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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代族人都以保护皇族为使命,北堂悠从女皇出生就一直保护女皇至今,忠心耿耿,是女皇的心腹。mankanshu.

  因女皇年幼,北堂悠明理,因此很多时候女皇行事,都会先问一问北堂悠的意见,因此他的意见,有时候等同于女皇的意见。

  “悠大人,你怎么看呢?”听到女皇询问他,一些大臣也纷纷看向北堂悠。

  北堂悠的目光淡淡扫了一眼这些大臣,才道:“此事臣也不能下定论,还是请新任的圣血宫主自己来说吧。”

  众臣微微一愣,北堂悠却抬起头来,道:“冬儿,进来吧。”

  大殿的门被推开,千代冬儿没有蒙面,径直走进来。

  几位刚才劝谏女皇将她取缔的大臣吓得面色苍白,纷纷低下头,不敢说话。

  而千代冬儿也没有看他们,只是走到女皇面前,恭敬地跪下来。

  女皇粉嫩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挥了挥手道:“各位先退下吧。”

  众大臣纷纷退了下去,宫人将大殿的门关起来,顿时就把里面一切完全隔绝了。

  外面的大臣焦急地走来走去,紧张地等待了,不管刚才是什么意见,此刻都有些心慌意乱。

  谁也不知道里面在谈什么,漫长的一盏茶时间过去之后,女皇派人出来宣读圣旨,圣旨的内容繁杂,不过却只表达了一个意思——册封千代冬儿为国师,辅佐女皇!

  圣旨下达,即刻快马加鞭,传遍全国!

  ☆、光耀神殿【1】

  大臣中有的得意,有的失意,不过都能接受这个延续了千百年的现实。

  “有很多人今晚要睡不着了。”下了圣旨,千代冬儿也匆匆离去之后,北堂悠带着女皇站在床边,幽幽地说。

  “那是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冬儿一直是我们的人,是悠你很久以前,就让冬儿对朕效忠了,若非如此,凭她毫无来历的出生,就算有千代迷离保她,可那少宫主的身份,早就惹来不知道多少杀生之祸了。”

  女皇仰起头,清莹的眸子里闪出几分崇拜的光芒,看着身边英挺的男子。

  北堂悠微微一笑,温柔似水:“那时候我绝没有想到,她能杀了千代迷离取而代之。这一切,都是凰北月的功劳。”

  “那个女人........”女皇轻轻皱了下眉头,忧心地说:“她那么厉害,以后会成为我们的敌人吗?”

  “陛下请放心,不管是谁,只要挡在陛下的面前,悠一定会为您将她铲除!”北堂悠蹲下来,单膝跪地,和女皇平视,“不过,还是希望她不要成为我们的敌人。”

  “朕也不希望和她为敌。”女皇俏丽地一笑,微微低下头,将一只小手轻轻拂在北堂悠俊朗的脸颊上,“悠,有你在,真好。”

  北堂悠怔了一下,随即微笑,“效忠您,是悠从出生,到死去,唯一的使命!”

  *************北月皇朝************

  西戎国的天翻地覆丝毫都没有影响到凰北月,连续两天来专心打听光耀殿的方位。

  光耀殿的神秘,相比较修罗城恐怕更甚三分,原因无他,只因自古以来,从来没有人知道光耀殿到底在什么地方!

  古籍中只记载了光耀殿悬浮于空,位于云端之上,不食人间烟火,因此有人认为那是光明神圣的所在。

  这些纯粹就是荒诞无稽的传言!以讹传讹传的神乎其神!

  若要悬浮于天空,那需要多强大的力量才能维持?一年两年或许没问题,可一百年两百年呢?

  这样的力量,恐怕当年从创造了万兽无疆的那位前辈也无法达到!

  当年轩辕问天曾经打到光耀殿,若真的悬浮在天空,如此叹为观止的奇观,他不可能半点儿都没有提及!

  光耀殿的所在另有玄机,但她绝不相信悬浮于天空中的说法!

  “魇,你有什么线索吗?”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黑水禁牢中的魇,这家伙那么厉害,恐怕有线索吧!

  魇懒懒地说:“我可没去过光耀殿,不过你的猜测是对的,光耀殿并非悬于空中,不过宁肯悬浮在空中,也比现在这样容易进去,飞谁不会啊?”

  听魇的话,似乎另有玄机,而且更加严重,凰北月不禁严肃地问:“那究竟在什么地方?”

  “只要找到路,它无所不在。”魇笑着说。

  “路?”凰北月寻思起来,魇说的路,绝对不是寻常的路,而是,某种和光耀殿联系起来的契机!

  “我上哪儿去找路啊?!”

