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是今天上午十点开始的。
人流涌动,好几个镜头摆放在关键的位置上。
这场很大的画展,吸引了不少人。
a市和帝都的一些上流家族加同行的人,都给了许厌的面子来了这里。
因为帝都已经有传谣了,未来帝都四大家族之首很可能是许家。
谄媚者,无非在新的霸主面前刷印象好的存在。
没有人愿意会为了利益,而放弃未来局势告诉他们的事实。
这场赌注,是他们预算好的成功。
此下,络绎不绝的人群都进了这场巨大的画展中。
二层楼上,许厌旁边挽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黑色纱裙,裙摆坠落到脚踝处,高跟鞋微微在地上摩擦一下,纱裙微摆,卷起涟漪。
“许厌哥哥,这次来参观的人,绝对会让你的名声在整个帝都和各个地方给打开。”女人甜美的声音似有一种魅力,诱人疼爱。
站在他旁边的男人,眼神晦暗不明。
他的目光看着门外,那个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所有参观的人首先进入画廊,各种油画皆是以不同颜料展现。
再往里面走。
明亮的艺术画廊里,高级的装饰让人眼前一亮,评价不低,造诣指数很高。
所以越走到里面,越会给人惊喜。
更令人新奇的是,画展中最大最美的那副画,放在了玻璃框里面。
那里,也是停驻最多人的地方。
油画上,女人的那双眼睛会说话。
她的目光不知道透过什么,似乎又像是在说什么。
一切就好像,你从她眼中看到了关于她的故事。
无话说起的故事,却又让人觉得知道关于她的故事。
“这女人看的真漂亮,像真人!”
“绝了,这油画上的女人,太美了吧。”
“如果笔下没有妙笔生花,那么此人只应天上有。”已经有人开始评价了。
也已经有好多人开始拍照了。
照片流传的很快。
画廊的最中央,摆放着一架黑色钢琴。
许厌下来的时候,他旁边的女人就自觉的坐到了钢琴面前,弹奏了一首舒缓的音乐。
身临其境的带入。
男人已经走到了那幅画像前。
有人自己开始和许厌熟络起来。
期间谈的最多的是年少有为的话题,接下来再进入这幅画。
只不过很快,有人提出了质疑。
“这看起来很像一位帝都家的某个家族的大小姐。”
说话的人,是一个中年女子,她黑白衣服搭配的西装,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有职业感。
她胸前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了宋惜两个字。
她拿着摄像机,走到了人群前,目光里含着古怪,问,“如果我记得不错,这应该是肖家的那位小姐吧,许厌……你这幅画……挂在这里,经过当事人或者当事人的家属允许了吗?”
说话间,已经有人开始低低细语了。
“姑姑。”许厌看着她,眼角一弯。
他似乎并不太在意眼前这位女人说的话,反而还表面上挺尊重的喊了她一声。
“呵,我们宋家何时有上不来台面的私生子。
我都还没承认,就嘴巴管不住了?”宋惜冷笑。
上次宴会,她可没有忘记。
这会儿,怎么又会给许厌好脸色。
她本不想来这里采访,但听到是许厌的,她总得来找一下场子吧。
宋惜没给许厌台阶下,琴声也戛然而止。
坐在钢琴前面的女人站了起来,她踩着高跟鞋过来,手很自然的挽住了许厌的手臂。
“这位大姐,你礼貌吗?”女人目光藐视,似乎并不把宋惜放在眼里。
宋惜抬手拍了一下上面的画像,听到那人的话,她放下了相机,轻声笑着,“怎么,顾家也要来插一脚了?上次老的和我们宋家联姻,这次小的也准备要联姻了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赶鸭子上架?”
宋惜讽刺的语气,并没有给他们一点台面。
听到她的话,挽着许厌手的顾家小姐——顾衫,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有些维持不住了。
毕竟,和许厌的相熟,本来就是家里和许家的有意为之。
他们彼此都知道,可是怎么办,她就是看上了这个男人,这次也愿意遵循家里的安排。
“大姐,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看彼此的心意吗?谈到家族是不是把话题扯大了?还有,什么叫赶鸭子上架?你是没家教吗?”顾衫看着宋惜。
吃亏,她好像还从来没有吃过。
“家教,那真不好意思,不可以吃的东西,我向来摒弃。”宋惜听到她的话,不怒反笑,她微微抬起下巴,“不过,听你这话,那我是不是要提前祝两位新人幸福呢?毕竟遇到自己的另一半挺不容易的,不如早点进入婚姻,你说是吧。”
“那就不劳烦这位大姐操心了,我们的婚事自然要好好商量。”
宋惜微笑,她的目光落到了许厌的身上,“的确要好好商量,毕竟许厌曾经那么爱的一个人,最后不还是死在了他手上,是么?许厌。”
话一落,人群中还没有反应过来。
然而,站在宋惜面前的男人,整个人一愣。.
“你知道什么?”
“你认为我是记者,我会知道什么?”
宋惜低着头,摆弄着相机。
抓着许厌手的女人,紧紧捏着他的衣服,她疑惑的抬头,看着许厌,“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许厌并没有解释,因为宋惜又开口了,“我已经通知了肖家,这幅画像……
很美,不过她一直都很美。
但她不应该因为你的利益,而摆放在这里。”
“死的人,画上她,让人记住不更好吗?”许厌冷笑,这幅画像可是他舅舅保存的呢。
“记住?如果是你这样的人,那真是大可不必了。
沾上鲜血的手,有再多的造诣也是无济于事,毕竟有灵魂的画手,画出的是心灵之美。”
这张油画上的女人,正是肖忱眼前照片上的女人。
房间里,坐在床上的男人,缓慢起身走了过去。
目光凝视多久的照片,他的眉头就皱了多久。
这女人……
为什么长得很像苏衿?
他的姑姑,为什么会和苏衿那么神似?
一种不可思议的猜测在脑海中形成,就再也挥之不去。
肖忱几乎是向后退了几步,但他想起来了什么,又稳定了心态。
然而刚稳住的心情,就被开门声打乱了。
肖欣是拿钥匙,冲进房间的。
“哥哥哥,不好了,a市的画廊里,有姑姑的照片!爷爷和叔叔他们坐直升飞机过去了!”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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