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突然嗅到一股奇特的味道,头上一晕,醒来的时候,动弹不得,身上只剩下最宽松的睡袍。x45zw.只有暧昧不明的少女喘息声,像是绕了的幽叹一样围绕在我身边。
“这是唱的那一出……”
我的身体末端被一种温软濡湿的感觉索包裹起来,一种无法言语的快意和享受,像是涌泉一样从尾骨向上冲破天灵盖,裹挟这整个灵魂直接从身体抽出来冲上云霄。满肚子的惊疑和怨念,才到嘴边,就变成喉咙里不明意味的咯咯怪叫。
许久之后,我才喘了口气,神魂归窍抱怨道
“搞毛啊……”
随即我惨叫一声,真被人从要害拔了一根毛。
“混蛋,整天给大家发棒棒糖做零食,一开始就知道没按好心了……”
却是小丫头附耳过来的声音
“现在先让你得偿所愿……”
“好累……”
一个声音抱怨道
“喜欢他,就喜欢他身上的一切,包括这个东西啊……”
一个匝的正有滋味而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道。
“该……了……”
似乎是低低的呓语,咂咂有声的动作似乎停顿了一下,滑脱了出去,却又换了一个陌生而温暖腔体
同时由好几个湿软的东西,在我的胸口,耳边、腿根等处活跃着。让我到感官一下错乱开来。
不久之后,我再次长长吐出一口气,却感觉到靠近的冰冷气息和烧酒的味道,赶忙大叫道
“喂喂,不带这么玩的……会坏掉的……”
“小心拿好,蜡烛滴下来了……”
啊,我在灼热的感觉中惨叫出来。
天明的时候,我重新被鼓胀坚挺蠕热的感觉所激醒,不知道多少只粉膊玉腿压在我身上,将我缠绕的起不了身。
异样隆起的被褥下,耸动的是雨儿那异常认真的表情和动作,还咕哝咽下一声
“哥哥早安……”
刹那间我的头脑嗡的一声,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就是“早安咬”,多少三次元宅男和妹控在二次元世界才能yy籍慰的东西,居然在新婚的一夜之间变成现实,我头脑似乎还有些接受不了的错觉。
不着片屡的小东西从肢体缠绕中钻出来,脸色潮红妩媚的贴着我胸膛直接攀上头面,口舌相交起来,
“我想要了……”
她唔声道,柔柔细细的声音,让我顿时举起了战旗。
雨儿、哝哝、小苹果、哥舒洛儿,还有一个平日几乎没有存在感,却与她容貌酷似的妹妹哥舒洛儿,不知不觉不经意的时光流逝中,都已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年纪。
我居然在新婚之夜,差点被五只萝莉给轮了,之所以差点,还是因为我最后动用了天赋的绝招……
完美的身段比例,凝脂如玉,晶莹剔透,娇俏玲珑的让人爱不释手,却充满了我留下的痕迹。
“粗心大意的笨蛋,你可以不理这些事情,我却要给她们一个交代……”
在我怀里扭来扭曲的小丫头,白了我一眼道,或许从她们进入梁府的那一天,这个结果就似乎已经注定了。
随即我发现,旁边还有旁人在,
带着兔女郎头套的阿雯,只穿着胸围子和布片一样的下裳,肉质光光的跪在地上,用胸口和托着一个描龙绘凤的茶盘,盛着几盏饮子和糕点小食。
脸色红彤彤的红线,也从帷帐顶上的角落里献身出来,对我点了点头,表示这一夜无事
“不准偷吃哦……”
终于折腾够的小东西,象惬意的猫儿一般眯着眼儿,斜眼撇撇红线与年岁不相称高的胸部,又趴在我胸口昏昏睡去
不用拜见公婆,也不用给长辈奉茶,由于都是熟人,更不用给家中人一一见礼,展示大妇的风范云云,仪卫都是生活日久的熟人,因此这一厮混就纠缠到黄昏华灯初上,我才得以起床。
本来新婚次日,还有见舅姑之礼。舅坐于堂东阶上。西向。姑南向。新妇执笲。竹器元表纁里。盛以枣栗。升自西阶。东面再拜。跪奠于舅席前。舅举之。赞者彻以东。妇退。再拜降于姑阶下。受笲。盛以腶修。从者执于阶下。升进。北面再拜。跪奠于姑席前。姑举之。赞者受以东。妇退。又再拜。降之。诣东面。拜婿之伯叔兄弟姊妹讫。
不过我家没什么长辈,这个过程就省了,只是赶晚饭的时候,去光顺门谢恩就好,我的亲族进宫奉谢的过程都不用了,直接在宫里留宴,然后小东西丝毫不顾表情各异兄长和嫔妃们,踩脚扯袖子,拉着我就早早告退,在马车上又折腾起来……
一连几天都食髓知味的腻在一起美好时光,连惯常的诸女见礼,大妇立家规,定等秩,都省却了。
当然对外的筵席和歌舞鼓吹还是继续不间断的连办了五天,连教坊司和廷掖局的人都拉来凑数,来自天南地北的南平、剑南、海南、广州、登州、安东、河西乃至域外的回纥等地,军中和乃至各地军庄、工场都各有代表不远辛劳参加,只是为了送上一份礼份和祝福。
这场代表这个一个时代终结和开始的世纪婚典,在很多年后依旧是有幸目睹的人们口中对着满堂儿孙津津乐道,充满缅怀和回味的话题和素材。
【西北偏北】第五百九十五章蜜月、安西
洛阳城中,刚刚敲罢大朝散去的钟鼓,面朝玉阶倒退着走成出紫宸大殿,各色朱紫青绿官袍,象流泻的潮水一般演过长阶高台,然后又在长乐门外,按照亲疏远近和派系所属,重新汇合成三五成群的大小团体,交换最新的消息和继续商讨朝政。
当然,他们讨论最多的还是,位于天子最近的宰臣列次中,代表武臣班首一直空缺的那个位置……作为功臣又是近戚、兼具重臣多种身份的,长时不出现在朝会上,足以在朝野中引出众多惹人遐想的话题了。
“枢密使大人又告假了……”
“你还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