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tayuedu.”这真是意外的惊喜啊,但是马上想到,出去鬼还能见面啊:“你写下来,欠我个金镯子。”
“你……”
“你不是有很多吗?给我两个行不?”我是典型的得陇望蜀的小人。
“行。”
鬼天爵的回答让我喜出望外。
“呵呵,来者是客,哪能要你们的贺礼啊。”华丽男抓着我的手顺势把镯子套回了我的手上。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笑眯眯的摸着自己的镯子,假惺惺的说。宝贝啊宝贝,你回来了。
“呵呵,里面请。”华丽男邀着我的手,半是强迫的把我拉进了屋子。
新郎站在一边,脸色苍白,新娘则是一身艳丽。和这里整体的色系一点都不符合。
华丽男把我拉进屋子后就没有管了坐在了高堂的位置之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送入洞房。”
一对新人很快被送进了洞房。我则和鬼天爵混在人群里,坐到了酒席之上。
“这很有问题。”鬼天爵靠近我的耳朵小小说。
“你的口水打在我的脸上了,麻烦你说话轻一点。我知道有问题,废话肯定要问题啊。瞎子都知道有问题。”
“呜呜……”
很快酒席上的人都哭了起来。哭声中,有着声声的惨叫。
“这……”
鬼天爵已经说不出话来。
“不要害怕,这是我们这里结婚的习俗,都是这么过来的。”
华丽男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的身边。
“是吗?”我敷衍道。
手里偷偷把藏在里面的绷带拿了出来,上面是龙血,还没有干涸。刚才我们的保护罩被破开的时候我把血全部兜在了绷带上。
我把绷带在桌子底下一圈一圈的绑在双手之上。
“什么味道?”华丽男发现了。
“没什么。”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回答。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生怕一个不好,华丽男就要动手。这个男人身躯里到底有多少的力量我还不知道。况且我在他的身上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点活着的生机。
“呵呵,那你们慢慢喝着,我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华丽男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着没看见,走开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
“跟着我。”
让鬼天爵跟在我的身后。慢慢的站起身,朝后院走去。
因为我们走的自然,鬼天爵又是个面瘫,所以虽然有人注意到我们,但是没有谁提出阻拦。
我们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后院。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熟悉?”鬼天爵突然说。
“废话,你才感觉到?这里的格局和义庄一一模一样的。”我四处张望。
“你早就注意到了?”鬼天爵语气中有着惊奇。
“嗯,刚才那个拜堂的大厅就是悬挂着尸体的地方。但是奇怪的是没有看到镇子里的那些人。”
“嗯,我也看到了,不过两个庄子,一阴一阳。”
“怎么说?”
“就是方位不一样。好像整个的格局是倒过来的。”
“不懂你的意思。”
“嗯,讲你也不懂。”
“啊……”
“谁在叫唤?”突然听到凄惨的叫声。
“那个方向。”我手一指。
顺着我的手的方向是——新房。
该来的总会来11
“去看看?”
鬼天爵没有等我答复直接走了过去。我站在原地犹豫不决。去不去啊?
“跟上啊。”
鬼天爵帮在我还没相好的时候帮我解决了。跑回来拉着我走。我觉得这小子的动机不单纯,太激动了,耳朵都红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故意想看别人洞房。
这小子也不想想,里面叫了这样凄惨,我怕他幼小的心灵受不了那样的刺激啊,从此之后对婚姻对女人落下阴影。
果然,这孩子再把别人的窗户纸捅破之后,就往里瞅了一眼,吓得呆立当场。
“你这孩子说了让你别看,别看,你看看吓到了吧,我为你以后的人生感到悲哀啊。”
其实我心里也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景象啊,我一边说,一边拉开鬼天爵,眼睛对着窗子上的洞。
“嗯……”
我就看了一眼,马上的后退,心跳160。吓死我了。
“你看到什么?”鬼天爵这个时候幽幽的问我。
“一只眼睛,你呢?”我拍了下自己的胸口,刚才真是太刺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和你零距离。吓得我差点心跳骤停。
“什么样的眼睛?”
鬼天爵进一步的问。
“嗯,怎么说呢,布满血色,瞳孔那里好像是瞎的表面有一层灰色的膜,你不知道很恐怖啊,我都看见自己的眼睛了……”
说到一半我突然醒悟,鬼天爵的语气一直算不上活络但是总不至于这么冷淡吧,我好好的转过身,看着鬼天爵。
“是不是这样的?”
那小子突然无限的接近我,鼻子都要靠着鼻子了,我嘴巴张大,想放声大叫,但是声音卡在嗓子里,身体一时失了动作。
“骗你的。”鬼天爵后退拍了一下衣服:“想看你破功的样子,老是一副很懂的样子,我觉得很不爽。”
“这就是你戏弄我的原因?”我哭笑不得。
“没想到还好,不是一般的女人那么聒噪。”
鬼天爵他还好意思答应,我想暴揍他。
“我真的看见了眼睛。”我想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什么是秋后算账?等着,我的原则是戏弄我一下,我要你一碗心头血。
“真的?你不是骗我吧?”鬼天爵还怀疑我,对我不信任。
“不信?你自己看看?”我怂恿他再去看一次。
“真的?”鬼天爵将信将疑再次把眼睛朝向小孔,这下子是面红耳赤的退回来。
“没有啊,你骗我,让我看那些东西。”
“不可能啊?我再看看。”我还是决定再次尝试一下。
逼着眼睛靠进洞口,猛的睁开——眼睛,又见眼睛。
这次还是有心里准备,所以没有第一次那么吓到。但是心脏还是很受伤。
“是眼睛。”我肯定的说。
“不可能。”鬼天爵马上否定。
“我没必要骗你,你觉得我是在这种环境下开玩笑的人吗?”我严肃的看着鬼天爵:“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鬼天爵恢复的颜色马上又再次红了起来,我怀疑他全身都是红的,因为脖子就和烟熏的一样。
“我看到两个人。”鬼天爵好半天才开口。
“废话。两个人在干吗?”
“就是干那个。”
“哪个?”
“那个。”
“你看过毛、片没?”
“……”又是沉默了半天,才懦懦的开口:“看过。”
“那样子?”我试探的问。
“嗯,但是那里没那么大。”
“你看欧美的?”不敢置信,这孩子口味够重的啊。
“呃……反正不是国人。”
“谁给你看的,还是你自己找来看的?”过了一会,我觉得冷场了,找话说,再者说比较的好奇。
“……”
“自己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