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真的不是魏宝宝了,她根本对这个年代的事一无所知,倒像是个从古代走出来的人。duoxiaoshuo.
「什么公猿?我还母猿咧!」魏降喜不屑地嚷道:「我根本就没看到那个地方有任何一只猿猴,我看就连一只鸡都找不到!」
「你--」金城拓愤怒得难以成言。
「你自己也承认那个地方很烂了吧?」魏降喜冷笑道。「快点,你快点提供另一种自杀的方式给我。」
「你该死的还想要找死?」金城拓火冒得已经是三丈的数万倍!「该死的,我不许你死!」
「你在绕口令吗?」魏降喜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很正经的事,你怎么可以绕口令?」
「我该死的在跟你讨论最正经的事!」金城拓愤怒地将她整个人压往客厅的沙发上头。
「你该死?」魏降喜瞠大了美眸。「原来你也知道你自己该死。」难得他还有一点人性的认知。
「你--」金城拓恨恨地瞪著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该死的,你究竟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女人?!」
「我?」魏降喜莫名地回视著他。「我不是早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吗?我是大唐的魏降喜。」
「那你该死的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金城拓愤怒地扯动著她薄弱的衣服。
「我当然知道,这是绑匪的家。」魏降喜淡哼一声,不甘示弱地回扯著他的衣服。
「该死!」金城拓低咒一声,她的上衣登时应声碎裂。「你知不知道这是距你一千多年后的世界?这里叫台湾,在你们那个年代叫琉球,不,叫夷洲,该死的,谁来告诉我唐朝的时候台湾叫什么名字?」
「你在说什么?」魏降喜双手一边护胸,一边纳闷地望向他。「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你不要说这种根本不存在的事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该死,我干嘛骗你?」金城拓蛮狠地扯开她的胸罩。「你们唐朝有这种玩意儿吗?没有,对不对?」
魏降喜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原来穿著一件陌生至极的布料。「这怎么有两球好怪的东西?你们渤海国怎么连衣服都这么怪?」她好奇地看著金城拓手上的战利品,登时忘了继续保护胸部。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里不是渤海国,这里是台湾!」金城拓愤恨地堵住她的嫩红小嘴。
「唔……」绑匪似乎非常会使用色诱这招。「我知道了,这里改朝换代了,对不对?」她勉强挣扎欲推开他的怀抱,自以为聪明地说道。
「这里从来没有改朝换代,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这里是台湾!你的灵魂应该是跟一个叫魏宝宝的服装设计师交换了!」可笑,他居然会相信怪力乱神这种事,真是可笑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恨恨地吻噬著她粉嫩浑圆的酥胸,他发誓他以后再也不跟她提这个话题,并且,明天就带她上户政事务所更名,要全世界都改叫她魏降喜,以避免这女人继续惹是生非。
「啊……你不要以为你把我吻得头晕目眩,我就会相信你。」完全不相信他的魏降喜试图将他从她的胸前赶走。「你把我绑架是事实,我相公死了也是事实,我还是决定要去自杀!」
金城拓仍然埋首在她胸前,完全没有撤退的意思。「你敢自杀的话,那我会想办法把你爹和太宗都杀掉!」
用他的那一套不行,他只好换她的逻辑上场。
「啊,你怎么那么坏!」魏降喜看著他那张凶神恶煞般的脸,开始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做。
「被你逼出来的。」金城拓咬啮著她散出红晕的雪乳峰顶。「反正你只要好好活著,你爹就会好好的。」
魏降喜粉唇逸出呻吟。「不行,我不能跟你妥协,我要跟恶势力对抗!」她不停地颤抖著,试图在他的啃咬之下寻找出一个对抗他的方式。
「你若是敢自杀,你就试试看。」金城拓的鹰唇一路下掠,欺向她柔软芳白的小腹。
魏降喜几乎要抵挡不住他的侵略,她不停地往后靠去,光滑的裸背紧紧地贴著沙发背部,几乎要让沙发全凹陷下去。
「我……」他的威胁很可怕,她似乎不遵守是不行的。「我……呜……我对不起你……」
「你现在才知道?」金城拓冷哼一声。她总算还知道她亏欠他许多,真是老天有眼!
