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完结

  张氏没见过世面,可是也知道皇宫不是人人都能去的地方。33kanshu.听说说错一句话,都能掉脑袋的。所以张氏把刘月送马车时,还是忍不住叮嘱道:“闺女。一定要守本份,少说话多只太后娘娘说话。”

  刘月回张氏一记笑容,点头道:“娘放心好了,月儿一定会早些回来的。您可得炒好青菜等着月儿才是。”

  张氏含笑点点头:“行,娘会炒好你爱吃的菜,等着你回来一块吃的。”看着闺女走远了。张氏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太后为何此时召见月儿呢?明知道月儿身子重。哪里能出门,现在这大冬天的出门,

  更加折腾人了。还好有丫鬟们在边上伺候着,不然张氏真不放心闺女进宫去。太后到底只是义母,哪里真能把闺女当亲生女儿疼呢?

  刘月对于慈宁宫的一切好像熟悉,又好像不熟悉,一年前自己在这里住过几日。可是仅那就几日的记忆,以经让刘月对慈宁宫映像深刻了。慈宁宫很温暖,好像外面的寒冷的只是一幅画,与慈宁宫的一切无关似的。

  屋里摆着艳丽的牡丹和菊花,这种天气能开的如此艳丽,怕是也只有宫里才能养的出来吧!太后好像又变老了不少,不过老人家一年比一年老也是常情,而且像太后这样成天算计人的,费心费神的,能不老吗?

  刘月看到上首依在凤塌上,正由宫人捏着腿的老太后,忙要行礼。可是太后却行道:“行了,不必行礼了。瞧瞧你这肚子,哀家看着都为你着急,还是先快些坐下来吧,这大着肚子还站着,别提多累人。”

  刘月微微一笑,向太后道谢后,就由枝儿扶着坐到一边上去了。然后就有宫人上了茶水,给刘月的只是一杯简单的白茶,因为怀着身子的人不易饮茶,茶水偏凉对胎儿不好。

  老太后打量了刘月几眼,这才带着笑意道:“没想到,你这丫头倒是个会生养的,听说这一胎是双胎吧!”

  刘月规矩的回道:“回母后话,是双胎,所以怀着很吃力。年后就怕要生了!”

  老太后点点头,然后扫了一眼殿内,立马宫女就全退下了。而刘月也让枝儿先出去等着,枝儿虽然很不放心主子,可是想到这殿里可是太后,是主子的义母应当不会伤害主子,这才跟着宫女们一块儿退出殿内了。等人走远了,殿里安静了,刘月才慢慢道:“不知太后寻臣妇来,所以谓何事?”

  太后见刘月如此着急,笑了笑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反而有股子冷意:“你如今性子倒是硬气几分了,不过也难怪,让莫离那小子一直宠着,上有可心的婆婆,下有贴心的小姑子。你这日子过的能不顺心吗?想必把本宫的叮嘱也忘记了吧!”

  刘月立马一脸惶恐,然后直接跪到地上,“太后娘娘恕罪,臣妇从未忘记过您的叮嘱,也从未忘记过自己的使命。

  可是从臣妇嫁到侯府起,就未发现侯府有任何不臣之心,一直对皇上忠心不二。这一点就算臣妇不说,太后您也能查出来,也能看出来。如若不忠心,太子妃如何会进宫呢?

  就太子妃的性子,在宫里过的哪一是日顺心过,侯夫人最疼太子妃了,如何忍心女儿受苦了,可是皇命不可违,还是咬牙同意了太子妃入东宫。

  在臣妇看来,莫家很忠心,而且一点坏心思了没有,人口又简单,倒比不少官员家里清白!”

  太后见刘月处处为定北侯府说话,脸色微变,不过自己查到的也是如此。定北侯府的忠心还真是让人折服,不过越是如此,太后反而越不放心了。

  “正是因为本宫得来的消息,与你说的一样,本宫才更加不放心。这世上无贪念的人才更加可怕,才更加让人防不慎防。如若咱们都只是看到定北侯府的表现呢?

