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心想反正是嫖,这样更刺激。niyuedu.索性也在大厅干起来。一时间淫、荡声四起,弹琴奏乐的面红耳哧,低着头继续奏乐不敢停下。跳脱衣舞的女子,在舞池里被人压下干上了。春风阁的姑娘除了老鸨,今夜无一幸免。
夏语与水泽之躲在楼上房间偷偷观察下面的情况。
夏语啧啧叫奇:“男人真tmd变态,没人管还真在大厅干上了。没有不知廉耻,只有不知廉耻为何物。淫=荡这词不是生来就有的,是被人圈养出来的。”
水泽之看现场av看得心难忍,欲难禁把持不住了。抓住身边的夏语压在了地上。
夏语忽略了拉皮条的也是男人跟来嫖的没本质上的区别。大叫不好,奋力挣扎,为了第二次贞操奋斗。
越挣扎越来劲,越挣扎水泽之下手越狠。一两分钟的时间就把夏语脱了个精光。夏语宁死不从,趁水泽之压下来时抓住他的肩,狠狠地咬了上去。咬上了就不松口,磨着牙齿欲要咬下一块肉来。水泽之大叫声,把夏语扔了出去,肩上的肉被扯掉一块。水泽之捂着肩头冲满嘴鲜血,阴笑的夏语吼:
“畜生,畜生。”
夏语吐掉嘴里的肉,仰起脸凶狠地说:“你说话不算数,活该。”
水泽之咬牙道:“怎么还想着凤皓小,人家现在已经彻底把你忘了。你也不想想,若想着你怎么听不到他一点点的动静。别自作多情,男人除了女人还有很多东西值得追求,也只有你这种白痴会觉得一个男人会为一个女人放弃所有。”
夏语不知她在坚持什么,但眼前男人的话不无道理。凤皓小不就是为了友情而放弃了爱情。她转过头不知所谓地说了句:
“人活着是要有尊严,人活着要自主,人活着要有个念想,我是为自己活,不是为任何人。”
水泽之愕然,他收住怒气温和地说:“当生存都已成问题时,尊严一文不值。”
夏语低声说:“我不要下贱的活着。”
水泽之不屑地轻笑道:“下贱,那也是活着。总比死了好。”
夏语不想跟他这种人争论,拿他的衣服披在身上慢慢爬起。看着水泽之肩上少了块肉,畅快地高兴了好几天。
水泽之把这仇记心里了,只等着机会好好整治下夏语。
春风阁在如火如荼中创新,抢回了一大半生意。而凤皓小这边已是生意惨淡,大不如从前。凤皓小并没因为夏语的离开而消沉,反倒是因为有了对手兴奋起来。派出探虚实的人回来后,无不称赞水泽之的高明。抓住了男人喜淫爱刺激的特性。整个春风阁就是男人可任意放肆的天地,np横行的场所。了解了对方的经营方式,凤皓小立马决定改革来抢回生意。
张书轩受了这次打击后倒是平静很多。他是没有节假日的上下班早出晚归,不死心地在春风阁周围晃悠。可一次也没见到夏语的面。他见凤皓小投身在事业中忘记了夏语的存在,心里不是个滋味,酸酸地问凤皓小:
“你不担心她。”
凤皓小摆摆手,不在意豪爽地说:“男人一生的追求不仅仅只是女人。”
张书轩听到这话,心里不是喜也不是忧倒是有些悲伤。他担心地说:“她一个弱女子,可怎么办。当初你不该拦着我。”
凤皓小胸有成竹,没一丝担心:“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就算没你我也会过得很好。”
张书轩像个七八十的老人,哎声叹气不停的长嘘。
凤皓小已顾不上他的忧伤,忘我地投身到事业中去了。热火朝天的要与水泽之大干一场。
凤皓小也不省油的灯,做到了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地步。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摸到了门道,干着山寨的事。做着创新的活。在春风阁现有的基础上增加了,睡后按摩加保养的售后服务。价格确要比水泽之那边低出一成。大力的宣传与姑娘们卖力的拉客。流失的顾客又回来了。
