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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嗵!
被带到叶明洪面前时,林申斌不由自主地跪下,他的骨头可一点都不硬,对着叶明洪不停地磕头哀求。
“老爷,我只是您养的一条狗,我也是身不由已啊,这事真的不能怪我,我都是被那贱人逼的。”
“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对您忠心耿耿,为您做牛做马,绝无半句怨言,求求您把我当个屁放了,我会感恩您一辈子——”
啪!
叶明洪越听越腻歪,一记响亮的耳光将他后面的话打回去,冷笑道:“林申斌,要不是留着你稳住那贱人,你能活到今天?”
“老、老爷,我、我该死,我错了、我错了——”林申斌拼命磕头。
但为时已晚,叶明洪容不下他活在世上,突然飞跃而起,凌空一个膝压,喀嚓将林申斌的脖子压断,林申斌当场气绝。
叶明洪若无其事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裤子,然后回到座位上。
叶正洪看呆了,他从没想过林明洪居然敢杀人,而且身手还相当不错,此刻有一种身在梦中的感觉。
“以前也练过一阵子,现在有些生疏了,毕竟岁月不饶人。”叶明洪自嘲地笑了笑。
“家主,我看你可一点也不生疏,虽然没有练出内劲,但也算是外家巅峰了。”叶正洪很认真地道。
听他提到内劲,叶明洪的表情微微一僵,脸上交替出现黯然和愤怒的神色,不过这个过程很快被压下去,他的表情恢复如常。
“我没想过当武道强者,我只是想着强身健身,以后多活几年罢了。”叶明洪说着呷了一口茶,然后起身往外走。
叶明洪回到自己的书房,关上门,摁动一个极隐蔽的机关,书柜无声地滑开,露出面背一幅水墨画像。
是个年轻温婉的漂亮女人,二十多岁,眉目和叶浪有几分酷似,她的表情恬静,目光在朝远处眺望,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林清韵,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害了我一辈子,现在儿子也不理我了,我恨你!我恨不能杀了你!”
叶明洪红着眼睛朝画像上的女人咆哮,但下一秒便捂着脸失声痛哭,身体无力地靠在墙上,缓缓滑下坐在地上,再次凝视画像。
他一会哭一会笑,就像疯癫痴呆了一般,稍后嘴里喃喃自语道:“好在还有一个儿子,他是你生的,你不能那么绝情,你得回来看看他——”
在林清韵失踪后,他从未去找过她,不是他不想找,而是和她之间有约定,他不能妨碍她做任何事。
叶明洪给了林清韵最大的自由,也给了她最大的支持,甚至荒唐地答应把关于她的所有秘密埋在心底,连儿子都不能说。
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也不会告诉他,她整个人神秘得像一道迷雾,却又迷得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儿子已经大了,有了自己的主张,我也渐渐老了,你一走就是十几年,你把我当什么,你把儿子当什么,你把这个家当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