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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陈逍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揍人!
拳头打在对方颧骨位置。husttest.
他能感觉自己手指骨骼摩擦的声响,还能听到对方下巴错位的清脆声,以及喷出血沫子和痛苦的惨叫……
那一瞬间,竟让他产生一种宣泄地舒适感。
没错!
就好像憋屈在内心所有的委屈,在拳头打到对方脸上时,所有的委屈,全都化为无法言明的快感。
以至于让他片刻的失神,身后挨了一脚。
下一秒。
他转身学着沈建军,一个侧踢,将对方踹了出去。
那一刻,他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宣泄自己内心所有的憋闷。
就一个字,爽!
不过,他到底没有亲身实战过,虽然将那些小混混打倒在地,但自己或多或少也挨了几下。
等他来到沈建军面前,就看到他夹起嘴角的烟头,反手一指,烟头带着星火,直接弹向丁咏山的脸。
“啊……”
丁咏山见状,惊呼一声,下意识去捂脸。
瞬间,沈建军身形飞快前冲,一脚踹在丁咏山的肚腩上,直接将他踹飞出去。
砰!
“哎呦喂……”
丁咏山痛叫一声,狠狠地摔砸在石灰地面,飞溅起一层尘土,呛得杨嫚嫚和张晓雯连连后退。
沈建军没再去看丁咏山,而是蹲下身去检查陈东炀的伤势。
“怎么样?还顶得住吗?”
当他看到陈东炀的伤势惨状时,狭眸之中,仿佛卷起一阵冷戾的漩涡,肃杀而阴冷。
陈东炀看到沈建军,扯动着嘴角,总算能畅快地喘口气,只是还没等说话,又咳嗽起来。
“咳咳咳……”
沈建军看出他是被揍惨了,赶忙从裤兜摸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塞进陈东炀的口中。
“吃下去,保你不死!”
他丢下一句话,立刻转头示意陈逍过来照看陈东炀,自己则朝着丁咏山走过去。
彼时。
陈司机和陈瑶也跑过来,和陈逍一起将陈东炀保护起来。
而沈建军一步步朝着来到丁咏山面前,用刚才他对待陈东炀的方式,将他一脚踹翻。
然后,一双黑跟的黑色皮鞋,用力地踏在丁咏山的胸口,狠狠地碾压。
“老子的兄弟,你他妈也敢动?别以为你有爷爷有爹,就能保你,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要剁你的手!”
沈建军唇角勾着冷笑,声音透着一丝邪肆的嚣张。
话音一落。
他弯下腰,飞快的从裤腿里拔出一把泛着寒光的钢刀,松开碾压丁咏山的脚,稳狠准的踩住他挣扎的胳膊!
起初,丁咏山还没当回事,以为沈建军只是吹牛比而已。
可当他看到那把寒意森然的钢刀,又歪头看向被踩住的胳膊,直接吓得声音都颤抖起来。
“大……大哥,我……我以后不敢了,别……别别别伤我……”
“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陈……陈哥……东炀……我错了,饶……饶了我……”
他想让陈东炀为他开口。
只是,陈东炀并没有出声。
他虚弱的靠在陈司机的怀里,不停地喘息着,破皮红肿的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隙。
即便如此,他也在愤恨地看着丁咏山,扯动嘴角骂道:“丁……丁咏山,我……卧槽你大爷的……你……你他妈活该……”
京圈里的规矩,也是他们这一代年轻人的规矩。
家家户户的孩子,都是掌中宝。
而这些掌中宝的爹妈和家族,无论身份地位,还是权势,大多都势均力敌。
所以,打架斗殴,都是点到为止,绝不伤人命。
但,丁咏山却坏了规矩。
今天,如果不是沈建军及时赶来,他就是有八条命,怕是都要交代在这了。
到时候,丁咏山来个死不承认,反正,今天来慈善交流会的人这么多,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就算他们陈家查起来,也会异常艰难,就更别说抓到真凶了。
陈东炀只要想想,就觉得细思极恐……
丁咏山见陈东炀骂他活该,又看向沈建军乞求道:“大哥,我错了,你你……你饶了我,我……我可以给你钱……给你……给你粮食……只要……只要你不伤我,你要什么……我……我都给你什么……”
他潜意识里,是真的以为沈建军就是从某个乡下来的人。
毕竟,他在燕京,从没有见过这号人物……
可沈建军并没有没理会丁咏山的话。
他微眯着狭眸,歪头看向手上的钢刀,修长的指尖灵活的把玩,使得那泛着寒光的钢刀,在手指尖不停地转动,炫目至极……
再搭配他亦正亦邪的表情,放浪不羁的姿态,宛如主场的修罗。
这可把丁咏山吓坏了,生怕钢刀失手掉下来,戳在他脸上……
哗哗。
一阵细微怪异的声音响起。
丁咏山尿了。
而他被踩住的胳膊,开始酸麻发胀……
等沈建军玩够了钢刀,狭眸微眯,猛地五指并拢,攥住刀柄,狠厉地朝着丁咏山的手腕刺去……
“啊……不……”
丁咏山发出杀猪般地嘶叫,眼睛也瞬间闭上,准备迎接剧痛的来袭。
“住手!”
突然,一道深沉的声线响起。
紧接着,皮鞋奔跑的沉重声音,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