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有名字吗？”
“他叫adarns。”
“居然是啤酒的名字，我还以为它会是亚当。”
eva看着大口喝酒的芬格尔小声说道：“只有你才是我的亚当。”
芬格尔拿着啤酒走了出去，eva默默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对着没要到消费的小机器人说道：“安静。”
eva伸出手想要留住那离去的背影，却还是缓缓放了下来，微微张口，不知道是对小机器人，还是自己说。
“他变了。”
路明非听着宿舍门关上的声音知道芬格尔回来了，路明非闻到一股酒味，他知道芬格尔一定是又喝酒了。
在路明非的印象里，芬格尔一直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形象，直到他看到了与不朽者厮杀的芬格尔，从芬格尔的嘴里听到他的过往，路明非才知道芬格尔根本不是什么废物，他只是将这种表面展现给别人看，就像马戏团的小丑，你不会知道在那滑稽的妆容下是什么样子。
第二天，路明非睡眼朦胧地起了床，他走出门发现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路明非走入图书馆的二楼，看到同样看他怪怪的诺诺忍不住开口说：“怎么回事师姐，怎么一觉醒来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诺诺瞪大了眼睛看着路明非说道：“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诺诺拿出电脑，上面是一个网页，路明非一看才发现是关于他能不能通过3e考试的盘口。
芬格尔，你真狗啊。路明非恨得咬牙切齿。
“这可是卡塞尔史上最大的盘口，目前双方持平，这次的盘口下注量可谓是史无前例，甚至教授都下了注。”诺诺说道。
路明非无语地坐在了下面，这时一个印度男生走了过来说道：“奇兰，新生联谊会会长，你是我们的偶像，路明非。”
路明非尴尬地和奇兰握了握手，他可能永远无法理解奇兰的这种自来熟。
当路明非的名字被说出来，整个教室的学生都看了过来纷纷鼓起了掌。路明非无视这群人看向了角落里一个娇小的女孩，皮肤白的给人一种雪山的感觉。
“零。”路明非小声说。
路明非看着角落里的零，她似乎是与世隔绝的冰山女王，丝毫不理会其他人的行为。
“好了，这是3e考试，如果你们无法通过将面临的是卡塞尔学院的退学通知。”曼施坦因教授打断了学生们的鼓掌，“三分钟后考试开始，将你们的手机和学生证放在桌角上。”
曼施坦因时不时的看向路明非，心里十分焦急，因为他在押路明非能通过3e考试的一方押了5000元美金，如果路明非没能通过这场考试那他就赔本了。
“现在，考试开始。”
所有人将手机和学生证放在桌角上，路明非看着发下来的试卷，那是一张意料之中的白纸。
路明非看向周围的人，他们有的开始狂哭，有的开始手舞足蹈，还有的人在啃桌子。
路明非看向零，她依旧安静的坐在那里在纸上写着自己的答案。
路明非也开始写下他的答案，对他来说这不是3e考试的答案，而是对世界的答案。
曼施坦因看着这群疯狂的学生对诺诺说道：“每次3e考试之后都有很多学生需要接受富山雅史教员的心理辅导。”
“你第一次听到龙文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我妈妈死了，一个影子抽走了她的灵魂。”
“节哀。”
“没什么，这事早就发生过了。”
“其实卡塞尔很残忍，没有一个人会真正的想要知道这个世界的真实面貌，也没有一个人在知道后会很开心。”
诺诺没有作声，这时他看到了路明非，不知道为什么，路明非总给她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你看不透他但却想了解他，却又恐惧看到真实的他。
曼施坦因继续说道：“你觉得在龙族眼里我们是什么？”
“虫子。”
“说得真好，虽然这不是什么好话但我们在龙族眼里就是虫子，顶多是比人类强一点的虫子。”
“说得真好。”
“但是虫子也不一定就弱小。”
“曼施坦因教授，你是要开始给我灌什么鸡汤了吗？”
“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已经有了能杀死龙族的力量。”
诺诺没有再说话，她转头看着窗户外的一只小鸟，她经常这么发呆，然后通过侧写来看这个世界。曼施坦因教授也没有再继续说话。
“教授，可以提前交卷吗？”
曼施坦因教授诧异地看着举起手的路明非，从来没有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3e考试，除非他想被退学，就算是s级也不可能这么快，哪怕是瞎写，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可能。
“教授？”
“可以。”曼施坦因教授回过神来说道。
路明非拿起那张已经写得密密麻麻的试卷走到曼施坦因教授的面前，将试卷放在桌子上，然后笑嘻嘻地对曼施坦因教授说道：“教授，不要偷看哦。”
刚想看一眼卷子的曼施坦因教授听到这话瞬间尴尬地说道：“谁要看你的卷子，答完了就快走。”
确认完路明非真的离开后，曼施坦因教授才走到那张试卷前，诺诺也走了过来，曼施坦因教授看着诺诺说道：“干什么？”
“瞻仰一下s级的卷子。”
“看什么看。”
曼施坦因教授将诺诺打发走，不停踱着步然后在心里祈祷。
上帝保佑，路明非这小子的试卷一定要满分。
曼施坦因教授一边祈祷一边在胸口画着十字，随后零站起身，将她的卷子放在了路明非的卷子上然后走了。
曼施坦因教授看了眼零的卷子满意的笑了笑，零的答案很标准，而且很工整，曼施坦因教授甚至怀疑答案泄露了。
他偷偷拿开零的卷子，开始看起了路明非的卷子，但他刚看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诺诺在一旁观察着曼施坦因的表情，看到曼施坦因教授皱起了眉头不禁为路明非担心起来。
这小子该不会全是瞎写的吧，但就算是瞎写也肯定能有一句是对的啊。诺诺心想。
曼施坦因教授看了一段时间后说。
“这是什么玩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