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叔会意,一个眼色过去,顿时杀气森然。
“左城,你不得——”一句话还未完,只剩下渗人的呜咽,伴着抽搐的声音,“呜呜呜——”
刚才还大叫癫笑的男人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响,一波一波的血液从他嘴里涌出,淌了一地的腥红。
咚——
钟海直直砸向地面。
这种场面,连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人都吓晕了,左家一个一个面无表情。
左家的人果然彪悍!
左氏在一片血气弥漫下,落下了帷幕。谁人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只为一个女人。
从此左家家规:动辄即死。
当晚,狂风大作,左氏一片阴冷,有过往路人听闻一声打响,血溅三尺。
第二日,便又传言,左氏执行总裁跳楼自杀,尸骨不全。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二十八章:醋劲真大
第二日,便有传言,左氏执行总裁跳楼自杀,尸骨不全。一代上海楚霸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
一天之内上海乱了个底朝天,茶余饭后,众说纷纭。
地铁站里,忙里偷闲的上班族人手一份报纸,话说今日时事。
男人甲夹着公文包,撑了撑鼻梁上的眼睛:“左氏就这么毁了,着实可惜啊。”
男人乙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附和:“哪止可惜,还殃及池鱼啊,左氏有个执行总裁就为了这事跳楼自杀了,连全尸都没有,少了两条腿,有人说是半夜里被狗叼走了。”说到此处,男人嘴里的馒头怎么也无法下咽。
听的人也是慎得慌,连忙摆摆手:“别说了,越说越慎人。”
那男人万分感慨,手里的豆浆都愤青了:“这左家果然是变态的存在,太恐怖了。”
胡同巷里,棋盘上的老人捋着花白的胡子指点江山。
七十老儿戴着老花镜,手里捏着颗棋子,将下未下:“summer接手左氏,入驻上海,这商界的天变了。”
另一老头儿眼观棋盘,按兵不动,接话:“管他怎么变,还是左家说了算。”
“是这个理。”七十老儿扬手落下,“吃。”
吃下一片棋子,老儿眉开眼笑。
“下棋不悔。”另一老头儿一咧嘴,“将一军。”
刚才还眉开眼笑的老人立马吹胡子瞪眼:“老鬼,给我唱空城计。”
“哈哈,和商人学得。”老头儿笑得一脸褶子,那模样像一只活脱脱的狐狸。
果然狡诈,师出商人啊。
七十老儿捋着胡子大骂了一句:“奸商!”
众所周知,Summer一出空城计,唱得漂亮。
美容院里,贵妇们闲来无事做做头发,聊聊八卦。
红发女人敷着面膜,嘴角小弧度地抽了抽:“听说了没,summer与左氏本就是一家。”
等待区的贵妇接了句嘴:“那为什么毁了左氏的约,又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收购左氏?”
“谁知道,有钱没处烧吧。”眼珠子溜溜转了一圈,红发女人神神叨叨,“我有个表姐在左氏上班,内部消息说,是为了女人。”
那贵妇涂指甲油的手颤了一下,指甲花了:“女人?那个江夏初?”
“没准。”
贵妇看了一眼花掉的指甲,一脸厌恶,大骂了一句:“那女人就是祸水啊。”
女人啊,就是舌头长,嫉妒泛滥。
话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于此同时,关家大院某间房里,伸手不见五指,阴风阵阵的,四周一片死寂,唯有电视在放着。
骤然,灯光一亮,一张放大的脸由远及近:“你鬼啊。”
镜头拉远,远处沙发上的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没有丝毫反应,经久不见阳光的脸白得确实像鬼。
这喊鬼的是关艾,像鬼的是关盺。
关艾一把抢过遥控,电视屏幕一黑:“别看了,太血腥了,当心晚上做噩梦。”
死气沉沉的女人抬抬头,不看电视,转而看向桌子:“左城啊左城,为什么呢?”
操,桌上还有,全是某个人的报道,明明上午烧了一堆的,真是魔怔了。关艾无比头疼,耐着性子开导:“为什么?你少在这自欺欺人。”冷冷一嗤,“且,你他丫的会不知道左城大开杀戒就是为了江夏初。”
刺激疗法,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关艾细细打量,对方一脸面如死灰。
靠!心理医生的话都是放屁。
那人似乎在自言自语:“为什么他这样的男人会爱人呢?”
关艾白眼一翻:“我比较好奇,为什么他那样的男人会有人爱。”
尤其是某个发疯的女人,这都多少天没出门见过人了,难到当真抑郁成疾、相思成灾了?
关盺一言不发,对着一桌子的报纸发呆发愣,死气沉沉。
关艾无奈摇头,看着这一屋子与某人有关的报纸杂志,深深感慨:“左城那丫就是个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