  内子里谁知道他们有不同有不臣之心,连女儿的幸福也可以舍弃,为了让皇上消除疑心还有什么不可以做的,这更加证明定北侯府心思不简单。”

  刘月真不知道如何接话了,这样看来太后是铁定不相信定北侯府的忠心了,人家为了让皇上安心把最宠的妇儿送到东宫,也成了是故意消除皇上的疑心。

  皇家人的心思果然深呀,果真是狠呀,讲道理根本是行不通的,反正不管做什么,落到太后眼里,都是定北侯府在为谋反做准备。这样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而自己现在幸福也会因为这些人的疑心病,全部的破灭,自己的孩子了也会让太后赐死。刘月突然脸色发白,觉得天都快要堨下来了。

  “太后,臣妇知道现在说什么您也不会相信,因为您心里一直坚定的,就是定北侯府有不臣之心。那么您何必还要去试探,让定北侯府嫁出最宠爱的女儿。

  让太子去作贱呢,让皇家去利用呢?倒不如让他们死在一块,也能一家团圆的好。臣妇虽不懂什么大道理,可是也知道,君在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

  可是臣妇想说,臣妇在定北侯府一年,看到的,全是定北侯府努力的去忠心,努力的守好本份。太后与皇上既然不信,何必要对定北侯府委屈以重用呢?常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难道不是这个理吗?”

  太后看着下面跪着,一脸哀伤的妇人,知道她现在想努力的保全定北侯府。“你不必再多言了,哀家在没有证剧之前,是不会动定北侯府的。

  而且哀家也会给足侯府体面,把他们捧的高高的,再让他们重重的摔下来。你要做的,就是定北侯府一旦有反心,就直接通知哀家,其它的与你无关。哀家会留你一命的!”

  刘月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皇宫里走出来的,只是觉得悲凉和绝望,太后的意思是不是代表皇上的意思呢?为何之前太后未如此坚定,可是现在却又如此坚定的,一定要除掉定北侯府呢?

  相信太后现在以经不相信自己了,就今日自己努力为定北侯府辩解,太后就不会再信自己了。而除了自己,太后一定还有其它人,可以为太后提供她想要的。

  太后为何会突然转变呢?是不是皇上也想了作掉定北侯府呢?可是之莫离说过,皇上是想用定北侯府扶起太子,做太子的磨刀石呀!所以在太子皇位未坐稳之前,定北侯府至少是安全的。

  那么太后的意思,到底是为何呢?自己要不要告诉婆婆呢?婆婆会不会对自己失望呢?刘月只觉得左右为难,前后是敌。寸步难行!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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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八章再见故人

  刘月坐在马车里,心里一团乱,从来没有觉得害怕和绝望过。可是现在刘月觉得自己第一次觉得怕了,觉得不知道前路如何,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走下一步。

  这不是做生意,亏和挣都只是银子的问题,这是拿命去赌,所以刘月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却找不出一个可以商量的人来。自己的夫君远在广府剿匪,自己又怀着双胎的孩子,而且事关皇室不管找谁去商量,都有可能把人家也拉下水来了,所以一圈下来,刘月也只能叹息了。

  太后的心思刘月一时也不明白,虽然之前莫离同自己说过,争位是太子和南宫明的战争,因为其它的皇子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可是明明太子是皇上的儿子,正经的嫡子,而南宫明是南宫老王爷的儿子,与皇上只是叔侄关系,如何能继承大綂呢?

  可是自己想不通的事情,偏偏却必需要面对。刘月好希望莫离在自己身边,好希望他帮自己出出注意吧!坐在马车上的刘月,一直是木木的,枝儿不由担心的问道:“世子夫人,您这是怎么回事,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刘月这才让枝儿拉回现实,自己想再多也没用,莫离没回来之前,自己必需要稳住,太后再想动定北侯府也不会在莫离为国剿匪时,居然诸杀莫家之人吧!

