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绑匪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你不觉得很可耻吗?我也不过是说谎而已……啊--」
她居然承认自己在说谎了,她怎么会那么蠢,天哪--
「承认了吧?」金城拓的烈眸紧紧地瞅著她瞧,在见到她的反应之后,竟然还闪著淡淡的笑意。mijiashe.「你屈服了吗?」
他绝对会让她降服的,绝对!
「哪……有……」她的支支吾吾简直跟呻吟没什么两样,事实上她也真的在呻吟,因为他的手指直至此时都还不断地兜旋按压她嫩艳的花蕊,仿佛已经揉弄出了兴致。
「明明就是在说谎!」金城拓的利齿勾向她艳美的娇乳,疯狂地啃噬著她那颤抖的粉蕊。
她双唇不停地开阖著,而娇吟即在她一张一闭的唇型之中完全没有掩隐地流泄而出,她螓首不断地摆动著,没有办法否认他的话语。
她好像真的可能已经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怎么办?惨了,她明明是烈女,烈女明明不可以事二夫的,可是现在连个小小的绑匪都把她弄成这副模样?呜……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呜……」她一边娇嘤,一边乱语。「我不要被你这样一个小小的绑匪弄成这副模样,不要啦!」
呜,原来她是大色女,连他一个小小的绑匪都有办法把她弄得那么兴奋,呜,亏她还想当烈女!
会不会这事一传开来,以后在大唐,大家都会直接把她当欲女,以有色的眼光看她?不要、她不要!
「小小的绑匪?」金城拓的眸子射出阴寒的利光!这女人,居然还说他是小小的绑匪?
「你不要连形容词都那么计较好不好?好啦,我说错了,你是天底下最作恶多端、最大的绑匪,这样你满意了吗?」
哼,从来就没听说有人还想要恶贯满盈这种头衔的!
金城拓愤怒地在她粉嫩的雪胸上咬下一口,惹得她轻吟出声。「绑匪!」她到现在还一股劲地把他当绑匪瞧。
他明明是她的恩人!不但在伸展台下伸手接住了她,还充当大善人,好心地提供房子给她住,而她居然非但不感恩,还将他说成这模样!
「你竟敢说我是绑匪!」金城拓在她另外一只艳乳上咬下一圈齿痕。「你竟敢!」
「我为什么不敢?啊……」魏降喜被欲望折磨得不断呻吟。「你本来就是绑匪,不但自己不承认,还不让人家说,哪有人家这样的?」
「你--」金城拓被她气得怒火狂燃,他一把扯下她薄弱的底裤,将其扔到一旁去。
「我怎么样?你不要以为你扔了我的裤子我就不敢说,我早就告诉你了,威武不能屈,我是不会屈服的。」魏降喜装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心里早就害怕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吗?」金城拓脸色极度阴郁,飞快地拉下自身的拉链,掏出他男性的坚硕挺拔。
「当……然……」魏降喜看得触目惊心。他……究竟想对她做什么?不能怕,她不能怕!
「你若是说实话,我可以考虑减刑。」金城拓冷哼道。她若是不把他惹得如此愤怒,他绝对不会这样对待她。
「一个绑匪居然还要对人用刑?」魏降喜表现出一点也不希罕他减刑的模样。「你难道不知道保持肉票的完整性可以跟对方的亲人要比较多的赎金吗?实在是很笨!」
这女人居然骂他笨!一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女人居然骂他笨!
金城拓再也忍无可忍,迅速地撩起她火红色的短裙,紧紧地抓著她匀称的双腿,将自身的硕拔坚挺贯穿入她水嫩纤弱的娇穴。
「啊--」撕裂的剧痛掳获了她,魏降喜疼痛得尖叫出声,漂亮的五官全揪结在一块儿,额上不断地冒出莹亮的汗珠。
痛!这是一种整个人被撕裂的绝地痛楚!
「你还是处女?!」金城拓没有料想到这一点,她的紧窒狭热,她的痛苦都清楚地在提醒他这一点。
魏降喜的脑袋早被轰成一片空白,疼得压根难以成言,只是双眸瞠得死大,动也不动地瞅著他。
「该死!」金城拓狠狠地咒道。要是他早知道这一点的话,就不会采用这种方式!
如今,却再也难以回头了!
「痛……好痛……」在最初瞬间的痛苦袭遇之后,魏降喜终于有办法说出自己的痛楚。「你这个绑匪,居然劫人又劫色!」
呜,怎么办?她现在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了,怎么办?
