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去吃好吃的。youshulou.”
“走,吃好吃的。”
水泽之带着夏语重新回到了街上,直接来到了街头的小店。两人要了两碗馄饨,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来。
水泽之吃得津津有味,他问夏语:“好不好吃?”
夏语看着清汤馄饨,吃上一口闭上眼回味下,张开眼说:“要皮没皮,要肉没肉。难道这是传说中饺子的瘦身版?哎……可怜的饺子被后妈折磨成这样了,可怜,可怜啊……吃起来要皮没皮,要肉没肉还不够塞牙缝。”
水泽之嘴里的馄饨喷了出来。他忍住笑喝了口汤把剩下的咽了进去:“你,你……”
“你什么你,把馄饨喷到我衣服上了,怎么说?”两个彪形大汉围住水泽之,凶神恶煞地打断水泽之。
夏语扭过头看那里冒出来这两个不怕死的?
水泽之火冒三丈拍桌子跳起,“怎么想打架?”
两个彪形大汉双目滚圆像是见了鬼,还没等水泽之出手,吓得屁滚尿流连跑带爬地逃了。嘴里哇哇叫:“啊,鬼,鬼,妖怪,妖怪。”
吃馄饨的听到叫声,转头看过来。个个惊恐万分,大声尖叫,丢下没吃完的馄饨转眼不见了人影。
夏语奇怪地看向水泽之,只见水泽之一头青丝变回了白发,黑色的眼珠,泛着白色。夏语张大嘴上下指指水泽之。
水泽之低头看自己的头发,惊慌失措了。他一把拉住夏语,生怕她像别人一样跑掉,声音颤抖,低声下气地求道:
“别怕,下次我陪你出来,不会这样。”
28
28、二八章...
夏语愣了下,笑着回道:“我不怕。”
这时跑走的人们折回来了,左手拿擀面杖,右手拿锄头人多势众,气势汹汹地跑来,口中大喊:“打死妖怪,为民除害。”
水泽之把夏语推到一边,毫不畏惧几十人的冲天干劲,厉声喝道:“想死的都上来。”
夏语大骂:“你傻b啊,打群架。脑袋缺根筋的才会打群架,跑啊。”拽着水泽之的衣领拔腿就跑。
水泽之被夏语拽着跑了两条街还在跑,夏语气喘吁吁水泽之呼吸平稳,夏语跑不动了,见个小胡同钻了进去,看见有废弃的竹篓拉着水泽之藏里面。两人挤在狭小的竹篓内偷看胡同外的情景。只见人一拨接着一拨的找寻,突然个手握擀面杖的中年大妈,眼神犀利地看向竹篓。慢慢的向这边走来,夏语闭上眼紧靠在水泽之身上,心里祈祷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水泽之忘记了自己会武,跟着夏语一同紧张汗浸湿了手心。两人贴的更紧,中年大妈走近了,手碰上了竹篓,夏语与水泽之紧紧地抱在一起,这时胡同外有人叫她:
“王大妈,人在前面。”
中年大妈放下竹篓提着擀面杖,快步地出了胡同加入了除妖人群。
夏语吐了口气,虚脱地躺在水泽之怀里,“好险啊,差点被群殴。”
自从夏语醒来后,水泽之与她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夏语软绵温热的身子,让水泽之身下一紧。他连忙推开夏语,怕自己在大街上做出什么事。太用力夏语撞翻了竹篓,带着水泽之扑向她。两人在竹篓内打起了滚,
“你,你想做什么?”
“我,我没想做什么?”
“你底下顶在我大腿中间,你还说你没想做什么。”
“我是男人,这,这,这是正常反映。”
“什么正常反映,你见到大街上的男人个个底下都有坐山丘吗?”
“我是你丈夫,你看大街上的男人做什么?”
“我有说我看大街上的男人吗?我有说吗?”