  想通这一点刘月心倒安一些了,而人一放松,立马就觉得腰痛的不行。在太后那儿又是跪下,又是担心害怕的,还好这两个孩子没事,没闹自己。

  看着肚子里的孩子,刘月觉得自己又重新充满勇气了。不过呆会回到侯府后,婆婆一定会问自己在宫里的事情,到底该如何说也是一个问题,说实话,让刘月去骗婆婆,刘月还真做不来。可是不骗又不行,刘月只觉得为难极了。

  不过刘月没想到的是,侯夫人见到自己时,并没有问宫里的事情,反而让府医给自己把脉,确认身子没什么大碍后,这才让枝儿直接扶着自己回念月居休息。

  刘月不知道婆婆为何不问,连提也不提,不过这样倒好了,省得自己费神骗婆婆。

  这样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婆婆想必也不会高兴。对于婆婆这样聪明的人,说太多话,或者想去骗婆婆,都是需要勇气的。因为对于自己珍视的人,刘月不希望骗她们,也实在做不来骗她们的事情。

  刘月突然想见见南宫明,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夺权,这样自己心里也有个底。如果南宫明压了皇位,太子和太子妃算什么呢?而出了太子妃的定北侯府又算什么呢?

  不行,这太可怕了,难道爷爷知道这一切,只是他不想说出来。难怪莫离说莫家是保皇派,不会参与任何人的夺位战,更不会帮任何人。只会帮一个人,就是皇帝。

  刘月突然想也没想,就对外面的车夫道:“去刘府吧!”枝儿一脸的疑惑,世子夫人这是何意,刘府现在都没半个主子,全在侯府里呀!为何世子夫人却要去刘府呢?

  难不成是想去拿什么东西不成,还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呢?不过枝儿一向知道管住自己的嘴巴,知道的越少越好,问的越少越安全。所以枝儿一声不啃,只是安静的给刘月又续上一杯热水。

  然后又往火盆里加了几块银霜炭。立马车里面就更另温暖了,可是刘月的手却是冰冰的,见南宫明吗?

  …真的要见南宫明吗?自己说过不再见他的,可是现在突然又去见他,自己这样会不会伤莫离的心呢?因为刘月知道,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只要自己做过的事情,莫离早晚会知道的。

  刘月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何意义,更不知道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总之既然自己猜到了,就想寻一个结果,寻一个让自己安心的结果。

  虽然刘月不知道如何通知南宫明相见,可是刘月自己认为,只要自己在刘府里守着,南宫明终会出现的。

  当然如果他不出现,明日自己就去秀庄,或者去汇丰号试试。对汇丰号,刘月突然又大声对车夫道:“调车头,去汇丰号!”

  车夫今日也不知道世子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改了几次注意,一会说要回刘府,一会又说要去汇丰号。

  不过主子们不管做什么总是有目的,所以马夫还是安静的驾着车,这就是车夫的工作。而车内的刘月却越来越紧张,虽然今日不是盘账的日子,可是刘月就是想去汇丰号,他一定会在汇丰号的。

  马车停到汇丰号门口后,枝儿先下马,然后小心的放下车登子,然后就小心的扶着大着肚子的刘月出来。等刘月下了马车后,枝儿又贴心的为主子披上披风,顺手又把手炉递到刘月手中。

  刘月因为之前在马车里,一直有火盆烤着,所以觉得很温暖,可是这会来到外面,才知道天还是很冷的。想想当然大冬天的,自己去河边给刘成洗尿布那会,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也没觉得有多冷。

