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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奕聪被司祁锐叫进了他的车里。dangkanshu.
“司大检验有什么事吗?”
人在别人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谭奕聪向来都自大惯了,也做不到对人低声下气,能做到这个份下始属不易。
虽然他没有这个男人所拥有的金钱和地位,但好歹也是一座山的大王。如果现在不是需要司家这棵大树当庇护所,他谭奕聪也何苦落到要低人一等的地步。
不过该压低身段,谭奕聪还是尽力压低了。
司祁锐向来求的是能干之才在自己身边留用,也不是一些马屁精,所以这些人的态度不是那种过份嚣张的,他并不在意。
只要能帮他做实事!
“你在火车上杀人了?”
司祁锐开门见山,坐在后座椅上,直接问道。
听到苏慕谨告诉自己的话,司祁锐承认在这件事情上不能淡定了。
有如今的地位,他完全没有必要去和社会上的人扯上关系,而且打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一类人打交道。因为一个不小心被人发现了,本来他的身份是白的,都说不清楚自己是黑是白了。
但不得不说,那天黎君北把这个男人带到自己的面前时,他用他的理由触动了他。
陆之禛的强大之处,谭奕聪说他还没有真正的看到,而且他的身边聚集了一个叫程泽恺的人,还有一个楚傲天的,两个人从进训练区就一直跟着他,这么强大的组合,他是不是能够控制得住。
其实这些事情他真的不知道,只知道那个叫程泽恺的男人一直跟着他做事。至于楚傲天,他一点都不了解。
陆之禛为什么结交社会上的人,就是想用社会人的身份帮他做一些以他身份不能做的事情,而他司祁锐为什么却不想去沾染?
再则,万一陆之禛哪一天想要把功劳夺去,独自做大,那么把谭奕聪留在身边也足以抗衡楚傲天!这样就大大减少了隐患……
综上理由,他就把谭奕聪留用在了身边。
不过也对他再三说过了,把他留用在身边,但是他不能对外宣称,他是自己的人,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他可并不是让他借由司家这颗大树肆意杀人的。
要知道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一旦被人揭开,司家必受牵连,这可不是他的初衷——给自己招来麻烦。
“谁告诉你的?”
话问出口,谭奕聪稍微一想,并不难猜,也知道是谁说的。
苏慕谨这个女人居然敢跟司祁锐说这事。
不过也对,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苏慕谨又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她也真的不怕把他得罪了,自己将在这里度过最痛苦的时光。
“这个你无须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是不是杀了人?”司祁锐再一次重复自己的话,显得重复说这些事有些不耐烦了。
“是。”既然这个男人这么问了,就肯定也知道得差七不差八了,所以谭奕聪也就直接承认了。
闻言,司祁锐反应激动的看向那个男人,“谭奕聪,谁给你的胆子,居然在火车上明目张胆的杀人了。”
他以前从不跟这些人打交道,就是因为这些人一言不合就拔刀子,凡事用武力来解决。
还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个贞洁牌访。
明明想做,又怕沾湿了衣服。
所以以前很多时候也有人求上门来,求他办事,相反是他不想跟这些正派人士扯上关系。
因为很多时候,一般的人都比他们出手大方,而且不会这么矫情,相反还更爽快一些。
不会像他们这样。
更不会做了就做了还要跟对方解释。
谭奕聪放在暗处的手紧握成拳,随即又松开,“司大检验,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我也只是杀鸡儆猴,不然怎么可能顺利把陆之禛的老婆请得到这里来?况且我们杀的人也抛了尸,处理得很干净,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这件已经发生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以后你想继续跟着我干,就必须手脚干净点,别把我牵涉进去了。”他可不想给自己身上蒙上污点,也是对谭奕聪的警告。
若不是再三斟酌,需要借由谭奕聪的手干一些他们干不了的事,他也不想跟社会上的人扯上关系。但有时候想扩大自己的势力,必须采取一些不太干净的手段,以前他有想过,但是从来没有涉足到这一块,因为司家怎么说也是功臣之后,一不小心踏错,那后果将是严重的。
他这么做的目的可不是自己为自己挖坑,把自己埋进去。
谭奕聪的表情僵硬了片刻,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
不可否认,他谭奕聪始终是做惯了老大的,对压自己一头的男人,他终究还是不适应。
但是最后他还是向现实妥协了,应道:“那是当然。”
“对了,苏慕谨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都尽量满足她,不准下面的人对她不敬。”司祁锐看向正前方,目光变得暗如深夜。
他还需要陆之禛接下来帮他办一些事,把苏慕谨安排到这里来不过是为了防止陆之禛有其他的想法,既然今天陆之禛应了下来,那么对待苏慕谨自然也是要客客气气的,等到陆之禛满意的把事情完成,他自然而然也就把人给放了……
当然时间就取决于陆之禛多久把事情完成了!
“这一点,司大检验放心,把她带过来到现在就没有为难过她……”他向来心狠手辣,也不是没有杀过女人和孩子,只是苏慕谨……他其实还是留了一点私心。
不然上一次,怎么可能让这个女人还有孩子活着。就是最后那一刀把绳子割断,不过就是为了自保,加之他有把握陆之禛就是自己跳下去肯定也要把这个女人救下来。
果不其然……
陆之禛的软肋就是这个女人!
“嗯,你记住就好。回去吧!我也先走了!”
司祁锐望着外面又开始飞起了雪花,将车窗摇了上来。说道。
谭奕聪下了车,看着那辆车平稳的开走,暗骂一句,“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
不就是生得高贵了一些吗?实际上做的不一样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谭哥,你消消气,这只是暂时的!等把陆之禛解决了,我们大可不必在司家的人手底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