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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了,就对他说:“放心,你是我手下的兵,不管对错,我都会罩着你。dangkanshu.但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许再发生了,给我管好你那张嘴。”

  曹药师顿时乐开了花,连连称是的同时,马屁拍的更响了。

  围观的人见这位张经理如此霸气,心里也都有些凛然,暗暗觉得这富贵大药房很不简单,连一个主管都是藏龙卧虎之辈,那最高领导岂不是得有通天的关系?

  郝伟还在借着电话。

  电话里,徐台长要求郝伟马上向张经理道歉,并且删除摄像机里面的录影,并立刻返回省台写一份报告给他。

  郝伟听了以后,知道自己如果真这么干了,前途也就全完了。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奋力一搏,最后的结果总不会比现在更差。于是他悄悄看了秦朗一眼,就对着电话低声了说了几句。

  片刻后,也不知道电话里的人对郝伟说了一些什么,郝伟喜上眉梢,连连应是,最后才把手机还给了张经理。

  张经理接过手机,看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也没觉得意外。就对郝伟冷嘲热讽道:“怎么样啊,我的大记者?刚刚给你脸,你偏偏不要。现在总该知道,闲事不能多管了吧?是你自己把摄像机里面的东西删掉,还是我来帮你删?”

  郝伟冷笑道:“谁告诉你,我要删摄像机里的证据?哼,今天这件事情,如果你们富贵大药房不给出一个说法,可别怪我在省台上直接给你们曝光。也让全省人民看看,你们富贵大药房是一家怎样的黑店。”

  “呦嗬……”张经理意外起来,上下打量着郝伟道:“徐台长的交代你都不听,我看你这个记者是不想干了吧?”

  他话音一摞,还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张经理得意的朝郝伟晃晃手机屏幕,“看到了么?是你们徐台长打来的,我正好跟他说说,你这位小记者的谱儿有多大。”

  郝伟就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他知道徐台长为什么会打来这个电话,因为刚刚在电话里,他向徐台长点名了秦朗和省长的关系,徐台长一听态度就变了。后来挂掉电话,那是为了去确认省长的笔是不是送人了,现在想必是查到了结果,所以拨回电话来警告这个张经理。

  果不其然,张经理接通电话,才听一句,脸色就大变,只见他对着电话连连称是,最后神色阴晴不定的挂断了电话。

  徐台长的电话,只向他传达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要他马上答应买药之人所有的要求,务必化干戈为玉帛,把坏事变成好事。因为买药的人里面,有一位是省长的关系,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徐台长说的大人物,到底是谁呢?

  张经理的目光就在四个闹事的人身上流转了起来,很快,他就锁定了秦朗。

  是他,一定是他。

  张经理几乎马上肯定,这个看似平凡,实则不凡的少年,就是徐台长口中和省长有关系的“大人物”。因为他记起了不久前,这个少年让他都感到害怕的气势和眼神,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具备的。

  下一秒,张经理的脸上,就堆起了满满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秦朗面前,威猛的身躯被他有意收敛成低头哈腰的模样,殷勤的笑道:“哎呀呀,您瞧我这双眼,连您大驾光临,我居然都没发现,真是该死,太该死了。”

  这一变化,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第64章前倨后恭献殷勤

  不少人的心里开始揣测起秦朗的身份,暗暗怀疑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否则这个牛逼哄哄,能跟省台台长直接接触的张经理,怎么会突然之间,神色大变?

  当然,这其中最震惊的要数曹艳和朱刚烈了。

  在他们的惯性思维里,秦朗无非就是一个傻子。可现在,就是这么区区一个傻子,却让那位张经理放下威猛的架势,表现的比奴才还要殷勤,这简直匪夷所思。

  “艳艳,你确定他是傻子?”朱刚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到了曹艳的身旁,一脸的惊讶。

  曹艳看了朱刚烈一眼,心想:老娘是看着这傻子长大的,还能不确定么?