  可是现在穿着厚实的棉衣,上好的狐狸毛披风,却依旧觉得冷。这人终是过惯了好日子,才越发娇气了。

  这几日因着天气太冷,所以出来逛的夫人太太们少了不少,这会进到汇丰号立马只觉得冷清多了。不过掌柜子一见到刘月,还是立马上前热情的招呼,也没多说什么,就是领着刘月去了后院的厢房了。

  刘月认得这位掌柜子,他是京城汇丰号的掌柜子,人虽瘦瘦的,要是精着呢?从进入这间厢房开始,刘月就知道自己来对了,他会出现的。可是就是因为知道他很快就会出现了,

  刘月心里才没底了,不过自己既然来了,就没理由再退出去。枝儿打量着屋内的摆设,立马叹道:“难怪人说汇丰号有钱,夫人您看看这些摆件,哪一件都不便宜呢?”

  刘月微微一笑,然后让枝儿扶着自己坐下,枝儿立马麻利的为刘月倒上热水。然后安静的立在边上,不再多言了。刘月对枝儿的安静明白很满意,这会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才是对的。

  刘月喝了一口杯里的热水,只觉得身上没那就么冷了。突然好怀念自个的院子,怀念内室的火盆,怀念温热的暖塌。

  突然刘月就听到开门声了,然后就本能的想站起身来,要是却听到冰冷的声音:“你都这么重的身子了,就不必逞强起身了。咱们之间无需如此客气!”

  刘月心里一酸,当年他永远待自己温和体贴,何曾如此冷漠过。不过想想这样倒好,两人如今的身份,这样最好不过了。刘月微笑转身看向门口,只见南宫明一身淡紫的长衫,配上紫玉腰带,更衬的整个人都是华贵冷漠了。

  …特别是眼底的寒气,刘月突然觉得这一年改变了很多,虽然也会怪南宫明,怪他的任性,自以为是,要是却从不希望他会是这样,反而是真心的希望他会幸福。

  既然注定了两人不可能在一起,不如真心的祝福对方。刘月虽不是多大度的人,可是也从不是小心眼的人。

  这会见南宫明如此的冷,好像千年冰块一样,刘月更加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了。可是却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因为不是谁对不起谁,只是自己要的他给不起罢了。

  而同样的南宫明看到眼前雍容华贵美丽端庄的孕妇时,突然很难把当年任**生气,爱使小性子,并且永远自以为是,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刘月与眼前之人重合。

  这分明是两个人,时间真的改变了一切吗?现在的刘月,眼神里没有嚣张,也没有那股拼劲,反而有着当初自己未曾看到的温柔恬淡,还有一股母性的光辉。如果她是自己的妻子,是不是这样的光辉也属于自己呢?

  不过以经回不去了,现在的美妇是别人的妻子,不再是当年小月儿。当年的小月儿才是多大的小姑娘,可以依在自己怀里,可以让自己一亲芳泽,可是现在的小月儿,马上就要为人母了。而且以经为人妻了,总不能一辈子都任性,拼命吧!

  两人互相打量的眼神,好像过了一万年,因为这一年多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多到让两人会觉得时间过去很久一样。等两人收回眼神时,南宫明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终有一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只是现在她暂时存放在别处罢了。

  南宫明慢慢走到刘月桌边个,然后优雅的坐下。刘月朝枝儿道:“枝儿,你去门口守着!”枝儿立马退出去,世子夫人一向有分寸,自己呆要在门口守着就好。

  等枝儿带上门了,南宫明为他自己倒不一杯热热的清茶,淡淡的打量着刘月,看着那微微皱起的秀眉,“你来寻我,不会是陪我一块喝茶吧!”

  刘月立马回过神来,突然和他独处一室,刘月还是有些不适应了。可能慢慢习惯了莫离,现在突然再与南宫明相处,刘月却不知该如何说话了。

  只能习惯性的喝一大口白水,然后挑眉道:“南宫王爷不会真的闲到没事,特意在这里候着刘月吧!”