水泽之不服气,比财力他凤皓小还不是我无忧宫的对手。他不听夏语的劝执意与凤皓小打价格战。他低一成,我低两成。两人来回扯锯不停地降价。
商家打价格战,受益的是顾客。去嫖的人们尝到了甜头平时一次的钱现在能用上两三次。他们觉得时不可待,机不再来得趁此机会多干几次。因此嫖客们大多都是两边跑,同时消费。去了春风阁就往花船上跑,或者下了花船往春风阁跑。一时间玉城有钱点的人家都嫖/娼成风。见面问的话,不再是你吃了没?而是你今天嫖了没。
当男人嫖成了一种生活,女人们坐不住了。平时男人们初一十五去一次调节下心情也就算了,可这天天往外跑,夜不归家,白天睡觉。让家里的女人们独守空房,做起了寡妇。
女人的欲/火得不到发泄,年轻点的每天都是月经日手机的来火,暴燥不安。年纪大点的没了男人的滋润更年期生生的提前了。医馆里看妇科的一下子爆增,都是无病呻吟,哎声叹气。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给来人都开付晒干的菊花拿回家泡茶喝降降火。
大街小巷,见到的男人多是面色肌黄,萎靡不振看似得了肾亏。见到的女人不再是踏着小碎步轻声细语,而是大步流星,河东狮吼江湖儿女孙二娘的作派。
这种情况持续了快半个月时,玉城的女人们再也受不了爆发了。
她们背着男人私底下组成了除妓队,夜深人静寂寞无声时。一帮被男人抛弃在家的女人们,相约而至,手拿擀面杖,脚蹬缎面鞋,个个提着篮臭鸡蛋,浩浩荡荡往两大妓院奔去。
声势浩大,震耳欲聋,沉睡中的街坊们都被吵醒。插蜡点灯,起床看热闹。
明亮月光下的良家妇女们脸色凶恶,罗刹转世。今日不捣毁妓院,枉为女人。被吵醒的街坊中有许多都是穷人,男人没钱去嫖倒也安份。但身为女人看到同性们这么捍卫自己的婚姻,身感兴奋。叽叽喳喳地加入到队伍中。
一路下来全城成了亲的女人们差不多都在其中。上百来人震撼人心。
队伍兵分两路,一路去江边一路去春风阁。
只知道忍让的女人们,声势浩大咚咚锵锵地走来只是想吓唬下男人让他们回家,并不是真想闹事。
可在屋中的男人们,怕了躲在被窝里紧闭房门不敢出去。
春风阁外站着几个身着黑色劲装人高马大的打手,以防她们闯入。
带头的女人站出说:“让男人们出来我们就回去。”
打手当没听见不动声色。
女人再说:“男人是我们自己的,我们不会对他们怎样。只要他们出来回去就行。”
打手还是没听见。
女人们火了,纸老虎似地只说不练开始瞎嚷嚷。
住在后院的水泽之与夏语被这震天的叫声吵醒。水泽之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住在隔壁的夏语以为要打仗,慌慌张张中把衣服穿反了。
两人出门正好打了个照面。月光下夏语看得不是很清,可水泽之看得一清二楚。他嘲弄道:
“就这点事,把你给吓得衣服都穿反了。”
夏语摸摸衣服确实是穿反了,她没换过来反穿着衣服回敬水泽之:
“水大宫主你是临危不乱,可你还没到睡怀不乱啊。”
春风阁外的叫声越来越大,水泽之没心情与她耍嘴皮子,径直走向前门。夏语好奇心上来,想看个究竟紧随其后。
春风阁大厅内,几个门主与老鸨正来回走动想着办法。见水泽之到来,个个胆战心惊。
水泽之问屋外是怎么回事。老鸨简单地说明了情况。水泽之不以为然:
“就几个女人就把你们怕成这样?”
夏语见势不好,悄悄地移动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打算躲到后院去以免殃及池鱼。
水泽之可不想就这么放她走,他转身喝住夏语:“想去那?”
夏语献媚地笑道:“我是起来
21、二一章...