「绑匪!」她居然说来说去都还是那两个字。金城拓的面容霎时阴黑如勾魂使者。「该死的你!」
原来想要等待她疼痛平缓的,如今他气愤得再也没有耐心等待下去,他直接跪上矮桌,紧紧地深入她。
「啊--」他的举动牵动了她,让他的硬挺更加刺入她那狭长紧窒的嫩穴里,他的欲望太为巨大,她的娇小柔软几乎承受不住他的进袭,只能不断地吟嚷著,想要他退出她的娇躯。「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想伸出双手推拒他,无奈双手被缚得紧密,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而被他压覆于身下,她的双手反而更剧烈地跟桌子和她的身躯相碰撞,然而她几乎要感觉不到手的痛楚,因为身子初次被盈满的痛苦早已让双手被制缚的痛苦变得微不足道。
「我不会放开你的!」金城拓狠狠咒道,双手紧紧地压印著矮桌,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她水滟滟的娇穴狭长窄小,让他极度为之疯狂,他的身躯不断挺动著,一次次地撞击出她一波波的娇嚷。
她忍不住啐骂出声。「恶劣的绑匪!」
在咒骂的同时,魏降喜开始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激流从他们的交合处开始蔓延全身,那是一种和痛楚截然不同的欢愉感受,身子的疼痛感竟然被掩盖而过,她感受到另一种唯有他存在的时候才会有的激情高潮。
一滴滴热情的汗珠开始滑落她绯红艳丽的面颊,她的娇吟声也一声比一声更加放浪,完全就是个沉浸于情欲中的女子。
「你还敢说你没有屈服吗?」金城拓望著已然被欲望掳获的她,邪恶地扬唇而笑。
「我--」正要说话的同时,他的长指突地袭上她醉红的娇乳,残酷地捻弄著。她陡地尖嚷出声,接著是断断续续的破碎柔吟。
「真的没有屈服?」金城拓唇边的笑更见邪气,火热的男根在此时抽拨出她已然烫红肿热的炽穴之中。
「真的没--」他的硬挺冷不防地戳入她嫩艳荏柔的最深处,她完全被夺去了语言的能力,深深吸了一口气,酡红的小脸紧绷著,承受那过度折磨人的绝对欢愉。
「你还是没有说真话,」金城拓唇边噙笑,缓缓地摇了摇头。「你这要我如何给你缓刑呢?」
「我……啊……」她才想说话,他已经急速地在她的艳穴之中抽插挺动了起来,快速地离开她,又火速地侵入她。
她被这种飞快的频率折腾得鸡以成言,只能不断地吟扭著,感觉到身子完完全全被欲望所掳获。
「不要……啊……唔……不要……啊……」她这句话已经不知道是在说给他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全然丧失了理智,真的屈服于他的身下。
金城拓完全不将她那破碎的抗拒当一回事。他火红烫热的男性不停地在她细嫩娇软的花穴内捣弄,一次次地引爆她情欲的波澜。
她莹白如玉的小脸早已染上艳丽无双的绯红色泽,而在他不断的进袭之下,她美丽的脸蛋凝得更紧,粉唇边不断发出支离破碎的语声,螓首不断地狂摆著,几乎就要因为太过激狂的欲火而崩溃。
「求求你……」她胡乱地嚷著,早已不知道自己是在求他停止,还是求他永远都别停止。
和他相合,虽然带来令人难忍的灼痛,但她仍是无法拒绝他狂烈的攻势,依旧臣服在他身下,强烈地想要他。
金城拓狂喝一声,昂藏挺举的勃发赫然深抵入她强烈收缩的花心,猛烈地撞击著她,无数的爱潮登时涌人她娇躯的最深处。
「啊--」魏降喜尖嚷一声,晶亮的泪水在那一刹那从她眼眶中狂涌而出。她娇软的身子不住痉挛著,几乎要因而昏眩过去!
「虚弱的小东西。」金城拓徐徐摇了摇头,紧紧瞅凝著她,他的唇边泛起别有深意的笑容。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第四章
「我来帮你把身子洗干净。」在欢爱过后,金城拓抱起娇软的她,打算帮她将身子给洗净。
「不用。」魏降喜小脸微红,奋力挣脱开他的怀抱。「你告诉我茅厕在哪里,我要去解手,快!」
在哀悼自己丧失贞操之前,她还是得先暂时遗忘悲伤,先解决这重要的民生大事才成。
「我陪你去。」金城拓难得好心地提议道,生怕她因为不会使用卫浴设备而将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不要!」魏降喜一口回绝。「我自己去就好了,哪有女人解手还要男人陪的?」多丢脸啊!
