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直截了当:“不喜欢。”
阮江西眉头皱了皱,不说话,有些沉闷,她家宋辞不喜欢,可是她喜欢呢。
宋辞用手指点了点她眉头:“不用皱眉,我虽然不喜欢,但如果是你生的,可以接受。”
这语气,似乎有些勉强。
阮江西想了想,避开宋辞受伤的手指,抱着他的手,又问:“男孩女孩都无所谓吗?”
“最好是女孩。”当然,最好长得像阮江西,江南水乡的秀气温婉。
阮江西点点头,记下了。
宋辞敛着眸,想了一下:“如果你喜欢男孩的话,也可以多生一些,男孩我也不是很介意。”
这语气,就不只是勉强了,简直就是退而求其次的委曲求全。
想来,宋辞不太喜欢男孩,原因嘛,多半是独宠心作祟。
不过阮江西倒不如此想,宋辞这样的容貌,若是生得像他的男孩,必然是最好看的孩子,想着,她笑了:“宋辞,我们好像说得有点远。”
“不远。”宋辞侧头看阮江西,语气没有半点玩笑,严肃得好似开商业会议,“只要你想要,我们现在就可以生。”
兴许在宋辞看来,生宝宝,就像给秦特助甩加班工资,他钱多,随意,完全随阮江西的意。
嗯,阮江西当真了,她思考了许久:“由你决定。”她认认真真地看着宋辞,语气却有些揶揄戏谑,“总之,我不会拒绝我的宋美人。”
宋美人愉悦了,心情好地在嘴角扬起了大大的弧度,平时冷沉的俊脸,美得惑人。他将阮江西抱到腿上,轻轻摇晃着,亲了亲她的下巴:“那等以后。”
“为什么?”
宋辞义正言辞地对她强调:“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
阮江西怔了一下,然后点头,对于宋辞任何要求,即便强硬,即便**,即便毫不讲理,阮江西也从来不拒绝。
只是……
宋辞似乎太理所当然了,他忽略了,这世间,阮江西纵宠的宋辞不止他一个。
第二天,宋辞醒来,枕边已凉,阮江西不在。
宋大少沉了脸,连衣服都没换,便出了卧室,在阮江西并不大的屋子里找她。
“宋辞,过来。”
声音从厨房传来,宋辞扬起嘴角,以为阮江西叫他,偏偏——
“不要舔我的手,很痒。”阮江西笑出了声,似乎十分开心。
显然,阮江西叫的不是宋大少,是某胖少。
宋辞的脸,如深秋雨季的天,立刻转阴,雾霭一片。
“江西。”
语调,很明显的不满。
蹲在地上逗弄胖狗的阮江西,这才抬头:“你起来了,我做了早饭,你先去洗漱。”
宋辞说了句好,然后穿着拖鞋,踢开了躺在阮江西脚边撒欢的胖狗,正要出去,却看见阮江西拿了个小小的碟子,倒了一些牛奶,放在地上:“宋辞,先喝点牛奶。”
“汪汪汪!”宋胖哼哼唧唧,它不喜欢喝牛奶。
宋大少一张俊脸,彻底阴了。
秋雨淅淅沥沥,突然下起来,可能是淋了点雨的缘故,打从秦江进阮江西家大门之后,就觉得冷得毛骨悚然的。
宋老板和老板娘正在进餐,哦,还有老板娘家那只尊贵的胖狗,不仅与宋老板同桌吃饭,居然还趴在桌上,占了老板娘家餐桌的半壁江山。秦江想到了一句老话,觉得特别贴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早饭,是培根火腿,配牛奶。
宋小祖宗不知道闹啥子,躺在桌上打滚儿,就是不吃。
阮江西就哄它:“乖,别闹,好好吃饭。”
小祖宗不听,用爪子去挠碟子,一小碟牛奶全部洒出来了,顺着桌边,流到餐桌对面,沾到了宋辞的文件上。
这要是别人敢这么造次,锡南国际非得弄死。当然,打狗是要看主人的,阮江西没有注意到宋辞的文件,对桌子上的狗狗耳提面命着:“宋辞,自己去洗手。”
“汪汪汪!”宋胖不情愿地跳下桌子,因为太重,冲力太大,桌子都跟着抖了抖。
阮江西不太放心,跟着去了浴室。
秦江觉得屋子里的温度又低了几分,缩了缩脖子,将手提打开,放到宋辞前面:“宋少,CFT的会议时间到了。”他发现宋老板盘子里的火腿培根一点都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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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盖座金屋藏江西
“宋少,CFT的会议时间到了。”他发现宋老板盘子里的火腿培根一点都没动过。
莫名其妙地,气压似乎有点低,隔着手提,视屏会议那头的一群高管似乎也意识到了气氛不对,也都大气不敢乱喘,尤其的安静,只听见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