“你别狡辩,你刚刚就说到大街上的男人。怎么带你上次街就你想勾引男人去了啊。你要是背着我勾引男人,我杀了那男人,划了你的脸看你拿什么来勾引人,挑断你的脚筋看你怎么逃。”
“你神经病,神经病,你以前就是这么把我给逼死的。”
夏语说漏嘴的话,重重地打在水泽之心头。他像泄了气的皮球,沮丧地抱住夏语不再争辩,把脸埋在她的颈窝,紧张地说:
“上次你醒来我就想对你说,以前是我不好我不该逼你杀人,可你见我就吐口水我没法跟你说。以前我不是人,以后我为了你做个人,你说让我怎样,我就怎样。”
夏语心里冷笑,嘴上甜甜地教训他:“那以后别见个人都说我勾引他,我没人民币那么大魅力人见人爱。”
“什么人民币?”水泽之疑惑地问。
夏语被压在地上,水泽之底下那玩意顶得大腿疼。她正正色道:“你还是先把底下那东西收起来再说。”
水泽之尴尬地笑笑,抓破竹篓扶起夏语,细心地拍拍她身后的灰尘拉着她旁若无人地回春风阁。
刚走出几步,除妖大队的一帮人,寻人未果,折了回来与水泽之夏语打了个照面。除妖大队的一群人见飞走的鸭子又飞了回来,个个兴奋异常,摩拳擦掌准备打群架,矛头直指水泽之:
“姑娘,他是个妖怪你俩划清界线,我们不除你。”
夏语拉着水泽之又要逃,被水泽之拉回,他无所畏惧地冲来人大吼:“你们这些人我见多了,打架是吗?别怪我出手狠。”
欺软怕硬人的本性,原本仗着人多的除妖大队,众人犹豫不决议论纷纷了,是打还是不打?大家做着这个难解的选择题时,突然有人说了句:“打,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人。”众人一边倒,齐心协力要打倒水泽之,一轰而上。
水泽之推开夏语,准备一人承担。夏语急中生智,跳到小商贩的桌子上,大喝声:
“你们凭什么说他是妖怪。”
响亮的声音震住骚动的众人,众人抬头看她。
夏语接着问:“凭什么?凭什么?你们没听说过一种叫少年白的病吗?你们没听说过有一种白内障的眼疾吗?”
众人议论纷纷,是有少年白年纪轻轻就一头白发。是有一种眼疾,眼珠翻白。只是得没见过有人一起得这种病。
夏语见众人犹豫,跳下桌子哭喊着抱住呆若木鸡的水泽之:“相公啊,相公,你自从得这两种病后,不敢见人,不敢跟我上街。今天好不容易说服你上街,没想到引来这么多人的歧视。还跑来打你,这都是什么世道,什么世道,都没人性啊,没人性。”夏语哭天喊娘,叫苦连天泼妇骂街似的一阵大嚷,弄得众人脸色难看,不敢支声。
夏语见势往这边倒,她一把拉住离得进的路人,理直气壮地骂:“你们是不是人啊,是不是人?我相公都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你们还追着他打,骂他是妖怪,有没有人性啊。”她指指除妖大队带头的几人,指桑骂槐:“人在做,天在看。做人要厚道,落井下石这种事只有畜生才会干。”
夏语理直气壮,胸怀坦荡的指责让众人心虚地低下头。夏语乘胜追击抱住水泽之,来点软的,哀怨地向众人述苦:“你看我家相公一头白发,白眼。他都二十七八了,我们还没一个孩子。就是怕生出的孩子会跟他一样得这种病,被人骂妖怪。你们这些人也太没人性了,害得我们不敢要孩子绝后了。你们,你们就不怕生出来的儿子没屁/眼。”
这诅咒太狠,除妖大队的人们议论纷纷,这美貌女人哭得是梨花带雨,说的情真意切。这白发白眼男人长得俊逸非凡不是个俗人,或许人家真是倒霉得了两种病。而我们误会了人家,棒打好人,实在惭愧。众人开始了一边倒,推卸诅咒:是不是你先带头打人的,是你?是你?就是你?除了你还有谁?一时间闹哄哄的在大街上找起了责任人。
夏语拉着水泽之混水摸鱼摸出了人群,水泽之脱下衣服蒙住头,两人左闪右躲走在大街上。
夕阳西下,晚霞照在两人脸上异常红润。水泽之头顶外套红光满面地走在大街上,这一刻他高兴极了,耳边不断想起夏语说的话,心里像是吃了蜜甜滋滋,乐呵呵的。傻笑跟着夏语走过了桥,走过了两条街,快到春风阁时夏语转头问他:
“晚上吃什么?”她看见水泽之还在傻笑脸都僵了,纳闷地问:“你笑什么?”
