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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司祁锐的意思,司玉洋来抢他的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dykanshu.
司祁锐看向陆之禛,问道:“你怎么回他的?”
“我同意了。”
陆之禛墨眸看他,没有躲闪。
下一刻,司祁锐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明了的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做法。
“希望你这一次让我不会后悔我当初的选择,和在爷爷面前力保你的决心,也证明你的能力并没有浮夸。”司祁锐说道。
陆之禛面上也只是疏淡一笑。
两个人接触也有一些日子了,知道他这就是在回应自己,司祁锐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会司玉洋,需要我帮忙的话,只管说。”
“嗯,等他主动联系我,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陆之禛对这些事也有自己的处理态度,显得很是淡定。
司祁锐抬手,看了一眼手上低调带有内涵的石英表,“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上去休息,明天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陆之禛低沉的轻嗯一声,“司大检验也早点回去休息。”
道别后,陆之禛优雅的下了车,在转过身走向酒店的同时,背后的车辆驶出。
陆之禛走了两步,侧过身看向那辆离开的车辆,墨色的眼眸在黑夜的衬托下,更加深邃。
夜深,在无人的街道,帝都的风更加肆意,仿佛又将有一场暗藏已久的暴风雪降临。
风吹开笼罩的黑幕,意味着白昼的到来。
时间尚早,陆之禛刚出酒店,司念就降下车窗,朝他打招呼。
“上车!”
空旷的街头,一道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的声音响起,乍一听似黄茑出谷发出的声音,特别悦耳。
令人不禁感叹,不愧是特别经过专业训练后的嗓子。
与之前不同的是,司念这一次是自己亲自开车,车里并没有其他人,不过后面不远处依旧跟着一辆黑色的轿车,显然是一路保护司念的人。
“我送你去机场。”似乎看出了陆之禛眸底的拒绝,不等他说出口,她继续说道:“这个点不好打车。”说着,人已经向一旁边倾了身子,打开了车门。
陆之禛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看着眼前的这般情景,凤眸微眯。
一分钟不到的犹豫时间,他坐进了副驾驶座。
“其实我特别想跟你去悉城看一看,玩上两天,不过爷爷安排的工作提前让我过去。”
司念打着方向盘,解释道。
“相信以后应该不会少机会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上一次去悉城,还没超过一天,就跟我哥一起回来了,我到现在还有些遗憾。”司念自嘲的笑着。
当时她也就在悉城呆了陆之禛审理案外加路上的那么点时间,她也是一个女人,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好奇的想到处看一看,不过对于哥哥的话,她也不好忤逆,不想因为自己的丁点好奇心,忤逆哥哥。
两个人之间的谈话还算轻松,直到刚刚抵达机场,司正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的是关于去上班的事。
挂了电话,司念取下耳机,微微耸肩遗憾的说:“本来还想送你到登机口的,不过我现在要去报道了。”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陆之禛沉稳的声音,道。
说着,便推开车门。
“好,下次见。”
“下次见。”
司念有些不舍的看着陆之禛果断离开的背影,突然一道手机的铃声唤醒了她的理智。
重新挂上耳机,将电话接了起来,一改方才对着那个男人满面的笑容,而是一副知性的模样。
打开车窗,油门飙到最高码,外面冷冽的寒风朝里面灌了进来,她提醒自己,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两个半小时后,在悉城上空盘旋的飞机徐徐下降。
陆之禛下了飞机,便大步朝机场外面走去,直接上了准时停在外面接机的黑色福特轿车。
“帝都两日两夜游,感觉如何?”
驾驶座上的程泽恺迷人的桃花眸看着车内后视镜里的男人,眼尾微微上扬,调侃不已。
“想要感觉一下吗?”陆之禛声音低沉。
程泽恺看着前方的路况,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儿,“这种无间道,高智商的事,不合适我……”
估计上演无间道,他就是那种智商死在第一集的那一类。
以前只和之禛还有傲天打交道,天天混在训练区里,他觉得自己的智商仅次于他们之外,其实还是挺拔尖儿的一个,结果陆之禛娶一老婆,智商分分钟都可以秒了他,这让他情何以堪?以前堆积的自信心也就在那个时候崩溃了。
“对了,司家的那个外交小姐,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呀?”程泽恺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大好的八卦机会。
陆之禛从酒店出来的时间很早,的确是不好打车。也不可能真让陆之禛站在那寒风里等上那么久去打车,又为了不让司祁锐派去监视陆之禛的人起疑,所以就安排他们自己的人租用出租车去接陆之禛,结果谁料半途中杀出司家的那个小姐。
这些事陆之禛肯定是不方便亲自操作的,都是程泽恺在安排,听到下面的人汇报这个事的时候,不由得不让他往这方面想。
陆之禛深如墨色的眼眸看向车窗外熟悉的风景,沉声道:“不知道。”
程泽恺看他面色不悦,也知道这样的陆之禛在想事情而且心情并不美丽。
拥有流畅曲线的轿车行驶在路上,车内短暂的安静过后。
“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陆之禛突然出声。
程泽恺还没回过神来,听到他问起这才想起来,单手打着方向盘,从储物箱里拿出一份黄色文件袋,递到了后面,“诺!你要的!”
陆之禛解开上面的细绳,抽出里面的文件,看了起来。
当他看完文件,重新装回文件袋之时,程泽恺开口问道:“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
陆之禛将文件握在手里,漆黑的目光里透过一抹狠厉,唇瓣一抿,道:“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也后悔与他作对!
他觉得他可以做到万无一失,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就算手上的证据不能指向他,但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