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导演的心情是崩溃的:“陆经纪人,今天都5号了,季度广告赶着首发,那拍摄期怎么办?”
陆经纪人也很狂拽酷炫**炸天:“看我有屁用,那是你该操心的事。”
“……”
导演真想罢工不干了,揉着眉心嘀咕:“到底是什么病?”
陆经纪人掐指一算,作了然于胸智者状:“不是什么大病,保管一个三五天后就满血复活。”5号,那是江西的小日子,不过她记得江西没有痛经的毛病。陆千羊托着腮又作深沉状:不会是两人天雷地火太激烈了吧?
不过,不就是女人那点小病小痛嘛,宋辞至于搞得这么严阵以待吗?
不,远不止,哪止严阵以待,宋辞简直心急火燎,已经第四次催促司机开快点了。
司机师傅很为难:“宋少,这条道上限速。”
“不用管。”
好吧,反正现在路上也没什么人,就宋少这车牌号,有点眼力见的交警应该也不会来找事。一番权衡,司机师傅就踩了油门加速。
“很痛?”
阮江西靠在宋辞怀里,闭着眼,眉头皱得紧紧的:“还好。”
她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本就话少的人儿,这会儿大概因为疼得厉害,越发安静乖顺了,窝在宋辞怀里,抱着他一动不动。
宋辞见她如此,便心疼坏了。
“我给你揉揉。”动作很轻,宋辞掌心暖暖的,贴着阮江西的腹,一圈一圈给她揉。
她眯起了眼,躺在宋辞腿上,眉头渐进松了。
宋辞拂了拂她有些苍白的脸:“每次都这样?”
阮江西摇头。
“是我不好。”宋辞有些懊恼,很自责。
阮江西睁开眸子,忽闪着长睫:“嗯?”
“昨晚我应该听你的。”
阮江西不懂宋辞所指何事。
宋辞低头,亲了亲她眉间,说:“我应该轻一点。”
她愣了一下,这才忆起昨夜里,宋辞要得狠,她混混沌沌时央着他轻些。
这种话题,宋辞总是不避讳她,阮江西本来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晕开了一团红色。
宋辞俯身,贴着阮江西耳边,一贯的坦白:“以后,我会尽量收敛一点。”
初尝**,他对她,根本没有半分抵抗力,这几天,确实是宋辞不知餍足了。
阮江西羞得将脸埋进宋辞怀里,声音细细软软的:“瞎说,谁告诉你这两者之间有关系了?”
“秦江。”
似乎这些私密的话题,宋辞都喜欢去问秦特助,秦特助简直成了宋辞的移动百科。
对此,秦江也是十分不理解的,虽然他是行业标杆,但这些问题,完全不在他的涉猎范围之内啊,宋辞的解释只有三个字:已婚男。
已婚男完全败给宋老板了,他还是建议宋老板多交几个朋友,不过显然,宋老板这种人,注定没朋友。
“以后不要什么都问秦特助。”
宋辞知道阮江西脸皮薄,乖乖听从。
“只是天太冷了,我从小不耐寒。”她将手覆在宋辞的手背上,捂着肚子,暖暖的,十分舒服,“现在已经不那么疼了。”
“我后悔带你来了这个鬼地方。”
Y市,就这样,被宋辞拉进了黑名单。
到了医院,接待宋辞的是一个看上去五十多的中年男人,男人对宋辞十分恭敬,直接领着宋辞与阮江西去了贵宾电梯,然后连线到了妇科主任那里,直接调了最权威的张医生过来看诊。
张医生只好撇下已经排队排到了别的科系的病人,给宋少家的家属开后门。
还以为什么大病呢,搞出这么大阵仗,张医生翻了几页检查报告:“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宫寒,开几贴中药调养一下,这几天多注意保暖,不要碰冷水。”
阮江西颔首,说好,倒是站在她身旁的宋辞发话了:“她很痛,给她止痛。”
不就是痛经嘛,宋少也太娇惯他女人了。
“一般的止痛药都有副作用,不建议用西药来镇痛,中药温补,这种事只能慢慢调养,以后生了孩子会好很多。”
这些话,都是常规用语,平时用来安抚病人的。
可是宋辞却抓到很不常规的重点:“生多少?是不是越多越好?”
“……”权威妇科医生,居然一时答不上来了,似乎宋少关注的点,有点偏离妇科领域。
关于生孩子与痛经这个话题,尺度有点超过阮江西所能接受的礼教范围了,她有些窘迫,催促宋辞:“你去外面等我。”
宋辞很犹豫。
张医生扶了扶眼镜:“有些女性话题,她可能害羞。”
“我在外面等你。”
宋辞出去之后,张医生的神情便放松多了,说话随意了几分:“我当了20年妇科医生,你丈夫是第一个愿意陪女人进妇科诊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