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泽之讨厌她这软弱的样,讨厌她这怕死的德性。400txt.扯住她颤抖的手,说:“你不该是这样。”
夏语更怕,跪在床上像一条狗似的只差没去舔他的脚:“宫主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夏语越求饶,水泽之火越大。他抬手想要劈过去,一掌解决了这软骨头的女人。夏语吓得双手抱头,本能的觉得这样能保护自己。
昨日草地上的情景在水泽之脑海中一闪而过。那如狼似的眼神好似又出现。他又犹豫了,手慢慢的放下说:“求饶只会给要杀你的人增加快/感。你越挣扎他们越兴奋。他们当时不杀你,只是想跟你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最后你终还是要死在他们手上。只有不屈的反抗,让自己强大。才能主宰自己的性命,主宰别人的生死。”
夏语看着眼前身材高大魁梧,相貌俊美,银发白瞳的男人。散发出傲视天下王者的气息,有些呆愣。
水泽之如绅士般,弯□伸出一只手,邀请夏语:“你愿意跟我玩这个生死游戏吗?”
夏语想说,不。可她没有说不的权力。她苦笑着说:“玩吧,人生本就是一出戏。”
人生本就是一出戏,什么是赢什么是输?只有玩的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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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夏语的小手拍在他的大手上,击掌为盟。立下这个游戏的誓约,夏语若能活着离开这无忧宫。水泽之就放了她。
夏语天真的认为,她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有穿越定律在,定能玩转眼前的变态男人。
水泽之觉得这个游戏好,这个游戏可以让眼前软骨头的女人,硬起来。等小猫的爪子坚硬了,杀掉煮着吃,味道会更美。他双手轻摸着夏语修长的小手,说:“这手真滑,像是没有骨头般。这么柔弱的小手昨日怎么会把我的手打开。看来,你是被逼到绝境后才会反抗啊。”他手指紧捏住,夏语的大拇指。轻轻的使了些劲,捏得夏语眼中含泪哇哇大叫。“啊,啊,啊。”
夏语想求饶,但经过刚刚的事让她想到。她如果求饶水泽之下手会更重。她赶紧闭上嘴巴,牙齿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水泽之轻笑下,放开她的手指,如情人般深情的抚摸。“真知趣。我喜欢。”他轻轻吻上了这只白玉似的小手。冰冷的嘴唇碰触到她的小手时,夏语下意识的缩了下。红肿的大姆指微微发颤。
水泽之很不喜欢她这样的后退。拉住她的手腕,狠厉的说:“下次再这样,剁你一根手指。”
夏语哆嗦的打颤,心里一个劲的骂他,死变态。可脸上勉强笑着说:“我知道了,主人。”
水泽之听到“主人”一词笑挂上了脸。“这个称呼好,以后你就这样叫我。”
夏语无意间的一词,戳中了水泽之的萌点。心里那个叫好,试探性的问:“主人,我想嘘嘘。”
水泽之呆愣了下,随后哈哈大笑。笑得腰弯了,眼泪都出来了,还停不下来。夏语尿憋的脸通红,不敢发出声。在恐惧与生理到了极致的情况下,快撑破她膀胱的尿洒到了床上。被子上映出了一个美丽的中国地图,夏语悲切的坐在其中。
水泽之嘲笑她:“你多大了还尿床?”
