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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建军一看到邬毅,直接伸出拳头怼在他胸口,痞笑着骂道:“臭小子,知道我今天回来,还回来的这么晚,你是不是故意的?”
邬毅任由他的拳头砸过来,刚要说话,却一眼看到了陈东炀。dangkanshu.
瞬间,他黑眸多了几分锐利。
他知道沈建军带了个朋友回来,却不想,还这么英俊儒雅……
沈建军怼了邬毅的胸口,又忍不住呲着牙,甩了甩手:“卧槽,你小子,装铁板了?”
可当他看到邬毅锐利的眼神时,又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
“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好兄弟,陈东炀!”
而陈东炀也一眼就注意到了邬毅,并感受到他目光中的锐利,下意识朝着沈卿卿看了一眼。
那么娇滴滴的小姑娘,驾驭得了这个糙汉子吗?
邬毅任由沈建军半推着来到陈东炀面前,见他看向卿卿,不由伸出手,主动开口:“你好,我叫邬毅!”
他的声音低沉,又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陈东炀赶忙收回目光,看了眼邬毅伸出来的手,立刻握住,礼貌而不失优雅地笑道:“你好,我叫陈东炀。”
话音刚落。
他就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力道,攥的他手掌骨骼挤压在一起,生疼不已。
当即,他微微蹙眉,强忍着疼痛,看向面前这个比他高出小半头,又伟岸健硕的冰冷男人。
“你……”
还不等他把话说出来,邬毅却松开了他的手,转头看向沈建军。
“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
“哎呦,我去,我刚回来,你就盼着我走?”
沈建军察觉出邬毅和陈东炀之间不对劲,顺势打岔地说了一句。
邬毅却扯动嘴角,露出一抹淡笑说道:“你是我三舅哥,我哪敢这么想!”
沈建军轻嗤一声:“你是不敢这么想,还是不会这么想,你心里最清楚,臭小子,胆子越来越肥了,欠收拾!”
陈东炀趁着邬毅和沈建军对话,将手背到身后,轻轻的舒展,却仍有些隐隐作痛。
旁边,沈卿卿看到了这一幕,却什么都没说,也没表现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二哥沈建强过来喊大家去吃饭。
到了饭桌上,沈父沈母招呼着儿女们坐好,让陈东炀坐在沈父身边。
邬毅跟长辈们打了招呼,直接拿起一瓶白酒,先给沈父倒上,又给陈东炀倒了满满一茶缸。
紧接着,他拧开第二瓶白酒,给沈建国三兄弟倒上。
沈建军看着陈东炀面前那满满一茶缸白酒,猛地喉头滚动,压低声音说道:“这……这是待客之道,是尊重你,放心大胆的喝,敞开了喝,千万别客气!”
旁边,沈父闻言,也咧嘴笑道:“是啊,东炀,千万别客气,尽情的喝,不够了,再去买!”
“……”
陈东炀有点欲哭无泪了。
这什么跟什么?
难道他脸上写了他喜欢喝酒这五个字?
分明是邬毅故意针对他……
问题是,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这个男人,竟然被他针对……
沈卿卿看着那满满茶缸的白酒,侧眸看了眼邬毅,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小气的男人!
她就知道,他这是掉进醋缸了。
这也难怪!
谁让陈东炀长得英俊,气质不凡。
这大概就是糙汉的危机感吧!
邬毅察觉到身边的女孩偷笑,紧抿着薄唇,给自己也倒了满满一茶缸白酒,倏然站起身,端起茶缸敬向陈东炀。
“干!”
话落,他仰头像喝白开水一样,喉结上下滚动。
“……”
陈东炀看着他的架势,又看了眼自己面前的茶缸,一脸便秘表情的端起来,挤出一个字:“干。”
说完,他仰头喝了起来。
结果,没喝几口,就被高度白酒呛得咳嗽起来。
“咳咳咳……”
沈建军憋笑着调侃道:“不是吧,东炀,在燕京你不是挺能喝的吗?这就不行了?”
陈东炀端着茶缸,苦着脸说道:“在燕京,那都是三四十度的白酒,这可是57°的高度白酒……”
说完话,邬毅已经喝完了,放下茶缸,面色如常地盯着陈东炀。
“……”
陈东炀只觉得感觉五官都僵住了。
靠!
这什么人啊!
这可是高度白酒,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整个人都看傻了,却不得不端起茶缸,一副喝毒药赴死的表情,咕嘟咕嘟地喝着白酒。
沈老太太和沈父沈母,包括沈建国和蒋梅,以及孩子们,全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邬毅。
尤其是沈父,脸上还露出一抹自豪,好像这么牛比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唯独沈建强,看着邬毅喝完一茶缸白酒,就像没事人一样,也端起茶缸咕嘟地喝起来,半途却辣的直吐舌头。
等陈东炀喝完,他已经满脸涨红,眼珠子都有些僵硬了。
“我……嗝……我喝完了……”
话音刚落,只见邬毅再次拿起白酒瓶子,往他的茶缸里倒满了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