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块头大啊,立起来比饲养员还高的,也重,饲养员让它扑得往前磕了一下,无奈转身过来轻声呵斥:“下去,你腿不疼了?”
雪豹就势拿前爪抱住他,脑袋扎他肩膀上,哼哼唧唧的,还趁乱伸舌头舔舔他喉结。
饲养员洗完澡身上都没它味儿了,这可不行,没主权了,雪豹铆着劲儿在他身上磨蹭,想辙做标记,就差抬腿撒尿了。
就这么瞎蹭瞎闹的,晚上愣给蹭出毛病来了。
晚上饲养员裹着被子正睡觉呢,睡一半给吵醒了,大半夜的,雪豹不在饲养员专门给它铺的窝上休息,围着床转圈,在那儿踱步。
猫科的小肉垫儿本来走路应该没声音,但它太沉,步子落得也重,走起来在木地板上哒哒哒的,它明显是有点急躁的样子,走得快,尾巴也一甩一甩的。
它从床头走到床尾,再从床尾走回来,然后把脑袋拱到床上,鼻尖儿一抽一抽的,鼻息声音也大,朝着饲养员脸的方向使劲儿嗅嗅。
第33章毛茸茸即正义段32
一开始饲养员没彻底清醒过来,半眯着眼侧躺着,伸手过去揉了揉雪豹耳朵。雪豹发出几声急促的短叫,伸舌头舔舔饲养员手心。
猫科舌头带有细软的倒刺,舔在皮肤上会有种麻麻扎扎的感觉,饲养员本能蜷了下手,雪豹扒拉着床沿把脑袋凑过来,哼哼着去舔饲养员的脸。
“唔……”饲养员皱着眉翻了个身,忽然感觉身后的床垫往下沉了一下,他下意识想回头看,结果后背被肉垫儿沉沉的踩住,他一下被压成趴着的姿势贴在床上,睡意这才完全散了。
雪豹窜上床,尾巴扬得高高的,喉咙里频繁发出那种呜呜的短叫声,它一只前爪按住饲养员后背,屁股一直在焦躁的挪来挪去,在找合适的位置。
饲养员这时候脸都绿了,雪豹这状态再明显不过了,它发Q了。
饲养员声音严肃的叫雪豹的名字,雪豹呼呼噜噜的,蹲下后腿,尾巴一沉,强行把自己精神满满的那玩意儿往饲养员后腰上蹭。
这给饲养员气的,横起手臂把越贴越近的雪豹抵开一点,绷着脸训斥:“你是不是欠揍?”
这句是听懂了的,雪豹也委屈啊,下腹憋得难受,可它这个样子饲养员又不肯跟它交配,雪豹哼唧两声,索性倒在饲养员旁边,一边扒拉着爪子扭着身子跟他贴贴,一边趁机把肚皮贴过去往他侧腰上磨蹭。
但是光这么蹭也不行啊,支棱起来的部位该下不去还下不去,它蹬了蹬后腿,忽然翻身趴起来,拉直了腰背。
它这个动作饲养员再熟悉不过了,他赶紧在雪豹屁股上一巴掌:“不许变回人形!”
雪豹腿上的绷带还没撤呢,贸然化形他怕会影响伤口恢复。
这下雪豹更闹腾了,急得它在床单上乱刨乱抓,嘴里也呜呜咽咽个不停。
后来饲养员也没辙了,单手抱住雪豹脖子,半边脸都被它厚实柔软毛埋住了,另一只手绕到它背后,轻轻的、有节奏的拍击它的尾椎。
雪豹的丁丁紧紧贴在饲养员小腹那儿,随着他的动作快速顶弄。
猫科体温比人类要高,雪豹一身的毛抱起来更热,饲养员被弄到满身大汗,雪豹都没能顺利发**来,后来还是饲养员跪趴在床上,雪豹叼住他后颈,整只压在他身上,在他并紧的大腿间蹭出来的。
大猫的丁丁有凸起,大腿根儿那里的皮肤又最娇嫩,第二天起来,饲养员腿根是红的,后脖子也是红的,只有脸是黑的。
雪豹腿上的绷带到底还是松了,饲养员跟它一起瘸着去了医务室——泛红的腿根被裤子布料磨着会有一点刺痛感——一进门,当值的大夫抬头看见他俩,好奇问怎么这么快又来了,饲养员就面无表情的答:“带它来做绝育。”
雪豹昨天晚上痛快过了,现在模样可乖,往墙角那儿一蹲,大夫让干嘛就干嘛。
绝育肯定是句玩笑话,大夫把绷带给它拆下来,又做了一次检查,再打上新绷带,对饲养员说:“其实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可以联系中心那边做做康复训练了,它恢复的很快。”
“嗯,我知道了,我会去安排。”饲养员和大夫在沟通后续需要进行的康复训练,雪豹表面支着耳朵,实际上都没在听的,它脑子里正想的是,饲养员昨天夜里抱着它出了一身的汗,完事儿又去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身上香喷喷湿漉漉的,但没它味儿。
雪豹瞪着大眼睛,在脑中思考豹生终极意义——怎么才能在不惹饲养员生气的情况下,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永久性标记呢?
第34章毛茸茸即正义段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