被恐吓过多次的夏语,生怕他再次发怒。嘿嘿的傻笑,说:“人有三急,没办法。”
水泽之摸摸她的小脸蛋,无限深情的说:“哎,越看越美。越看越有意思。好了,以后你不用住这了。做我的贴身侍女。跟在我身边,主人会好好疼你的。”
夏语张大嘴,露牙大笑,无比高兴的说:“好。”
如花的笑靥,看得人心花放。水泽之轻轻的摸着夏语齐耳短发下如刷子似的尾部。惋惜的说:“多好的头发就这么没了。现在怎么看像个秃子似的。”
夏语心里一个劲的骂他“死变态”。嘴上甜甜的叫:“主人,借你的手用下。”
水泽之不知她借手要干什么。疑惑的看着她。夏语搭下额头上的发丝,遮住了双眼。她指着水泽之的右手说:“主人,给我搞个齐刷刷的留海。整个正综的娃娃头。”
水泽之手指放到她眼前的头发上。
夏语提醒他:“眉毛上面,眉毛上面。”
水泽之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大手一挥额上的发丝一起落下。平平整整的削在眉毛之上。
圆润的鹅蛋脸,齐刷刷的留海。让夏语的脸形缩短了几分。看上去少了女人味,倒像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她笑着摸自己的留海,自顾自的说:“哎,我以前脸有些短,剪这种发形难看死了。现在好了,肯定很可爱。”她光着身子蹦蹦跳跳下床,光着脚来到门后脸盆架上放着的水盆。欣赏自己的新发型。“嗯,不错,好看。嘿嘿。”
水泽之看着光着白净的身子在自个眼前晃荡的女人。身下又硬了起来。
他的性/欲比一般人强。一天做个七八次。腿不软,尿不急。只是今天相隔的时间有点短。他盯着夏语翘起的屁股看,那条粉红色的缝在眼前晃悠,他吸了吸快要流下来的口水。
夏语只顾自的照着镜子。自恋起现今这幅好皮囊。
“你过来。”水泽之叫她。
夏语心中一颤水盆咣咣的落地。她转过身,双手遮住下半身乌龟爬似的走向床边。
三四米的距离走了四五分钟。她低头站在床边,好心提醒:“男人做多了肾虚,死得快。”
水泽之眯眼打量她:“你知道的蛮多的啊。”
夏语笑笑说:“嘿嘿,我是为了主人好。”
水泽之知道她不想做,第二次想得也不是那么强烈。他轻笑声说:“过来坐我腿上。”
夏语这时已破罐破摔,放下了身为女人的羞耻之心。光着身子也能在这没见上几面的男人面前晃荡。可这坐男人腿上还是第一次。心里膈应着,极小心的坐上去。结实的大腿坐上去如石头似的。夏语轻轻梛动了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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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泽之没想第二次会比上次还要快。他拿出软掉的小jj,对夏语温柔的说:“你洗洗干净,穿上黑衣。让丫鬟领着来我的书房。”
这时太阳的高度,已是上午十多点钟的模样。隔壁的丫鬟听见了水泽之走的声响。来到夏语的屋,机灵的收拾被弄得一片狼藉的房间。
她看着光着身子呆坐在床边的夏语,主动先问:“宫主,这次没打你?”
“嗯。”夏语想着以后会是什么样,心不在焉应了声。她问丫鬟做水泽之的贴身侍女要做些什么。
丫鬟回她:宫主从未有过贴身侍女。
夏语听这话,明白了估计跟着他,好让他随时能上她。她得活下去,反正被男人上一次也是上,上一百次也是上,没什么不同。想开了,心里也就没那么隔应。她欢快的洗涮干净,跟着丫鬟来到了书房。
夏语这种身份的女人,在无忧宫中是限步的,不许离开自己的小院,不可踏出半步。这次出院门她好好打量起这无忧宫。假山假石,曲径通幽有几分苏州园林的精致,看得出这水泽之品味还算高雅。夏语跟着丫鬟转了七道八弯来到了水泽之住的院落。丫鬟推开半掩的院门停步,对夏语说:“宫主的书房在左边第三间。你自己进去。”
夏语问:“你怎么不进去。”
丫鬟关上院门,低声说:“上次宫主的女人不知趣仗着宫主的宠爱,闯了进去被宫主当场给劈成了肉泥。你进去后小心点。”
伴君如伴虎,夏语提提胆量推开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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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夏语觉得这变态色狼的院子里,肯定是淫、秽无比。肮脏恶心。满院子里搞的估计都是男人与女人纠缠在一起的雕塑。房间书房里都挂着春宫图,av女/优的裸/照。
进了院门惊叹,这里是鸟语花香,香气扑鼻。花花草草长得郁郁葱葱。她安静的走到左边第三间房,轻轻敲了下门。
“进来。”书房里批阅东西的水泽之在她进院门时就已察觉到。他放下手中的毛笔看着紧张走进来的夏语。齐耳短发,黑衣黑裤低头慢慢的挪动步子。像一个探头探脑的小蟋蟀。
水泽之忍住笑,咳了两声。
这两声打破了这温热的平静,夏语心中一惊,猛的抬头问:“主人,有什么事?”
“过来帮我磨墨。”水泽之并未生气,摆手示意她走进。
夏语听话的快步走到案几边。拿起砚台上方的墨块,左右搅动。
“你不会磨墨?”水泽之很吃惊,提高声问。
夏语心里想,靠,老子又不喜欢国画毛笔,不会磨是肯定的。但她面子上笑眯眯的说:“主人,不会。”
水泽之更纳闷暗想,当初扛她回来时,那一身的嫁衣看上去可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怎么连磨墨都不会。
他抬头敲敲桌上刚送来的信,试探性的问夏语:“你识字吗?”
