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屋

  霍东卖首饰的6千钱被霍东花剩下3千4百余钱,但是看见自己的房子院落盖好涌现出满足感。

  经过14天,出现了一个50米宽30米高1.5米院墙,一个高2米半宽4米的门框,门是由两个制作木板从中开合。正对门有长共32米宽都为7米的一排房子,除了中间长为8米其他都为6米共5间。东侧分别为长12米宽5米猪圈与羊圈中间空着,西侧分别为长12米宽5米牛圈与马圈,还挖了一口水井。

  中间最大的就是他要住的,整个火炕,今年冬天不会儿冻惨了,其他人在按着要求整的时候说看看效果,要是好用也做个,这草还是木头都可烧还能做饭供热,除了正中的屋子其他都空着,又买些被褥工具和添置粮食只剩3100钱,现在霍东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霍东早上练了会疯魔刀法后把县城的屋子收拾了一下都带走,这个屋子当作个后手。

  出城后晨光熹微从毯子里抽出战刀,快马疾驰,凉风吹脸,环首刀出鞘喊着“杀”挥着刀,朝霞照耀向着向着前方,越来越远,天地之间只剩一点。

  来到新屋,心情从来没有这么通透,疲于奔命也好,苟延残喘也罢,还是有希望的。

  吃完饭,喂完马,拿刀弓,步行出门向山而去。

  九月秋阳杲杲,草木莽莽,杂树交荫,云垂烟接,但道路并不美好,晨露已干,霍东已经汗涔涔的,慢慢把手里的刀叉到地上,拿到弓箭,侧身站好左手拉弓,右手握弓把食指触摸剪头,拉弓到耳后,松左大拇指,箭出,5米外狍子中箭而倒,背好弓,拿起刀,走到狍子前面。

  这是霍东今天用弓箭射中的第一只猎物,摸了摸狍子两个耳朵,箭拔下,把狍子前后双腿分别用草绳捆上,刚要扛起回家,霍东拿握着刀紧盯着前方草丛,劈砍大叫,草丛晃动,一只体长一米多的黄皮黑斑的金钱豹现了出来,它漏出獠牙慢慢往后退,霍东原地拿着刀警惕,金钱豹后退一些转身跑了。

  霍东擦了擦汗,弓还得练呀,要不是遇见傻狍子,今天霍东紧凭弓箭的话肯定空手而归了并且拿金钱豹毫无办法。

  霍东回到家,把狍子放到马车上,拿着杀猪刀、秤,去往县城。

  在人流多的地方阴凉处,开始下刀扒皮分肉,“新鲜的肉呀,贱卖了,错过就没有了。”

  陆续有人买一斤,半斤的,还有些只能买些带骨肉。

  “后腿一只。”一听这人这是不差钱的,面白约三十岁左右,衣着干净,后面还跟着一个应该仆人。

  “只要肉6钱一斤,骨肉俱要4钱,骨头带些肉的2钱。”

  “骨肉俱要。”

  霍东把后腿卸下,蹄子去掉。

  “14斤6两,算14斤共56钱。”

  “算的到快,善,予你。”

  霍东接过钱,将递与他身后之人。共买了115钱,剩下一个后腿一个前腿还有一些碎肉还有内脏骨头,如果全买了差不多可以顶一亩之粮,难怪张屠夫可以帮刘长手起兵,古代屠夫是个有前途的。霍东买了5斤盐花了40钱便王回赶。

  霍东安顿好马车,先去了里魁家拿着剩下的后腿进门拜见。

  “张伯,这是我新猎的货物,送与你和伯母尝尝鲜。”

  “这孩子,来了还拿什么东西呀。”里魁妻子熟练边说话边接了过去。

  “霍东来了,正好见一下本地张亭长。”霍东进屋,看见里魁正与一个约四十岁个头虽不高但很壮的人交谈。

  霍东对着抱拳打了下招呼

  张风:“霍东你可愿为亭卒?”

  霍东楞了下答道:“愿意。”

  里魁张雷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霍东,怎么样一表人才吧,你那不是只有一个亭卒吗,可以让他过去帮帮忙。”

  “这咋还成帮我忙了呢?看着岁数小了些吧?”

  “这么高,哪小?这小子力气大,胆识不凡,为人侠义忠厚,众邻皆称赞。”霍东想着这是我吗。

  “你杀过人?”

  霍东:“杀过羌胡人。”

  “力气不小?来朝我肚子打一拳。”

  霍东迟疑了一下。

  “不敢?”

  霍东:“好!”

  霍东一拳挥出。亭长闷哼一声。“嗯!好小子,的确力气不小,离这里向南5里官道就能看见亭舍,明天就来吧,我叫张雨。”

  霍东抱拳道:“诺。”

  张风走出了门长出一口气,揉了揉肚子:“真够劲呀!”