  ☆、光耀神殿【2】

  “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也没进去过啊。”魇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凰北月垂头丧气地坐着,想不到光是去光耀殿,就这么难,那该死的光耀殿,究竟在什么地方?

  和红烛气馁地坐着,身边大大小小的资料堆了一大堆,可是都没有什么用。

  “主人也不用太灰心,既然光耀殿真的存在,那就一定有进去的路!”红烛好声安慰。

  这个道理,凰北月自然懂,可是,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定的事情,难道要因此继续搁置去光耀殿救小灯笼的计划吗?

  这件事不做好,她很难放开手去做其他的事情。

  正忧愁烦闷的时候,吱吱却悄悄地从灵兽空间里跑出来,站在桌子上,在凰北月面前晃来晃去,吱呀吱呀地叫着,想引起她的注意。

  “吱吱,别闹。”凰北月把他推到一边去,这种时候怎么有空陪他玩儿?

  谁知道才把他推开,他立刻又跑过来了,锲而不舍地在她面前蹦来跳去,小手小脚乱舞,吱吱呀呀地不知道说什么。

  凰北月再没兴趣也意识到吱吱是想跟她说什么了,仔细瞧着他的动作,实在不懂。

  “你想说什么?”凰北月很费解,一点儿都不明白吱吱那套动作的含义,只见他一会儿双手捧着个什么东西,一会儿手松开,一只手绕啊绕啊,慢慢升起来。

  那笨拙的动作,真是有够抽象的!

  见她不懂,吱吱两只大眼睛也是无奈地眨巴眨巴看着她,抓了抓脑袋,忽然裂开嘴巴笑了,蹬蹬蹬地跑过去,伸手在茶杯里沾了一点水,然后在桌子上花了一个圆圆的图案。

  “圆球?”凰北月说。

  吱吱连忙摇摇头,又在那圆圆的图案上面画了一根弯弯曲曲的线条,然后在线条上画了几片叶子。

  “啊,是颗种子!”凰北月终于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有一颗种子,发芽了?”

  吱吱忙不迭的点头啊点头啊,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凰北月皱皱眉,“然后呢?”

  吱吱又在那发出的枝叶的顶端,画了一扇打开的门。

  红烛很莫名地看着,“一颗种子发芽了,然后结了一扇门吗?这是什么奇怪的植物啊!?”

  吱吱忙摇头,一个劲儿地指那扇门,最后迫于无奈,在打开的门里,画了一朵花。

  “还开花了?”红烛更是笑起来,“吱吱,这难道是你们织梦兽的树不成?我老觉得你不是兽,是颗果子!”

  吱吱不满地瞪着她,吱呀吱呀乱叫,言下之意大概是:你才是颗果子!你才是颗果子!

  凰北月仔仔细细地看着吱吱画出来的画,平白无故吱吱不会这样画一幅莫名其妙的画出来给她看。

  不得不说,吱吱的画技非常令人不敢恭维,画出来的东西能让人看懂就算不错了。

  看了半天,凰北月白皙的脸上蕴着几分疑惑,她伸手指着画在门上的一朵花,“这是莲花?”

  吱吱一个劲儿地点头,然后拉扯着红烛的头发丝儿扯啊扯。

  ☆、光耀神殿【3】

  “头发和莲花有什么关系啊?”红烛抓回自己的头发,被扯得疼死了!

  是啊,头发和莲花有什么关系啊?

  凰北月再看了一眼莲花,然后看看红烛的头发,忽然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道:“你是说黑色的莲花!墨莲!”

  吱吱终于笑逐颜开地点头了。

  凰北月再仔细去看他画的图,慢慢地心中明白过来了,“这是一颗种子,发芽之后就能通向一扇门,那扇门之后,有墨莲,那就是.......光耀殿?”

  吱吱点头再点头。

  凰北月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你这家伙,居然知道这么多!”

  吱吱谦虚地红了脸。

  “可是,那种子在什么地方啊?”红烛看着那抽象的画,也算明白过来,但很快她就发现最关键的种子上哪儿去找啊?

  凰北月知道吱吱既然会画这个图给她看,那就一定知道那种子在什么地方,笑着把吱吱抓过来,问道:“种子在什么地方?”

  吱吱用小手指了指她,眨着眼睛点着头。

  凰北月一怔,“在我这里?”

  看着吱吱点头,她就纳闷了,她身上宝物无数,可没有一样是颗种子啊!

  吱吱从她手里跳下来,在她面前双手合起,像捧着一个什么东西,泪汪汪,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嘴巴憋着,像是随时都要哭出来一样。

  这情景有点儿眼熟啊.........