  ☆、第四百二十九章再见故人二

  刘月说完之后,南宫明突然笑了笑,可是那笑声再也不是当年刘月听过的爽朗了。南宫明笑完了,突然又看向刘月,认真道:“你还是同当年一样的聪明,一样的说话直接。”

  刘月淡不炎一笑,“王爷说的是,臣妇是没变,可是王爷却变了,变得让臣妇不认识了。不过这也难怪,王爷求的从来与臣妇不同,自然王爷就会变了。”

  南宫明声音突然又变冷了:“你说本宫变了,你又何尝未变呢?当年你若肯委屈一二,这会你腹中怕是本王的孩子吧!可是你却愿意与一个从未见面,也不相识的男子成婚,并且为他生儿育女。你不觉得你才是最善变的吗?”

  南宫明说完这话,才发觉自己无聊了,当年她不嫁自己的原因,自己早就一清二楚了。

  虽然莫离身份不如自己,可是这一年多来,还真未纳妾收通房,真的对她宠爱有加。这一点上,自己是没有莫离做的好。

  可是亲眼看到月儿腹中怀着别人的孩子时,南宫明心里就是难受,就是想生气,想发火。

  再说了,那会子太后老人家可给臣妇期限,若是三个月之内没嫁出去,就亲自为臣妇张罗亲事,臣妇怕呀,怕太后把臣妇推入炎坑里。

  所以看到定北侯府夫人真心求娶臣妇时,臣妇就应下了。臣妇不想处处让别人主导自己的合运。就算是错的,臣妇也想自己选一次。”

  南宫明只得强忍心痛,当年自己虽然料到太后不会这么软易放过刘月,可是真听到刘月说起当年的事时,还是会觉得难受,觉得气愤,会想怪自己不够坚持。

  可是这些有机会重来吗?“你说的没错,本王无权干涉你,这全是本王不甘心罢了。今**寻本王到底是何意?”

  刘月微微一笑,觉得手里的手炉有些冷了,就把手炉放到桌上。总不能抱着冷的手炉吧,那可就不是手炉暖自己了,反而成了自己暖手炉。“王爷既然在这里候着刘月,就知道刘月一定会来寻王爷,要一个答案不是吗?”

  “你想要的答案本王也不能给你,因为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不过本王可以保证,只要本王得胜,必定会保住你,也会保住你腹中的孩子,可是其它的本王就不能保证了。因为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机会,本王从来不仁慈。”

  刘月也听明白南宫明的意思了,就是只会保住自己在意的人,可是至于定北侯的人,就不在他的保护范围之内了。

  因为定北侯府若是选定了太子,并且与南宫明为敌,那么南宫明的对手里面就有定北侯府了,将来他得胜了,还会去保定北侯府一众人等的性命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且刘月觉得就算真能保下,南宫明也不希望定北侯府的人活着吧?刘月立马肯定道:“你放心,定北侯府的人,从未想过帮任何人。定北侯府只认帝王,谁是皇帝定北侯府听命于谁。”

  …南宫明脸上一冷,她如此维护定北侯府,将来若真把定北侯府灭了,她心里是不是会恨死自己呢?只是这种保证不是的说说而已的,如果定北侯府不支持太子,永远只是中立,只是保皇派。那么太子与自己之间的争斗,很明显太子败定了。

  现在是皇上还在,可以稳住局势,可是皇上一旦不在了,就算自己不去争,也有其实它人去争,倒不如果让皇权在自己手里,南宫明坚信,自己手里的东西才是完全可以掌控的,在任何人手中都不能让自己放心。

  南宫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抬眼反问刘月:“你觉得你的保证本王会信吗?除非定北侯亲自同本王达成协议,不然本王是不会信的。忠心在儿女性命上,又算得了什么呢?

  定北侯府对太子妃的宠爱,相信你也不是见识过了,你觉得真要出现太子成本王对峙时。定北侯会不帮亲孙女,却守着忠心看着孙女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