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爱,从浴室到卧室,他们抵死缠绵,不止不休,情到深处,左城低吼一声,一如往常床第之时,就要撤离。
女人迷乱地伸手缠绕这左城的腰,长发凌乱,还未从情/欲里出来的女人,嗓音魅惑:“不,不要。”她紧紧贴着左城,满足地扬着唇,“就这样。”
左城勾起唇角,一双眸子因为情动少了平日的寒烈,多了几分妖艳的魅惑,他俯身吻她:“亲爱的,我爱你。”
话音一落,尽数释放在了她身体里。
她媚眼半阖,嘴角扬起好看的笑,抱着这个男人,沉沦到不可自拔。
她想,够了,至少这一刻他怀里的是她,不是任何人。
有人说,男人在床上说爱一个女人,九分因为欲,一分因为情,她不信,她坚信,这一刻这个男人一定是爱着她的。
这天晚上,他们就像上了瘾一般,缠绵缱绻到彼此没了力气,一场情爱地不老天不荒。
后半夜,房间里平息下去,空气里还残留了欢爱的气息,闭着眸子的女人忽然睁开眼睛,一双潋滟了波光的眸子清凌凌得毫无惺忪,她撑起头,侧着身子,看着身旁深睡的男人,伸手拂过他的眉眼。
夜里,她轻声呢喃,像极了梦呓。
“要怎么样你才会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
她俯身过去,亲了亲男人的唇,笑着说:“左城,我们生个孩子吧。”
说完,她紧紧抱着男人,靠着她心口睡去。
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想着,她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疯子呢,做尽了疯狂的事情。
这夜里,她做了梦,梦里有个男人一直抱着她,喊着她夏初,她哭着摇头说她是深夏,然后男人便狠狠推开了她,说他只爱夏初,她哭了很久,男人却再也没有回来。
醒来的时候,她枕巾泪湿了一片。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五十三章:回忆的锁打开了
兴许是昨夜里睡得晚了,早上浑浑噩噩地醒不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左城正看着她,眸子像一潭深邃的海,她觉得柔软极了,揉揉眸子,惺忪的睡眼扫了几眼,不是酒店:“这是哪啊?”
“飞机上。”
看来昨晚实在太疯狂了,居然从被窝里挪到了飞机上都全然不知,就是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眼皮子一直打架,睡意朦胧:“要回去了?”
“嗯。”
女人嘴角若有若无地抿了一下,闭上眸子,寻了舒服的姿势偎着。
左城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轻声细语:“昨晚累着了,再睡会儿。”
女人脸一红,眼睛闭得更紧了,想起昨晚……不想了,不然没法睡了。
左城嘴角轻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女人的头发。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上海的家里,没有看见左城,他大概去了左氏,醒来的时候,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门推开,进来的是左鱼,端着托盘。女人抬手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点了。
“少夫人,吃药了。”
左鱼半蹲下,从药罐里倒了两粒药,端了杯水递给女人,她接过,直接往嘴里送,举起杯子,手忽然顿住。
“怎么了?”
女人咽了咽喉咙,抬头淡淡说:“水有点凉,给我换杯温水。”
“那我去换一杯。”
左鱼接过杯子,愣了一下:奇怪,不凉啊。没多想,转身去倒水。
一直神色淡然的女人忽然眸光一凝,睃了睃门口,确定没有人之后,将嘴里的药丸全数吐了出来,拿起药罐起身走到床边,拿出床头柜里维生素,全数倒换后随即坐回了沙发。
吃过药后,女人一切照常,照常在墙外挂灯笼,照常等左城回家,照常与左城一起吃饭,所有事情都按部就班回到了去江南之前的状态,就好似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彼此都默契的不曾提及。
这样也好,不揭穿便不会有所改变,他还是左城,她也还是江深夏。
天气在转暖,冬去春来,初春里岁月静好,他们便那样平平静静地过了两个月。
只是这两个月,左城发现他的女人有些奇怪,具体说不上哪里,又觉得哪里都奇怪,怎么说,举几个例子。
奇怪事件一。
某月某日的晚上,月黑风高夜,正是缠绵时。
刚做完某项运动后,左城满足地亲了亲他女人:“累了。”
“没有。”
女人摇头,十分认真地又补上一句:“我不累。”
左城怔了一下,要是以往这个害羞的女人一定会说‘我们早点睡’,多次经验后,聪明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不能这样回答。
只是情/欲战胜了理智,左城唇角一勾:“既然不累,那我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