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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我要吃那个。gugeyuedu.”
这时叶子逸伸手指了指桌上正中的香辣蟹道。
桌子比较大,他小小的手够不着。
叶天心正准备伸手拿筷子给他夹过去时,墨北冥却贴心的给叶子逸抢先夹到了碗里,“以后这种事情就不用劳烦娘亲了,父王在这里就叫父王。”
他这话一出,叶子逸愣了愣,“父王?不是该叫爹爹吗?”
一旁的墨晨也跟着愣了愣,他心里一沉,果然这个孩子回来就是和他抢父王的,现在都已经改口和他叫的一样了,以后他是不是就更加没人疼爱了?
墨北冥也被他的话给逗笑了,是宠溺的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解释着道:“虽然是爹爹没错,可是你的身份现在不同了,不能和他们叫的一样,在宫里或者王府就要叫为父,父王。
还有,在宫里也不要再继续叫娘亲了,也应该改口叫母妃了,知道了吗?”
叶子逸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不管怎么说,父王说的话总归不会是害他的。
叶子逸看着碗里的香辣蟹,真是感觉十分的幸福,有父王在身边就是好,很快他便低头开始吃了起来。
一旁的墨晨见状,眼底不由划过了一抹失落之色,看着自己空空的碗里,他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完全被忽视了。
就在他失落的时候,叶天心这时又伸手给他夹了一块放到了碗里,“你也饿了吧,来,你也尝尝这个。”
毕竟是两个孩子,总不能光顾着一个,而忘了另一个。
就算不是亲生的,可是他是他们救下来的,从小也是墨北冥让人养大的,也已经是自家人了。
叶天心对待这种事情上一向还是有所顾忌,比较公平的。
墨晨看着自己碗里也多了一块,转眸看了一眼这美丽漂亮的女子,他神色有几分恍惚了,这女人要是他的亲生母亲该有多好?
只是她并不是,她只是叶子逸的娘亲,而且她带着叶子逸一起回来和他抢父王的。
想到这儿,他眼底就一抹阴霾闪过,抬眸时却礼貌的冲着叶天心一笑道:“谢谢母妃。”
叶天心看着孩子这甜甜的笑容,心里也挺开心的,“晨儿不必跟母妃这般客气的,快吃吧,想要吃什么母妃你够不这就告诉母妃,母妃都可以替你夹。”
她的这般关心也让墨晨心里几分动摇了起来,她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
同样的问题,太后也觉得有些奇怪,墨晨这个孩子,好像应该不是叶天心的亲生儿子,怎么叶天心对这个孩子看起来就像是她亲生的一样。
当然这些话她也不好意思去问叶天心的,而是转眸疑惑的看了墨北墨一眼道:“这孩子的生母是谁?”
此话一出,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叶天心当然知道孩子的生母是谁,但又不能明着告诉太后。
只是太后这般说来,多少让她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若她要是不知道真相,恐怕又得因此而怀疑某人了。
墨北冥这时意味深长的看了墨晨一眼,也在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跟母后说起这件事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叶天心却开口说道:“我就是他的生母!”
她的这话,瞬间令在场的人震惊。
墨晨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仿佛显得十分的不可置信。
叶子逸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乎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特别是太后,惊讶的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叶天心。
相较而言,也就只有墨北冥反应最为平淡了,因为他不管叶天心怎么说怎么做,他都相信她自有她的道理,也许这就是相信,无条件的相信。
“你说什么,你是他的生母?这怎么可能?难道你……”
太后实在不敢相信那个结果,难道她生的是双胞胎。
叶天心对上了她不可置信的眼神,肯定回答道:“没错,我就是生了两个,当初一个把他交给了冥王,而另外一个自己带着了。”
“可是他们两个怎么长的一点都不像?”
太后还是有所质疑,这两个孩子既然是双胞胎,那起码也得长的一样吧,就算不是一样,总得要有七八分的相似才对。
叶子逸都那么长的像冥儿,可是晨儿却并不太像,只是这晨儿眉宇之间倒还算是像他们墨家的种。
但这么大的差异,只能让太后无法相信他们两个是同胞所出。
“这就是另有原因了,也并不是说生下来的双胞胎就一定是一模一样的,还要分情况的,这就涉及到了医学原理的同卵双胞胎和异卵双胞胎。”
“你什么意思?”
太后总觉得叶天心说的话很奇怪,就像是在糊弄她的一样。
叶天心此时却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道:“没什么意思,就是和你解释一下这其中的道理而已,太后娘娘其实这种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的,不如你去问问那些在宫中资深一点的老御医,他会仔细告诉你缘由的,我就不便给你说多了。”
太后心神未定的看着她,“可是当初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能把另外一个孩子给冥儿了?”
毕竟太后也不傻,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但叶天心也不是泛泛之辈,她继续一本正经的解释着道:“其实当初我就在逃跑的路途中受到了惊吓,所以早产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正好就被他捡回去了。”
墨北冥听到她的话,眼底一抹笑意闪过,他的心儿连说谎都这么迷人,但那一笑也是一瞬而过,随即他是脸正色的配合着叶天心道:“母后,她说的没错,那个早产儿就是晨儿。”
太后闻声,还是显得十分的不可置信,“那……那哀家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事情?”
“母后,这件事情儿臣也无法将其告诉,毕竟你当初那么对心儿,害怕你会……”
他说到这儿,也没有将后话给说出来,毕竟当着孩子们的面,有些话说出来也不合时宜,只是这话懂的人都懂,特别是太后。
太后此时脸色煞白,可谓是难堪极了。