  可想是这么想,曹艳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奇怪。她越发觉得,今天这傻子的表现和以前相比,有很大的不同。这种不同让她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就好像一直在她掌控下的某样东西,突然失去了控制一般。

  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非常静,好似所有人都在静等着接下来更激烈的剧情。这种亲眼目睹的闹剧,可远比电影要来的刺激的多。

  张经理脸上在笑,心里却忐忑不安,秦朗那副淡然自若的神色,愈发让他感觉到今天惹上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可他心里委屈啊,哪个******会低调成这样子,这不是诚心拿他们这些小人物开玩笑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来买药的。”秦朗没有搭理张经理的殷勤,尽管他已经从旁边郝伟那挤眉弄眼的神态中,猜出了此人态度转变的原因,但他不屑于依靠区区一支省长的笔来借势。

  张经理心里咯噔了一下,腰弯的更低了,秦朗不买账的态度,让他紧张起来。他马上点头如捣蒜似的说道:“对对对,您是来买药的。您放心,我们富贵大药房一定热忱为您服务,让您满意而归。”

  说着,他就朝曹药师狠狠的一瞪眼。

  曹药师早就吓得神思不属,哪里还能反应过来。还好,柜台旁的老杨见机急忙取出了之前秦朗要购买的两味药材,一路小跑着送过来。

  张经理夺过老杨手里的药材,小心翼翼的递给秦朗,“这是您需要的药材,如果不够,您尽管说,我们药房一定会想办法帮你凑齐。”

  秦朗本想说这些药材的份量确实少了些,最好是多多益善。但一琢磨,就算富贵大药房通过自己的渠道帮他搜集这两味孤儿药,估计所需的时间也不会少,他不可能长时间的去等待。反正目前这两位药材的份量,也勉强够他熬制汤药,他就不想再跟这间势利眼的药房过多纠缠下去。

  “够了。”秦朗接过贮放着两味药材的真空袋,随手就丢进了手里的大便利袋里。继而道:“价格嘛……”

  “还谈什么价格,您来买药,是我们药房的荣幸。对您这样的贵客,我们一律免费。”张经理急忙道。

  “张经理,这……这可不行啊。”一旁走神的曹药师,听到这话,猛地回过神来,生怕一旦免费,三十万块钱全都得他来出,心慌道:“咱们药房可没有……”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经理打断了。

  “你给我闭嘴。”张经理冷喝一声,随即点着手指头道:“看看你干的都叫个什么事?我们富贵大药房的声誉全都给你败坏了,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我们药房不欢迎你这样的员工。”

  曹药师一听,就傻眼了,想到药房里的优厚待遇,想到现在工作这么难找,想到一家人都指望他这份工资养活,旋即苦苦哀求道:“张经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求我也没用。”张经理一挥手,哼道。

  曹药师马上就转向了秦朗,求饶道:“是我该死,是我无耻,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小人一般计较,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好不好?”

  秦朗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曹艳就来劲了。

  曹艳早就等着出这口气呢,眼见机会来了,她岂能错过,急忙站出来道:“你想当屁,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之前你可是嚣张得很啊,晃着你那张猪脸,到处求打脸,现在你就是把自己当屁也不管用。”

  秦朗一听,就没说话,他也对这个曹药师十分恼恨,若是不让此人长个记性,还真对不起之前此人的嚣张。

  曹药师二话不说,就开始抽自己的脸,抽的很用力,啪啪啪的响,全场所有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太轻了,再用点力。”朱刚烈唯恐天下不乱的叫嚣起来,似乎曹药师自扇耳光的场景,让他想起了什么往事,眼睛里透着某种**的目光。

  曹药师哪敢不从,又增加了力度,本来肥肥圆圆的脸,瞬间就红肿起来,倒显得他那双金鱼眼,不那么显眼了。

  张经理厌恶的扫了曹药师一眼,随即笑吟吟的对秦朗道:“您要是觉得不够解气,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出来,我一定让他满足你。”

  “把端茶上水开飞机,轮流来一遍吧。”朱刚烈马上就揽过了话头,眼眶里那**的目光更加浓郁起来。

  张经理眉头顿时一皱,有些古怪的看了看朱刚烈,心想,这人莫非是牢里放出来的?