夏语看着长得跟蝌蚪似的小字,眉头紧拧。扰头自说自话:“这是什么啊,原来是架空穿。优势少了一大半,以后不好混。”
水泽之起了疑心,他站起看着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的夏语。抓住她的肩膀问:“你出身大户人家,怎么连字都不认识。”
水泽之现今的这点杀气跟他前几次的比起来,淡了许多。夏语已有些习惯他这阴睛不定的脸色。她随意的说:“哎,我家穷,是四代贫农,我是贫二代。我家里就想着让我嫁个有钱人,翻身农奴当家作主。”
水泽之听这话,理解成了。我家穷,嫁的是有钱人才会穿那么好的嫁衣。他回想也是,这女人可是无意间抢回来的。如果说接近自己是有计划与计谋的。那代价也太大了。
他手放开,拿住夏语的小手。光滑柔软的小手像玉一样温润。他握上有些舍不得拿开:“我教你磨墨。”
他站在夏语身后,手拿着她的小手,轻轻的顺时针磨墨。两人相靠在一起,夏语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奶香味,让水泽之忍不住凑进她的颈窝深深的吸吮。手上的动作慢了些。嘴越靠越近,挨上了夏语的皮肤。
冰凉的嘴唇落在温润的皮肤上,夏语心中一惊。这,这男人性/欲是不是太好了,难怪养了几十个女人。
水泽之并不想要,只是喜欢她身上的这股味道。清淡中带点甜的感觉,是做/爱给不了的感觉。他很喜欢,忍不住亲了上去。水泽之一点点的添,像是添雪糕一样品尝着甜甜的味道。
夏语不知道水泽之下一步会做什么,因为这是从未有过的上一步。她身体缰硬,不敢动弹。神经被拉得像琴弦。轻碰下就会发出悲鸣。
“咚咚。”畅开的房门有人敲门。打破表面的平静。夏语轻吐口气,紧崩的神经松下来。
水泽之极不高兴,他脸沉下来,坐下压住心上的火说:“进来。”
屋外同样身着黑衣的下人,比夏语见的下人胆子大上许多。他走进屋内,单膝跪下。看了眼水泽之身边的夏语。
水泽之发话:“说。”
他报:“南方最近出了股势力,把我们的生意抢去了一大半。”
水泽之有些不耐烦:“杀了他们的头。”
黑衣人说:“他是个高手,我们的人死了四五个都没把他拿下。”
水泽之不再漫步经心,警惕起来。他问:“很紧急?”
“是。”
“那我亲自走一趟。”
这黑衣下人听到他亲自出马,起身。嗖的一声,离了这书房,不见踪影。
夏语不知他们说的是什么。张大嘴惊叹这下人的武功。
水泽之并未把黑衣下人的话放在心上。轻松的握住夏语的手继续的磨墨:“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去?”夏语回过神来,心想这男人问的好奇怪。是该回“想”还是“不想”好。最后她说:“主人,你去那我去那。我是你的贴身侍女。贴身,贴身就是紧贴着不分开的意思。”
水泽之对这回答非常满意,抱住夏语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夏语心中冷笑,这男人刚刚分明是在试探自己。幸好自己够机灵。只要出了这无忧宫,找到机会就逃。
水泽之的那句只是随便问问的。不管夏语是何种回答,他都会带她去,这路上要走个五六天带个女人可以解决下生理需求。
两人各怀鬼胎,相视而笑。
水泽之随即吩咐下去,准备马车下午启程。炎热的夏季,出行是个气力活。人多还不好办事,水泽之只准备了一辆马车,一个赶车的车夫。一些食物和水。就这样简陋的出发。
外表看着普通的马车,内里自有乾坤。足有双人床大小的车身,车底如橡皮一样软上面垫着床竹席。两米的车身分成了两层,上层放着食物,水,下层供人睡眠。
车走的很慢,不像是要急着赶路的样,倒是悠搭着慢慢的体会路边的风景。
出来的的新奇让夏语伸出头看着路边的风景。看着,看着被路边同样的风景给迷惑了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同坐在车内的水泽之看着睡着的夏语,沉思起来。
车缓缓的前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