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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怎么会戴一枚戒指呢。
而且这戒指,还有些眼熟。
难不成是……
容姝神情一凝,赶忙丢下手里的袖子,改用双手握住傅景庭的左手,将他的无名指展开,以便她能更加清楚的看见他无名指上戴的戒指。
看了一会儿后,容姝终于确定,这真是他们当时的婚戒。
他什么时候戴上的?
容姝摸了摸傅景庭手指上的男士婚戒,红唇抿了一下。
这戒指,是她当时自己去买的。
他们结婚的时候,祖母让他陪她一起去买戒指,但那个时候,他对她没感情,所以就拒绝了陪她前往,因此最后她是自己一个人去的,选了很多对,最后看中了这对,还在里面刻了他们的名字。
等到婚礼时,珠宝店把戒指送了过来,他们交换了戒指,但是婚礼结束后,他就把戒指摘下了,再也没有戴过。
她虽然失落,却也没有让他一定要戴上。
因为她知道,他不爱她,能在婚礼上接受她替他戴上戒指,没让她丢脸,已经是他给她面子了,所以她不能再奢望别的。
然后六年下来,她都没有再见过他戴上戒指,直到离婚前那段时间,他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又戴上了。
只是他拒绝她的靠近,所以她也具体看不到戒指,以至于,她都忘了他那枚男士戒指长什么样了。
要不是她记得,这枚男士戒指上,有跟她那枚女士戒指一样的主钻,她现在根本认不出来,他现在戴的戒指,就是他们当时的婚戒。
容姝看了看熟睡的男人,又看了看男人手指上的戒指。
她大概知道他怎么现在又把戒指戴出来。
因为相爱,因为他们要重新在一起了。
而且这戒指,他恐怕已经戴上有一段时间了吧。
刚刚她查看戒指的时候,看到了他无名指的戒痕都有些重。
想来,这戒指,还在他手上石膏还没拆的时候就戴上了。
只是他的手,一直被吊着,她很少去关注,所以才一直没有发现吧。
而且他也没有说。
真亏他能一直忍得住!
容姝感慨的笑了一下,把傅景庭的左臂塞进了袖子里,然后扣上睡衣扣子,牵过被子,给他盖上,又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起身往房间门口走去。
好好睡一觉吧。
睡醒了,你就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喝的叮咛大醉,把自己弄得浑身都是破绽。
你应该是意气风发的,哪怕心里藏着太多痛苦,也绝对不能再像现在这样表露出来。
否则别人抓到这样的弱点,加以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傅景庭,你决不能在任性了。
容姝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旋即关上房门,出去了。
来到客厅,她走到沙发跟前坐下,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助理的电话。
电话很快通了,张助理的声音传来,“容小姐。”
“张助理,祖母现在怎么样?”容姝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关切的问。
距离祖母晕倒到现在,都已经两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
张助理站在病房外,看着病房里的老人回道:“老夫人已经没什么事了,医生说只是受到了刺激,急火攻心所以才晕过去的,现在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睡着了。”
他来到医院,老夫人就醒了一次。
老夫人抓着他追问傅总的心脏到底是怎么衰竭的,他说明了原由,又说了傅总已经找到了心脏供体后,老夫人这才放心的接受治疗睡了过去。
不然,老夫人恐怕得当场去世。
毕竟老夫人已经先后失去了丈夫儿子儿媳,如果傅总没有心脏供体,死在了老夫人前面,老夫人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这样啊,那就好。”容姝不知道张助理在想什么,听到老夫人已经没什么事了,整个人也大松了口气。
“对了容小姐,傅总现在怎么样?”张助理推了推眼镜也问。
容姝往傅景庭房间看了一眼,笑着回道:“他也很好,你走后醒了一会儿,不过由于喝了很多酒,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憨憨的,跟个小孩儿一样,可会搞事了,现在也累了睡着了。”
“是嘛,那太好了。”张助理点点头,也放下了心来。
至于容姝口中的跟个小孩儿一样,他表示这是不可能的。
傅总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喝醉酒后,会变得这么幼稚。
所以肯定是假的。
“张助理。”容姝突然想到了什么,眯眼询问,“你到底对祖母说了什么,让祖母晕过去的?是不是关于傅景庭的事?”
“……”张助理没料到容姝突然这么敏感,问起了这个,一时间陷入了难处当中,不知道怎么回答。
容姝见他沉默,心里已经确认自己才对了,抿了抿红唇,“果然是关于傅景庭的事,到底是什么?他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这个……没有啊。”张助理嘴角抽了抽,心虚的回答,“我就是跟老夫人说,傅总喝了太多酒,老夫人就……”
“这不可能!”容姝小脸沉下,“祖母知道傅景庭会在今天喝酒,甚至也做好了傅景庭会在今天自残的心理准备,因为这些祖母都经历过,所以祖母绝对不可能会因此受到刺激,而急火攻心晕过去的,肯定是别的什么事。”
“……”张助理再一次沉默。
这容小姐未免也太精明了吧。
这么精明,看来以后傅总难过了。
“这个……”张助理抓了抓头发啊,为难的回道:“容小姐你别问了,这件事情我不能说,我就是因为跟老夫人说了,老夫人都晕过去了,所以万一我说出来,你也晕过去怎么办?我可不敢再冒这个险了,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虽然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但最后结果是好的,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了,到时候即便我们不说,你也会知道什么事的,总而言之,傅总没有做对不起谁的事。”
听到他这么说,容姝秀眉拧的很紧,“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什么事情严重到我们无法接受,甚至有可能受刺激晕过去,但结果又是好的,这怎么这么复杂呢?”
她听得头都大了。
张助理为难的说:“我知道容小姐你现在难以理解,总之,这件事情我不能说,你要是实在想知道的话,等傅总醒了,你亲自问傅总吧,看他会不会告诉你,如果他不说,那我就更不能说了,不过容小姐,就算到时候你问了傅总不说,我也希望你能理解一下傅总,他真的……很苦!”
他说的如此凝重,容姝也意识到这件事情不简单。
她看了看傅景庭的房门,最终点头,“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也说了,他没有做对不起任何人的事,这就够了。”
只要傅景庭不是背叛她,她可以接受他对她隐瞒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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