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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147

  住跳起来,大叫:“《石头记》,真的是《石头记》的全本!韵柔,你快来啊,我看到全本《石头记》了!”一边叫一边飞扑到门边,开门就要出去。dengyankan.

  福康安吓了一大跳,一把抓住她,“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崔咏荷头也不回地甩开他,飞快地打开了房门,“但我手上有《石头记》,一定要第一时间和韵柔一起看,你这个武夫,才不会懂好书的价值。“

  福康安气得吐血,猛地抓紧她,强迫她看向自己,“你说,我重要,还是《石头记》重要?”

  “当然是《石头记》重要。”崔咏荷毫不考虑地回答,一脚把他踢开,冲了出去。

  发觉自己做了天下第一蠢事的福康安几乎悔断了肠子,气得面无人色,咬牙切齿地追出去,“你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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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10月11日星期四9:46:53pm《穿越文合集》尾声

  大清夜宴3作者:纳兰

  楔子

  乌龙吐珠

  迷迪

  清,乾隆四十三年。

  扬州出了一桩巨案,一千万两官银押至扬州城东清河县境内时,悉数被劫,护送银两的官兵无一生还。五日后,扬州官兵在嫌疑犯之一——扬州城最大的富户杜大成家的地窖里搜出装官银的三百多个铁箱,然而里面全装满了石头,银两不翼而飞。杜大成虽连称冤枉却百口莫辩,一家老少二十三口都被收押进大牢。可就在众狱卒的重重监控下,杜家人竟在一夜之间全被毒死,一个活口不剩。而八百万两官银仍是下落不明。

  此案一出,朝野震惊。皇上在震怒之下将办案不力的扬州知府和清河县县令处斩,又派三名大员赴扬州查案。谁知这三名官员都先后离奇死亡。其后再派来的钦差也无一例外都被暗算。一时间,朝廷百官竟无人敢再接手此案。乾隆焦虑之余,在朝堂之上金口玉言许下承诺:无论谁,只要能破此奇案,则在万寿宴之时圣上亲自为其在文武百官之前特别增设一座椅。

  此言一出,朝野上下顿时风起云涌,一日之间竟有数十人争相请命。皇帝便又声明若立了军令状却无法交差,须得要用项上人头复命。

  此言果然阻住了部分人,但仍有几个不怕死的。其中包括权倾朝野的中堂云覆雨,刑部大狱奉天监司徒镜空,八王爷弘昊,大阿哥永璜等。最后乾隆钦点了中堂云覆雨,并赐他任意调遣二品以下官员的权力。

  咦?按说这些高官们平日养尊处优最是贪生怕死的,为何今日竟为着区区一把座椅就置生死于度外?可千万别小看了这把椅子,它的位置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还不算,更让人趋之若鹜的是它所包含的不同凡响的意义。要知道,这场万寿宴可不是一般的寿宴呢!

  此事还得从年前也就是扬州案发前一个月说起。

  得怪乾隆,这皇帝老儿眼看来年就要迈入六十大关,却偏偏还优哉游哉一直不选嫡立嗣。据说是因为感怀先皇后富察氏嫡出的二阿哥早夭,心中负疚,所以便将此事给搁下了。但皇位没有继承人,朝臣们就像没有主心骨,纵使皇上老当益壮,但天有不测风云,总是让人担忧。于是今天这个请奏,明日那个上折,加之老太后和后宫大批娘子军镇日在耳边唠叨,乾隆烦不胜烦,终于在一日晚膳后爆出惊人之语:禅位!

  起初大伙还以为皇帝老儿开玩笑,所以虽然惊吓得心脏快蹦出了喉咙,却还是生生地咽了回去。可后来日复一日,皇上好像对禅位之说越来越热衷起来,不但时时把尧皇舜帝挂在嘴边,还正式提出将把六十寿宴作为选贤大会,届时朝野人士无论出身无论功名,只要德才兼备胸怀大略,便可入宴。

  一句话激起万层浪,举国上下究竟有多少颗心在为“禅位”二字而剧跳不休,实在无可计数。总之这一场“战争”已是如火如荼地展开。

  而此时距万寿宴只有半年的时间,皇上又许下如此承诺,怎不令人心痒难耐?虽说生命诚可贵,但权位价更高,若是能凭此让皇上赏识到了心坎,那一朵大红花就理所当然不会砸到别人头上啦!

