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跟在后头,到了外头,突然感觉刺骨寒风穿透斗篷直接打在她骨头里。
这……黄莺目光一变,这衣服有问题!
“怎么了娘子?”绿意小声询问。
“没事。”黄莺摇了摇头,往前看正对上李嫔得意的笑容。
黄莺不着痕迹地皱眉,心里却是警惕上了,似李嫔这种阴毒小人就像是毒蜘蛛,没有大能耐,却最是烦人。
她身体抖了抖,看得李嫔笑得越发开心了。
快走到园子时,黄莺耳朵突然动了动,然后快走几步赶上李嫔,跟在她背后要踩她衣服。
李嫔心中冷笑,等黄莺再踩过来时,身体突然往陈贵妃处倒去,黄莺脚下一绊正好踩下了陈贵妃的斗篷。
还没等陈贵妃反应过来呢,李嫔直接大喝一声:“大胆,你这是要谋害贵妃吗?”
黄莺吓得一哆嗦,身体一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陈贵妃回过神来,见干脆利落跪倒在地的黄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李嫔得意,“哼,刚才那一下若不是我挡住,你就要将贵妃娘娘推倒了,这里都是树枝石头,娘娘若是倒下,你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填。”
黄莺痛哭流涕,“对不起,对不起,娘娘饶命,我真的是太冷了,手脚不灵便才撞倒娘娘的,我不是故意的,娘娘饶命。”
黄莺特别会哭,身体还瑟瑟发抖,饶是陈贵妃都看得心中一软。
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她刚要说话,突然一道威严的男声插了进来,“怎么回事?”
陈贵妃眼皮一跳,就见圣人带着秦王从柏树后头走过来。
先别管原因到底为何,只看这情况,四个居高临下的宫妃,趾高气扬地欺负跪在地上痛哭的小娘子。
皇上扫了眼身旁面色发黑的沈璋,只觉得脸上发烫,这陈贵妃真是太不懂事了,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明睿的准王妃。
刚刚之前,他还对明睿说,一定会对他好,不让人欺负他,这才一转眼,就被人欺负到家了。
皇上又气又羞,身体几乎被愧疚填满了,毫不留情地斥责陈贵妃:“你这是在做什么,真当自己是皇后,教训起儿媳了,你配吗?”
这话真是诛心了!
陈贵妃一愣,身体一软赶忙跪下,“皇上,我,我没有,是黄莺要推我。”
皇上根本不信,这么多人,她一个小丫头怎么推贵妃啊。
不过,他还是看向了黄莺。
“皇上……”黄莺期期艾艾,“我、我……”她缓缓抬头,露出一张冻得青紫的脸,整个人像是冰块。
沈璋目光一黯,根本顾不了那么多,直接上前抱住黄莺,声音都哆嗦了,“怎、怎么回事?”
皇上也很震惊,怎么冻成这般。
沈璋大手覆在斗篷上,用力一扯,顿时飞絮漫天。
“是柳絮!”绿意惊叫。
见此,皇上猛地看向陈贵妃,凌厉地似要吃人,“你、你……毒妇!”然后对刘宝道,“传令下去,贵妃不贤,撤宫务之责,自今日起,宫务交由贤妃掌管。贵妃禁足三个月!”
说完甩袖离去,沈璋抱起黄莺也跟着皇上离去。
待人都走了,陈贵妃仿佛泥一般,瘫软在地,被曲嬷嬷勉强扶起来。
她恶狠狠瞪着李嫔,“你……”?
☆、嫁妆
?沈璋抱着黄莺跟着皇上一块到百福殿,贤妃得知消息,早早地便迎了出来。
皇上牵了她的手,“天寒,先进屋。”
沈璋对着贤妃点了点头,就抱着黄莺在绿意等人的引路下回到后院房间。
将黄莺放在床上,沈璋伸手摸了摸她的颈项,发现热乎乎的,就知道她没事。
快两日没见,沈璋心里着实想得狠了,就将宫女嬷嬷都打发出去,自己压在黄莺身上蹭来蹭去。
黄莺胸前一口气没出来,心道,她没被冻死,反倒要被沈璋压死了。
“起来!”黄莺使劲推沈璋,“我没事,你赶紧出去。”
沈璋没动,大手却向她腰间摸来,解开腰带。
黄莺吓得瞬间去抬手按他的手,却被沈璋直接钻进里裤,向下伸去。
那大手似急切,又似谨慎,徐徐下移。粗栗的大手爬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颤栗,大腿根部的肉本就细嫩,黄莺身子又敏感,哪里受得住,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沈璋,你混蛋!”黄莺都要气死了。
然沈璋却是理直气壮,“混蛋什么,我看看你膝盖。”说到这,他忍不住心疼地蹙了下眉,训斥道,“天寒地冻的就往地下跪,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明白自己会错了意,黄莺瞬间脸一红,自耳根到脖颈再向下,全身都蔓延一层粉嫩珠光,像是新荷嫩蕊,分外喜人。
因为羞恼,黄莺心里恨沈璋多狡,故意使她误会,哼了一声,“不用你管,我自己的身体,我愿意怎么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