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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孝贤的脸顿时垮了:“他,他这是还记仇啊!我跟他讲理去!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冲我来!拿你们撒什么气?”
她气哼哼地就往外冲。
过去,她拉不下脸来主动找花强求和,也没那个必要,一个快死的老头罢了。但是现在,花强又起来了,她不得不重新考虑他的价值。
齐保国拦住了她:“妈,没用的,他现在油盐不进。”
“我就不信,我去了他还不进!”齐孝贤特别有自信。
当年,她一个大小姐嫁给他一个二婚男,还给他生儿育女,还让他平步青云,他就得感激她一辈子!他一辈子都欠她的。
齐保国可没有他妈的自信:“那里是叶家,你去那吵架不合适。”
“那不是他家吗?后面半个院子不是他用人参换来的吗?”齐孝贤问道。
齐书兰撇嘴:“他的,都是花昭的,花昭的,不就是叶家的?跟我们可没有什么关系。”最后一句酸酸的。
“他敢!”齐孝贤气得拍桌子:“法律都规定了是儿女继承家业,他有儿有女,什么时候轮到孙女了!说道哪去他也没理!我去找他!”
齐保国还是拦着:“等过几天的吧,等药酒的事平息一下再说,最近盯着那的人肯定多,您现在过去,就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笑话了。”
这句话管用,齐孝贤一下子老实了,她最要面子。
齐江海终于能插进话来了。
“他真有那药酒?真那么神奇?你们见到了?”他急急问道。
“应该是真有,他承认了。”齐书兰说道:“而且药效应该不错,我这次看见爸爸,他的气色真的好了很多,看着跟健康人一样了,甚至还年轻了不少,头发都黑了很多。”
她惊奇道。
距离从靠山屯回来,也才三四多月,花强年轻了10岁的样子,真神奇。
齐家人呼吸都重了,如果他们有这药酒,那能交下多少人脉?
试问谁人不怕死?年纪越大,位子越高的人越怕死,不想死就得来求他们,到时候.....大半个京城,都是他们说了算吧!
“别想好事了。”齐书兰打断他们的美梦:“我们只是听说有这药酒,他却连看都没给我们看一眼,说是连着泡酒的千年人参都给叶家送去了!”
“哎呀!”齐江海顿时咋舌:“为了个孙女,连江山都送出去了,太败家了!”
齐孝贤又蠢蠢欲动,想好好找花强吵一架,再训训花昭,一个孙女,没有做孙女的自觉,就想贪图叔叔和姑姑的东西!
齐家这一辈的老大齐江却道:“他说那药酒是千年人参泡的?他手里还有多少千年人参?”
“他是这么说的,但是有多少可不会告诉我们。”齐书兰生气道:“我们当初都跪下求他了,却连个参须都没求来。”
在齐家,她特别喜欢发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她的地位,显示她不心虚,毕竟她原来姓花。
突然,她想到,如果自己一直姓花,那现在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老二齐川说道:“想挽回姑父的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以后都住在京城,勤走动,慢慢地感情就回来了。”
他说着睃了齐孝贤一眼,看她竟然没有反对,心里就有数了。
她现在想和花强和好了。
不然他那声“姑父”早让姑姑炸庙了。
姑姑很好,拎得清,现在的花强,比以前更有价值了。
齐家人都挺“拎得清”的,刚刚被刺了一顿,齐保国和齐书兰也就歇了一天,隔一天又来了。
这次也不说气人的话了,就聊家常,聊育儿,坐个十分二十分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倒是滑不溜球更不好对付了,把花昭烦够呛。
他们天天来,张桂兰就不敢来这院子里炒爆米花了。
她自己那个小院更不敢,周围都是大杂院,人多眼杂,天天再被香味刺激着,保不齐又会跳出什么老四老五的。
好在李小江机灵,眼看之前几天供货少了,把他急坏了,问明了原因,立刻在三环处给张桂兰找到一个废弃的小工厂,小工厂废弃了,厨房修吧修吧还能用,而且周围人烟稀少,香味飘多远都没关系。
就是每天往返折腾一点,但是张桂兰一点不在意。
“要是能雇个人就好了,还得是放心的,不会撬买卖的人。”花昭说完叹气,她知道现在来说,这种人太少了。
一,肯被他们雇佣又不举报他们的人,少之又少,二,这种人还要有绝对的忠诚和良心,做梦呢?
叶深确实突然道:“你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