「你真的不要我陪你去?」金城拓挑起眉头质疑道。这女人,她不让他陪是吗?她会后悔的。
「真的不要。」魏降喜坚决地说道。「快告诉我,在哪里?」
金城拓指向浴室,生怕他跟来的魏降喜立刻就冲了进去。金城拓唇畔扬出了笑,在内心里默数。
一、二、三……这古代女人应该要冲出来了吧!
「喂--」魏降喜果然如他所料,气喘吁吁地从浴室里头冲出来。「你骗我,那里头根本就没有解手的地方!」
「谁说没有的?」金城拓轩高浓眉。
「我说的!」魏降喜气冲冲地拖著他直进到浴室。「你倒告诉我,这里哪里有茅坑?」
「我很奇怪你怎么没看到。」金城拓双手环胸,慵懒地凝视著她,唇边犹有一抹淡笑。
「怎么有看到?」魏降喜怒火直窜。「除了你们渤海国人懒惰的成品,其他我什么也没看到。」
金城拓唇扯浅笑。「渤海国人懒惰的成品?」他这回倒很想知道,她究竟将什么看成什么了。
「对啊,你们实在有够懒的,居然会把洗脸盆固定在半空中。」魏降喜指著洗手台。「不只这样,你们居然还把洗脚桶给固定在地上?」她指的正是那个她搜寻不到的东西。
「那叫马桶,不叫洗脚桶。」金城拓唇边笑意转浓。看吧,她居然会把马桶给当成洗脚桶。
还好她没把她那双玉足给放进去清洗一番。
「马桶?你们干嘛把马的东西拿来跟人的东西摆在一起啊?」魏降喜莫名其妙地说著。「你们不是连人都已经吃不饱了吗?怎么还有力气照顾马?这实在是很矛盾!」
金城拓这下子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那不是给马用的。」金城拓解释道。「那就是给人解手的地方。」
魏降喜登时花容失色,吓得跳离马桶三尺远。「你们即使再穷,也不需要把马用的东西拿来给人用吧?」
天哪,渤海国的人究竟是在想什么?马人共一厕?这这这……想要族群融合也不是这么个融合法吧?
「那本来就是人用的东西。」金城拓微笑地说道。「要是你不想用的话,那你大可以不要用!」
他俐落地关上房门,留她自个儿在浴室内挣扎,他发现,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他还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快活过!
*****
痛!有够痛!无以复加的痛!
魏降喜才刚醒转,立刻发现她的四肢百骸似乎全在今天一起瘫痪报销,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痛!
为什么会这么痛?她开始思索起之前发生的事,然后猛地想到--
天,她居然跟她相公以外的人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一想到这件事,她整个人立刻像是吃了炸弹一般地跳起来,雪白粉嫩的双颊登时烧得比炭火还要红。
「天,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魏降喜胡乱地嚷著,决定要以死来对亡夫交代。
「魏小姐。」门外走进一个老嬷嬷。「你怎么了?」她刚刚听到有人喊不要活了?
「帮我找白绫带来。」魏降喜也不管走进来的是谁,直接叫人帮她拿条白绫带来。
白零带?老嬷嬷的眉头皱起来。为什么这位魏小姐的发音比她还不标准?二声和三声都搞不清楚!
「魏小姐,先生他没有白色的领带耶。」老嬷嬷为难地问道:「你要领带做什么?」
「没有白色的绫带?」唉,人老了,声音就会发不清楚,岭带?还好她很聪明,知道把它翻译成岭带。「那随便一种颜色都好啦!」反正她是要自杀,也不需要管究竟用的是什么颜色的绫带了。
「是,魏小姐。」老嬷嬷必恭必敬地踅出房门,隔几分钟,便取了一条花色的领带来给她。
「啊?不会吧?」绫带在大唐明明是那么粗一条,为什么来到渤海国,缩水成这副模样?
「你不喜欢这个颜色吗?」老嬷嬷担忧地问道。「那我去把全部的领带都拿来给你挑选好了。」
「也好。」魏降喜点点头,心里告诉自己那条绫带不过是突变种,等一会儿老嬷嬷拿来的,一定是正常的版本。
「小姐,我全都拿来了。」老嬷嬷对她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长满皱纹的手上至少拿有五十条领带。
「啊?」魏降喜诧异地瞪大了水眸。「为什么这些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