水泽之停住笑,傻傻地说:“我以为你会跟他们一样嫌弃我。”
夏语怔了下,牵起水泽之的手往前走,她说:“你不是说你是我丈夫吗?结为了夫妻,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管贫穷富有,卑贱高贵都要一同面对。”她停下拉下水泽之顶在头上的外套,满眼含笑地说:
“就算你有一头白发,我们也一起面对。以后谁在嫌弃你,我跟着你一起嫌弃他。”
路上的行人,见到满头白发的水泽之都停下看上好半天。背地里议论,但都不敢上前讨饶。夏语拉着不敢抬头的水泽之,昂首阔步地走在大街上。好似母亲拉着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水泽之刚开始有些自卑,但夏语没有丝毫讨厌的神色,而且满脸的自豪。他被夏语感染,自信满满大步流星地走在大街上,街上的人围观了会见没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去。水泽之心里充满了幸福,他开始对夏语吐露心声:
“其实,你说的没错。我不敢要孩子,我怕孩子会像我一样。一头白发,一双白眼生出来被人耻笑,一辈子生活在自卑中抬不起头。”
夏语停下脚步,沉思会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水泽之无奈地笑笑,反问她:“你不也是这么想?”
夏语皱皱眉说:“我可没有。”
水泽之苦笑道:“怎没有?若没有,你怎么会对众人说出那些话来。”
夏语面对心思细腻,敏感的水泽之,接不上话来。她低下头无声地往前走。水泽之以为她生气了,紧跟着她低声道歉:
“你别生气,别生气,我知道错了,别生气。”
夏语停下佯装生气地问他:“你也知道错啊,你也知道错啊。”
水泽之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他低下头自卑地说:“我这种人要不起孩子。”
夏语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他,她突然觉得他很可怜。她握住水泽之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的揉摸,温柔慈爱地说:
“傻瓜,我没生气。我说出的那些话,是因为我觉得你会有那种想法。没想你真是这种想法。真是个大傻瓜,自己的孩子不管他长成什么样或者有什么缺陷。我会对他说,他这么特别是因为上天太厚爱他了才会与众不同。”
夏语的话像一道暖流,慢慢渗入到水泽之中心里。他安静地凝视着夏语,像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梦中情人,眼中充满惊喜。又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情人轻柔的爱抚。眼中闪着泪花,他深吸一口气皱皱眉说:
“我母亲嫌弃我的长相,四岁那年把我一人扔在雪地中走了。我在雪地里等了她一天一夜,她都没回来。”
夏语不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她拉着水泽之欢快地往前跑:
“昨天的让它过去,今日才是最重要的,明天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水泽之心里的阴霾散去,跟着夏语蹦蹦跳跳地在晚霞中舞动,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的老长,交织在一起,相互纠缠。
另一边除妖大队还在争论谁是谁非,突然有一人提了句:
“啊,喂,我吃馄饨时那男人好像是黑发黑眼啊,一下子就变成白发白眼了。我们不是为这个才去追他的吗?”
……………………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来不及修。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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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二九章...
水泽之对夏语的感情突飞猛进了,天天粘呼着夏语,放手心里怕跑了,放嘴里怕化了。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分分秒秒带在身边。无心正事,只想着泡mm。
夏语说要吃梨,买了十筐放在后院中。夏语说要吃螃蟹买了五筐放后院中,夏语说要吃手擀面亲自下厨做。
夏语捧着面碗,蹲在门口呼啦呼啦地吃面,看着身边像个小太监似的水泽之,感慨道:
“有钱就是好,我跟我妈说要吃大闸蟹,我妈就给我买两只。我吃完了还对我说,便宜点的也得七八十一只呢,你知不知道你爸赚钱有多不容易?”
水泽之嘿嘿的傻笑,“你喜欢就好,只是螃蟹不能吃多了,一天只能吃个三四只。”
“那你弄这么多来做什么?”夏语疑惑地问。
水泽之摸摸后脑勺傻笑道:“你不是喜欢吗?”
夏语怔了下,转过头不敢对着水泽之,自顾自地吃起面来。她想起了凤皓小,若身边的人是他。他定会每天煮上三四只螃蟹变着花样的讨自己开心。而不是像水泽之这般一股脑弄这么多来。心里黯然,不由落下泪来。
水泽之发现她的异常,急忙转到她身边,焦急地问:“你怎么了?”
夏语忍住心里的恨,抹掉泪伤心地说:“想我父母了,他们都死了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我在这世上再也没亲人了。”
水泽之心里一沉,与夏语并排坐在门槛上,院中吐着口水的螃蟹,悉悉声不断。毛钳不停地乱动想要争脱出束缚,可越争脱被压得更紧。水泽之心烦气燥,抱住自己的头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他抬起头说:
“我们要个孩子吧。”
夏语没想他会这么快说出这句话,她推脱道:“还是,还是过段时间吧。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