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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他一边往后退,准备退出凉亭。
容姝听着福伯的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被傅景庭抱在怀里,脸上顿时一红,然后赶紧将男人推开,低着头站在了一边。
傅景庭看着自己空了的怀抱,眼里闪过一丝遗憾,抿了抿薄唇道:“好了福伯,进都进来了,还出去干什么?”
福伯停下脚步,把手从眼睛上放下来,看着已经分开了两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啊大少爷,打扰你们了。
”
“行了,有什么事?”傅景庭摆了下手,示意他赶紧说正事。
福伯抵唇轻咳一声,“是这样的,房间都已经整理好了,老夫人让我过来叫你们赶紧休息。
”
“知道了,马上就回去。
”傅景庭颔首。
“那大少爷,我先走了。
”福伯指了指身后。
傅景庭嗯了一声。
福伯立马转身离开。
凉亭里又只剩下傅景庭和容姝两人了。
傅景庭提起装着容姝高跟鞋的鞋盒,“走吧,我带你去房间。
”
“好。
”容姝揉了揉脸颊,应了一声。
两人并肩离开了凉亭,朝房间的方向走去。
几分钟后,傅景庭带着容姝来到了一间房门外地,亲自将门推开,“这是你的房间,今晚好好休息。
”
容姝接过他手里的盒子,“我知道了,你也是,那我先进去了?”
“去吧。
”傅景庭点头。
容姝对他挥了下手,转身就要进房间。
忽然,傅景庭叫住她,“等等容姝。
”
“怎么了?”容姝转回头,表情疑惑的看着他。
傅景庭薄唇动了动,“不要忘了你今晚的话,你说了,给半个月时间整理心情,半个月后,我们就在一起。
”
容姝看着他紧绷的脸,蓦的笑了,“我没有忘。
”
他是有多害怕她会忘记,然后食言啊。
否则怎么连回房休息,都要拉着她提醒她。
“那就好。
”傅景庭听着容姝的回答,紧绷的脸上瞬间缓和下来,抓着她胳膊的手,也缓缓松开,放回了裤兜里,“去休息吧,明早见。
”
“明早见!”容姝笑着点了下头,走进了房间。
看着关上的房门,傅景庭薄唇也缓缓勾了起来,笑了。
“大少爷。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身后。
傅景庭收起脸上的笑容,转过身去,“冯妈,你不在祖母那里,来这里干什么?”
冯妈笑了笑,“老夫人让我请你过去。
”
“祖母找我有事?”傅景庭挑眉。
冯妈点点头,“是的。
”
“我知道了。
”傅景庭应了一声,迈着双腿往老夫人的房间方向走去。
冯妈跟在他身后。
很快,老夫人的房间到了。
房门没关,傅景庭进去的时候,老夫人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毛巾,正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什么。
傅景庭定睛一看,那是祖父在世时,最喜欢的茶具。
祖父祖母相爱了一辈子,祖父没了,祖母想祖父了,就会将祖父生前用过的东西拿出来睹物思情。
“祖母。
”傅景庭抬脚走了过去,在老夫人对面的沙发坐下。
老夫人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姝姝答应跟你在一起了,心情这么好?”
这臭小子,眼里的喜悦遮都遮不住,摆明了有情况。
傅景庭拿起另一张毛巾,也帮着擦拭茶具,“还没有,不过快了。
”
“哦?你这么肯定?”老夫人诧异不已。
傅景庭唇角的弧度越发浓郁,“她说了,给自己半个月时间做做心理准备,半月后,就跟我复合。
”
听到这话,老夫人这下惊讶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姝姝真这么说过?”
“嗯。
”傅景庭抬了抬下巴,表情别提多得意了。
老夫人撇了撇嘴,“真是老天不开眼,居然被你得逞了。
”
傅景庭皱眉,“祖母,有您这么说您孙子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之前六年那么对姝姝,姝姝就该一辈子不原谅你,结果你运气不错,姝姝不但原谅你了,还愿意跟你复合,所以我才说老天不开眼。
”老夫人继续擦拭手里的茶杯。
傅景庭嘴角抽了抽,“祖母,听您的意思,您好像不想我跟容姝在一起?”
“那倒不是。
”老夫人摇头,“现在的你跟姝姝在一起我赞同,如果你还像之前六年那样,我劝你主动远离姝姝,别害了她,所以景庭,祖母我想知道,你不会跟之前六年那样对姝姝了吧?”
“当然!”傅景庭认真的点了下头,随后脸色沉下的说:“之前六年,也不是我的本意,我一直没有告诉您,我会那样,是被催眠了,不只是我,我们一家都被催眠了。
”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被催眠,他六年都发现不了容姝是枫叶这说的过去,但是祖母和张程以及景霖都没发现。
这显然就不正常。
时墨自己也说过故意偶遇了祖母他们,给祖母他们催了眠,所以六年来,才没有一个人发现容姝就是枫叶。
“你说催眠?”老夫人脸色严肃了下来,看着傅景庭,“景庭,这可是真的?”
“是真的,顾漫音让人催眠我们无法发现容姝是枫叶,并且让我毫不怀疑坚定的认为,她才是枫叶,还让我一心一意只能对她好,让我潜意识觉得我爱的是她,如果不是之前车祸让我因祸得福从催眠中清醒,我可能现在还是对顾漫音放不下。
”傅景庭脸色冰冷的垂下眼眸。
老夫人惊骇的道:“难怪六年前,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一个温柔的孩子,变成了一个那么冷漠的人,也难怪之前车祸过后,我又觉得你变回了一些从前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她自然相信自己的孙子。
毕竟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说谎,只要找别的催眠师一查就能知道。
所以,她的孙子居然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
还有她老太婆还真不知不觉中,被催眠过了。
“谁干的?”老夫人握紧拳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周身的压迫感强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毕竟是多年的老太君,年轻时也上过战场,生气起来,自然非常可怕。
不过傅景庭显然不在害怕这一列,他放下手里已经擦拭干净的茶杯,声音清冷的吐出一个名字,“顾漫音让人做的。
”
“好,又是那个女人!”老夫人气笑了,老眼眯起,眼里满是杀意,“顾家真是供养出了一个好女儿啊,景庭,顾漫音给我们一家催眠,你知道这是一件多可怕多危险的事吗?幸好顾漫音没让人催眠别的,如果让人催眠你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万一她要整个傅家和傅氏,恐怕你也早就拱手想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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