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怎么了?”
她的样子很严肃:“可能出事了,矿洞口差点被震塌。”
我心想不会是昨晚那声音吧,我收拾好东西就起身去看看。
他们把洞口清理干净了,那个很矮到小伙跟他们老大说还能过。
轮到我下时,杨小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事。
我心想,要真没事就不用我下去了。
顺着绳子往下,我打开手电一看,前面的人已经爬进去了,我暗骂,这破洞也小的太寒颤了吧,像个狗洞,杨小姐一下来就催我快点进去。
我只好矮身爬进去了,我发现我这个子最着罪,已经把身子压得很低了,结果登山包还是一直摩擦上面,被磨下来的小石头就落到我脖子里面。我顺着这个姿势爬了近五百米左右,就到了像是走廊一样到地方。
我爬了出来,站起来差点没跌个狗啃屎,膝盖疼得要命,我甩了头上的碎渣子,坐在一旁揉着膝盖,看着这个甬道,用手电照不到两边的尽头,墙壁都是由青砖一块一块搭建的,墙高三米左右,每隔五米墙上就有壁挂式的烛台。
冷气一直往我脖子里钻,害我打了一个寒颤,这他妈太阴森了,不知道我看着挺眼熟的,就像是就像是他们考……操!我心里一惊,暗道,这群人他妈不会是盗墓贼吧,天哪,这可是要坐牢的啊。
我扶着墙站起来,结果有一块好像是松了还是什么,就陷进去了,我一愣,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们,结果甬道剧烈的晃动,那狗洞就塌了。
那伙人也是一惊,问怎么回事,其中一人道:“可能是触动了什么机关。”
“我找到他们留下的记号了,这边。”
我正准备过去,突然出现一道石门把我给隔离了,杨小姐反应快,在最后一点时间里她跑到了我这边,分成了两伙人。
“潼姐,你有事没事?”
杨小姐从地上起来,拍了些灰尘,门已经打不开了,叹了口气说道:“没事,你们就按照他们留下的记号走,我和小张走这边,到时候有路就与你们会合。”
“行!潼姐,保重。”
她回头打量着我,那眼神有点审视的味道,让我很不舒服。
“继续走吧,张先生。”
我们直走了约一个小时,期间没有任何岔路,我都怀疑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现在真是度秒如年,从没觉得这一个小时有多漫长。
她把背包扔到一旁,我以为要休息,但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痕迹,我只能默默地跟在她身后,还不到半个小时,我看见了被扔在这的背包。
感情我们一直在原地绕圈,但又一想,这几乎不可能的,墓道又不会变形,等等…
杨小姐看我那表情已经知道的样子,就没说话,坐在一旁喝水。
我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睡了一觉,在我梦得正香时,有人踢了我一脚,“怎么……操!”我还想问怎么回事,话到嘴边却变成脏话,外墙不知什么时候离我们不到半米,再过几分钟我腿都伸不直了。
那点睡意全无,我忙着站起来,问她怎么回事。
杨小姐上气不接下气的,额头布满细汗,她摇摇头没有说话。
我猜她可能在这里绕了好几圈,结果没有找到出口,就把我踹醒了,我看了一下手表,我们睡了不到两个小时,这个墓道是三米左右,也就是我们不足一个小时就会被压成肉泥。
我想了很多的可能性,也就这个有点像样,
粗略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象一下这个机关的原理,按照这个墓道是圆形的,先把里外两个圆形用木块拼合成圆形作比较,外圈每想往里挤压一公分是必须抽出一块来,所以我们要找到抽出木块的地方,那么就是可以出去的地方。
我把我的想法给杨小姐说了,她看了我一眼没多说什么,拿出一根用过一半的蜡烛,让我留意墙上的缝隙,之后我们就分头行动。
我一个人贴在墙壁上,眼睛都快花了愣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条缝隙在这个地方显得太渺小了,最快的方法就是等机关再次触发,但这方法显然不行,这墙再这样往前两步,那么我们就是待出厂的压缩干粮了。
轰隆一声!外墙已经像内墙移动了,虽然很慢,但是这样的压力让我的精神有点崩溃,我不停地告诫自己没事的,会活着,但内心的恐惧是不可避免的。
前方不远处的声音是杨小姐的,这让我很是激动,她说她找到了,墙壁已经停止向前移了,现在这点位置我只能微侧着身子往前走。
我走到她面前,发现她脸色有点苍白,她对我说:“你说的没错,这的确像你说的一样,但你没说该怎么出去,我想了一下,这里有一些炸药,等机关移动时是它最薄弱的时候,瞅准时机我就放炸药,对你我来说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我道可以,她又继续说:“以你的身体状况,你必须要离这里远些,不然你会被炸药震晕,还有你的骨骼太大不像我一样灵活,在最后那点空间里,你没法跑太快。”
说了那么多,我也明白了她说的话,我可能会被困在里面,我苦笑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接着墙壁又开始移动了,她让我把背包给她,这样能减少点负担,我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把背包给她,拿到手后她就让我离这远点,瞅准时机点了炸药精准的扔到地方了。
在爆炸声中我听见了她的声音,她让我跑,当时我的脑袋里什么都没有,听到这一声我才猛的往前跑,说是跑还不如说是硬挤。
我能看见出口,但是我感觉挤不过去了,我绝望地看到杨小姐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我的眼前,我知道她刚刚是想来拉我一把,但是我离出口太远了,只能放弃了。
我被挤得喘不过气来,身后一松,我换了口气,在我的位置上内墙往里陷进去了。
在最后,我看到我的手电被门夹了个稀巴烂,我在手电没被压扁时它的光照到内墙左下角,我看得不太很清楚,好像是什么甩什么人。
黑暗向我袭来,我不知道我身后的墙是可以活动的,也不知道这里会有一个洞,我位置都来不及换就一头栽下去了,,头朝下的样子很是滑稽,但我没有心情关心这些,我双手护住头,不知道尽头里有什么等着我。
没多久,我一下就摔到地上,疼得我呲牙咧嘴,我背后传来一声惊呼。
“天哪,你居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