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见了,但是胡狼将的命令是坚守住这儿。laokanshu.”
阿博地根本无心听取同袍的主张,他一面举起队旗怒吼道
“一往无前,不死不休……”
随后他的部众士兵齐齐拔出了佩刀,一起冲下了山坡,整个山坡回荡着阿博地的战斗号叫。数百名士兵一下子以无比的勇气撞进吐火罗人的对阵中,掀起一阵猛烈的腥风血雨,坚定而顽强的逼近那面兽皮战旗。
“见鬼……”
叶永星咒骂一声,就见吐火罗一阵箭雨无差别的覆盖了血战中的唐人和吐火罗人,包括阿博地在内的一大片身影痛苦的倒了下去,虽然很快就重新站起来,阿博地身上多了几只卡住的箭只,帽盔也不见了,身边的士兵更是缩水了一大圈。
“吹号,举旗,我们上……”
当机立断做出决定,叶永星举剑鼓舞道。
“看吧!敌人的头目看见我们的冲锋了!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要逃跑了!”
仿佛被他言中了一般,薄弱的边缘一下被突破,眼见又一大队唐人如狼似虎的猛扑过来,那名吐火罗人的首领,也猝不及防只能扔下自己的战旗,下马混在大部队中乘机逃脱。
混战在人群中的阿博地用剑刺翻一名敌人骑手并砍下了首级,然后抓起那名首领扔下的旗帜跃上马背,“吐火罗的崽子们,你们的主将首级在此!”他用剑挑着那颗脑袋在敌人中间狂奔着。
虽然无法理解这个人的语言,但是自己首领的军旗这些吐火罗人人是认得了,再加上那颗血糊糊难以辨认的脑袋,这些蛮族的士气瞬间遭到了沉重的打击。他们很快倒拖着长矛和弓箭,沿着山边的河流朝着远方溃退了。
而此刻骑在马上的叶永星,却无奈的望着那举着脑袋手舞足蹈的战友叹了口气,他们也精疲力竭,没有追击的余力了,不过付出了数百人伤亡的代价,总算中军那里又可以缓一口气。
这一战的得失不好说,倒是抗拒军令的阿博地和间接违反军令的自己有麻烦了。
这时,又有新的旗号,出现在战场外,同样是吐火罗人的军队,反正叶永星已经麻木了,他只是立即招呼士兵们重新退回山坡上,这只吐火罗人的武装只有千人,却都是清一色的骑兵,看起来精干简练的多,但只要依仗居高临下的地利,和用收集的断枪组成的拒马,还是有所周旋的信心的。
这时却一反常态的突入后方大肆砍杀起来,顿时将吐火罗人围攻的军势搅的大乱。
“奉都护府征召令……”
“吐火罗义从,前来报效……”
如惊雷一样掠过战场上空,仿佛是同步的响应一般,圆盘的车阵也被大片的推倒,从缺口冲冲出唐军的洪流,以披甲重装的金吾军为前驱,安西兵为护翼,勃律兵、拔那汗兵后从,像一个个箭头一般从内部开花,迅速肢解分割着混乱不堪吐火罗军。
那些老不见人影的卡布城军队,也终于出现地平线上,耀武扬威的发起了包抄和冲锋,称为这数万吐火罗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几个时辰后,败退的吐火罗士兵像是潮水一样拥堵在山谷里,又向是惊慌失措的羊群一样,被追击的各色骑兵分割驱散开来,在哀号和惨叫声中,成片的栽倒或是扑跪在山坡和道路边,
“这一战,就打掉了我们大半的军力啊……”
统计斩首和损失,胡狼将冷哼道
“不过,吐火罗人也不好过的……”
“吐火罗国举国号称盛兵十万,这么一个西南大蕃,带甲过万,已经是异数了……再加上附从的部帐控弦,在这一战中眼见十去七八,没有余力对抗我们了……”
“居然被人算计了……”
“我们一南下,就有人在当地散布谣言,说大唐派兵协助吐火罗王姓,讨伐南方不臣的异姓诸侯……”
“还受邀带了特殊的器械,以攻打阿里不达部的居城……”
“告诉那些卡布城来的家伙……大唐的儿郎可不能白死……”
“此事要是没有个交代,不妨在战上一场……大唐有的是不畏死的健儿”
最终那些卡布城的部族军队服软了,送出大批战马和牛羊,粮秣来劳军。
随即在他们的引导下,攻下附近最大的一处聚居地罗健城,掳卖走所有的青壮男子,剩下的老弱妇孺,被以一万匹马、三万头牛和十万只羊,以及五千枚安息小金饼的代价,转让给了那些吐火罗王族名下的北方部族军队。
又攻下了山中的数个小城,留下少量安西军和梵衍那兵驻守,算是彻底打通了通往北天竺地道路,却已经是半个多月后的事情了。
【西北偏北】第六百零九章间幕
春雨江南,丝丝如絮,行船江上,雨声水波,历历入耳,就像人有些烦恼而惆怅的心情,滴滴答答个没完没了。
自从扬州现身之后,我在扬州有呆的几天,然后在再次被惊动的地方官府,和越来越愈多要求拜揭的淹没,所以我不得不结束游览计划提前离开,用那艘大型官船做依然在的掩护,金蝉脱壳好进一步行程,谁知道,我的好运气在扬州似乎用光了,离开扬州后就绵绵练练的下起雨来了,大多数时间只能呆在舱室里。
雨瓦叮咚,激起飞檐串串玲音荡漾,隐隐约约娇声呖呖,在风中散出去,又一丝丝飘在跳动的雨幕转了回来。我爱煞了她这般眼波迷离,神遥天外的摸样。
初绽的蓓蕾,在小衣下已经很有些形状和轮廓,随着我揉捏把玩已经变得越来越绵软盈实。攀腰白生生的足尖,挺的直直的,翻着眼儿,好容易才从跌宕的余韵中缓过来。
“你就会作践我么……”
宁凝娇喘着,在体内激流跌宕之下,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字眼。
突然感觉到她一机灵,温柔濡湿的体内,紧贴我的另一个位置,被塞进了一个异物,巨大的刺激之下的挤压加收缩,顿时让我也不禁和她此起彼伏的叫了起来。
却是躺在一旁观战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眼疾手快的把一串硕大的珍珠,塞入她最隐秘的位置,还笑嘻嘻使着怪。这时宁凝全身的着力都挂在我身上,不由哀哀娇呼起来,体泛霞色,却是怎么扭摆都甩脱不得。
我也舒服的翻了个白眼,深沉吐了口气,才口不对心地道,
“阿月,你别没事又欺负人嘛……”
这是穿着几乎遮不住一双半球的薄纱小衣的阿雯,也赶紧凑过来,用口舌替我两善后,并用纤柔的指尖和香油,轻巧抚柔一些摩擦过度的体位,好让身体恢复过来。
下雨天闲着没事,大部分游玩的乐趣都没了,就只能躲在船舱里享受闺房之乐。我把同样小丫头捉过来,剥掉遮掩,手口并用整治的咯咯尖笑不已。
而进入长江后,为我们提供护卫的,也换成另外四只小型战船——飞鱼船改十一。
这种船是从飞鱼船的原型上发展而来的,一种专门设计做江海之间快行的改型,疾行于沿海各埠之间,专做通信、小件贵物的寄递和少量人客的捷运。当然由于重点突出速度和操纵上的要求,在抗风浪和运载量等适航能力上的牺牲,该型设计负载一般在五百料一下,更加狭长和坚固的船体,两大一小的三帏风帆,可以在海上快运跑得飞快,相对小型的船体也可以溯水而上,深入珠江、长江中下游支流流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