  于是一场查案之争就此风风火火地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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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10月11日星期四9:46:54pm《穿越文合集》楔子

  大清夜宴3作者:纳兰

  第一章惊蜇初闻

  中堂府,书房。

  “此话当真?”

  “虽然尚未颁下诏书公诸于众,但皇上金口玉言,还能有假?”

  “爹爹,您认为孩儿有几成希望?”

  “要想在众年轻俊杰中脱颖而出,实属不易。现在距万寿之日尚有大半年,你得在这段时间内多为朝廷建功立业。此次扬州之行倒是一个好机会,只要做得好,非但可以让你加官进爵,还可一举铲除两名最强的对手,可谓一箭双雕!”

  “爹,孩儿还有个想法,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您花那么多心血培养妹妹,此时也该派上用场了吧?何不趁下月大选之日送进宫去,也算为我们的计划做个铺垫?”

  “鼠目寸光!皇上既然心有禅位之念,就表明他已将私心摒弃一旁,选拔人才时必不会考虑亲属关系,否则阿哥们那么多,随便传给哪位便好了,还选什么贤,禅什么位?”

  “爹爹教训得是,孩儿知错了!”

  “此去扬州,你把妹妹带上。一来让她长长见识,二来她行事果敢冷静,兴许能帮上你一点忙。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司徒镜空已于昨日奔赴扬州,想抢在我之前破案立功!”

  “爹爹忧心什么?他也不过是抢着去送死而已,管叫他有去无回!”

  “此言差矣!他年纪比你还轻,是武状元又是文榜眼,你以为他是浪得虚名吗?而且身为刑部奉天监,自然也学得不少江湖伎俩。想取他的命,只怕还没那么容易!”

  “那么我就从旁阻挠,多放些迷障,让他什么也查不出!”

  “恰恰相反,我要你跟他合作!尤其,多让你妹妹跟他接触!”

  “这是为何?难道您想招他做女婿?”

  “不错!此人本身是个人才不说,家世更是一等一,江南第一豪富的独子,又是和大人的得意门生。若让他进了我云家的门,岂不是如虎添翼?只不过这人心思缜密,你得做得巧妙不着痕迹。”

  “孩儿明白!保证让这块大肥肉乖乖地自动送入爹爹嘴里!”

  “很好!儿子,爹爹下半生就要靠你了!现在你去叫北斗来,我有些事要交待她。”

  云覆雨看着独子云怀恩走出书房,眼神立即就黯淡下来,叹道:“唉,只可惜北斗不是男儿身,否则,老夫哪里还用得着靠你?”

  云北斗有些雀跃,但只是在心底——多年来的训练早已让她学会喜怒不形于色。她是北斗,高高在上的星辰,怎可被这些俗不可耐的情绪降了格调?

  北斗星投胎是母亲说的,然而把这概念灌输到她脑中并且坚定不移的是父亲。

  “你是星宿下凡,所以你必须比别人强!”父亲说。

  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父亲却特立独行地把她这女儿看得比儿子还重,以至让哥哥都有些吃醋了,“女子无才便是德,您让她习这许多文练这许多武干什么?”

  她也不知自己能干什么,但现下,终于可以干点儿什么了。爹爹才刚跟她说:“你哥哥行事莽撞急功近利,我要你同行就是为了保护他,不要莫名其妙丢了性命!”她答得淡淡然,但心里着实是激动的。这可是她第一次出远门。

  烟花三月下扬州。三月的京城依旧冰寒,三月的扬州应是春暖花开吧?

  她穿过门廊走向后花园。云府不大,普通的四合院、简陋的厢房和一个小小的花园。

  花园一角有一间木屋,是南极住了八年的地方。南极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只比她大三个月,是这世上她唯一由心底深处疼爱的人。

  她走进木屋。推开门的刹那,她冷漠的脸上浮起微笑。只有在这里才能见到她真心的笑。

  南极站在洞开的天窗下,长发轻舞,如仙子般似乎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南极。”她极轻极柔地唤,怕一不小心便惊飞了仙子。

  南极回头看她,清亮的眼里是满溢的温柔。

  “你看见什么了?”北斗问。

  “喜悦,还有远行。”

  唉,真是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也正因为这双眼,她才把自己关在这木屋中再也不看那纷繁的人世。

  “不要很久的,我会尽快回来陪你。”

  南极轻轻摇头,“不要让我成为你的羁绊。你正是因为羁绊太多,所以才会一直这样孤独。”

  北斗心中暖而酸涩。姐姐是一朵解语花,这样的人儿怎可任她把自己禁锢?