  “哈哈,你这一拳把我哥打的不轻呀!”张雷拍了拍霍东肩膀。

  霍东无奈道“我没用全力,尚余三分。”

  张雷:“没事儿,我哥不是小肚鸡肠之人。”

  霍东作揖施了一礼道“谢张伯举荐。”

  “那是你小子有那本事,到那好好干。”

  霍东:“是,小侄先告辞了。”

  “回去吧。”

  霍东牵着马车回到家里,把碎肉、器官洗完切碎,生火煮下杂汤,趁着煮汤时间把皮洒上一点盐,防止腐坏,在院子里生起火,把羊腿架起来。

  霍东割下一块滋滋冒油的烤肉,喝着杂汤,也是别有一翻滋味。吃完饭,练习一下弓箭后又练刀。霍东练刀求快和准,没有人指点,只能自悟。

  霍东早起吃完饭,便跑步向南当做锻炼,跑着变看见古代的指路牌,顺着官道直达亭舍,周围金黄色麦浪顺风摇曳。8月了快要收粮了,麦田不时有人在田道巡走,对一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年活命的粮食不能让人或动物破坏。

  亭舍并不威严,进入之后有个大屋,门开着,进入后看见一个老卒,20多岁面色黝黑,大小眼,看见霍东歪着眼睛问:“你有什么事?”

  “在下霍东,是新到的亭卒。”

  “我没听说要来新人呀?”

  “昨天张亭长定下来的。”

  “哦,那跟我来吧,我叫李亮都叫我歪眼李,亭长也应该快了,我先带你熟悉一下。”

  霍东抱拳:“多谢李兄。”

  霍东被领进侧屋:“这里是县里发过来的通告,像通缉犯、典册什么的都放这屋了。”出了这屋有个前院子,东侧有三间房左侧马厩和一间屋,正对面又有一年墙中开门,进户后院这里房子比前院要好,左右各三间。李亮道:“前院是左侧咱们平时呆住的,右边是关押人犯的,后院左侧给来往官员或贵人住宿歇息,右侧是给那些随从、奴婢的,基本就是空着没什么人来。咱们亭里共5人,亭长、你我是亭卒,一个亭父掌开闭扫除,一个求盗掌捉捕盗贼。”

  进入前院左侧的一个屋,有一个人身体单薄约20岁左右,正拿着竹简:“此乃李君乃本亭亭父,李君今天这是新来的亭卒,叫?叫什么来着?”

  “见过李君,我叫霍东。”

  “不必见外,我叫李温字恒文,识字否?”

  “虽认得一些字,但很多不会写。”

  “你可以先看下公文、律法,如果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霍东施礼道:“谢李君。”

  霍东与李亮退出屋子,李亮歪着眼睛说到:“小子,如果有天赋多识些字吧。”

  “多谢李兄指点。”

  “往后都是一个亭里兄弟,不用这么客气。亭长和孙柳来了。孙柳就是求盗,善弓箭。”

  霍东看见走近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昨天叫到的亭长张雨,另一个身高七尺半左右,年龄约二十五六腰间挂着把剑。

  张亮看见霍东走了过来道:“来了,这是孙柳是此亭求盗。”

  “见过孙兄。”孙柳也回了下礼。

  霍东见识众人之后,亭长也没什么吩咐,自由时间。霍东来到有典律行文的地方,打开一捆竹简,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书文,一些字虽然认识但让他写是写不出得,先把认识的字一边看一边用手在桌子写。

  不时有几人进到亭里来,这些人在本地自称游侠的人,在霍东看来就是二流子,聊天内容是谁又敲李寡妇家门了,谁赌钱输了打起来了,谁家生孩子了等等。

  李温来到屋旁看见霍东正一脸认真的边看边比划,点了点头,没有打扰霍东就走了。

  中午霍东跟亭长张雨说去趟县里,亭长正赌钱赢了,挥手便将他打发了。霍东来到家赶上马车,这时他赶马车已经稍微熟练一些。

  霍东来到县里买了些酒菜肉和葱姜之类的放入马车后的筐内,来到家里把昨天剩下的肉拿上去了亭里。

  霍东来到厨房,李亮看见后诧异便来到厨房,看霍东买些么多酒肉吃食一听霍东今天请喝酒,便也开始帮忙。

  做好了之后便于召集亭里五人和来到亭里的包打听四人共九人一起吃饭喝酒,众人吃喝聊的尽兴,亭长还说起他从军往事儿。众人吃完散去。霍东仁厚侠义之名传于广阳亭。

  自从那天霍东请吃之后与亭里熟悉了很多,时不时向李温请教文字句意,跟着孙柳学习下弓,并向亭长学习一些军旅之事。

  霍东就像一个树苗一样,吸收着各种营养水分。

  亭里也没什么大事儿,处理一下像谁家猪丢了等一些偷盗还有赌博(主要亭长想补充点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