  端茶上水开飞机这样的术语,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知晓的。只有在牢里待过的人,才知道这种专业术语。

  这一套手段,大多时候,都是老犯人整治新犯人用的杀威棒,除了那些本身就牛叉的人物,大多数新犯人都得经过这一关。而熬过这一关的新犯人,在变成老犯人以后,又对新人采取这样的手段,如此循环往复,几乎成了每个监狱永恒不变的主题之一。

  秦朗自然不会理会朱刚烈的话,尽管他也听不懂此人在说些什么,但是对于曹药师这样的小鱼小虾,他实在没多大心思去折腾,只要教训一下对方,就够了,死揪着不放,反倒失了自己的身份。

  于是,他挥挥手朝曹药师道:“够了,停了吧。”

  曹药师如蒙大赦,连忙道:“您……您肯原谅我了?”

  “我原不原谅你不重要,关键是你自己要摆正态度。”秦朗淡淡的说道。

  曹药师头点得如小鸡啄米,态度陈恳的不得了,他又慌忙的去看张经理。见张经理对他的脸色和缓下来,心里才松了一口气,知道暂时过了这一关。

  秦朗把目光转向张经理,“免费就不必了,不过多余的钱我也不会出,还是按二十万走,你看如何?”

  张经理哪里肯,他恨不得能倒贴钱,只要这位小爷能满意,最好能把坏事变成好事,跟这位小爷搭上线。可是看到秦朗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要是再开口说免费,恐怕会惹得这位小爷不高兴,连忙点头道:“好好好,就按二十万走。”

  正浑身透着某种**兴奋味道的朱刚烈,一听到价格谈妥,脸色又垮了下来。期期艾艾的捏着手里的那张银行卡,恨不得能隐身,让所有人都看不见他。

  可惜,他隐不了身。所以秦朗话音刚落,出了一口恶气的曹艳就把目光对准了他,“去付钱吧。”

  朱刚烈手心里都是汗,连那张卡都被侵染湿了,他磨磨蹭蹭的递出卡,目光依依不舍,像是递出去的不是卡,而是他身上的一块肉似的。

  张经理主动揽下了刷卡的任务,很快就交易完毕。当卡再回到朱刚烈手里的时候,他心里都在滴血,觉得今天真他妈倒霉,明明是会一会老**,却白白出了二十万,这他妈叫个什么事儿?

  眼见闹剧收场,周围人渐渐也就散了。

  郝伟和张经理黏在秦朗的身边,张经理朝秦朗道:“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

  “秦朗!”秦朗淡淡的说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张经理和郝伟听到秦朗的名字,马上露出一脸恍然,俩人几乎不约而同的想到了王省长的夫人就姓秦。

  这一联想,俩人就自作聪明的认为,秦朗就是省长夫人的亲人,这关系还能差得了,铁铁的******啊。

  一瞬间,郝伟和张经理对秦朗的殷勤,又提升了数倍。

  张经理马上道:“秦公子,今天让您在我们药房失了面子,全是我的责任。不知道您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做东,给您摆一桌赔罪酒?正好这位郝记者也在,我们也算是不闹不相识,大家喝个酒,交个朋友,您看如何?”

  秦朗也知道人情世故,何况这位张经理是药房的负责人,留个关系日后若是有需要用到药材的地方,或许还能找此人,所以就不打算太跌此人的面子。便道:“今天我还有事,赔罪酒就不必了,区区一点小事,还不用上升到这种高度。”

  张经理就有些失望,但立刻拿出名片道:“这是我的名片,我叫张会东,您以后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秦朗点点头,收下了名片。

  郝伟见状,也急忙掏出了名片,同时也自报了姓名。秦朗一视同仁,同样收了下来。

  这时候,曹艳和朱刚烈一同走了过来,曹艳道:“小朗,那包?”

  秦朗笑了笑,就将便利袋里的包递了过去。

  曹艳接了包,一直压在心里的紧张情绪,顿时不翼而飞。

  张经理和郝伟看到此景,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俩人都明智的没有乱开口。

  曹艳第一时间打开包,马上脸色大变,因为包里空荡荡的,没有那份dna鉴定报告,什么东西也没有。

  “包里的东西呢?”曹艳煞白着脸,死死的盯着秦朗,目光里透着某种疯狂的味道。

  秦朗耸耸肩,淡淡的说道:“我拿到包的时候,这就是个空包。”

  曹艳眼一下瞪的老大,而她旁边的朱刚烈立刻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