  “跟我一起远行,离开这牢笼好吗?”

  南极微微一笑,吸了一口气仰头望天。透过窗口一方小小天空,有风在流动。

  “天下就是最大的牢笼,走到哪里都一样。”她极轻极轻地说。

  北斗摇头叹息,忽听到屋顶掠过一阵异样的风声,心中一凛,身形拔起,立时从窗口飞身而出。眼见前面一条黑影迅速往远处掠去。好猖獗的盗匪,大白天的竟也敢出没官宦人家。

  她施展轻功紧追不舍。越过一排排屋脊,落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又拐了一个弯,突地就不见了那黑衣人的踪影。只有前边一辆华美的四轮雕花马车得得而来。

  “停下!”她跳到车前展臂一拦。

  车夫“吁”一声勒住马,“姑娘,什么事?”

  北斗打量他年轻天真的脸庞几眼,抱拳道:“冒昧打扰,还请见谅。”说话间一掠上车,“呼”一下掀开门帘。脂粉香气和声声调笑迎面而来,只见几名美女正笑成一团,中间坐着一名锦衣华服的俊美少年,左拥右抱,好不快哉。

  一抬眼看见她,少年邪邪地笑道:“哟,又来一个!你也想要分一杯羹吗?来吧,对于女人我宣赫向来是来者不拒!”原来此人正是京城最臭名昭著的花花大少,端亲王的三子宣赫贝勒,凡正派女子见他都要退避三舍的。

  北斗没有理他,冷峻的目光从众美女脸上一一扫过。莫非那盗匪是个女人?但随即她就推翻了这个念头。那人看身形分明是个男子。

  宣赫上下打量着她,“姑娘是谁呀?专程在此等候我吗?哎呀,能得到姑娘如此痴情爱慕,真是在下三生有幸啊!虽然你长得还差强人意,看样子脾气也不怎么样,但为了回报你的深情,我牺牲一点点也无妨啦!”说着便放开怀中少女,朝她展开双臂。

  北斗退后避开他的魔爪,“刷”地合上门帘,一回头又冷冷地瞧了那少年车夫一眼,然后跃下车,四面一张望,朗声道:“我知道你就在附近。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但是如果你想要对我姐姐不利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你!”

  那马夫小心翼翼地问:“姑娘,我们可以走了吗?”

  她挥挥手,马夫便扬起鞭,“驾!”抽向空中。忽地她心念一动,飞身跃起捉住鞭梢一甩,那马夫就一个倒栽葱跌到地上,狼狈不堪。

  这时宣赫从车内伸出头,“啧啧,小马呀,你怎么这么没用?连个女人也打不过!上去教训她呀!”

  小马抬起长了一个包的脑袋,委屈地说:“我是很没用,不如贝勒爷您亲自来教训她?”

  宣赫立即把头缩回去,“呃,还是你自己搞定吧!”

  北斗把鞭子还给小马,道一声“得罪了”,便再也不看他们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待她走远,小马一跃而起,上车掀开帘子对美女们说:“姑娘们,贝勒爷今天受了惊吓,可不能陪你们啦,大家还是请回吧!”

  “是啊,你们先回去,我下次再去找你们哦!”宣赫拿出银子给每人都打赏不少。姑娘们虽不舍,也只得陆续离开。

  “啧,贝勒爷可真香!”小马伸长鼻子上下嗅着宣赫。

  “没大没小,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主子?”宣赫拍了一下他的头。

  “哎哟!”小马立即抱头痛叫。

  “唉,今日累你挨打真不好意思。啧,伤得不轻吧?”

  小马愁眉苦脸道:“要不贝勒爷也来摔一下试试?那恶婆娘,力气还真不小!”

  “别在背后叫她恶婆娘,小心将来一个不小心她就变成你的女主人了!”

  “什么?”小马大吃一惊怪叫道,“不会吧?主子,您该不会对那恶婆娘一见钟情了吧?”

  “那可说不定!”

  “噢!”小马哀嚎一声,倒下翻白眼。

  宣赫抬腿踢他,“少装死!起来,即刻启程,去扬州!”

  小马坐起身,“唉,可怜的主子,眼睛被猫屎糊住了!唉,可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