「呜,我本来就知道了啊。」魏降喜一边颤抖著,一边说道。「我原来就很清楚,我对不起金少昊,只不过我原来要陪他去死,可是现在不能陪他去死了,呜,金少昊,我对不起你……」
原来……金城拓的面容霎时冰封到零度以下。「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一撕,她下半身的衣物立刻和她挥手说再见。
「你--」魏降喜当然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放开我,不要碰我!放开我--」
「我告诉你,你以后好好在这里生活,听到了没有?没有金少昊!没有你爹,也没有唐太宗,只有我,懂吗?」金城拓大手一扯,连她最私密的底裤一起飞离她轻颤的身子。
「不行……」魏降喜抖得连自己都无法想像,他此时此刻的任何一个撩拨,都足以让她窒息。
「你想拿你爹爹的命开玩笑吗?」金城拓继续威胁她。对待她这种脑筋始终转不过来的人,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恶劣。
他修长的手指此时深深地进入她柔软的娇穴里,疯狂地捣弄兜旋著她红艳艳的水嫩蜜壁,感受著她的温热纤软,完全不想停歇。
魏降喜不停地战栗著,他所带来的刺激影响太过深远,由她水柔的花穴为中心,攻占侵袭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所带来的绝对震撼,只能不停地扭动颤抖著。
「不……啊……」魏降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答覆些什么,此刻她的脑子已乱成一团,难以去思索别的事。
「这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别忘记。」金城拓忘情地感受著她湿热黏稠的花径,知道她在他的挑逗之下,已经能速迅感觉到他的存在。
「我……啊……」她答应了他什么?她根本想不起来,她只知道他的手不断地深入她的娇躯,几乎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不要再废话了,用力地感觉我!」金城拓将沾满她激情证据的手指从她柔躯内抽拔而出,拉下自身的拉链。
「不……」魏降喜推拒著他,不想降服于他。「放开我……」她伸出纤葱柔荑想推开他,他的大手却牢牢固固地钉在沙发上,将她给锁得死紧,她压根没有办法脱离他的掌控。
「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不可能放开你了吗?」金城拓微微冷笑,魔掌紧紧地按压著沙发椅背,下身一推,紧密地扣撞进她炙热的娇躯之中。
「呃……啊……」魏降喜尖嚷著,白皙莹润的雪颜因为他硕挺的侵入而沁渗出粉嫩的嫣红,晶亮圆透的水汗不断地从她额上往下洒落,随著她的摆动飞散在空气之中。
「放开我……」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炽热茁壮的存在,娇躯紧紧被他的挺拔给充塞著,困难得几乎难以成言。
「你以为此刻我还可能放开你吗?」金城拓唇畔噙著邪笑,下半身开始在她嫩热的娇穴之内挺送著。
「我……」呻吟再呻吟,魏降喜的芳唇不断地逸出浅促的呻吟声,就是没有办法将话语说得完全。
「不可能,不只是现在,而是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金城拓狂吼一声,猛烈地撞击著她娇软湿熟的花穴。
「啊……啊……」魏降喜白皙的小脸透出粉色的嫣红,菱唇微微张启著,身子随著他的进袭而不断地往沙发椅上压动,已经将柔软有弹性的沙发挤出了人型的印子。
「听到了吗?我再也不会放手!」金城拓圈紧她纤纤细腰,那火蛇般的刚硬不断地在她火热的娇躯之中重复著进出的韵律,而且一次较一次激狂,让她几乎全然无法承受!
他再也不会放手……她清楚地听见了,奇怪的是她的心里竟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害怕……呜……她一定是被他给带坏了,现在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他,只有他啊!
「降喜--」疯狂索求的最后,金城拓以最强劲的力道抵送入她最纤软的热穴之中,在她灼烫的柔躯洒下了无数激情的证明。
「啊--」魏降喜整个人全瘫陷在他以及沙发之中,盈白小脸满布著艳丽的红晕,身心都因为他而爆裂开来,在瞬间炸成无数的狂喜。
*****
「纸、纸、纸。」魏降喜跟老嬷嬷要求道。「拜托你快点给我纸好不好?对了,还有文房四宝。」
「好。」老嬷嬷以兴奋的眼光望著魏降喜。「我好久没有看到像你这样具有古典气质美的女孩子了,真好、真好。」
到了这个年代,居然还会有年轻女孩要写书法来怡情养性,先生实在是太厉害了,选到这种人选!她之前还担心先生都不带女人回来,是不是对另一个性别有兴趣呢!