嘘嘘的,我现在去嘘嘘。”
“房里没马桶吗?”水泽之说:“看你怕得,跟我出去。”他霸道地拉着夏语,不顾众人的劝解打开了春风阁的大门。
打手无尽的沉默让屋外女人们忍耐到顶点。她们愤然地拿擀面杖敲地,有节奏地齐声叫着:
“出来,出来。”震天动地,提人心神。嫖/客与姑娘们躲得更紧,几个门主们心里更急,这些女人们惹不起。
屋外震耳欲聋,可屋内一点放屁的声音也没有。
正在这时另外一队人马转了回来,那边的带来了爆炸性的消息:那边的花船,我们去时他们驶向江中扑了个空。
春风阁前的女人们晴天霹雳,六神无主窃窃私语,这可怎么办,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女人们中有人惊叫道:快看,有对狗男女出来了,出来了。
这一叫在女人们炸开了锅,让她们看到了希望,跑了花船还有妓院。自已的男人说不好就在其中,为了下一代我们不再矜持,不再顾自己的安危,冲进去抢男人。
水泽之开门想给女人们承诺,让她们别闹事。保证让她们能把男人们一个个领回去。可刚开门一个臭鸡蛋砸在了自己脸上。
他脸上铁青,还没等他出手打扔鸡蛋的女人。女人们已蜂拥而上齐心协力地推倒了几个黑衣打手。踩着他们的身体,拿着擀面杖见着女人就打,提着臭鸡蛋见了男人就扔。
夏语来不及逃,抱住头挡住女人们的殴打,水泽之全身上下爬满了臭鸡蛋,臭气熏天。他见夏语殴打的没有一点还手之力。赶紧推倒了几个女人护住夏语。双手难敌数拳,杀一个人可以分尸,杀这么多人的后果,是别人要把他分尸。一群女人见这男人比较有担当会为女人挡棍子。带头的问,这是谁家的男人,谁家的?饶了这女人先把人领回去。
大家议论,这人长得不错。
是不错怎么没见过啊。
是啊怎么没见过。
没见过,没见过。
没人领水泽之,她们这才知道打错了人,扔错了鸡蛋。羞愧地丢下水泽之与夏语,熙熙攘攘地挤进了春风阁一个屋一个屋地盘查,找男人。
见女人就打,见男人就扔臭鸡蛋。
春风阁的人都招架不住,惹不起这种民间自发组织的团队。屋里的男人没处逃,垂头丧气陆陆续续,落败地被女人们领走。还有些没领到的嘴里骂骂咧咧安慰自己:算你走运,我就不信你这一辈子就住船上了。回来等着瞧,老娘再也不怜香惜草了,天天让你跪搓衣板。
水泽之抱着被打晕的夏语,看着躺在大厅里被鸡蛋熏晕过去的几个男门主,还有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老鸨。横七竖八躺在楼梯走廊上气若游丝的姑娘们。四处飞散的鸡毛,咯吱咯吱在风中摇摆的门匾,破破烂烂的春风阁。水泽之从女人口中听到了花船两字,这才想到了凤皓小那边是安然无事,而自己这边是惨绝人寰,不堪入目。
他咬牙悲愤地对天发誓:凤皓小你等着,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
这时胜利的凤皓小并未在船上,而是躲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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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二二章(加几个字)...
这时胜利的凤皓小并未在船上,而是躲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
他见夏语安然无恙后,才无声的离开。
张书轩在听到响声,赶到后一切都已结束。春风阁的牌匾在风中晃荡,大门紧闭,夏风扫鸡毛凄凉无比。他无奈地转回住所,路上遇到了凤皓小。
凤皓小告诉他夏语没事,他才安心地回去睡觉。
春风阁一败涂地,姑娘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面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只得暂时整顿休业。
水泽之不慌不忙地坐在大厅中,笑呵呵地问夏语:“咱俩都被凤皓小给涮了一次哈,你说怎么办?”
夏语抬头看看天花板,深吸一口气无奈地说:“他,他,他怎么这么牛x。”
水泽之起身拍拍她的肩,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我都输了,现在陪我上床吧。”
夏语冷汗直冒,说不出一句话。
水泽之意味深长地笑笑,提起夏语的一撮头发,吹吹她额头上的汗珠,暧昧道:“别紧张,我现在对你提不起一点兴趣,倒是有一人对你可是情深意重的不行?”
夏语哆哆嗦嗦问:“谁?”
“张书轩啊。”水泽之突然邪魅起来,让人摸不透他想些什么。
夏语低眉顺眼,不敢出声,过了会她直接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水泽之抬头咯咯笑道:“没什么,只是有个傻瓜天天徘徊在春风阁外为了就是见你一面。你不觉得很感人吗?你去看看啊。”
夏语起身走到窗口,从窗户缝里向外张望。
张书轩手里抱了几个青苹果顶着烈日,呆子似地站在路中央。来来往往的人无不把他当疯子,回头要看上他好几眼。心里咒骂,这世道疯子真多就喜欢站在路中央挡别人的路。
夏语转头问:“那又怎样?”
水泽之想想说:“你不是要他对你死心吗?你去跟他说清楚不就行了。”
夏语不知道水泽之心里打什么算盘,但他不可能好心地帮自己。夏语不动声色地说:
“他死不死心已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