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安宅去住?小迁你现在已经接管了安氏对吧?小迁妈妈吃了很多苦,你以后要好好孝敬妈妈啊!”
“够了!袁绣芸,你怎么这么厚脸皮缠到这里来了?”安老爷子的声音忽然响起,震得袁绣芸一下子忘了说话。
“爷爷!”白沁从来没有这么高兴安老爷子的出现,她现在只想赶快摆脱掉这个无知妇人。
“嗯。还停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公司上班!”老爷子回应了医声白沁,随即又对安子迁没了好言语。
“是”安子迁应道,转身准备上车。
“你不能走!”袁绣芸眼疾手快的拉住的安子迁的衣袖,急急的喊道。
“你放开!”白沁连忙拉扯着她想让她松手。
谁知袁绣芸景有这么大的力气,白沁怎么拉也拉不开。
却把袁绣芸逼急了:“你给我滚开!我拉我儿子关你什么事?”说着另一只手扬了起起来,冲白沁扫去。
手扬到一般就被大力的捉住,一抬头对上安子迁寒冷如冰的视线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松手!”安子迁沉声开口,他是真的动怒了!
“不松,儿子,你不能走啊,你爷爷他会杀了我的!”袁绣芸固执地不松开,惧怕的大吼到!
白沁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如同破皮无赖一般的女人,真不敢相信这就是当年堂堂的袁家大小姐。
安子迁也不再废话,不松是吧?他一个转身,顺势脱掉了外套,拉着白沁快步往回走着。
“爷爷,随你处置!”
袁绣芸这回再也拉不住安子迁了,在后面凄厉的吼着,却怎么也唤不回他的脚步!
白沁担心的守在洗浴室的外面,不时的看下时间,已经半个小时了他还没出来。
一回来,他丢下一句洗澡就钻了进去到现在还没出来!要知道他可是出门前刚洗的澡啊!
“子迁,你出来好不好?”她趴在门上轻声乞求着,却不敢大声催促。
他在里面拼命的清洗着不存在的脏东西,她在外面苦苦的等候着,眼泪都快要落下。
门忽然打开,白沁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着上身的安子迁紧紧的搂住,抱得那么用力:“为什么,被她碰到我觉得很脏,很脏!”他的声音嘶哑着带着压抑的情绪。
白沁隐忍依旧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子迁,不要这样!你从来都不脏的,这些都是你的错觉!”
“是她的孩子,身体里流着她的血液,真的好肮脏!”为什么我以前还会拼命的思念着你?安子迁在心里拼命的唾弃着自己!
“子迁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真的不脏,真的!你看!”她胡乱的吻着他的脸,从额头到脸颊,从鼻子到下颚:“你看,不脏,就算是真的脏我也在乎!”
她掰过他的头,抵着他的额头认真的看着他。
两人直直的看着对方,最中安子迁开口:“沁沁,你会不会......”
“不会,不会,不会!什么都不会!我不会离开你,不会忽然消失,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我永远会都陪着你!我爱你,子迁,我爱你!我怎么舍得......”白沁忽然泣不成声,她为什么会这么心慌,为什么会这么疼?
安子迁突然清醒了一样,慌乱的捧着白沁被泪水打湿的小脸:“对不起,对不起,沁沁,我错了,让你这么担心,我错了!”
“子迁,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她已经是过去式了,你的母亲早就死了,她早就被一场大火烧死了!”白沁几乎是哀求着。
“是的,她已经死了,今天这个是不相干的人,沁沁,对不起,又让你掉眼泪了,对不起!”他吻着她泪湿的小脸,歉疚道。
两人相互安抚着开解着,紧紧的拥抱着,最后沉默着,仍旧没有松开。
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我以前的想法很傻是不是?”
“不是!”
“就像个笑话,我以为她是求而不得的珍珠,却原来不过是颗砂砾。”
“难道不该庆幸你看清了她,没有终生抱着错误的想法遗憾一辈子。”
“沁沁,我要拿她怎么办?”
“不知道,子迁那么聪明肯定会知道怎么办的!”
沉默了一整天的安子迁,终于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拉着白沁出门去了。
“去哪里?”车子在路上平稳的飞驰着,最后出了市区,白沁不得不开口问到。
车子稳稳的停下,安子迁才牵着她的手下车:“带你看爸爸。”
爸爸?
子迁的父亲?
白沁环视了下四周,果然是墓园。
没有再说什么,乖乖的跟着安子迁安静的跟着他往前走。
一直走到一个单独的小园子里,雕刻精致的墓碑上那个男子黑白的脸庞与安子迁有七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