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一佩服王妃的次数越来越多,对她的智慧也有了新的了解,不知不觉中他对苏奕宁越发的臣服。
黑苗寨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不是一般的土匪山寨,更多的像是教派一般,他们有疯狂的信徒,并且个个武力值超群,若是被这群人盯上势必会被啃食殆尽。
现在他们隐藏在这里,虽然会拖慢进度,安全却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毕竟没有什么比保护王爷更加重要的。
“王妃胖商人他们应该凶多吉少,发现了他们的车架都在寨子里。”冷一想了想还是汇报了最近他所发现的情况。
“这些天的狂欢好像是因为歼灭了我们,从目前的状态来看他们好像不知道我们还活着,或者是说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他们与黑苗寨战斗2次,居然还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苏奕宁挑了一下眉马上就想到了冰儿在其中的作用,沉声道:“上次那黑人还记得吗?应该是她的作用。”
“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各个饮用水的井口都要把药下进去,对了,他们应该有一个专门培植蛊虫的地方,这个地方必须烧掉。”
她接着说道:“大祭司武功深浅我们还不知晓,所以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王爷这边你们不用担心,就算我没了他也死不了。”
这句话让冷一等人十分感动与震撼,没想到王妃这么喜欢王爷。
接下来他们兵分三路,韩韫深与黎川在茅屋中留守,苏奕宁带着小九等人开始了行动。
这些天他们顺了好几套寨子里的衣服,换装之后会让他们更容易在这里面行走,正如向导所说的这里一边是村庄一边又是山匪的组合。
在互相检查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之后就出发了。
“我跟小九去南边生活区,你们去红衣使生活区,大家要注意安全。”
苏奕宁身型瘦小皮肤黝黑,肩膀上扛着扁担与水桶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山寨之中。
她的内心也有点忐忑,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发现这里的语言与汉族十分的不同,甚至说她根本就听不懂。
每逢遇见有人从对面走过,她都十分友好地微笑点头,一副熟人邻居的模样,就凭借这招应付过去好多个村民。
再加上这寨子里的人都黑不溜秋的,离远看去好像都差不多……
苏奕宁明目张胆地来到了水井旁,左右一看居然没有人看守?看来正如冰儿所说的那样,狂欢过后的后遗症十分明显。
她把水桶扔到井中顺手就在桶中加入了十斤的巴豆粉,这水喝下去保准飞流直下三千尺~
白花花的药粉下入水井中后瞬间消失变成了透明色,而她也大大方方地再次担着水桶准备离开。
“站住,你是哪的?怎么没见过你?”她的身后传来一阵叽里呱啦的声音,她故作疑惑地转身,然后跟好哥们似的拍了对方一下,然后开始打起了手语。
表情还是很愤怒:“阿巴,阿巴,阿巴巴巴!”
那看守十分疑惑,这人他认识吗?看对方的反应是认识自己的,疑惑地挠了挠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滚,滚吧!一个哑巴装什么熟……”
“阿巴!!”苏奕宁阴沉着黝黑的小脸,扛着水桶离开了。
另一边的冷一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虽然他们也穿着寨子的服饰,可守卫却比这边森严许多,想要进入院子都需要出示令牌来核对身份。
“头,怎么办,咱们没有令牌。”手下看着冷一愁的这么挠头。
冷一盯着来来回回走动的守卫道:“有人要出来了,找个机会干掉他。”
他们隐藏在不起眼的房屋内,这里是放杂货的地方,很少会有人来。
山寨中也有许多的汉人,应该是抓来的奴隶,他们负责耕种,洗衣做饭劈柴等等的事情,男人还好一点,女人就比较惨烈了。
前几天的狂欢女人们又遭殃了,一连数天许多女人都无法出门。
很快从后门走出来一个年纪较大的女子,扭着肥胖的身体慢悠悠地走了出来,看守卫对她的态度很是恭敬,看起来应该是什么头头的家属。
女人甩了甩手中的令牌,十分无趣地走了出来,刚刚走到一处院子门口的时候就感觉后脑被什么重物敲了一下……
“这女人真沉啊!”侍卫把她拖到了杂物房内,收获了一枚令牌。
看着令牌又在犯愁到底是谁要去呢。
“头,我去吧。”面向最普通的冷五站了出来,平日里他的存在感最低,甚至连自己人都会忽略掉他的存在。
就算这么多人在这里,所有的人几乎感觉不到他的气息,而一眼就会让人忘掉的长相更是让他变得透明。
“好,一定要注意安全。”话音刚落,冷五从杂物房扛着一大包的东西出去了,巨大的包裹把人压弯了腰,这样几乎看不清脸了。
而令牌就十分随意地挂在了腰带上……
“呼刺呼刺”他喘着粗气弓着腰来到了进入后院的大门前。
“什么人?令牌呢?包里的是什么?”门口的侍卫并没有因为他筋疲力尽而放行,反而有几分刁难的意思。
就在冷五思考怎么回答的时候忽然院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容貌丑陋五大三粗,穿着脏兮兮衣服的丫鬟走了出来。
看见冷五就怒斥道:“你怎么这么慢?小姐都等得着急了!”
“二丫管事。”两名守卫明显很惧怕她,只是冷五没想到一个管事穿得居然这么,这么的不修边幅。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进来!”二丫没有理会那两个守卫,而是一把抓住冷五的衣襟直接把人拽了进来。
“呃……”不容反驳,他已经出现在院子内了。
“跟我来。”她家小姐说,他们有机会离开这里了,让她注意一点面生的人,能放行就尽量放行。
冷五不说话而是背着东西老老实实的跟着她走进了一个房间。
“东西放在这就行,一会会有人喊你吃饭的。”
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但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