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黑崎雪月

  宫前燕听了黑崎介的话后不觉心里一惊,心想着自己真是不应该学习什么剑术的,因为这样一来自己在母亲大人的眼里岂不是一点都不普通了吗?燕暗暗得做了决定,她以后再也不练习什么剑术了,要让自己的剑术逐渐得荒废掉,一定要在母亲大人的面前表现得像个文弱的普通女孩子才行。

  宫前燕看了看黑崎介那有些帅气的脸颊,心想着母亲大人一定非常漂亮吧,要不然的话黑崎先生也不可能会长得这么帅气吧!她于是向介询问道:“黑崎先生的母亲一定非常非常的漂亮吧!”

  黑崎介听了燕的话后头脑中立即浮现出一副美丽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嗯,业的妈妈非常非常得漂亮,我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漂亮的人!”

  业的母亲黑崎雪月是介在一个雪天的晚上,为了完成委托而路过某处人迹罕至的郊外时遇见的,当时雪月不知什么原因独自一人昏倒在洁白的雪地上,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她那华丽的和服上,显得格外迷人。介被雪月的美丽所震慑住了,觉得她仿佛天使一般,极为圣洁美丽,对她一见钟情,从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便爱上她了,知道自己的一生再也不能离开她了。

  介将昏迷中的雪月带回了家中,悉心得照顾起来,雪月醒来后没有了之前的记忆,甚至于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了,介于是为她取名为雪月,因为是在雪天的月下遇见她的。

  介猜想着雪月之前一定是个娇蛮的大小姐,虽然她没有了之前的记忆,但是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贵族千金般的气息,像日常的家务活统统都不会,尤其是料理实在是惨不忍睹,但即便如此也坚持着每天都做,并让介一点不剩的必须全部吃完。雪月有的时候极为骄横,即便如此介与雪月相处得十分愉快,觉得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非常得幸福,两人很快便结婚了。

  介曾经想过要帮助雪月寻找她的家人,但却被雪月给阻止了,她对介说,以前的自己究竟是谁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作为黑崎介妻子,黑崎雪月的现在,她不想找寻失自己那失去的记忆,害怕找回记忆的同时,自己会和介永远得分离。

  “真想见一见阿姨呀!”宫前燕笑着说道,她觉得自己很会博得女性喜爱的,一定能够让母亲大人喜欢自己的,只要父亲大人满意了,母亲大人也拿下来的话,那么黑崎先生就一定会和自己结婚了。

  黑崎介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蓝宝石挂坠,带着些悲伤的语调说道:“恐怕不能如宫前小姐所愿了,业的母亲在业很小的时候因病去世了。”

  介所戴着的蓝宝石挂坠原先是雪月的,当时在发现雪月的时候挂坠便戴在她的脖子上,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显得极为醒目。

  雪月之后将挂坠送给了介,让介必须无时无刻都戴在身上,让他只要一看到这个挂坠就得想到自己,绝对不能去招惹其他的女孩子。

  黑崎介年轻的时候长得比较帅气,极为惹女孩子的喜欢,身边一直围绕着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即便是雪月住在了介的家中,那些女孩子也旁若无人得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找介,这让雪月非常得恼火,她让介必须和除自己以外的所有女性统统划清界限,让介发誓他永远只爱着自己,心里只有自己,绝对装不下其他的任何女人。虽然雪月的要求非常蛮横,但是介依旧是开心得答应了,他非常喜欢雪月为自己吃醋的样子。

  即便雪月已近离开人世很久了,介依旧遵守着与妻子的约定,时刻带着那个挂坠,永远得只爱着她,在心里只装着她,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的女性了。

  介之前非常喜欢拿着剑浪迹天涯,和那些强敌打打杀杀的,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自从和雪月相遇后,他在雪月的强烈要求下放下了手中的剑,老老实实得经营着黑崎家的酒坊,过上了有拘有束的普通日子,虽然普通但每天都极为快乐。

  雪月的身体一直都非常得虚弱,生下业后越发得虚弱起来,望着一天天憔悴起来的妻子,介心痛无比。

  雪月在病床上一边抚摸着只有一岁左右的业,一边对介告诫道,千万不要让业学习剑术,身为母亲的雪月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业像他的父亲年轻时候那样胡作非为,她希望业能够普普通通健健康康得成长。雪月要介一定不能让业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介保证他会照顾好业的,让雪月一定要放心。

  “对不起,问了这么悲伤的话题……”宫前燕微微低下头向介道歉道,她没有想到黑崎先生居然从小就没有了母爱,她决定以后一定会让黑崎先生幸福的。

  黑崎介微笑着说道:“没事的,业的母亲走得非常安详。”他看着宫前燕那漂亮的脸颊,想到了自己手上有一封雪月写给未来儿媳的信,她让自己绝对不能拆开看不能看,要完好无损得交给业未来的妻子,里面一定有着许多嘱咐的话语吧,介心想着这封信可能以后要交给宫前小姐了吧。

  因为雪月在业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因而业对于自己母亲的印象只存在于相片及父亲的描述中,业知道父亲他非常得怕母亲,父亲小时候经常给他讲一些和母亲在一起时候的事情,讲母亲是如何骄横得对父亲的,经常如何让父亲做这做那的,仿佛父亲与母亲的历史就是一部欺负与被欺负的历史,虽然如此,但父亲每次讲得都非常开心。

  虽然业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但黑崎业依旧从小就害怕着他的母亲,并不是因为来自于父亲的讲述,而是因为母亲在去世之前编写的那份教育手册,母亲要求父亲严格按照教育手册的内容来要求自己,如果不达标的话会给予适当的惩罚,每次自己不达标将要接受父亲惩罚的时候,他总会笑着对自己说,他是代母亲来惩罚自己而已,让业千万不要怪自己,要怪就怪他的母亲雪月。业知道父亲是想要以这种方式让自己永远都记住母亲吧。

  业虽然从小就害怕着母亲,但更多的却是想念着母亲,他十分希望自己能够和其他人那样与父母快快乐乐得在一起,哪怕自己的母亲非常非常得恐怖,他觉得自己也是可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