「古典气质美?」她有吗?「我长得既不像赵飞燕也不像西施,哪里有气质美了?」
「魏小姐,你实在是太过谦虚了。」老嬷嬷愈看她愈顺眼。「不过啊,这里没有文房四宝,你可能得等一下子,我现在就去跟我们家那小小兔崽子借文房四宝来给你。」
「小小兔崽子?」魏降喜的脸登时刷白。不会吧,她已经被迫要跟马用同一个茅坑了,现在还得跟兔子共用文房四宝?
「对啊。」老嬷嬷点点头。「现在也就只剩小小兔崽子有在写书法了,你会想写书法,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啊?」渤海国举国上下,有在写书法的居然只剩下兔子?天哪,这是什么世界?
「魏小姐,我知道你一定很不好意思,没关系,你要继续保持你这项美德,老嬷嬷支持你。」老嬷嬷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微笑,之后就出门张罗她所要的文房四宝了。
而魏降喜则是呆伫在现场,不停地思索著,她继续用文房四宝书写,究竟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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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好了。」魏降喜望著自己手里头的信笺,为了怕渤海国的鸽子很笨,她要写给爹爹的信会被寄丢,她还写了一式多份,准备请一大群鸽子帮她飞鸰传书给她爹爹。
「鸽子呢?鸽子呢?」她跑到阳台上去,在地上洒了一堆谷粮,想寻找鸽子,但是左顾右盼却都没看见亲爱的鸰影。
「怎么会没有鸽子?」魏降喜失望地嚷著,接著,她看到许多小鸟飞到自己面前来。
「啊?你们不会就叫作鸽子吧?」魏降喜低下身子问著那些小小的鸟儿,那些鸟儿还煞有介事地跟她点点头。
「啊?!怎么可能?」魏降喜霎时不可思议到了极点。「为什么大唐的鸽子来到渤海国会变成麻雀?」
那些小鸟全部都吱吱喳喳,不知道在叫些什么。
「你们在跟我解释吗?」魏降喜凝皱起秀眉。「可是我听不懂你们的话耶,怎么办?」
小鸟儿仍不断吱吱喳喳地叫著,只有它们自己知道,它们是在跟她抗议,别把它们当成信差,它们跟那群只会送信的鸟类没关系。
「好吧!」魏降喜点了点头,执意地把鸟儿的抗议当成解释。「虽然你们实在长得很不像大唐的鸽子,可是我为了维护你们的尊严,还是会请你们帮我寄信,你们说好吗?」
小鸟儿全部都背过身去,不打算理她。它们心想,要不是她投下的谷粮很好吃,它们绝对不打算理她这个蠢女人。
「我知道,你们觉得自己长得很矮,很不好意思,对不对?」魏降喜绽出亲切可人的笑容。
吱吱吱!蠢蠢蠢!真名为麻雀的小乌儿不断地叫著。
「没关系。」魏降喜用她的纤纤素手捞起一只小鸟在掌中。「我还是决定委托你们帮我送信。」
她将纸笺系上那其实是麻雀却被她当成鸽子的鸟类的腿上。「嗯,请帮我寄信给我爹爹,我爹爹他的名字叫魏征,你们只要飞到长安城再去问问,就一定问得到我家在哪。」
她又将接下来的纸笺系上其他鸟儿的脚。「好了,你们可以出发了!记得喔,是魏征!」
小鸟儿全瞥了她一眼,打算撤军,不再理她这个疯女人,拍翅飞翔却发现大事不妙。
这个女人在它们身上绑的东西实在是太重了,它们根本飞不起来,更惨的是,这女人又绑得太牢固,它们根本甩不掉。
当它们意识到这一点时,第一只麻雀已经撑不住重量,歪歪斜斜地坠落于阳台上头了。
「啊?!」魏降喜没想到有坠鸟这一回事,水灵灵的美眸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真有此事。
此刻,第二只麻雀也已经五体投地,再来,一只只的麻雀全都前仆后继地奔向阳台,躺成一堆,奄奄一息。
在死前的最后一刻,它们终于明白,什么叫鸟为食亡了,它们居然为了食物,而被一个蠢到不行的女人给害死,一想到这里,它们顿时齐声发出凄厉的惨叫,悲叹自己的命运。
「你在做什么?」此时,一声宏亮若雷响的暴怒狂吼声从魏降喜背后轰轰地传过来。
天哪,那些鸟儿全部都翻了个面,想必死翘翘了,魏降喜连忙扑到地上去,检视著那些鸟儿。
真的死了!呜……她不杀鸟儿,鸟儿却因她而死,呜……
「都是你害的,呜……」魏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