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荷之所以要拦赵容,是因为她知道她哥哥夏玉泉和赵谦王爷是什么样的人。
赵谦长得玉树临风,俊美风流,乍一看上去,当真是一表人才,可惜他白顶了这么一副好皮囊,名声却是极臭,为人好色,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子,没有逃得过他的手掌心的。而且,他极度荒淫,往往伙同一群狐朋狗友,一起淫一名或几名女子,听说有一次,有个烈性女子奋力反抗,咬了他一口,他竟然让人牵来一匹公马,将那名女子淫至死,而他和那群狐朋狗友,竟然在旁边大摆宴席,喝酒谈笑,如同看戏一样。
而夏玉荷的哥哥夏玉泉,就是赵谦的狐朋狗友之一,也是个欺男霸女的家伙。
夏玉荷一听赵容的话,就知道那个美貌尼姑,怕是要掉进火坑了。
自己有心为善,却无力回天,赵谦的权势太大了,夏玉荷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只好告辞众人,先行回房了。
那边赵容还在那说呢:“。。。。。。地上和她衣服上的灰尘这么厚,她的脸却是干干净净的,你们说怪不怪?”
赵谦和夏玉泉递了个眼色,两人辞别赵容,连袂而出。
一出得院子,夏玉泉急急道:“王爷,老办法?”
赵谦刷的一下把手中的扇子打开,阴阴笑道:“尼姑,还真没尝过尼姑的味道呢,今晚动手。”
夏玉泉道:“我现在就派人去,还等什么今晚。”
“这你就不知道了,今天庵里人多,明目张胆的从尼姑庵里抢人,总归不妥,你要是耐不得,昨天那个茶叶商的妻子不是还没放呢吗,你先去那解解馋吧。”赵谦摇着扇子,带着夏玉泉走了。
夏玉泉一边剧烈的插,一边气喘嘘嘘道:“王爷,你说尼姑和这些女子一样吗?”
赵谦白玉般的脸涨得通红,一把疯狂的上下晃动着下女子的头,一边道:“一样不一样,今晚不就知道了?”说罢,手狠狠的掐上了身下女子白鼓鼓的乳房,晃动间,那女子白皙的肌肤被掐成了紫红。
“啊。。。。。。”“啊。。。。。。。”两声低吼,两人相继射出。
那女子被赵谦射出的液体呛得咳嗽了起来,赵谦一把揪住那女子的头发,将器使劲在她的脸上擦了擦,不悦道“嗯?竟然吐出了一滴,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李秀。”他向门外高喊一声,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推门而入:“王爷。”
赵谦一指那女子道:“赏你们兄弟了,玩死拉倒。”
李秀一听,欢喜道:“谢王爷赏赐。”
那女子一听,吓得慌忙跪倒在地,连连叩头:“王爷,饶命啊,饶命啊。。。。。。”转眼间,头上就磕出了血。
赵谦眼眉一竖,李秀连忙扛了那女子出去了。
夏玉泉见赵谦生气了,连忙道:“这种庸脂俗粉,不要也罢,只是不知道今晚那尼姑能不能让王爷满意,王爷吃肉,到时候可别忘了给属下喝碗汤啊。”
赵谦的脸色这才有了好转,道:“我什么时候忘掉过你啊,等我拔了头筹,自然少不得你的。”
刚一入夜,这两个色欲熏心的家伙就派了人去尼庵中劫人去了。
赵谦虽然做这事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次,居然有点激动。他一再嘱咐那两人,要小心,不要惊动了他人。
他之所以这次这么谨慎,是有原因的。
当今的皇后,就是赵容的生母,极为敬佛,平时听到有人毁僧谤道,那得治罪的。
赵谦虽然胆大包天,目无法纪,但对这个皇嫂,却是有几分顾忌。如果抢尼姑这件事让皇后娘娘知道了,估计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尼姑们念完晚课,各自休息去了,今天也有香客住在庵里,不过佛门清净地,也无人喧哗吵闹,再说玩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也就都早早睡去了。
二更过后,院墙跃过了两个黑影,直奔静月的小院去了。
静月坐在黑暗中,长叹一声,再没了动静。
一支香从窗子中伸了进来,一股细细的青烟被吹了进来,静月只觉眼皮深重,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那两个黑影悄悄的进来了,把静月装进麻袋里,扛起来就走。
赵谦和夏玉泉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两人不停的在屋里转来转去。
夏玉泉急躁道:“听玉荷她们的意思,这个尼姑还有点神通,不会是出了差错了吧。”
赵谦坐回椅子上,拿起茶杯想喝茶水,茶到嘴边觉得又不渴,只得又放下:“听她们瞎说,一个小尼姑,能有什么本事?”
夏玉泉这才略为放了点心:“王爷,你说咱们偷了这个尼姑,佛祖会不会怪罪咱们啊?”
赵谦骂道:“这么大个天下,这么多的事,佛祖忙都忙不过来,哪有空来管咱们这点小破事啊,你要是怕,这小尼姑你就别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