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恐怖而霸道的力量释放而出,那玉棺宛若一尊山岳般,镇压而下,天地仿佛都要崩裂,在那玉棺面前,仿佛没有什么不能被粉碎。
玉棺像是拥有自己的生命,而今真正复活了,仿佛一尊古之大帝重新君临天下,绽放出无尽的神能与光辉,虚空滚滚,天地的意志也像是复苏了,轰鸣声不断,因为感知到了玉棺的出现,那玉棺像是要打破下界天的界限,爆发出属于至尊强者的力量。
这自然为天地法则所不容许,想要想玉棺抹除。但玉棺一阵颤动,吞吐出一道炽盛的神芒,好似飞仙了般,直接击穿了这方天地,让人悚然。
“那是什么?大帝的帝棺吗?”异魔的神色变了,他那张漆黑无比的脸庞仿佛都变得惨白,那玉棺的复活,让他倍感压力。
连天地的意志都可以对抗,更不要说是他了。
说到底,他的出现是在天地的许可之下,他无法逆转天地的法则。
但那玉棺可以,混沌气如瀑,自那玉棺中倾泻而出,像是在刹那间遮蔽了天机,抹去了一切。
至此,天地的异变停止了,让陈渊眼眸微凝,前世的他自然也能做到,这玉棺,到底是什么品阶的宝物。
那玉棺里究竟葬着什么,难道真是一尊大帝吗?
“轰!”
玉棺一闪,无视空间的距离,直接出现在异魔的上空,异魔嘶吼一声,浮现各种异象,尽皆是恐怖的攻击,但随着玉棺的镇落而下,所有的异象都被粉碎,异魔口吐鲜血,显得很无力。
此时的异魔心里后悔不跌,他就不该想要得到那石碑,结果石碑没有落到手上,还引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在这下界天,异魔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敌手,他天生地成,拥有天理境巅峰的力量,而这下界天的武修,没有几个人能踏足这个境界,几乎都被天理境卡死了,哪怕是千年前,那手持五色锁链来对付他的天理境强者,也不过是从上界天跨界而来,以锁链将他束缚在此地。
纵然是千年前的那人,也无法彻底杀死他。
但如今,面对那一座玉棺,异魔竟有着要窒息般的压力,那玉棺吞吐骇人的神光,几乎要让他绝望。
玉棺往下一步,一股更加澎湃霸道的大势之力降临在异魔身上,让他的身躯也往地下沉,那玉棺再度往下,异魔则连身躯都变形掉来,四肢错位。
“吼!”
异魔疼痛地哀嚎着,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这般凄惨。
“轰咔!”
玉棺继续下沉,那异魔的双臂都在刹那间炸裂,成为两团血雾,恐怖至极。
唯一还在的是那两条束缚异魔双臂的五色仙金锁链,那本就是仙金,并非凡品,远比异魔的身躯更加坚固。
不过,在玉棺的压迫之下,那五色仙金锁链也出现了扭
曲,这让陈渊露出一抹怪异之色,这玉棺的压迫力未免也太恐怖了吧,连五色仙金都变形了。
“玉棺中的大帝,饶过我吧!”
异魔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让很多正在逃走的人意识到情况发生了转变,异魔,开始求饶了。
先前被扔出去、咳血不止的夏皇,眼神迷迷糊糊的,在听到异魔的声音后也清醒了几分,这怪物,终于知道怕了吗?
但同时,夏皇也望向了陈渊,这个少年到底是何人,身上竟怀揣着这样的宝物。玉棺与石碑合一,已然能绝杀寻常的天阶强者了,如今,那玉棺自主复苏,竟比先前更加恐怖了。
这时,令人更加震惊的画面出现了,那异魔不知听到了什么声音,此刻竟开始发狂起来,疯狂挣扎着,想要摆脱锁链,逃脱出去,但就在这一刻,玉棺通体发光,神芒汹涌,绽放的无穷混沌气如同不朽的天刀般,劈落而下,那正在挣扎的异魔顿时被一分为二,就连五色锁链都出现了一丝裂痕,细不可微,但却被陈渊捕捉到了。
“这五色锁链是宝物,一定得拿到手。”陈渊暗道一声,那玉棺仿佛知晓陈渊的心意,五色锁链光芒一闪,竟化作一道五色仙光,没入了玉棺之中。
异魔被斩杀,连一口气都没有剩下,被玉棺抹除干净,夏都城众人尽皆震撼无言,停下了逃走的脚步。
那从皇室祖庙下冲出的怪物,就这样死了吗?
这个叫陈渊的少年,虽然自身修为不强,但他拥有的玉棺,却拥有通天彻地只能,遮蔽天机,封禁一切,霸道至极!
在斩杀了异魔之后,玉棺逐渐缩小,最后化为一口巴掌大的玉棺,重新回到了陈渊的手中。
陈渊没有将之收起,而是继续打入了石碑之中,他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踏步走向了夏皇。
经过了方才的重创,夏皇早就战力大减,他座下能干的战将几乎都死了,至于各大家族的那些活化石,他们早就躲了起来,连国师和九王都陨落了,他们还能出来拼老命吗?
“就剩你一人了。”陈渊开口道,使得夏皇惨笑一声,“纵然只剩朕一人,又如何?”
“是你自己上路,还是我送你?”陈渊问道。
夏皇又咳出一口鲜血,仰望苍天,又看向了祖庙的方向,露出一缕苦笑,“朕放出怪物,荼毒苍生,致使无数民众惨死,这是朕之过,就算你不杀朕,朕也没有颜面继续活在世上了。”
“朕,自裁。”
伴随着一道绝望的声音吐出,夏皇闭上了眼睛,临死之际,他留给了陈渊一道声音,算是哀求。
“我希望,你能善待大夏的子民。”
“我不会动你的百姓。”陈渊开口道,夏皇这才打定了主意,一掌拍向了自己的胸口。
刹那间,夏皇的心脏碎
裂,他猛吐一口血,整个人仰天倒下,算是正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许多民众无感,但亦有许多人大哭,这可是他们的皇者,就这样陨落了,实在是无法接受。
陈渊转身,他感受到大夏诸人投来的复杂目光,其中夹杂着很多怨恨,但他神色漠然,没有理会,带着石碑离开,无人敢拦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