人,每天都是做着这些的功课,把内院收拾的,很有些家的意味,倒是个不简单的女子,也似很见过了些大世面的,在最初被我偷袭的慌乱之后,很快恢复过来,有一种天生自然的仪容体态,言行应对的颇为得体的。

  这种天然自成的教养和习惯,不是寻常人家所能出的,也让人对她的过过和经历,却愈发感兴趣了。

  不过瞧见她此刻这副沉容得体的模样,反钩起人一些心痒痒的yu望,又有一丝施暴的情节,难怪当初就算用灰土刻意遮掩了容貌,还是不免被人盯上的。

  心念转过了许多,我嘿嘿道

  “这样说来,你算是我的私奴吧。”

  她头低的更低,却是默认了。

  “那我不是怎么处置都行,可以要你做任何事情了我把这两个字咬的特别重,意味深长的“任何的事情”,

  “恩”的一声,却是把颈首垂的更低。

  虽然我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但从被羞色染的绯红的粉颈,可以看出她不论情愿或者不大情愿的,却是副逆来顺受,任君欲求的态度。

  心中欲发的得意,传说中的女仆、制服、调教什么的也不过如此罢。

  若不是今天还有事,倒想就这么拉进房间详细身体力行,探讨一下作为奴婢对于主人具体的权利义务干系。

  毕竟人到了一定的地位,生物钟的频率已经不以白天黑夜的差别为转移的。

  “我需要个房中铺床叠被的,你有空就过来帮忙罢”,放她一马,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滴。

  “是,主子”她低低应了声

  “哈哈”我心情大是舒畅,高唱起“我是一直披着羊皮的狼……”扬长而去,

  ……

  新到的校尉向震,这两日在武学中很有些收获的,今逢得旬修,亦是依礼节来拜谢军上栽培的。报了身份,通传进去。

  却见院内的亲军个个举都举着藤牌大盾的,如临大敌的模样,不时望向天空的,心中纳闷,难道大人在行什么机密之事,需要这般警戒森严的。问起众人支吾了半天,只说大人正在晨炼的。

  心中更是惊讶,难道大人武功高强如斯,连亲军都需要退避三舍。这倒十难得见识了,却未察觉左右,望着他进去的眼神,有几分怜悯,又有几分兴奋的。

  嘀咕起来“又来了个不怕死的,看他能坚持多久出来的”

  若大的一个内校场,门口只有亲军打扮的一人,站在正中,只是头瓢毛发只刚长出的青青的一岔,很有些可笑,见了向震,露齿一笑的“来见大人的吧。”

  向震“恩”的声,却见几个兵器已是空空如也的,小心的问道“不知总大人这练的是什么功夫,这十八般兵器怎么多不见了”。

  对方很憨厚的笑了笑,指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