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城冷悠悠地吐了一个字,叶在夕被堵塞的喉咙涌出一股子腥味。
该死的男人,阴险不要脸!叶在夕觉得牙龈都咬疼了,却说不出一句有底气的话来。
“违约事项尽快联系律师,明天之前,我不想在这见到他。”
左城丢下一句丝丝凉气的话,转身,眼神都懒得留。
“你狠!”叶在夕咬牙切齿,觉得心肌都梗塞了,狠狠盯着走远的男人,恨不得戳出几个洞来。
左城走远。
呼呼呼——张经理连连吸气,终于一口气上来了,心有余悸,看着另一尊难伺候程度仅次于左城的菩萨:“叶先生,这违约合同——”
“操!”
叶在夕只留了一个字,转身。
呼呼呼——终于又送走了一尊菩萨,张经理一颗心可算放回肚子。
刚刚消停不到几秒,忽地……
“砰——”
一声巨响,柜台边的明朝青花瓷碎成了一堆碎渣,叶大天王一只伸出去的脚还没收回,狠狠碾过那碎片。
这一脚七百万啊,叶大天王的脚真是天假。
七百万啊,张经理觉得肉疼了,那可是明朝的古董啊,贵着呢,虽然多了一个牙印。
完了完了……
叶大天王,抬脚就走,张经理脑袋一灵:“明朝锦州青瓷一件,市场价七百万,从违约金里扣下。”
前面,叶在夕脚步微不可见地踉跄了一下,随即传过来两个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字:“好,好。”
张经理这才眯着凤眼,摸摸下巴,活脱脱一只奸诈的狐狸。
这七百万,可算有冤大头了,不然那个牙印……
这一出冲冠为红颜的戏落了幕,大厅里各人该干嘛干嘛去了,却也少不了一下小心一轮。
“你说我们总裁这是为了什么啊?”
“女人啊。”
“那个女人是谁啊,看清脸了吗?”
“没有,应该是个绝色,不然这么两个极品男人怎么会栽了。”
“不知道比起两年前那个逃婚的新娘怎么样?”
“真他妈命好。”
“……”
“……”
张经理在角落里,默默叹了一句:“女人真是祸水。”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四十三章:女人送上门
张经理在角落里,默默叹了一句:“女人真是祸水。”
**偶是祸水的分界
推开门,房间里有些昏暗,只有床头柜上亮着一盏灯,床上的女人而缩成小小的一团,巴掌大的小脸被被子遮了一半,左城放轻动作,坐到床边,将被子往下掖了掖。
灯下,女人露出一张皱成一团的小脸,额上出了一层汗。
女人大概是梦着了,眉头紧皱,看的左城心一揪,都疼了。
“深夏。”左城伸手将梦着的小人儿抱回怀里,轻唤着,“醒醒。”
女人睫毛颤了颤,缓缓掀开来,眸子里一汪晶亮的水:“你回来了。”
女人刚刚醒来,声音还是哑的,眸子含了水汽,有些迷蒙。
半响,女人眸子忽然一紧,清明了彻底。
“怎么受伤了?”女人伸手,拂着左城有些青紫的唇角。
“没事。”
“谁弄的?”
显然,男人嘴里的没事,在女人眼里就是大事,心疼紧张得不得了。
“男人。”
这不废话吗?有那么彪悍的女人吗?自然,左城是不想正面回答。
“你怎么不躲?”女人将左城拉低,凑着灯光又细细打量他的伤,“你还手了吗?”
“没有。”
女人的脸随即皱成了一团,又摸了摸左城的嘴角,确定没有毁容,才问:“干嘛不还手?”
这么一张英俊的脸,那人怎么舍得下手。
好吧,她忽略了对方是个男人。
左城沉吟,须臾,回答:“是亏欠的人。”
女人拂着伤口的手僵了一下,眸子转了转,然后笑笑,没有再问,从被子里起身,下了床。
左城扯扯唇角,笑得苦涩疼痛。
她问了,他不能答,她不问,他又不欢喜。
不一会儿,女人抱着个小小的医药箱回来,坐回床边。
“低头。”女人埋头,拿出消毒水,棉签,其实这点小伤,哪里需要上药,不过左城倒是十分享受如此待遇,笑着凑过去。
“疼不疼?”女人手上动作很轻,声音很软,和这窗外的江南细雨一般。
左城心里软得很,想了想,回:“疼。”
疼?要是左家的一干人等听到这话还不跌破眼镜。这可是个子弹进膛也不会吭声的男人,这么一点伤居然喊疼,故意的吧?
嗯,自然是故意的。
女人可没有那么多心思,一听男人喊疼,当下就皱了眉头,动作更小心轻柔了,还凑过唇去,吹了又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