  凰北月默默地想了一下,忽然想起来,当年她把吱吱带出浮光森林的时候,他因为想家而在窗户边,捧着一颗黑漆漆的东西默默神伤,之后吱吱很郑重地把那颗黑漆漆的东西送给她!

  原以为那黑漆漆的一颗是织梦兽吃的某种食物,她自动把他想象成松鼠,总是抱着一颗松球!

  现在想来,那黑漆漆的一颗,不正是颗种子的形状吗?

  一边想着,凰北月已经在纳戒中翻起来,因为年代久远,所以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将那颗锃亮锃亮的种子给找出来。

  幸亏当时觉得这是吱吱送的东西,比较有纪念意义,所以没有放在旧的纳戒中,否则,现在这种子就在墨莲手上了。

  时隔多年,再次看见自己的宝贝,吱吱高兴地一把抱住,无比怀念地蹭了蹭。

  凰北月连忙吩咐红烛,道:“快拿个花盆来,把种子种下!”

  红烛正想出去,吱吱却叫起来,对凰北月摇了摇头,然后指指外面。

  凰北月明白,恐怕花盆长不出那么大一棵植物,于是抱起吱吱,跳出窗户,冒着大雨就跑向远处的沼泽地。

  吱吱指着路,一直从祁阳城出来,又飞了很远,到了荒凉无人的地方,才停下来。

  凰北月抱着她从冰灵幻鸟背上跳下来,看了看四周,这里树木比较高,而且瓢泼大雨,大雾弥漫,就算长出一棵巨大的植物,也不会让人发现。

  吱吱跳到地上,在地上刨了一个小小的坑,非常郑重地把种子放到坑里,然后掩土埋了。

  “吱吱。”埋了种子之后,他转过身对红烛招了招手,红烛不明所以,但还是走到她身边蹲下来。

  ☆、光耀神殿【4】

  吱吱抓起她的手,没来由地一口咬在她手上,红烛疼得‘哎哟’一声,吱吱已经把她流着血的手伸到泥土上方,让血一滴一滴地滴入土壤中。

  “你这家伙!”红烛气得大骂。

  凰北月忍不住笑起来,吱吱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诈了?

  不过滴了血之后,大概等了一两分钟,便看见土壤松动了一下,一片嫩绿的叶子从土壤中慢慢地钻出来,那绿得能滴出水来的叶子,在一片暗淡的林子中,显得那么惹眼可爱!

  吱吱欢喜地叫了一声,红烛也停止了骂她的声音,专心致志地看着那绿芽慢慢长大。

  那绿芽生长的速度非常迅速,茎叶往上窜,一片片叶子也舒展开来,不到十分钟,已经长到一棵大树那么高了!

  凰北月看着这自然界里的奇迹,不禁叹为观止,一直看着那绿色的植物慢慢延伸到天空之中,穿透了灰暗的乌云,不知道究竟长到什么地方去了。

  “红烛,在下面等着接应我,不要让人靠近这里。”凰北月说完,拎起吱吱,就慢慢踩着叶片,爬上去了。

  “主人小心一点!”红烛仰起头看着,只见她利落轻松得一下子就爬到了好高的地方,吱吱蹲在她肩膀上,对着自己挥手。

  希望主人能够顺利把小灯笼救出来........

  这植物真的长得很高,爬了半天也看不见尽头在哪里,凰北月想召唤出冰灵幻鸟来,直接飞上去,可是被吱吱制止了。

  虽然听不懂吱吱的话,不过她还是知道,吱吱的意思是让她一定要爬上去吧。

  好吧,她爬.......

  而在光耀殿中,因为墨莲的无功而返惹得圣君很不悦。

  红莲好不容易才把墨莲带回去,面见圣君,可是却惹来圣君的一通怒火,心里又悲伤又委屈。

  可墨莲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承受一切,更让她觉得无比悲愤,想到一切皆是因为那个凰北月的女人而起,就忍不住心中升起的残忍杀意。

  “墨,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你让我太失望了。”圣君冷冷地说,帘幕之后透出了神秘强大的气息。

  墨莲低着头,受了伤的脸色更加苍白,空茫的双眼,微微颤抖的嘴唇,无一不在说明他此刻的心情依旧无法平复。

  见他半句话都不解释,圣君也非常不悦,一挥手,帘幕轻轻一动,墨莲的身影便从身边消失了。

  红莲心中一慌,知道圣君是罚他去悔过室面壁思过,虽然没危险,可是几天几夜无水无米,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圣君,这件事不能怪墨莲,如果不是修罗王和王族魔兽的突然出现,佣兵王令早就到手了!”红莲见他不说话,怕圣君将更大的怒火发泄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